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家在周岁宴七天前被灭门,七天后,我收到了他家的生日蛋糕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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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手机“叮咚”一声,亮了起来。

是我烘焙工作室的接单提示音。我擦了擦手上的面粉,划开屏幕。

【甜蜜蜜私房烘焙】您有新的蛋糕订单,请及时处理。

我熟练地点开详情,目光扫过客户定制的细节:8寸,水果夹心,奶油要用低糖的,上面画一个抱着蜜罐的微笑小熊。

很常规的要求。

我的目光继续下滑,落到了配送地址和收件人信息上。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从脚底瞬间抽到了头顶。

配送地址:静安区槐树里7号。

收件人:梅姑姑。

订单备注:“宝宝最喜欢看小熊了,谢谢你,小然。”

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手机“啪”的一声掉在了揉面垫上。

槐树里7号……那是我表姑梅姨的家。

可是,就在七天前,梅姨一家,包括她那个即将满周岁的儿子童童,已经全部死在了那栋房子里。

今天,是童童的头七,也是他本该庆祝周岁的日子。



01.

关于梅姨家的那场惨案,整个家族至今都还笼罩在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惧里。

七天前,也是一个下午。我正在工作室里研究新的裱花样式,我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撕心裂肺的哭腔。

“小然……你梅姨……你梅姨她……出事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

梅姨是我爸那边的一个远房表姑,但因为住得近,关系走得很亲。她为人和善,说话总是笑眯眯的,前年快四十岁才好不容易生下儿子童童,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

我赶到槐树里7号的时候,那栋漂亮的两层小楼已经被拉上了长长的警戒线。邻居们聚在外面,议论纷纷,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惊恐和难以置信。

我从我妈断断续续的哭诉中,拼凑出了事情的经过。

是住在隔壁的张阿姨,一整天没看到梅姨家有动静,连孩子的哭声都没听见,觉得奇怪,就趴在窗户上往里瞧了一眼,结果就看到了……

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梅姨,姨夫,还有保姆,三个人都倒在客厅的血泊中。而可怜的童童,那个再过七天就要过周岁生日的、白白胖胖的男婴,则安安静un地躺在他自己的婴儿床里,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但早已没有了呼吸。

法医初步鉴定,三名大人死于利器刺伤,死亡时间是前一天深夜。而孩子的死因,鉴定结果是“惊吓过度”导致的心脏骤停。

最诡异的是,现场没有任何强行闯入的痕迹,门窗完好。没有财物失窃,也没有任何搏斗的迹象。那三个成年人,就像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一个看不见的恶魔,瞬间夺去了生命。

这案子成了一桩悬案,在整个城市都传得沸沸扬扬。

我最后一次见梅姨,是在半个月前。她抱着童童来我这儿,就是为了预订周岁宴的蛋糕。

“小然,我们家童童的第一个生日,蛋糕可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做得漂漂亮亮的。”梅姨满脸幸福地逗着怀里的孩子。

童童生得虎头虎脑,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不怕生,一个劲儿地冲我笑。

临走时,梅姨却突然凑到我耳边,用一种近乎神秘的语气,小声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小然,你知道吗?我们家童童……好像能看见一些我们看不见的东西。他老是冲着没人的角落咯咯地笑,还挥手……”

当时,我只当是她作为母亲的、带着点炫耀意味的玩笑话,并没有放在心上。

可现在回想起来,那句话,像一根冰冷的针,扎得我后背发凉。

02.

我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个诡异的订单,一遍又一遍地刷新。

订单就在那里,真实得不容置疑。支付状态显示“已付款”,付款时间是今天下午三点整。

这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要么是系统出了故障,要么……就是有人在搞一个极其恶毒的恶作াক。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点开订单详情里的联系电话,那串数字我无比熟悉,就是梅姨的手机号。

案发后,警察说她和姨夫的手机都一起失踪了。

我颤抖着按下了拨号键。

听筒里,只传来“嘟……嘟……”的忙音,响了很久很久,然后被自动挂断。

我不死心,又打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样。

一种无形的恐慌,开始像藤蔓一样缠绕我的心脏。我试图在后台操作系统里取消这份订单,屏幕上却弹出了一个红色的警告框:【特殊订单,无法取消】。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提示。

就在我对着手机手足无措的时候,工作室的灯,突然“啪”的一声,灭了。

屋子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我吓得尖叫起来,下意识地缩到了墙角。是停电了吗?可窗外的路灯还亮着,对面楼房也灯火通明。

只有我这里,一片死寂。

黑暗中,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那是一种极轻微的、小孩子光着脚丫踩在地板上的“啪嗒、啪嗒”声。

声音,好像就在我的身后。

我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屏住了。

“咯咯……”

一声清脆的、属于婴儿的笑声,冷不丁地在我耳边响起。

我浑身的汗毛瞬间倒竖!那是童童的笑声!我绝不会听错!

我再也顾不上别的,连滚带爬地冲到门口,疯狂地转动门把手,逃出了工作室。我一路冲下楼,直到站在小区楼下,被夜风一吹,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我回头望去,我家厨房的窗户,黑漆漆的,像一个沉默的、巨大的洞口。

03.

那一晚,我在闺蜜家过的夜。

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她听完后,脸色发白,但还是抱着我,安慰我说,肯定是我最近太累,压力太大,出现了幻觉。

“那个订单,八成就是个恶作剧,你别理它就行了。”闺蜜说,“警察都进不去的地方,难不成你还要去做个蛋糕送过去?别傻了。”

她说得对。我一定是疯了,才会把一个恶作剧当真。

第二天,我不敢一个人回工作室,拉着闺蜜一起。

屋子里一切正常,灯也能打开了。昨天的一切,真的像一场噩梦。

我打开手机,想把那个订单截图发给平台客服投诉。可当我点开订单列表时,我愣住了。

那个来自槐树里7号的订单,消失了。

就好像,它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果然是系统故障。

我努力想把这件事从脑子里赶出去,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可一连几天,我都心神不宁。

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我。

工作室里,时常会发生一些无法解释的小事。比如,我明明放在架子上的面粉,会莫名其妙地掉在地上,洒成一滩;再比如,我烤好的饼干,第二天早上来,会发现少了一块,而剩下的饼干屑旁边,有一个小小的、孩子的手指印。

我快要崩溃了。

直到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自己站在一片白茫茫的雾里,梅姨抱着童童,站在不远处看着我,她还是那样笑眯眯的。

“小然,我们的蛋糕,你做好了吗?”她问。

“梅姨……”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她怀里的童童,冲我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奶声奶气地说:“熊……要笑……”

然后,他们就消失在了浓雾里。

我从梦中惊醒,心脏狂跳不止,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

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

这不是幻觉,也不是恶作剧。

这是一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请求。一个母亲,即便化作了魂魄,也依然记挂着没能给儿子过成的第一个生日。

我坐在黑暗里,沉默了很久很久。

最终,我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必须去做这个蛋糕。

无论等待我的是什么,这都是我作为一个晚辈,能为他们做的,最后一件事。



04.

我重新打开了那个订单的截图,那是它消失前,我下意识保存下来的唯一凭证。

我按照上面的要求,开始制作这个也许是世界上最特别的生日蛋糕。

整个过程,顺利得不可思议。

打发奶油,烤制蛋糕胚,每一个步骤都完美得像是经过了千百次的演练。我的手,异常地稳定,仿佛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牵引着。

工作室里很安静,只有搅拌机发出的轻微嗡鸣。

可我总觉得,有一个小小的、透明的身影,就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晃荡着两条腿,好奇地看着我。

当我用巧克力酱,在那只奶油小熊的脸上,画上一个大大的、憨憨的微笑时,我感到一缕微风,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甜甜的奶香。

蛋糕,完成了。

它看起来那么漂亮,充满了童趣和欢乐,像所有为新生儿准备的蛋糕一样。

可我知道,它不属于这个世界。

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放进蛋糕盒,系上丝带。

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我抱着蛋糕盒,走出了工作室。没有丝毫犹豫,发动了汽车,朝着那个我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去的地址,驶去。

05.

槐树里7号。

这栋曾经充满了欢声笑语的小楼,此刻在夜色中,像一头沉默的巨兽,静静地蛰伏着。

门口那圈黄白相间的警戒线,依然歪歪扭扭地挂在那里,像一道隔开生与死的脆弱边界。

我把车停在路边,熄了火。

抱着蛋糕盒的手,因为太过用力,指节都有些发白。

我该怎么进去?

就在我对着那道警戒线束手无策时,一阵毫无征兆的夜风,突然平地刮起。

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呼啦啦地作响。

那根拦在门前的警戒线,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扯了一下,“啪”的一声,从门柱上断开了,软软地垂落在地上。

一条通往那扇黑色大门的、畅通无阻的路,就这么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擂动着。

我下了车,抱着蛋糕,一步一步,走上了那条熟悉的、此刻却通往未知的石阶。

我站在了那扇紧闭的大门前。

门上,还贴着一张崭新的、已经微微褪色的福字。那是过年时,我和梅姨一起贴上去的。

我抬起手,准备敲门。

可我的指关节,还没有触碰到那冰冷的门板。

“吱呀——”

一声轻微的、像是喉咙被扼住的呻吟,那扇沉重的木门,自己,缓缓地,向内打开了一道缝。

一股无法形容的气味,从门缝里飘了出来。那不是尸体腐烂的恶臭,而是一种……极其浓郁的、甜腻的……奶油和水果混合的香气。

就和我手中这个蛋糕的味道,一模一样。

“梅姨?”我试探着,对着门缝里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颤声喊了一句。

没有人回答。

只在下一秒,从小楼的深处,传来了一声清脆悦耳的、属于婴儿的咯咯笑声。

那扇门,仿佛在邀请我进去,又开大了一些。

我的理智在疯狂地尖叫,让我快跑。可我的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原地。抱着蛋糕盒的双手,反而把它举得更稳了。

我鬼使神差地,迈开腿,踏入了那片黑暗。



就在我整个人都走进屋子的那一刻,“啪”,客厅里的主灯,骤然亮起。

刺眼的光,让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等我的视力,终于适应了这突如其来的光明时,我看清了屋里的一切。

那一瞬间。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连同心跳,都一起停止了。

“哐当”一声,手中那个完美的生日蛋糕,从我失去知觉的手中滑落,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绽开一朵惨白又甜腻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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