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将右胳膊放车窗外,被货车挤压断成3截,警方:你是有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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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吱——嘎——!”

刺耳的刹车声像一把尖刀,划破了城市午后闷热的空气。

紧接着,是一声沉闷而恐怖的、骨头与钢铁碰撞碎裂的“咔嚓”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城南的老街窄得只够两辆车勉强并行。一辆黑色的轿车和一辆满载沙土的重型货车,以一个极其别扭的角度,死死地卡在了一起。

货车司机是个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他惊恐地从驾驶室探出头,面如土色。

轿车的车窗大开着,一个男人瘫在驾驶座上。他的右臂,从肩膀到手肘的部分,被两车死死地挤压在中间,已经看不出胳膊的形状,变成了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

男人没有嘶吼,也没有昏厥。他就那么静静地坐着,脸色惨白如纸,眼睛空洞地看着前方,仿佛断的不是自己的胳膊。

“啊——!”

短暂的死寂过后,路边的行人发出了惊恐的尖叫。混乱,像投入湖面的巨石,激起了滔天的浪花。



01.

市交警支队的队长张海峰赶到现场时,伤者已经被救护车紧急送往医院。

空气中还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车辆泄漏的机油味。

“伤者情况怎么样?”张海峰问先到现场的下属。

“非常惨。”下属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右臂肱骨、尺骨、桡骨全部粉碎性骨折,神经和血管组织大面积撕裂。医生说,基本上就是断成了三截,能保住命就不错了,胳膊是肯定废了。”

张海峰点了点头,目光扫向被拖车缓缓分开的事故车辆。

货车只是侧面有一些刮痕,但那辆黑色轿车的右侧车门,却有一个触目惊心的凹陷,所有的撞击力,似乎都精准地集中在了那一个点上。

“货车司机怎么说?”

“司机叫刘大力,吓得不轻,一个劲儿说不是他的责任。”下属汇报道,“他说他当时是正常直行,速度很慢,是那辆轿车突然向他这边打了一把方向,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就撞上了。他还说,他亲眼看到那个车主,是主动把胳膊伸在窗外的。”

张海峰眉头微皱。主动?

他办了二十年交通事故案,见过各种各样离奇的事故,但“主动”这个词,让他心里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在医院里,他见到了伤者。

伤者名叫王磊,三十八岁,是一家小公司的老板。他刚刚做完紧急手术,右臂被截肢,打着厚厚的绷带,躺在病床上,麻药的劲儿还没过,人昏昏沉沉的。

他的妻子,一个妆容精致但此刻梨花带雨的女人,正守在床边。

“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严惩那个货车司机!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就这么毁了!”王磊的妻子哭诉着,情绪非常激动。

张海峰看着病床上那个失去右臂的男人,他本该是一个值得同情的受害者。但不知为何,货车司机那句“他是主动的”,总像一根刺,扎在他的脑海里。

02.

事故的初步勘查结果出来了,似乎印证了货车司机刘大力的说法。

现场没有明显的刹车痕迹,说明事发突然,双方都没有足够的反应时间。但根据车辆的碰撞角度和地上的划痕分析,轿车在事发前,确实有一个微小的、向左并线的轨迹。

正是这个微小的轨迹,让原本可以安全通过的两辆车,发生了致命的接触。

更奇怪的是,轿车右侧车身的损坏,呈现出一个非常集中的撞击点,仿佛是经过计算一般,正好对应了驾驶员手臂伸出窗外的位置。除了那个凹陷,车身其他地方的损伤微乎其微。

“太‘巧’了。”事故勘查科的老刘对张海峰说,“这事故,巧得跟摆拍似的。所有的不利因素,都在一瞬间集中到了那个人的胳膊上。”

张海峰拿着这份报告,再次来到了医院。

王磊已经清醒了,正由妻子喂着喝粥。看到警察进来,他妻子的脸上立刻布满了警惕和敌意。

“警察同志,有结果了吗?那个天杀的司机怎么判?”

张海峰没有回答她,而是把目光投向了病床上的王磊。

“王先生,我们是来核实一些情况的。”张海峰的语气很平淡,“根据我们的调查,事故发生时,你的车,似乎有一个主动靠近货车的动作。”

王磊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躲:“我……我记不清了,当时路况很乱,我可能是在躲避什么吧。”

“是吗?”张海峰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双眼像鹰一样盯着他,“那你的胳膊呢?这么热的天,车里开着空调,你为什么要把整个胳膊都伸出窗外?”

“我……我抽烟,弹一下烟灰,不行吗?”王磊的声音有些大,似乎想用音量来掩盖心虚。

张海峰沉默地看着他,办公室里只剩下仪器滴滴的声响。

过了许久,张海峰缓缓开口,一字一顿地问道:

“王磊,我们办案,讲的是证据。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种可能性。我现在再问你一遍,你告诉我,这场事故……你是有意的吧?”

03.

“你血口喷人!”

张海峰的话音刚落,王磊的妻子就尖叫着扑了过来,要不是被旁边的年轻警员拦住,她的指甲恐怕已经抓到了张海峰的脸上。

“你们警察就是这么办案的吗?我丈夫胳膊都没了,你们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你们这是在往受害者伤口上撒盐!”她哭喊着,引来了走廊上许多人的围观。

王磊也激动地从病床上挣扎着要坐起来,他脸色涨红,指着张海峰,因为激动,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我凭什么要故意弄断自己的胳膊?我疯了吗?啊?你告诉我,我图什么?!”

面对着近乎失控的场面,张海峰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王磊,直到对方的嘶吼变成了剧烈的喘息。

“你图什么,我们很快就会知道。”

说完,他站起身,带着同事离开了病房。门外,是围观人群的指指点点和议论纷纷。

“这警察怎么回事啊,人家都这么惨了。”

“就是,看着不像装的啊。”

张海峰对这些充耳不闻。王磊刚才的反应,虽然激烈,但在他这个老刑警看来,更像是一种被戳穿后的色厉内荏。

他几乎可以断定,这绝不是一起简单的交通事故。

回到队里,张海峰立刻下令:“将此案从交通事故调查科,转为刑事立案调查!方向——保险诈骗!立刻对王磊的个人财务状况、社会关系和近半年的所有活动,进行全面调查!”



04.

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一切都指向了那个最简单,也最丑陋的动机——钱。

王磊的公司,在半年前就已经资不抵债,濒临破产。他不仅欠了银行一大笔贷款,还在外面借了多笔高利贷。就在上周,法院刚刚下达了最后通牒,要查封他的房产和所有资产。

他已经走投无路了。

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一份保险单。

调查员在王磊家里,找到了一份刚刚生效不到一个月的人身意外伤害保险合同。

保险的额度,高达五百万。

而合同的条款里,清清楚楚地写着:若因意外事故导致“单肢永久性功能完全丧失”,可一次性获赔保险金三百万元。

所有的线索,都完美地串联了起来。一个被巨额债务逼到绝境的男人,为了骗取高额的保险金,不惜以自残的方式,导演了一出惨烈的“交通事故”。

他算准了狭窄的街道,算准了货车的速度,甚至算准了碰撞的角度。他用自己的右臂,做了一场人生最大的豪赌。

“基本可以结案了。”队里的年轻警员小李说,“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典型的骗保案。”

队里所有人都这么认为。这是一个令人唏嘘,但并不复杂的案子。

只有张海峰,依然紧锁着眉头。

他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为了三百万,一个人真的可以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那需要多大的决心和忍耐力?而且,王磊选择的方式,风险极高,稍有不慎,就不是断一条胳膊,而是当场毙命。

这不符合一个“求财”之人的行为逻辑。

“再查。”张海峰对小李说,“不要只盯着他的债。我要知道,他的公司是怎么倒闭的,他都和谁做生意,那些高利贷,是从什么人手里借的。”

他隐隐觉得,在那张由债务和保险构成的、看似清晰的网下面,还藏着更深、更黑暗的东西。

05.

顺着王磊公司的业务往来和高利贷的线索,调查的方向,开始触及到一些城市灰色地带的阴暗角落。

王磊的公司,表面上是做建材生意的,但实际上,更像一个“中间人”,专门为一些大的建筑项目处理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湿活”。

而他借的高利贷,也并非来自普通的小贷公司,而是指向了一个在本地臭名昭著的、以手段狠辣著称的地下钱庄。

这个钱庄的背后,牵扯着一个以赵四海为首的涉黑团伙。

张海峰的心头一凛。赵四海这个名字,他如雷贯耳。此人是警方的老对手,狡猾如狐,这些年警方数次想动他,都因为证据不足,被他侥幸逃脱。

王磊的案子,怎么会和赵四海扯上关系?

“队长,王磊的妻子刚刚来报案,说她收到了匿名的威胁信,让她‘管好自己的嘴’。”一个警员匆匆跑来报告。

案情,开始急转直下。

张海峰意识到,他之前的判断是对的。这起案子,绝不仅仅是为了骗保。

他到底掌握了赵四海团伙的什么秘密,以至于要用这种惨烈的方式来金盆洗手?

就在这时,负责技术侦查的警员小周,在王磊公司那台被查封的电脑里,有了惊人的发现。

“张队,你快来看!”

小周的脸色苍白,指着电脑屏幕,声音都在发颤。

那是一台老旧的台式机,里面大部分文件都已经被格式化。

但小周通过技术手段,从硬盘的深层数据区,恢复出了一个被加密隐藏的文件夹。

文件夹被打开,里面没有账本,没有合同,只有一段段的视频和音频文件。



张海峰点开了其中一个视频。

画面很昏暗,像是在一个地下室里拍摄的。镜头晃动,可以听到王磊和一个男人对话的声音。
瞬间,张海峰的双眼猛地睁大。
视频里的那张脸,他认识!

随着镜头的转动,他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画面中出现了一张被胶带封住嘴、捆在椅子上的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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