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聿辞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精准地扎进我心口最软的地方。
我僵在原地,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冷漠,
突然觉得过去三年的点点滴滴都像一场荒唐的笑话。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哽咽,一字一句地说:“是,我妈妈跟你没关系。所以从现在起,我跟你也没关系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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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我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和妈妈的行李。
之前为了方便照顾妈妈,我把常用的东西都搬到了医院附近的出租屋。
别墅里只剩下一些无关紧要的物品,没几分钟就收拾妥当。
拖着行李箱走出房间时,陆聿辞还坐在沙发上,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过。
我没有再看他一眼,径直走向门口。
“你要去哪?”他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离开这里。”我脚步未停,“既然协议已经到期了,我没必要再待在这里。”
我打开门,外面的冷风灌了进来,让我打了个寒颤,却也让我更加清醒。
我没有回头,毅然决然地走了出去,将那个承载了我三年欢喜与失落的别墅远远抛在身后。
我去医院办理了转院手续,联系了孟教授所在的医院。
虽然换了一个城市,费用更高,但环境更好,也能更好地保护妈妈的隐私。
办理手续时,主治医生看着我,欲言又止:“沈小姐,其实……陆少将之前打过电话,问过阿姨的病情。”
我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不用跟我说这些,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转院后,妈妈的病情逐步稳定,孟教授已经确定了手术时间。
两个月后,妈妈彻底痊愈,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现状,鼓励我去实现自己的梦想。
我忽然记起来,在嫁给陆聿辞之前,我的梦想是一直是当一名户外探险博主。
在妈妈的鼓励下,我应聘了喜马拉雅山脚下一家探险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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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了面试后,我从助理开始做起,并建立了自己的账号。
我白天带学员攀冰,晚上对着篝火自学藏语和尼泊尔语。
三年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来邀请,聘我担任野外生存专家。
过去的婚姻,像场雪崩,早被埋在了海拔八千米的冰川下。
直到那天,基地电台传来沙沙的通讯请求。
“沈教练,军方特邀您指导本次高原特训,对接人明天到。”
我心头一突:“哪个军区?”
“西南战区,陆聿辞少将带队。”
哐当!
我的冰镐砸在了地上。
直升机降落时,卷起的雪沫迷了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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