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文来源于真实案例,非新闻资讯内容!情节存在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参考来源:人民网:青岛黑老大死刑)
2013年山东黑老大聂磊被捕,在执行枪决前笑言一句话却令人不寒而栗。
“放开我!我告诉你,不然待会儿有你后悔的……”
一个女人被几个壮汉死死拽着胳膊,她拼命挣扎着,扯着嗓子大声叫嚷。
聂磊就站在不远处,嘴里叼着根烟,慢悠悠地吐了个烟圈。
听到女人的叫嚷,他嘴角一撇,露出一抹冷笑,那笑里满是轻蔑。
只见他慢悠悠地走到女人跟前,伸出手,毫不犹豫地把烟头狠狠按在了女人的手背上。
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可那几个壮汉手上的力气更大了,把她攥得死死的。
聂磊压根儿就没把这女人放在眼里,他在这片地界上横行霸道惯了,觉得这女人不过就是个能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他压根儿就没去多想,这女人背后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来头。
就在这时,一辆车缓缓开了过来。聂磊眼睛一眯,瞅见那车牌号—— “888888”,心里“咯噔”一下,这车牌号可不简单呐。
可他聂磊是什么人,在这地界上怕过谁?
为了抢这女人,他一咬牙,从腰间掏出手枪,“砰”的一声朝天开了一枪。
车被这突如其来的枪声吓得猛地刹住,轮胎在地面上划出一道长长的黑印。
聂磊大摇大摆地走到车前,伸手就去拉车门。
可当他看清驾驶座上男人的面容时,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紧接着他的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直直地跪倒在了雪地里。
聂磊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往上蹿,额角上的冷汗“唰”地一下就冒了出来,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流。
他脑海里飞速闪过自己这些年干的那些坏事,偷鸡摸狗、欺行霸市、无恶不作……
他心里清楚,自己这回算是踢到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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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夜幕沉沉压下来,新艺城夜总会的霓虹招牌在雨雾里晕成一片红光。
聂磊站在旋转门前,抬手扯了扯领带,金属领带夹在暗处闪了闪。
他刚从车里钻出来就听见三楼飘下的歌声,混着雨声,像根细针扎进耳膜。
“磊哥,外头凉。”跟班阿强撑开黑伞,雨水顺着伞骨流成串。
聂磊没接,径直往台阶上走,皮鞋底碾过水洼,溅起的水星子沾湿了裤脚。
他想起三天前码头那批货被劫的事,道上都说是城南新冒头的刀疤强在搞鬼。
可此刻他满脑子都是方才瞥见的那抹白——唱歌的女人仰着脖颈,耳后那粒红痣像滴没擦净的血。
电梯门开合的瞬间,香水味混着雪茄烟直往鼻腔里钻。
聂磊摸出西装内袋的合同,羊皮纸角被攥得发皱。
这是今晚的正事,和城东老周谈地下赌场的分红。
可推开包厢门那刻,他的视线就被舞台灯下那道身影勾住了。
陆文婷正唱到“夜上海,夜上海”,白纱裙摆扫过追光灯,像片晃眼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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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左手攥着麦克风,右手转着支架,金属杆在她指间转得溜圆。
聂磊盯着她耳后那颗红痣,喉结动了动,突然把威士忌杯往茶几上一磕。
“磊哥,这妞儿……”跟班刚开口,就看见聂磊大步往舞台走。
陆文婷正要唱下一句,后腰突然被铁钳似的手扣住。
她尖叫着去掰对方手指,指甲在领班西装上划出五道白痕。
“放开!你们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场子?”
她被拽着往包厢拖,高跟鞋在地面打滑。
聂磊闻到她身上有股茉莉香,混着汗味,像雨后被踩烂的花。
包厢门“哐当”合上,水晶吊灯的光晃得人眼花。
聂磊从鳄鱼皮夹里抽出张百元钞,就着打火机点燃。
火苗舔上他嘴角的疤,那是五年前火并时留下的。
他盯着陆文婷泛红的眼尾,忽然松手,纸钞慢悠悠飘到她脚边。
“唱个曲儿,这钱归你。”他声音像砂纸擦过铁皮。
陆文婷盯着那团火,喉头滚动了两下。
她认得这人,道上都叫他磊哥,手段狠辣出了名。
可她背后的人……
她突然抬脚踩住钞票,鞋跟碾了两下:“做梦!你动我试试,我干爹能让你见不着明天的太阳。”
他忽然笑了,烟头在陆文婷手背摁下去,滋啦一声,皮肉焦糊味混着她的惨叫炸开。
“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能耐。”
他鞋尖碾着女人发抖的手指,手机在裤袋里震了一下。
阿强发来视频,画面里陆文婷正被拖进包厢,脸拍得清清楚楚。
陆文婷蜷在地上,眼泪砸在聂磊锃亮的皮鞋上。
她想起干爹今早说的话:“新艺城最近不太平,你机灵着点。”
可她没想到,这尊煞神会来得这么快。
她咬着下唇,血珠渗进齿缝:“你等着,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02
1967 年在青岛这座靠海的城市里,有个教师家庭迎来了新生命,这孩子就是聂磊。
打小,聂磊的父母就一心扑在学校的工作上,每天不到天黑,压根儿见不着他们的人影。
小聂磊常常孤零零地待在家里,实在无聊了,就跑到爷爷跟前,往爷爷膝盖上一趴。
窗外那蝉鸣声一阵接着一阵,他听着听着,眼皮就开始打架,最后就这么数着蝉鸣睡着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小聂磊上了小学三年级。
有一天他手里紧紧攥着一张不及格的考卷,心里又慌又怕,不敢直接回家。
他就在巷口那儿晃悠来晃悠去,心里直犯嘀咕,不知道该怎么跟父母交代。
就在这时候,他听到旁边几个同学在嘀咕:“聂磊爸妈都不管他,他考不好也正常。”
他气得脸都红了,手也不自觉地攥紧了考卷,最后实在气不过,把考卷团成了一个球,用力扔进了旁边的下水道。
从那以后,他对学习彻底没了心思,书包里的课本越来越少,课桌抽屉里却塞满了漫画书。
时间过得飞快,聂磊上了技校。技校宿舍里的铁架床,只要稍微一动,就“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这天晚上聂磊和同寝的二胖挤在床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视,里面正放着香港黑帮的录像带。
二胖嘴里叼着一根偷来的烟,那烟头在黑暗里一明一暗的。
二胖吐了个烟圈,对聂磊说:“磊子,咱这么天天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得整点来钱的营生。”聂磊听了,手不自觉地摸向裤兜,兜里有几枚硬币,被他摸得发亮。
他想起上周去书店,自己不过是在那儿多翻了几页书,店员就不耐烦地冲他喊:“买不起就别碰,别把书弄脏了!”
想到这儿,聂磊心里一阵憋屈,咬了咬牙说:“行,听你的!”
第二天晚上聂磊跟着二胖来到了夜市。
夜市里人来人往,热闹得很。
他们俩鬼鬼祟祟地跟在一个摊主后面,等摊主一转身,聂磊手一伸,就从筐里顺走了几个水果。
他俩躲到没人的地方,把水果分了,聂磊咬了一口,觉得这水果格外甜。
从那以后他们尝到了甜头,胆子也越来越大,偷的东西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值钱。
好景不长。
聂磊 16 岁那年,有一天晚上他们在一个昏暗的胡同里,拦住了一个下夜班的女工。
女工吓得大声尖叫,就在这时一道刺眼的手电筒光突然照了过来,把他们照得睁不开眼。
很快警察就来了,把他们带走了。
聂磊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来,已经身处监狱之中。
监狱的铁门关闭时,发出沉重的轰鸣声。
他盯着墙上斑驳的水泥皮,心里又害怕又后悔,不知道自己的未来该怎么办。
这时同监室的一个老炮凑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子,别怕,出来后找我,码头那边有路子,保准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聂磊听了,心里一动,默默地把这话记在了心里。
6 个月的拘役期很快就满了。
聂磊走出监狱大门,在出站口搓着冻僵的手,四处张望。
突然他看到了父母,只见父母的头发白了大半,脸上也多了许多皱纹。
母亲走上前来,递给他一件棉衣,那棉衣还带着阳光的味道,聂磊接过棉衣,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他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做人,让父母过上好日子。
可是现实却很残酷。
聂磊在劳务市场找了好几天工作,每次人家一听他坐过牢,就纷纷摇头拒绝。
有一次他正站在那儿听招聘的人说话,突然听到旁边有人小声议论:“坐过牢的,能有啥好货色,可别要他。”
聂磊听了,脸一下子就红了,他低着头,转身就走出了劳务市场。
走着走着他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老炮说的那个地下赌场。
赌场里乌烟瘴气,一群人正围在赌桌前大声叫嚷着。
聂磊看着看着,心里那股子邪火又冒了上来,他一咬牙,就迈步走了进去。
时间一晃就到了 1998 年冬天。
这天晚上外面下着大雪,震泰游戏厅的霓虹灯在雪夜里格外刺眼。
聂磊坐在二楼的办公室里,手里拿着一沓手下送来的现金,正一张一张地数着。
楼下传来老虎机的嘈杂声,还有骰子碰撞的声音,吵得他心里有些烦躁。
就在这时小弟阿强推门进来了,脸上还带着一块淤青。
阿强气呼呼地说:“磊哥,隔壁新开了个场子,抢了咱们不少生意。”
聂磊听了,把烟头狠狠地按在烟灰缸里,想起前几天路过那家场子时,老板那趾高气扬的眼神,心里就一阵窝火。
他咬了咬牙说:“行,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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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晚上,十几个手持棍棒的人冲进了那家场子。
一时间玻璃碎裂声和惨叫声响成一片,把整条街的居民都惊醒了。
聂磊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心里没有一丝愧疚,反而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又过了两年,到了 2000 年。
新艺城夜总会里,水晶吊灯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聂磊倚在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听着领班汇报新来的姑娘的情况。
领班犹豫了一下说:“磊哥,这个叫小芸的姑娘有点倔,说什么都不肯接客。”
聂磊一听,脸色立马就变了,他“噌”地一下站起来,抓起桌上的威士忌酒瓶,狠狠地砸了过去,酒瓶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大声吼道:“给她三天时间,要是还想不明白,就把她扔到海里喂鱼!”
领班吓得脸色苍白,连忙点头称是。
聂磊发泄完,又缓缓地坐回沙发上,望着落地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心里一阵恍惚。
他想起了小时候,自己还在课本上画过高楼大厦,那时候以为长大了就能住进里面,过上好日子。
可现在呢,自己却成了让整座城市害怕的人。
03
地下室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哐当”一声巨响,被撞得来回晃荡。
冷风裹着雪粒子直往里灌,聂磊刚点着的烟头被风一吹,火星子溅到了手背上,烫得他下意识缩了下手。
一群穿着黑西装的人跟一阵黑旋风似的冲了进来。
带头的男人戴着副墨镜,聂磊只能看见他紧抿的嘴唇和线条刚硬的下巴。
还没等聂磊开口问一句,就听见“砰”的一声枪响,子弹擦着他的皮鞋尖打进了水泥地里,溅起一小片碎石。
聂磊的瞳孔猛地一缩,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
他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大小场面见过不少,可还从来没人敢在他的地盘上直接开枪。
他脑子“嗡”的一下,一时间有点发懵,心里直犯嘀咕:这是哪路神仙,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已经冲到了陆文婷身边,架起她就往门外走。
陆文婷吓得“啊啊”直叫,双手在空中乱抓,可根本挣脱不开。
从那些人冲进来,到架着陆文婷离开,再到外面那辆黑色轿车发动开走,整个过程连一分钟都不到,速度快得让聂磊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站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门口,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青筋都暴起来了。
“谁这么大胆,敢在我的地盘上抢人,当我不存在吗!”
聂磊一脚踢翻了手边的椅子,那椅子“哐当”一声倒在地上,震得地上的灰尘都飘了起来。
他转身冲到墙角,抄起一根铁棍就往外冲。
雪地上,那辆黑色轿车已经开出去老远,只留下两道新鲜的车辙印。
车灯在远处闪烁着,像两只红色的眼睛,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油门踩到底,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知死活!”
聂磊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膝盖上放着一把陈旧的卡宾枪,枪身硌得他膝盖生疼。
他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那辆黑色轿车,牙齿咬得咯咯响。
开车的手下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手指关节都泛白了,手还在不停地发抖。
“老大,他们看起来不简单,车牌号都是 888888。”
手下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小心翼翼地说道。
聂磊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
上个月道上就传开了,说省里来了批人,专门查黑恶势力,那些人手段狠辣,背景硬得很。他当时没太当回事,觉得那些人查不到自己头上,可现在听到这个车牌号,他心里突然“突突”直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但他又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在道上摸爬滚打,积攒下来的势力,心里那股狠劲又冒了上来。
他从腰间抽出那把卡宾枪,手指轻轻摩挲着枪身,嘴角一撇,恶狠狠地吐出一口唾沫,怒吼道:“你这是连脑袋都不想要了?!”
“砰砰砰”,聂磊对着黑色轿车的轮胎连开几枪。
随着枪声响起,轿车的轮胎应声而爆,车身猛地一歪,失控地擦着路边的山岩冲了出去,扬起一片雪雾。
聂磊看着失控的轿车,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吹了吹枪口的硝烟,心里想着:哼,跟我斗,还嫩了点。
这时一个手下小心翼翼地凑到车窗边,往黑色轿车里张望,突然他的脸色变得煞白,眼睛瞪得老大,满脸惊恐,结结巴巴地说:“老大,等等……这、这……”
聂磊正得意着呢,看到手下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心里一阵烦躁,不耐烦地一把推开他,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骂道:“没出息的东西!里面是你爹吗?看把你吓成这样!”
可当他自己凑过去,伸手砸碎车窗玻璃,看清里面那个男人的脸时,他的双腿就像灌了铅似的,再也迈不动一步。
“扑通”一声,他直挺挺地跪倒在雪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