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失与哀悼:那些没有放下的人和事,是如何抽干你的心理能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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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失与哀悼:那些没有放下的人和事,是如何抽干你的心理能量的?

你是否有过这样的体验:明明没做重活、没熬大夜,却总觉得身心俱疲,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能量开关?有时会突然陷入莫名的低落,看到某件旧物、听到某句话,情绪就会瞬间崩塌;甚至在亲密关系里,总不自觉地对身边人提过高要求,对方达不到时,你会比预期更愤怒 —— 这些看似无解的 “能量漏洞”,往往藏着一份未被好好处理的 “丧失”,以及一场半途而废的 “哀悼”。

一、先厘清:什么是 “未完成的丧失”?不只是 “失去” 那么简单

提到 “丧失”,我们最先想到的往往是物理层面的离别:亲人离世、恋人分手、好友断联。但从心理动力学视角看,“丧失” 的范畴远不止于此 —— 它可以是 “客体的丧失”(如宠物走失、离职后失去熟悉的工作环境),也可以是 “预期的丧失”(如高考失利打破 “名校梦”、备孕失败摧毁 “父母期待”),甚至是 “隐性的丧失”(如父母离婚后家庭氛围的消失、生病后失去健康身体的掌控感)。这些丧失的核心,是我们曾投注过情感能量的 “心理客体”(人、事、信念、身份)的崩塌。

而存在主义哲学进一步指出,每一次丧失本质上都是对 “意义框架” 的冲击:我们原本相信 “父母会一直陪伴”“努力就有回报”“爱人会永远忠诚”,这些信念像脚手架一样支撑着我们的心理世界。当丧失发生,脚手架突然断裂,我们会陷入 “存在性混乱”—— 不知道自己是谁、生活的意义是什么,甚至怀疑 “世界是否可靠”。

但 “丧失” 本身并不可怕,真正耗竭能量的是 “未完成的丧失”:即我们拒绝承认 “失去已成定局”,要么用 “否认”“压抑” 把痛苦埋进潜意识,要么用 “幻想”“纠缠” 试图让失去的客体 “复活”。比如,有人在亲人离世后,多年保持其房间原样,坚信 “TA 只是出差了”;有人在被分手後,反复翻看聊天记录,执着于 “只要我改,TA 就会回来”—— 这些看似 “放不下” 的执念,恰恰是哀悼未启动的信号。

二、能量如何被抽干?未完成哀悼的 3 重 “内耗陷阱”

为什么一份未处理的丧失,会悄悄吸走我们的心理能量?从心理动力学与存在主义交叉视角看,这源于三个层层递进的 “内耗陷阱”:

1. 防御机制的 “持续耗能战”:对抗痛苦本身更累

弗洛伊德在《哀悼与忧郁》中提出,哀悼的本质是 “逐步放弃对丧失客体的力比多投注”(即把原本倾注在对方身上的情感能量,慢慢收回到自己身上)。但当我们拒绝承认丧失时,就会启动 “防御机制” 来逃避痛苦 —— 比如 “否认”(假装丧失没发生)、“合理化”(“分手是因为 TA 配不上我”)、“反向形成”(用 “我早就想分了” 的冷漠掩盖难过)。

这些防御看似能 “暂时止痛”,却需要持续消耗心理能量来维持。就像用手堵住正在漏水的水管,你必须一直用力,一旦松懈,痛苦就会喷涌而出。有位来访者曾说,她在父亲离世后,强迫自己 “坚强”,每天加班到深夜,从不允许自己哭 —— 结果半年后,她突然在会议上崩溃,连握笔的力气都没有。后来才发现,她用来 “压抑悲伤” 的能量,早已掏空了她应对日常的精力。

2. 投射的 “扭曲绑定”:把过去的期待,套在现在的人身上

克莱因的客体关系理论指出,未完成哀悼者会陷入 “投射性认同”:把对丧失客体的情感、期待,不自觉地 “套” 在当下身边人的身上,试图通过他人的回应,填补丧失的空缺。这种 “投射” 会形成双重耗能:

一方面,你会对身边人提出 “不合理要求”—— 比如,把对去世母亲 “无条件照顾” 的期待,投射到伴侣身上,对方稍有疏忽,你就会觉得 “被抛弃”,进而引发争吵;另一方面,当对方无法满足你的投射时,你会陷入 “二次创伤”,觉得 “连你也不理解我”,既消耗了关系,又加重了自我怀疑。

有位姑娘在童年时,母亲因忙于工作常忽略她,这份 “被忽视的丧失” 让她长大后,总把 “需要时刻关注我” 的期待投射到朋友身上 —— 只要朋友没及时回复消息,她就会焦虑失眠,反复琢磨 “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她不知道,自己耗在 “等消息” 上的精力,其实是在为童年未被满足的期待 “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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