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邻居不上班却有钱花,我举报,直到她敲开我的门才知自己多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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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俊坚信,自己是个好人,一个有道德底线、有家庭责任感的好人。

所以,当对门搬来那个从不上班、浑身名牌、每日被不同豪车接送的漂亮女人时,他内心的“正义感”被点燃了。

他像一个潜伏在暗处的侦探,默默收集着她“堕落”的证据,并最终,以一个匿名举报,打响了自己捍卫社区纯洁的“第一枪”。

他以为自己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

直到那天晚上,女人敲开了他的家门。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将手里的一份文件,递到了他的面前。

当看清文件上的那几个字时,张俊才明白,自己那所谓的“正义”,是多么的肮脏。



01

张俊的人生,在四十八岁这一年,卡住了。

就像一台运转了半辈子的老旧机器,突然在一个平平无奇的下午,被拉下了电闸。

公司裁员,名单上,他的名字赫然在列。

拿着那笔不多不少的赔偿金,张俊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中年男人特有的恐慌和迷茫。

他的妻子王岚,在一家超市做理货员,每天起早贪黑,一个月也才挣四千多块。

他的儿子张淼,正在读高三,是学习最紧张、也最需要花钱的时候。

而他,一个做了二十多年行政主管的人,突然之间,成了无业游民。

他投了无数份简历,都石沉大海。

那些年轻的HR,看到他简历上“48岁”的年龄,连一个面试的机会都懒得给。

渐渐地,张俊的心,凉了,也变得有些扭曲。

他每天待在家里,无所事事。

除了给妻儿做饭,剩下的时间,就是坐在窗边,抽着闷烟,看着窗外发呆。

他感觉自己被这个飞速发展的时代,无情地抛弃了。

他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易怒,也越来越喜欢用一种挑剔的、审判的眼光,去看待周围的一切。

仿佛只有通过批判别人的“不道德”,才能证明自己这个“失败者”,在道德上,还占据着某种高地。

就在这时,对门,搬来了一个新邻居。

一个,彻底点燃了他内心所有阴暗情绪的,女人。

那是一个看起来最多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女人,长得很漂亮,是那种走在街上,回头率会很高的漂亮。

但她的漂亮,却带着一丝说不出的、病态的苍白。

她叫什么名字,张俊不知道。

他只知道,这个女人,很“不正常”。

她似乎没有工作。

张俊在家待了整整三个月,从未见她在正常的上下班时间出过门。

她总是拉着厚厚的、遮光性极强的窗帘,仿佛她的房间里,藏着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

她几乎从不自己出门买菜,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是通过手机下单,由外卖员送到门口。

她也从不和任何邻居打招呼。

在楼道里碰到,她总是低着头,用一头乌黑的长发,遮住自己的脸,脚步匆匆地走过,像一只受了惊的、昼伏夜出的猫。

如果仅仅是这样,张俊或许只会把她当成一个有点社交恐惧的“宅女”。

可接下来的发现,让他彻底推翻了这个想法。

因为,这个从不上班的女人,非常有钱。

她偶尔出门时穿的衣服,背的包,张俊虽然叫不出牌子,但从那精致的做工和高级的质感上,他能判断出,那绝对不是他妻子身上那件穿了五年的、打折时买来的外套,可以比拟的。

更关键的,是那些车。

那些,在深夜里,悄无声息地,来接她,或者送她回来的,豪车。

第一次,是一辆黑色的、车头立着小金人的劳斯莱斯。

那天深夜,张俊因为失眠,站在窗边抽烟。

他亲眼看到,那辆在电视里才能见到的豪车,像一头沉默的巨兽,停在了楼下。

车上下来一个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头,他为那个女人打开车门,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女人便独自上了楼。

张俊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他想到了一个词:包养。

他把这个“重大发现”,告诉了妻子王岚。

王岚正在灯下给儿子缝补校服,听完后,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管人家闲事干什么?人家坐什么车,跟什么人来往,是人家的自由。你有那闲工夫,不如多看看招聘信息。”

妻子的冷淡,让张俊感到一阵恼火。

他觉得,妻子根本无法理解他此刻那种捍卫“道德纯洁”的使命感。

他没有再跟妻子争辩。

但他心里的那颗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了。

他开始,像一个最敬业的、不要任何报酬的私家侦探一样,不动声色地,观察、记录着对门那个女人的一切。

02

张俊的“侦探”生涯,让他发现了越来越多“不堪”的证据。

那辆劳斯莱斯,只是一个开始。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他又陆续看到了,送那个女人回来的,有银灰色的宾利,有白色的玛莎拉蒂,还有一辆他叫不出名字、但看起来就异常凶猛的黑色越野车。

开车的男人,也各不相同。

有像上次那个一样,头发花白的老头。

有西装革履、看起来像成功人士的中年男人。

甚至,还有一次,是一个看起来比她还要小几岁的、打扮得像个明星一样的年轻帅哥。

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很有钱,而且,都只在深夜出现。

张俊用他那部早已过时的、像素不高的手机,将每一辆车的车牌号,都偷偷地拍了下来。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掌握了惊天秘密的特工,内心充满了某种扭曲的、自以为是的正义感。

“不知廉耻!”

“伤风败俗!”

他常常在心里,用这些词语,来为那个女人定性。

除了豪车和男人,他还发现了一些更“可疑”的细节。

他不止一次地,在深夜里,听到从对门,传来女人那压抑着的、断断续续的哭声。

那哭声,很轻,很绝望,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在独自舔舐着伤口。

张俊的第一个反应,不是同情。

而是鄙夷。

他想:“活该!自己选择走这条路,就要承受这种痛苦!说不定,又是哪个‘金主’不满意,打她了,或者,是争风吃醋,被别的女人欺负了。”

他还从楼道的通风管道里,闻到过从对门飘来的、奇怪的味道。

那是一种混杂着浓烈的中药味和刺鼻的消毒水的气味。

这个发现,更是让他浮想联翩。

“肯定是搞坏了身体,在偷偷吃药调理!”

“说不定,还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染上了什么病!”

他将自己的这些“重大发现”,添油加醋地,讲给了楼下那个同样赋闲在家、最喜欢东家长西家短的李大妈听。

李大妈一听,立刻露出了“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一拍大腿,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

“小张啊,你算是看出来了!我早就觉得那姑娘不对劲了!”

“我跟你说,我上次去倒垃圾,亲眼看见她从一辆奔驰上下来,开车的是个大胖子,都能当她爹了!那胖子还想对她动手动脚的,被她躲开了。”

“还有啊,我女儿在市医院当护士,她跟我说,现在有些小姑娘,为了挣快钱,去干什么‘代孕’!就是帮有钱人生孩子!又伤身体,又造孽!我看她天天不出门,脸色又那么差,还总有一股药味,八成就是干这个的!”

李大妈的这番话,像一剂强心针,打进了张俊的心里。

他觉得,自己的猜测,得到了最权威的“印证”。

原来如此!

怪不得她总是不出门!

怪不得她脸色那么差!

怪不得总有不同的男人来找她!

原来,她是在做这种肮脏的、出卖自己身体的交易!

张俊的心里,涌起了一股强烈的、近乎生理性的厌恶。

他觉得,这个女人的存在,简直就是对他所在这栋居民楼的,一种玷污。

他无法容忍,自己的儿子,每天和这样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生活在同一栋楼里。

他觉得,自己有责任,有义务,去揭发这种丑恶,去“净化”自己生活的环境。

那颗名为“正义”的、实则由嫉妒、偏见和无能狂怒构成的种子,在他的心里,彻底发了芽。

他开始等待一个机会。

一个,可以让他名正言顺地,将这个女人,赶出这栋楼的机会。

03

机会,很快就来了。

导火索,是他的儿子,张淼。



高三下学期,学习压力巨大。

张淼有熬夜复习的习惯,经常会学到深夜一两点。

一天晚上,张淼从房间里走出来,一脸疲惫地对张俊说:“爸,我们能不能跟对们说说,让她家晚上别再弄出声音了?”

“声音?什么声音?”张俊心里一动。

“就是一种‘嗡嗡’的声音,像什么机器在响。虽然不大,但夜深人静的时候,特别明显,吵得我静不下心来做题。”

“嗡嗡”声?

张俊立刻警惕了起来。

他想起了李大妈说的“代孕”,想起了网上那些关于“地下非法诊所”、“黑市器官交易”的恐怖新闻。

难道……她还在家里,搞了什么非法的医疗设备?

这个念头,让张俊不寒而栗。

他立刻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冰冷的防盗门上,仔细地听着。

果然,他听到了一阵微弱的、持续不断的、低沉的“嗡嗡”声,从对门传了过来。

那声音,确实像某种机器在运转。

“岂有此理!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张俊的怒火,被彻底点燃。

他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忍受了。

他回到房间,打开电脑,开始了他那场自以为是的“正义之行”。

他将自己这几个月来,偷偷拍摄的所有照片,都整理了出来。

那些不同车牌的豪车,那些进出她家门的不同男人的模糊背影。

然后,他用一种极其客观、却又充满了暗示性和引导性的语气,写了一封长长的匿名举报信。

信里,他详细地描述了对门那个“神秘女邻居”的所有“可疑行为”。

——“无正当职业,却生活奢侈,资金来源不明。”

——“每日深夜,与不同男性乘坐豪车往来,社会关系复杂,疑似从事不正当交易。”

——“家中常年拉着窗帘,散发不明化学药品气味,并有不明机器在深夜持续运转,严重影响邻居正常作息,怀疑其在家中进行非法活动。”

他将这封信,分别打印了三份。

一份,塞进了小区物业的意见箱。

一份,寄给了街道办事处的扫黄打非办公室。

还有一份,他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寄给了市公安局的扫黑除恶举报中心。

做完这一切,张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孤胆英雄,凭一己之力,向盘踞在社区里的“黑暗势力”,打响了第一枪。

他甚至已经开始想象,警察从天而降,破门而入,将那个女人和她背后的罪恶,一网打尽的,大快人心的场面。

他坐在窗边,点上一根烟,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得意的笑容。

04

然而,举报信寄出去后,一连一个星期,都风平浪静。

对门,依旧是那扇紧闭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门。

那个女人,依旧偶尔会在深夜,被豪车送回来。



那“嗡嗡”的机器声,也依旧在午夜,准时响起。

张俊开始变得有些焦躁。

难道,是他的举报信,石沉大海了?

还是说,那个女人背后的“势力”,太大,连警察都不敢管?

这个念头,让他更加愤怒,也更加坚定了自己“伸张正义”的决心。

就在他准备写第二封、第三封举报信的时候,警察,终于来了。

那是一个周五的下午,张俊正在家里看电视。

楼道里,传来了清晰的、有力的敲门声。

是敲对门的。

张俊立刻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一个箭步冲到门口,将眼睛凑到了猫眼上。

他看到,门口站着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一男一女。

他的心,狂跳了起来。

来了!终于来了!

他看到,对面的门,打开了。

那个女人,出现在了门口。

她今天穿着一身素色的居家服,没有化妆,脸色看起来比平时更加苍白。

她看到警察,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惊讶,只是平静地问:“请问,有什么事吗?”

男警察出示了证件,说道:“我们接到群众举报,怀疑你在这里,从事一些非法活动。请你配合我们,进行调查。”

女人点了点头,侧过身,让他们进了屋。

门,被关上了。

张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把耳朵紧紧地贴在门上,想听清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这栋老楼的隔音效果,出奇的好。

他什么也听不到。

他只能在焦急的等待中,来回踱步。

他想象着,屋子里,此刻一定是天翻地覆。

警察肯定已经找到了那些非法的器械,或者,更直接的证据。

说不定,还能当场抓到一两个正在进行“交易”的男人!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那扇门,又打开了。

两名警察,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们的表情,很奇怪。

没有破获大案后的兴奋,也没有发现罪证的严肃。

反而,是一种……混杂着同情、惋惜和一丝敬佩的,复杂的表情。

女警察甚至还回过头,对那个女人,轻声说了一句:“多注意身体。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联系社区。”

然后,他们就这么走了。

走了?

就这么走了?!

张俊彻底愣住了。

怎么会这样?

难道,什么都没查到?

还是说,他们被那个女人,用钱给收买了?

一股巨大的、被愚弄的愤怒,涌上了张俊的心头。

他觉得,自己的“正义”,受到了挑衅。

他决定,要用更直接的方式,来揭露这一切。

05

从那天起,张俊的行为,变得更加偏执和疯狂。

他不再满足于偷拍和观察。

他开始,主动地,为那个女人,制造“麻烦”。

他会趁着深夜没人,将一些黏糊糊的、难以清理的垃圾,偷偷地,抹在她家的门把手上。

他会把自己家门口的垃圾,故意堆到她的家门口。

他甚至,还用红色的油漆,在她家门口那干净的墙壁上,写下了两个充满侮辱性的、大大的红字:

“贱人!”

他以为,自己的这些行为,会激怒那个女人,会让她露出马脚。

可那个女人,却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忍耐。

门把手脏了,她会戴上手套,用消毒水,一遍一遍地,擦拭干净。

门口有垃圾,她会默默地,将垃圾清理掉。

墙上的红字,她用白色的墙漆,一遍又一遍地,覆盖掉。

她从未报过警,也从未找过物业。

她就像一块沉默的、坚硬的石头,任由张俊这股恶意的浪潮,如何拍打,都岿然不动。

她的这种“非正常”的反应,让张俊更加坚信,她一定是有什么把柄,握在别人手里,所以才不敢声张。

他的行为,也变得越来越没有底线。

直到,那天晚上。

那天,是儿子张淼的十八岁生日。

王岚特意请了假,买了很多菜,准备给儿子好好庆祝一下。

可张淼的情绪,却一直很低落。

吃饭的时候,他突然放下筷子,对张俊说:“爸,我们……搬家吧。”

张俊愣了一下:“搬家?为什么?我们不是住得好好的吗?”

“我不想再住在这里了!”张淼的声音,突然提高了起来,带着一丝压抑的哭腔,“我受够了!我每天回家,都要看到对门墙上那些恶心的字!我受够了楼道里那些人,看到我时,那种指指点点的、奇怪的眼神!”

“他们都在背后议论!说我们家对门,住着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还说……还说您……天天都在监视她,举报她!”

“爸!您不觉得丢人吗?!”

儿子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张俊的脸上。

他想反驳,想说自己是在“伸张正义”。

可看着儿子那通红的、充满了屈辱和愤怒的眼睛,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天晚上,张俊又失眠了。

他第一次,对自己这几个月来的所作所为,产生了一丝怀疑。

可那股盘踞在他心里的、名为“偏见”的毒蛇,很快又占了上风。

他想:“我没有错!错的是那个女人!只要把她赶走了,一切就都解决了!儿子也会理解我的!”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楼道里,传来了一阵熟悉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是那个女人,又在深夜回来了。

一股无名火,再次涌上张俊的心头。

他鬼使神差地,走到门口,猛地,将门拉开!

他想当面质问她,想看看她那张被戳穿了伪装的、惊慌失措的脸。

然而,他看到的,却是让他意想不到的一幕。

那个女人,正靠在对面的墙上,身体缓缓地,向下滑落。

她的脸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苍白,像一张透明的纸。

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她的嘴唇,在微微地颤抖着,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她的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壶。

保温壶的盖子,似乎没有拧紧,一些褐色的、带着浓烈中药味的液体,正从里面,一滴一滴地,渗出来,滴落在她那双昂贵的、白色的高跟鞋上。

看到张俊开门,她似乎吓了一跳,挣扎着想站起来,却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保温壶,也滚到了一边。

“你……”张俊愣住了,他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情况。

女人没有看他,只是挣扎着,想去捡那个保温壶,嘴里还喃喃地念着:“药……我的药……”

就在这时,张俊家的门,又开了。

是他的妻子王岚,和儿子张淼。

他们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也走了出来。

当他们看到眼前这一幕时,也都愣住了。

“快!快打120!”王岚最先反应过来,她冲过去,想要扶起那个倒在地上的女人。

而张俊,就那么傻傻地,站在原地。

他看着那个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女人,看着她那双因为剧痛而扭曲的、漂亮的脸。

他的心里,第一次,没有了那种“正义”的快感。

反而,升起了一股,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恐慌。

救护车最终还是没有打。

那个女人,在缓了一阵后,自己挣扎着,站了起来。

她拒绝了王岚的帮助,也拒绝了去医院的提议。

她只是,默默地,捡起那个保温壶,然后,用一种极其复杂的、张俊看不懂的眼神,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然后,她打开自己的家门,走了进去。

从始至终,她没有说一句话。

可她的那个眼神,却像一根针,深深地,扎进了张俊的心里,让他坐立难安。

第二天,张俊没有再去做那些无聊的、恶毒的事情。

他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果然,到了晚上,他家的门铃,响了。

张俊走到门口,通过猫眼,向外看去。

他的心,猛地一沉。

门口站着的,正是那个女人。

她换了一身衣服,脸上化了淡妆,遮住了那份病态的苍白。

她的表情,很平静,平静得,让人感到害怕。

张俊的手,放在门把手上,却迟迟不敢打开。

他不知道,门外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是歇斯底里的咒骂?是声嘶力竭的质问?还是……更激烈的报复?

“谁啊?”王岚在客厅里问。

“……没……没什么。”张俊撒了个谎。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奔赴刑场一样,缓缓地,将门,拉开了一道小缝。

“有事吗?”他警惕地问。

女人没有说话。

她只是抬起头,用那双清澈却又深不见底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然后,她缓缓地,举起了自己的手。



她的手里,没有刀,没有砖头,甚至,连那个装满了药的保温壶都没有。

她的手里,只拿着一个蓝色的、看起来很普通的文件夹。

她将文件夹,递到了张俊的面前。

文件夹是透明的封皮,张俊能清晰地看到,最上面那份文件的标题。

那不是什么法院的传单,也不是什么不堪入目的照片。

不,不是。

当张俊的目光,聚焦在标题那几个用宋体加粗的、黑色的、触目惊心的打印字上时,他的整个身体,猛地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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