十年后再遇初恋,她成了私人飞机上的空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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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李旎是我高中复读时的光。她总捧着热粥穿过教室长廊,披肩发带着栀子花香,笑起来的梨涡能融化复读班的寒冬。她说要当空姐,要在云端看世界,可高考结束后,她像人间蒸发般没了踪迹。十年后,我跟着老板张家成登上私人飞机,二十个妆容艳丽的空姐里,那个叫 “张倩倩” 的女人回头时,我看见熟悉的梨涡 —— 只是她眼里的光,早被浓妆掩成了雾。而她们颈间统一的丝巾里,藏着比重逢更刺骨的秘密。




01 丝巾疑云

「世界上最爽的事情是什么?」

我的茫然让张家成爆发出得意至极的笑声。他指尖夹着根雪茄,烟雾缭绕里,抽出条水绿色真丝方巾挥了挥,丝巾如蝶翼在他掌心翻飞。

「吸毒犯法,喝酒伤身。玩车玩表玩女人?那是土大款的事。」他把丝巾往膝盖上一搭,花纹蹭过定制西装的金线,「这才是答案 —— 掌控欲,懂吗?」

我当时攥着文件的手紧了紧,只觉得荒谬。直到后来在机场卫生间吐得天昏地暗时,才懂这轻飘飘的丝巾里裹着怎样的肮脏。

事情得从两年前说起。我叫陈默,仗着年轻敢拼,帮公司啃下三个亿的单子。大股东张家成突然拍着我肩膀,说要带我进他的核心收购项目。那天我特意翻出压箱底的西装,领带系了三遍,却被通知会议地点在他的私人飞机上。

张家成的手下阿强把我领进 VIP 候机厅时,我以为走错了地方。至少二十个穿深 V 丝质衬衣的女人聚在角落,短裙下的黑丝裹着玲珑身段,细高跟踩得地面嗒嗒响。她们手里的包晃得人眼晕 —— 爱马仕的 Birkin 、香奈儿的 CF ,随便一个都够我不吃不喝攒半年。

我感冒没好,嗓子痒得直咳,目光在候机厅转了圈想找水喝。离我最近的两个空姐瞥都没瞥我,只顾着攀比新做的美甲。

「先生,您要温水吗?」

清脆的声音像阵凉风。我转头看见个小姑娘端着玻璃杯走来,马尾辫晃悠悠的,制服领口还别着枚没摘的校徽。正要接过来,她脚下的高跟鞋突然崴了下,整杯水全泼在胸前。

丝质衬衣瞬间透了,隐约显出里面的轮廓。我慌忙掏纸巾,她脸颊绯红地接过去,眼眶红红的:「对不起…… 我刚从航校毕业,师姐带我来应聘,连杯水都端不好……」

「没事,谁都有新手的时候。」我递过整包纸巾,「你肯定能成好空乘。」

她眼睛一亮,梨涡浅浅露出来:「真的吗?我叫乐乐!」

「乐乐,过来!」

尖利的呵斥打断了她。一个烫着大波浪的空姐走过来,涂着酒红色指甲的手指戳了戳乐乐的额头:「跟个打工仔骚什么?他配吗?」

「我只是……」

「力气要用在对的地方。」女人从包里抽出条水绿色丝巾,塞给乐乐,「拿着,别弄丢。现在别系,到时候自然有人教你。」

我攥紧了拳头。三伏天的候机厅开着强冷,可那些空姐脖子上都缠着同款丝巾,系得紧实又繁复。乐乐茫然地把丝巾塞进口袋时,我忽然觉得这场景像某种诡异的仪式。

02 机舱秘声

摆渡车往停机坪开时,我盯着窗外的云发愣。二十几个空姐坐成两排,香水味混在一起,甜得发腻。乐乐坐在我斜前方,手指反复摩挲着口袋里的丝巾,肩膀微微发抖。

私人飞机停在跑道尽头,银灰色机身闪着冷光。空姐们先登机,乐乐被那个大波浪师姐推着走在最前面,经过我身边时,她怯生生地望了我一眼。我冲她点了点头,希望能给她点底气。

「陈先生,张总让您稍等。」阿强突然拦住我。他冲大波浪使了个眼色,两人相视一笑,那笑容让我浑身发毛。

刚掏出手机,机舱里突然传来闷哼。不是痛苦,是压抑的、带着异样的声音。我抬头问阿强:「你听见没?」

他靠在摆渡车栏杆上抽烟,眼皮都没抬:「飞机检修呢,杂音。」

十五分钟后我才登上飞机。张家成坐在主位上,戴着金丝眼镜,手里晃着杯威士忌,正侃侃而谈收购计划。他留过学,说话总夹杂着英文,手指上的钻戒闪得人眼晕。可我的注意力全被隔帘后的动静勾走了 —— 乐乐在哭,大波浪正低声劝她,最后塞了颗白色药片进去。

「在看什么?」张家成顺着我的目光瞥过去。

「没什么,刚才在候机厅认识的小姑娘。」

「哦,那个笨手笨脚的。」他轻描淡写,「刚才差点弄脏我的文件,骂了两句。」

我喉咙发紧,没敢接话。会议间隙去洗手间,洗手台上搭着条丝巾 —— 正是空姐们戴的那款。浅绿色真丝摸起来冰凉,内侧绣着个奇怪的标记:骷髅头叼着朵玫瑰。

「啊!」

身后突然传来尖叫。乐乐从洗手间走出来,脸色惨白,眼神涣散。我刚想扶她,她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别系…… 别戴那个丝巾……」

「乐乐!」大波浪冲了过来,脸上堆着假笑,语气却冰得像刀,「别在客人面前耍脾气。」她一把抢过我手里的丝巾,粗暴地系在乐乐脖子上,层层叠叠缠了好几圈,刚好遮住女孩的半张脸。

等我从洗手间出来,就见大波浪拿着个崭新的爱马仕包走出来,张家成正摸着她的头发笑。机舱角落堆着十几个奢侈品包装袋,目测够在市中心买套小户型。而乐乐蜷缩在沙发里,丝巾勒得她脖子发红,再也没人看她一眼。

03 旧颜新名

会谈结束时已近黄昏。我抱着文件下飞机,刚要上摆渡车,就听见阿强在打电话:「哥,新来的那个特纯,今晚给你留着。」他伸手在空中抓了一把,笑得猥琐。

高跟鞋的嗒嗒声从身后传来。丝质衬衫配黑色西装外套,深 V 领露出白皙的脖颈,短裙下的黑丝裹着纤细的腿。不用看脸,光这身段就知道是美人。

可当她转身时,我感觉全身的血都冲到了头顶。

是李旎。

十年前复读班的画面突然涌上来。她捧着热粥跑过操场,头发被风吹得飘起来,校服口袋里总装着胃药。我胃疼得趴在桌上时,她会偷偷塞颗糖过来,说:「甜的能止疼。」高考前一天,她在我错题本上画了个梨涡笑脸:「陈默,等我当上空姐,第一个给你递水。」

可她消失了。我找遍了所有同学,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有人说她没考上航校,有人说她跟着家人移民了。我把那个错题本翻了无数遍,直到字迹都模糊了。

「李旎?」我声音发颤,忍不住跟着她走了两步。

阿强突然抓住我的胳膊,眼神凶狠:「干什么?」

「她是我同学!」我急着解释,「十年前的高中同桌!」

阿强仰头大笑,声音刺耳:「陈默,你傻了?这里的姑娘都 23 岁以下,你同学都快三十了吧?老梆子还想搭讪?」

我不理他,只是盯着那个女人的背影:「李旎,我是陈默啊!你看我一眼!」

她终于回头了。妆容精致的脸上带着疏离的笑,梨涡还在,只是眼里没了光。她从包里掏出身份证,递到我面前,声音温柔却陌生:「先生,您认错人了。我叫张倩倩,00 年出生的。」

身份证上的照片确实是她,只是名字和年龄都不对。周围的空姐都笑起来,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张倩倩」收回身份证,冲阿强笑了笑,转身往飞机走去。我盯着她的背影,突然愣住了 —— 私人飞机的机身上,喷着个浮夸的图案:骷髅头叼着朵玫瑰,和丝巾内侧的标记一模一样。

04 血色新闻

接下来的几天,我魂不守舍。张家成的收购计划根本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张倩倩」的脸。她系丝巾的姿势,她笑起来的弧度,甚至她递东西时微微翘指的习惯,都和李旎一模一样。

直到我刷到那条微博热搜:#00 后空姐醉酒自杀 #。

标题下面配着张模糊的照片,女孩躺在酒店浴缸里,身上没穿衣服,只有脖子上缠着条水绿色丝巾。评论区吵得厉害,有人说她是为情所困,有人说她私生活混乱,还有人扒出她的社交账号,说她经常晒奢侈品包。

我心脏狂跳,点进了新闻视频。采访画面里,阿强正对着镜头侃侃而谈:「她只是我们公司的临时工,刚入职没多久。可能是感情纠纷吧,跟我们没关系。」

「放屁!」我忍不住骂出声。视频里一闪而过的侧脸,明明就是乐乐!那个在候机厅里怯生生问我要水的小姑娘,那个说想当上空姐的乐乐!

我放大视频里的细节,尽管打了马赛克,还是能看清她脖子上的丝巾 —— 和张倩倩她们戴的一模一样。还有她手腕上的红绳,乐乐说那是她妈妈求的平安符。

新闻里说,乐乐体内检测出大量酒精和镇静剂。可我明明记得,她在候机厅说过自己酒精过敏。

我突然想起张家成说的「掌控欲」,想起那些奢侈品包,想起乐乐抓着我胳膊时说的「别系丝巾」。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来:这根本不是自杀。

我立刻给张家成打电话,他半天没接。直到傍晚,他才懒洋洋地回过来:「陈默啊,什么事?忙着呢。」

「张总,那个自杀的空姐……」

「哦,你说那个笨丫头啊。」他打断我,语气轻佻,「心理素质太差,一点小事就想不开。别管这些闲事,明天早上九点,机场见,谈收购的事。」

挂了电话,我坐在电脑前,手脚冰凉。我翻遍了所有关于张家成的资料,越看越心惊。他的私募基金看似光鲜,背后全是灰色交易。几年前就有过「女助理意外坠楼」的新闻,最后也是以「自杀」不了了之。

我摸出抽屉里的错题本,翻到最后一页。那个梨涡笑脸旁边,李旎写了行小字:「如果我不见了,就去看云。我想当空姐,是因为云的尽头有自由。」

第二天一早,我揣着录音笔,直奔机场。我一定要弄清真相,不管那个女人是李旎还是张倩倩,我都要带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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