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一张派对合照,找到他一家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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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引言:

“不可能!”深夜一张派对合照,让她守寡七年的英雄丈夫“死而复生”。照片里,他拥着金发妻儿,笑得幸福又刺眼。

七年的等待与忠贞,顷刻间沦为天大的笑柄。她不甘心,决定倾尽所有,带着女儿跨越太平洋。她必须找到他,问问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她以为自己是去审判一个无耻的叛徒,却没想到,迎接她的,是一个比死亡更残忍的真相,和他早已完整幸福的……另一个家。

第一节:午夜惊雷

2003年的重庆,秋夜的风已经带上了几分凉意。凌玥安抚好十岁的女儿萧念睡下,自己却毫无睡意。她习惯性地拿起手机,刷新着刚刚兴起的朋友圈。作为一名“烈士”遗孀,这小小的屏幕是她与外界为数不多的连接,也是她排遣深夜孤寂的唯一窗口。

朋友圈里,朋友们分享着各自的生活点滴,美食、旅行、家庭的欢声笑语,这些都与凌玥无关。她的生活,早在七年前丈夫萧振邦牺牲的那一刻,就定格成了黑白。

她正准备放下手机,一条新的动态跳了出来。是她的大学闺蜜苏曼转发的,配文是:“我那在美国留学的朋友,参加她导师家的派对,看看人家这生活,太温馨了。”

下面配着一张九宫格照片,都是派对上的场景。凌玥本想一划而过,但目光却被最中间那张照片死死地钉住了。

那是一张合照,背景是一栋漂亮的美式别墅,草坪修剪得整整齐齐。照片中央,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穿着一件得体的休闲衬衫,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的左手,亲密地搂着一位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右手则抱着一个约莫四五岁的混血小男孩。

阳光下,他们三人的笑容灿烂得刺眼,像一幅完美的家庭画卷。

凌玥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停滞了。

她感觉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她颤抖着手指,将那张照片点开放大,再放大,直到男人的脸占满了整个屏幕。

那张脸,她太熟悉了。

虽然比七年前略微发福了一些,头发也剪得更短,但那熟悉的眉眼,那笑起来时嘴角的弧度,那眼神里曾经只属于她的温柔……



是萧振邦!是她以为长眠于边境雪山之下,为国捐躯的丈夫,萧振邦!

“不……不可能……” 凌玥的嘴唇哆嗦着,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手机“啪”地一声掉在了地板上,屏幕摔得粉碎,就像她此刻的心。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是幻觉,是自己思念过度产生的臆想。她捡起手机,顾不上破碎的屏幕,再一次点开那张照片。

没错,是他。化成灰她都认得。

七年来,她将他的照片放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每天擦拭,每天凝望。她拒绝了所有人的追求,告诉他们,她的心已经随着丈夫一同死去了。她含辛茹苦地将女儿拉扯大,告诉女儿,你的爸爸是顶天立地的英雄,是国家的骄傲。

可现在,这张照片像一个最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她的脸上。

英雄?骄傲?

那个所谓的英雄,正在大洋彼岸,拥着新的妻子,抱着新的孩子,享受着她连做梦都不敢奢望的幸福生活。

眼泪,毫无预兆地决堤。她死死地捂住嘴,不敢让自己哭出声,生怕惊醒隔壁房间的女儿。那压抑的、撕心裂肺的呜咽,像一把钝刀,在她的胸口反复切割。

七年的坚守,七年的等待,七年的自我感动……原来,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她不是英雄的遗孀,她是一个被抛弃的傻瓜。

第二节:用七年青春,守一个谎言

时间倒回至1996年的那个秋天,同样是重庆,同样是凌玥,但那时的她,还不知道命运为她准备了怎样残酷的剧本。

那一天,部队的通讯员小李,一个只有二十出头的年轻战士,表情凝重地送来了一封电报。电报上的字不多,每一个字却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凌玥的心上。

“萧振邦同志,于边境执行任务时,遭遇敌特伏击,为掩护战友撤退,英勇牺牲,尸骨无存……”

凌玥瘫倒在地,世界瞬间失去了声音和色彩。三岁的女儿萧念摇着她的胳膊,奶声奶气地问:“妈妈,你怎么了?爸爸的信吗?”

她抱紧女儿,眼泪却怎么也流不下来。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在那一刻被抽走了。

  1. 萧振邦所在部队的领导亲自来到家中慰问,详细讲述了他“牺牲”的经过。领导说,萧振邦在侦查任务中遭遇数倍于己的敌人,他主动断后,将生的希望留给了战友,自己则消失在了茫茫雪山之中。经过长达七十二小时的搜救,一无所获,最终只能依据现场情况,推定其壮烈牺牲。

领导带来了他的“遗物”:一块表盘碎裂、指针永远停在凌晨三点十分的手表,一本字迹已经被血水浸透模糊的笔记本,以及一张他与战友们在边防哨所前的合影。照片上,他笑得那么灿烂,眼神坚定而明亮。

部队为萧振邦追授了一等功,为他举办了隆重的追悼会。凌玥作为烈士家属,每月都能领到一笔抚恤金。可再多的荣誉和金钱,又如何能换回一个活生生的人?

生活的重担,一夜之间全部压在了这个年仅二十六岁的女人身上。为了维持生计,她在附近一家纺织厂找了份工作。每天天不亮就出门,深夜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机器的轰鸣声,几乎要将她的耳膜震碎,但她不敢停下,因为家里还有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

女儿萧念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小小的孩子还不懂“死亡”意味着什么,总是不停地追问:“妈妈,爸爸去哪里了?他为什么还不回来给我带小兔子玩偶?”

每一次,凌玥都只能含着泪,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那个善意的谎言:“爸爸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他在天上变成了星星,会一直看着我们,保护我们。”

为了不让女儿忘记父亲的模样,她将萧振邦最大的一张军装照挂在客厅中央。她保留着他所有的东西,军装、勋章、看过的书、写过的信……她想用这种方式,留住那个男人存在过的痕迹,也告诉自己,他没有真的离开。

日子久了,周围的亲戚朋友都劝她:“凌玥,你还年轻,不能就这么守一辈子。给念念找个新爸爸吧,孩子也需要一个完整的家。”

每一次,凌玥都只是坚定地摇头。在她心里,萧振邦是为国捐躯的英雄,是她唯一的爱人。为他守寡,为他抚养女儿,是她作为妻子应尽的责任,也是她余生的全部意义。

她拒绝了所有善意的介绍,将自己活成了一座孤岛。她以为,这份忠贞和坚守,是对英雄丈夫最好的告慰。

谁能想到,她用整整七年的青春和血泪去守护的,竟然只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第三节:疯狂的求证

那个失眠的夜晚过后,凌玥像变了一个人。她不再哭泣,眼神里多了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那是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平静,底下却压抑着即将喷发的火山。

她必须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一早,她拨通了闺蜜苏曼的电话。为了不引起怀疑,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曼曼,你昨天朋友圈发的那个美国派对的照片,是你朋友拍的吗?”

“是啊,”苏曼大大咧咧地说,“我同学陈立啊,你还记得不?现在在芝加哥大学读博呢。她说那是她导师家,她导师的老公好像也是个华人,挺厉害的,开了家公司。”

“华人?”凌玥的心猛地一紧,“那张照片里,那个抱着孩子的中国男人,你同学认识吗?能不能帮我问问他的情况?”



“哟,怎么,看上人家了?”苏曼开玩笑道,“人家可是有家有室的。行吧,我帮你问问陈立。”

等待回音的每一分每一秒,对凌玥来说都是煎熬。她无法工作,无法进食,脑子里只有那张刺眼的全家福,和萧振邦那张她既熟悉又陌生的笑脸。

两天后,苏曼的回信来了,是通过QQ发来的一段语音。

“玥玥,我问了陈立。她说那个男人叫John Xiao,中文名叫萧振邦,听说是十几年前从国内移民过去的。他老婆叫珍妮,是她导师的女儿。他们夫妻俩在芝加哥开了家中餐厅,生意特别火爆,在当地华人和留学生圈子里小有名气。”

John Xiao……萧振邦!

听到这个名字从苏曼口中说出,凌玥感觉自己最后一丝幻想也被无情地击碎了。她瘫坐在椅子上,浑身冰冷,天旋地转。

他不叫沈剑军,他叫萧振邦。他不是牺牲了,他是移民了。他不仅活着,还活得很好,事业有成,家庭美满。

为什么?

无数个“为什么”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脏。

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欺骗所有人?为什么要抛弃她和女儿?难道七年的夫妻情分,在他眼里就一文不值吗?

愤怒和屈辱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不甘心,她不相信那个曾经在信里对她海誓山盟,说要爱她一辈子的男人,会是一个如此彻头徹尾的骗子和懦夫。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

凌玥开始了自己的调查。她翻出萧振邦的旧物,试图从那些信件和日记里找到蛛丝马迹。但什么都没有,那些文字里,充满了对她的爱,对女儿的疼惜,以及对军旅生涯的忠诚。

这让她更加困惑。一个如此热爱家庭和国家的人,怎么会做出叛逃和抛妻弃女的事情?

她想到了萧振邦的那些战友。也许,他们会知道些什么。

第四节:从英雄到叛徒

凌玥通过多方打听,终于联系上了萧振邦当年的老班长,吕大海。吕大海已经转业多年,在一家国企当个小领导。

电话里,当凌玥提到萧振邦的名字时,吕大海的语气明显变得有些迟疑和闪躲。

“弟妹啊,这么多年了,怎么突然问起振邦了?他……他不是已经牺牲了吗?”

“吕大哥,我需要知道真相。”凌玥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异常坚定,“我看到他的照片了,在美国,他活得好好的。”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许久,吕大海才叹了口气:“弟妹,这事……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们见一面吧。”



两人约在了一家不起眼的小茶馆。吕大海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苍老许多,两鬓已经斑白。他点了壶最浓的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像是需要酒精来壮胆一样。

“吕大哥,你告诉我,振邦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凌玥开门见山。

吕大海又是一声长叹,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弟...妹,有些事,烂在肚子里,对你和孩子都好。你为什么非要揭开这个伤疤呢?”

“我守了七年活寡,把一个骗子当英雄供了七年!我现在只想知道真相,哪怕这个真相再残酷,我也有权知道!”凌玥的情绪有些激动。

看着凌玥通红的眼眶,吕大海终于松了口。他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振邦他……没有牺牲。他是……叛逃了。”

“叛逃”两个字,像两颗子弹,精准地射入了凌玥的心脏。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观都在这一刻崩塌了。她宁愿相信萧振邦是死了,战死沙场,马革裹尸,那至少,他还是她心中那个光明磊落的英雄。

可叛徒?这个词太肮脏,太沉重了。

“不可能!”凌玥激动地站了起来,“振邦他那么爱国,他是战斗英雄,他怎么可能叛逃?!”

“你先坐下,听我慢慢说。”吕大海示意她冷静,“当年的事,很复杂。1996年那次任务,确实是遭遇了伏击,我们小队伤亡惨重。但是,振邦不是被打死的,他是……在任务中主动脱离队伍,投靠了对方。”

“后来,我们才知道,他早就和境外势力有了联系。他利用那次任务的机会,向对方提供了我军重要的边防情报,以此作为交换,换取了对方帮助他偷渡去美国的机会。”

吕大海的话,如同一记记重锤,将凌玥最后的希望砸得粉碎。

“那……那部队为什么……”凌玥的声音嘶哑。

“为什么对外宣布他战死,还追认他为烈士,是吗?”吕大海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弟妹,这种事情,是天大的丑闻。如果传出去,不仅对部队的声誉是巨大的打击,对你们家属,也会造成无法估量的影响。‘叛徒家属’这顶帽子,会压得你们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上级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了保护你和念念啊。”

保护?

凌玥惨笑起来。原来,她引以为傲的“烈士家属”身份,不过是上级为了遮丑而施舍的一件外衣。她七年的含辛茹苦,七年的忠贞不渝,都建立在一个巨大的谎言和阴谋之上。

她的丈夫不是英雄,而是一个用战友的鲜血染红自己前程,出卖国家,抛弃妻女的无耻叛徒。

那一刻,她心中所有的爱,都化为了滔天的恨意。



第五节:跨越太平洋的追问

得知真相后的几天里,凌玥行尸走肉。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一遍遍地回想和萧振邦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甜蜜的过往,如今都变成了淬毒的利刃,反复凌迟着她的心。

她想不通,那个男人怎么可以伪装得那么好?那些情书里的深情,那些电话里的思念,难道全都是假的吗?

她恨,恨萧振邦的背叛和无情,也恨自己的愚蠢和天真。

但是,光恨有什么用?那个男人正在大洋彼岸享受着他用背叛换来的幸福生活,而她和女儿,却要在这里承受所有的痛苦和屈辱。

不,她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要去找他,她要当面问个清楚,她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她要让那个金发碧眼的女人看看,她身边的男人,是一个怎样卑劣的伪君子!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凌玥的心中生根发芽:去美国,找到萧振邦!

当她把这个决定告诉闺蜜苏曼时,苏曼惊得目瞪口呆。

“玥玥,你疯了?去美国要多少钱你知道吗?签证怎么办?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人生地不熟的,太危险了!”

“钱我想办法,签证我找中介。不管有多难,我必须去!”凌玥的眼神异常坚定,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她开始疯狂地筹钱。她取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卖掉了母亲留给她的一点首饰,又厚着脸皮向所有能开口的亲戚朋友借钱。

很多人不理解,都劝她:“人死不能复生,你这是何苦呢?”

凌玥无法解释,只能咬着牙,一遍遍地重复:“我有点急事,必须去一趟。”

那段时间,十岁的萧念也察觉到了母亲的异常。她看到母亲每天都在打电话,时而低声下气,时而与人争执,晚上还常常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偷偷哭泣。

“妈妈,我们家是没钱了吗?你要去哪里?”萧念小心翼翼地问。

凌玥看着女儿酷似萧振邦的眉眼,心中一阵刺痛。她蹲下来,抚摸着女儿的脸,咬着牙说:“念念,妈妈要带你……去找爸爸。”

“找爸爸?”萧念的眼睛瞬间亮了,“爸爸不是变成星星了吗?我们怎么找?”

“他……没有死。”凌玥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他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我们现在就去找他回来。”

她该如何向十岁的女儿解释这一切的荒唐和不堪?她该如何告诉她,她敬仰了七年的英雄父亲,其实是一个叛徒?

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她必须让女儿见到那个男人,必须让他亲口告诉女儿,他为什么要抛弃她们。

经过几个月的奔波和准备,凌玥终于凑齐了去美国的费用,也办好了签证。2004年的春天,她拉着萧念的手,登上了飞往芝加哥的航班。

飞机在云层中穿梭,萧念兴奋地看着窗外的云海,不停地问:“妈妈,我们真的能见到爸爸了吗?爸爸见到我会不会不认识我了?”

凌玥没有回答,只是将女儿的手,握得更紧了。她的心中,没有即将重逢的喜悦,只有无尽的恨意和决绝。



萧振邦,我来了。我跨越了半个地球,不是为了与你重逢,而是为了让你亲眼看看,你当年抛弃的一切,是怎样在地狱里苦苦挣扎了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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