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迪每天从肉铺叼走一骨头,老板装作没瞧见,4年后老板见它时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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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又来了。

我叫老李,在这条老街上,开了三十年的肉铺。每天下午三点半,阳光正好斜斜地照进门楣的时候,它总会准时出现。

那是一只棕色的泰迪,个头不大,毛发乱糟糟的,看不出原本的品种有多名贵。它总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肉铺门口,那双黑豆似的眼睛,警惕地朝店里望一望。

“老板,那小贼又来了!”铺子里的伙计小王,压低了声音提醒我,手里已经抄起了一根赶苍蝇的鸡毛掸子。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动。

我假装低头整理着案板上的肉,眼角的余光,却一秒也没有离开过那只小狗。

它见我“没注意”,便迈开四条小短腿,动作熟练得像个惯犯,闪电般地冲到门口那个专门放骨头下水的箩筐前,叼起一根筒子骨,然后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街角的拐角处。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超过十秒。

“老板,您就这么由着它?”小王有些不甘心,“这都快成咱们铺子里的固定项目了。街坊邻居都看着呢,传出去,还以为我们老李记的肉是白送的。”

“算了。”我拿起磨刀石,不紧不慢地磨着手里的剔骨刀,发出“噌噌”的声响,“不过是一根没人要的骨头,它想拿,就让它拿去吧。”

我嘴上说得云淡风轻,心里却藏着一个连我老婆都不知道的秘密。

门口那个箩筐里的骨头,并非都是没人要的。其中最大、上面还带着不少残肉的那一根,是我每天特意为它留的。

这个秘密,已经持续了快一年了。



01.

我第一次注意到这只小泰迪,是在去年的一个冬天。

那年冬天特别冷,连着下了一个星期的冻雨。街上的行人都少了许多,生意也格外冷清。

它就是在那时出现的。瘦骨嶙峋,毛发因为沾了水而一缕一缕地打着结,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它在我的肉铺门口,徘徊了很久,想靠近,又不敢。

那天,我正好剔下来一副还带着不少肉的猪扇骨。我看着它那副可怜的样子,动了恻隐之心,便将那副扇骨,扔到了它面前。

它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但在确认没有危险后,它才小心翼翼地上前,叼起那比它半个身子还大的骨头,费力地,拖进了旁边的小巷里。

从那天起,它就成了我肉铺的常客。

起初,它还很胆小,总是在远处观望。我便每天都将一根最好的骨头,放在门口最显眼的位置。久而久之,他似乎也明白了我的善意。

只是,它从不像别的流浪狗那样,对我摇尾乞怜,也从不接受我递过去的其他食物。它只要那根骨-头,叼了就走,像是在完成一个固定的任务。

我发现,它并不是一只流浪狗。

虽然毛发有些脏乱,但能看出有人定期为它修剪的痕迹。它的眼神,不像流浪狗那样充满了对人类的恐惧和提防,反而带着一种家养宠物特有的、执拗的灵气。

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毛豆”。因为它小小的,棕色的,像一颗圆滚滚的毛豆。

毛豆每天叼走骨头后,总是朝着同一个方向跑去——老街的尽头,那片即将要拆迁的、破败的老居民区。

我很好奇,它的主人是谁?它又为什么要日复一日地,来我这里“偷”骨头?这根骨头,它自己吃了吗?还是,它带回去给了谁?

这些疑问,像一团线,在我心里越缠越紧。

我的生活,因为这个小家伙的出现,多了一份无言的默契,和一份隐秘的期盼。

02.

我老婆不止一次地抱怨过我。

“李卫国,你是不是疯了?对一只来路不明的野狗那么好做什么?不知道现在外面很多狗身上都带着病菌吗?”

“它不是野狗。”我只是简单地解释。

“不是野狗,那它主人呢?由着自家的狗天天出来偷东西,这叫什么主人?”她的话,像连珠炮一样,“我跟你说,哪天要是被卫生防疫站的人看到了,我们这铺子都要受牵连!”

我没有再跟她争辩。

我知道,她不懂。她不懂我每次看到毛豆那小小的身影时,心里那份柔软的、针扎似的疼。

她不知道,我曾经也有一个儿子。一个在十五岁那年,因为一场车祸,永远离开了我的儿子。

我的儿子,生前最喜欢的就是小狗。他从小就梦想着,能养一只属于自己的、毛茸茸的泰迪。

可我,却因为嫌麻烦,因为怕狗毛弄脏了家,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了他这个小小的愿望。直到他走后,我才在整理他的遗物时,看到他日记本里,画满了各种各样的小狗。

这个遗憾,像一根刺,在我心里扎了十年。

所以,当我看到毛豆时,我总会不自觉地,把对儿子的那份无处安放的愧疚和思念,投射到它的身上。

为它留一根骨头,对我来说,不仅仅是出于对一个小动物的善意。更像是一种迟到了十年的、笨拙的补偿。

我与毛豆之间的默契,在那个夏天的午后,经受了一次严峻的考验。

那天,市里不知道在搞什么检查,一辆印着“城市犬类管理”字样的白色小车,缓缓地驶进了我们这条老街。几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拿着长长的捕网,挨家挨户地排查。

我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快三点半了。

果然,我刚一走神,毛豆那熟悉的身影,就已经出现在了街角。它还像往常一样,准备对我铺子门口的箩筐,发起一次“闪电突袭”。

而那辆白色的小车,就在离它不到五十米的地方。

我来不及多想,抄起案板上的一把刮骨刀,冲了出去,对着毛豆的方向,声色俱厉地大吼了一声:

“滚!你这该死的野狗!”

我甚至还捡起脚边的一颗小石子,扔向了它旁边的地面。

毛豆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浑身一哆嗦。它愣在原地,那双黑豆似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和不解。它不明白,这个每天为它留骨头的好心人,今天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凶神恶煞。

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但我不敢停,只能继续挥舞着手里的刀,用最凶恶的表情,驱赶着它。

在犬类管理人员注意到我们之前,毛豆终于带着满腹的委屈,夹着尾巴,跑了。

看着它消失的背影,我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后背都湿透了。

03.

从那天起,毛豆对我,明显多了一丝畏惧。

它依旧每天都来,但不再像以前那样大摇大摆。它总是躲在街对面的电线杆后面,小心翼翼地观察很久,在确认我没有“攻击性”之后,才飞快地冲过来,叼走骨头。

而我,也再没对它大声过。

我只是每天,把那根骨头,擦得更干净,上面留的肉,也更多了一些。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毛豆老得再也跑不动,或者,我的肉铺,开不下去为止。

然而,离别,却总是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悄然降临。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下午。我像往常一样,在三点钟的时候,就把那根为毛豆准备好的、带着一大块软骨的棒子骨,放在了箩筐最上面。

可是,我从三点半,一直等到太阳落山,等到铺子打烊,毛豆,也没有出现。

第二天,它依旧没来。

第三天,第四天,一个星期……

那个熟悉的小小身影,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我开始感到一种莫名的、巨大的恐慌。

那只每天都来“偷”我骨头的小泰迪,不知不觉间,早已成了我平淡生活中,一个不可或缺的、重要的组成部分。它的消失,像是在我的心上,硬生生地挖走了一块。

我开始向周围的街坊邻居打听。

“哎,你有没有看到那只天天来我铺子门口叼骨头的棕色小泰迪啊?”

“你说那只小偷狗啊?不知道,好几天没见着了。八成是被人打死吃肉了吧!”

“也可能是被城管抓走了。李老板,你早就该把它赶走的。”

我没有再问下去。

就在那段时间,毛豆经常出没的那片老居民区,也开始了大规模的拆迁。一栋栋老旧的楼房,在挖掘机的轰鸣声中,倒塌,变成了一片废墟。原本住在里面的居民,也都陆陆续-续地,搬走了。

我猜,毛豆的主人,应该也在这波拆迁大潮中,搬走了吧。

它,应该是跟着主人,去了一个新的、我不知道的地方,开始了新的生活。

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04.

光阴似箭。

四年,一晃就过去了。

老街早已被夷为平地,取而代之的,是拔地而起的高楼和宽阔的柏油马路。我的肉铺,也从当初那个临街的小门面,搬进了一个窗明几净的、现代化的农贸市场里。

我的生意越来越好,伙计也请了三个。只是,我早已不再是那个亲自操刀的屠夫老李,而是变成了每天坐在收银台后面,喝茶看报的李老板。

生活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只是,偶尔,在某个阳光正好的下午三点半,我还是会不自觉地,朝着市场门口的方向,望上一眼。

然后,在心里,自嘲地笑笑。

我已经快五十岁了,却还在为一只只存在于回忆里的小狗,保留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念想。

直到那天。

那是一个阴雨连绵的下午,市场里的客人不多。我正对着账本,算着这个月的流水。



突然,一阵熟悉的、小小的骚动,在我的摊位前响了起来。

我抬起头,顺着伙计们手指的方向望去。

我的呼吸,在那一刻,瞬间停滞了。

我看到,一只棕色的、上了年纪的小泰迪,正站在我肉铺的玻璃柜台前,仰着头,静静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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