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黑木棺,我睡了整整十七年,爷爷和我说必须睡满1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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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口黑木棺,我叫狗蛋,在里头睡了十七年。爷爷说必须熬到十八岁,否则就得被恶鬼掏心。可最后一夜,撑红伞的女人叩响柴门,嘴中一声 “相公”,将我拖进了深渊。村庄的诡异婚礼、停摆的时钟、消失的尸体,当我躺在自己睡了半生的棺材里时才惊觉,这十七年的守棺岁月,从来都不是庇护,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献祭。



第一章 棺底十七年

我叫狗蛋,八达岭村人。打记事起,每晚就必须钻进堂屋那口黑木棺睡觉。爷爷说我八字轻,魂不全,得靠棺材里的阴气镇着,少睡一天都得被山里的恶鬼叼走。

这一睡,就是十七年。

今晚的天暗得邪门,刚过七点,屋外已黑得像泼了墨。我坐在小板凳上,看着爷爷吧嗒吧嗒抽旱烟,烟圈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晃悠。他突然重重磕了磕烟锅,声音哑得像砂纸磨木头:“狗蛋哩,今夜是最后一晚。熬到十二点,你就彻底成人了。”

我盯着他发抖的手,那双手曾无数次在我钻进棺材前,往我额头贴一张黄符。此刻他的指节泛白,眼神里藏着我看不懂的慌张,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

晚饭吃得潦草,刚收拾完碗筷,屋外突然炸起一道惊雷。狂风卷着雨点砸在窗纸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我刚要说话,就见爷爷猛地站起身,脸色惨白如纸,嘴里不停念叨:“造孽啊!怎么偏赶今天……”

“爷,咋了?” 我拽住他的衣角。

爷爷按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听好!十点半必须进棺材,不管外面有啥动静,谁叫你都别开门!十二点前我一定回来!” 他说罢抓过墙角的油纸伞,没等我再问就冲进了雨幕。

我赶紧插上门闩,坐在桌前盯着墙上的挂钟。钟摆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敲在心上。屋外的雨越下越大,夏夜里竟透出刺骨的寒意,我裹紧单衣,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十点整,挂钟 “当” 地响了一声。我刚要起身往棺材那边挪,突然传来 “咚咚咚” 的敲门声。

心脏猛地一缩,爷爷的话瞬间在耳边炸开。我死死攥着衣角,屏住呼吸不敢作声。敲门声却越来越急,像是要把门板砸穿。

过了好一会儿,敲门声停了。我蹑手蹑脚凑到门边,从门缝往外看,外面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正要松口气,门突然 “嘎吱” 一声自己开了道缝,冷风卷着雨水灌进来,吹得我后颈发凉。

我慌忙关门,刚扣上门闩,门外又响起女人的声音,空悠悠的像飘在水里:“公子,能借把伞吗?我衣裳都湿透了……”

“我爷不让开门。” 我贴着门低声说。

“那你把伞递出来行不行?” 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家就在前村,明天一定还你。”

我想起灶房角落有把红伞,是去年镇上赶集时爷爷顺手买的,一直没用过。犹豫片刻,还是搬来凳子踩上去,从门楣的缝隙里往外看。雨幕中隐约站着个穿红衣的身影,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

“我开门缝递你,你别进来。” 我叮嘱道,轻轻拉开一道仅容手臂伸出的缝,把红伞递了出去。

一只冰凉的手接过伞,指尖碰到我的瞬间,我像被电到似的缩回手。还没等关上门,屋内的灯泡突然 “滋啦” 一声爆了,黑暗中传来门栓断裂的声响,狂风卷着沙石砸进来,打得窗户噼啪作响。

“相公,我来接你了。”

那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我猛地回头,只见穿红衣的女人站在堂屋中央,红伞斜斜撑着,伞沿滴下的水珠落在地上,竟泛着诡异的黑。她一步步朝我走来,嫁衣上的金线在闪电下明明灭灭,“十七年了,你该跟我走了。”

我吓得转身就跑,却被什么东西绊倒在地。迷迷糊糊中,好像看见爷爷举着桃木剑冲进来,嘴里喊着 “孽障”,随后便失去了知觉。

第二章 停摆的时钟

醒来时,头痛得像要裂开。我躺在自己的床上,阳光透过窗棂照在脸上,暖洋洋的。堂屋传来响动,我挣扎着起身,看见爷爷正蹲在地上修挂钟。

“爷,我咋在床上?” 我摸了摸额头,那里还留着淡淡的灼痛感。

爷爷头也不抬:“昨晚你被鬼迷了心窍,差点钻进那女鬼的圈套。” 他敲了敲挂钟,“这钟坏了,害得你记错了时间。”

我环顾四周,那口黑木棺不见了踪影,墙角堆着些破旧的木板。“棺材呢?”

“熬过去了,留着晦气。” 爷爷站起身,脸上带着疲惫,“今天村里办婚事,你别出去凑热闹,在家待着。”

我心里犯嘀咕,八达岭村一年到头也没几桩婚事,咋偏偏赶在今天?刚要追问,爷爷已经挎着篮子出了门,临走前还特意锁了院门。

挨到傍晚,我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翻后墙溜了出去。村西头的晒谷场上搭起了灵堂,白色的幡旗和红色的囍字缠在一起,看着格外刺眼。人群里传来哭喊声,我挤进去一看,晒谷场中央摆着两口棺材,一口红漆,一口黑木。

那口黑木棺看着眼熟,凑近了才发现,棺身上还留着我小时候刻下的歪歪扭扭的 “蛋” 字 —— 那竟是我睡了十七年的棺材!

“咋回事啊?办婚事咋摆棺材?” 我拽住旁边的周理叔问。

周理叔脸色发白,慌忙捂住我的嘴:“别乱问!是…… 是阴婚。”

没等我再问,人群突然骚动起来。几个壮汉正试图打开红漆棺材,可棺材盖像焊死了似的,怎么也抬不动。“邪门了!昨天还好好的!” 有人骂道。

突然狂风大作,沙尘迷得人睁不开眼。等风停了,红漆棺材盖不知何时已经打开,里头空空如也。一个妇人扑在棺材上号啕大哭:“我女儿呢?你们把我女儿弄哪儿去了!”

混乱中,有人突然推了我一把。我脚下一滑,径直摔进了那口黑木棺里。不等我爬起来,棺材盖 “嘭” 地一声合上,黑暗瞬间将我吞噬。

我拼命拍打着棺盖,喊着爷爷的名字,可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棺材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我渐渐没了力气,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猛地惊醒,发现自己躺在村外的池塘边。月亮挂在天上,蝉鸣聒噪得厉害。我摸了摸身上,除了沾了些泥巴,倒也没啥大碍。

回到家时,已经过了十二点。爷爷不在家,桌上留着半根没抽完的旱烟。我点了支蜡烛,刚躺在床上,就听见挂钟 “当” 地响了一声 —— 时针和分针都指着十二点,可钟摆却一动不动。

这钟又坏了?我起身想去修,敲门声突然响起。

“爷,是你吗?” 我边问边开门。

门刚拉开一道缝,就被一股力气猛地推开。一个陌生男人跌跌撞撞冲进来,反手锁上门,吓得浑身发抖:“快!快报警!他们要逼我和女鬼结婚!”

我愣住了,这男人看着和我年纪相仿,脸上满是惊恐。“谁要逼你?”

他刚要说话,门外传来周理叔的声音:“狗蛋,看见一个外乡人没?他偷了村里的东西!”

男人吓得脸都绿了,我赶紧指了指后窗:“从这儿跳出去,顺着山路跑!”

等他翻窗逃走,我才打开门。周理叔带着十几个村民站在门口,眼神古怪地打量着我:“没看见?”

“叔,我刚睡着,哪能看见啥?” 我强装镇定。

正说着,爷爷突然从人群里走出来,脸色阴沉得可怕:“让他们搜。”

村民们翻箱倒柜找了半天,啥也没发现。周理叔走的时候,特意拍了拍我的肩膀:“狗蛋,看见了可得说,那外乡人不是好东西。”

等人都走光了,爷爷才开口:“你不该救他。”

“爷,到底咋回事?阴婚是咋回事?” 我追问。

爷爷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递给我:“这里面是你的生辰八字,你自己看吧。”

布包里除了黄纸写的八字,还有一张泛黄的婚约。上面写着我的名字,还有个陌生女人的名字 —— 林晚娘。婚约末尾的日期,竟是十七年前的今天。

第三章 婚约秘辛

“这到底是啥?” 我拿着婚约的手不停发抖。

爷爷坐在门槛上,点了支旱烟,烟雾缭绕中,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晚娘是前村林家的闺女,十七年前和你定了亲。可没过多久,她就掉进池塘淹死了。”

“那阴婚……”

“林家说,晚娘的魂缠着你,必须办场阴婚,让她认你这个丈夫,才能安息。” 爷爷磕了磕烟锅,“我不同意,他们就说要让恶鬼叼走你。我没办法,才想出让你睡棺材的法子,用阴气瞒住晚娘的魂。”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难怪爷爷总说睡棺材能保命,原来不是镇鬼,是躲鬼。“那昨晚的女人就是林晚娘?”

爷爷点点头:“她等了十七年,就是要找你履行婚约。今天村里抓的外乡人,是林家找来顶包的,可晚娘不认他。”

正说着,院门外突然传来抓挠声,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刮木头。爷爷脸色一变,抄起墙角的桃木剑:“别出声!”

抓挠声越来越近,接着传来女人的哭声,正是昨晚那个声音:“狗蛋,你为啥要躲着我?我们不是定了亲吗?”

“晚娘,他还小,你放过他吧!” 爷爷对着门喊道。

哭声突然停了,过了一会儿,传来重物倒地的声响。我壮着胆子从门缝往外看,只见周理叔躺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把桃木剑,鲜血染红了衣裳。

“是你杀了他?” 我转头问爷爷。

爷爷摇摇头,眼神里满是震惊:“这不是我的剑……”

突然,屋里的蜡烛灭了。黑暗中,我听见爷爷 “哎哟” 一声,接着便没了动静。我摸出打火机点亮,只见爷爷倒在地上,额头流着血,而林晚娘站在他身后,红伞滴着黑水:“谁不让我找你,我就杀了谁。”

“你别伤害我爷!” 我冲过去挡在爷爷身前。

林晚娘盯着我,眼神里满是委屈:“我只是想让你认我。十七年前,你还答应过要娶我的。”

我愣住了,七岁的记忆模糊不清,可隐约记得,有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总跟着我,说要做我的媳妇。难道那就是林晚娘?

“我爷不是故意要瞒你,他只是怕你伤害我。” 我小心翼翼地说。

林晚娘的哭声小了些:“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林家说,只要办了阴婚,我就能投胎了。”

这时,爷爷突然醒了过来,挣扎着坐起身:“晚娘,你被骗了!他们办阴婚不是为了让你投胎,是为了用你的魂镇住村里的邪气!”

林晚娘愣住了:“你说啥?”

“八达岭村建在乱葬岗上,每年都得有个人献祭。十七年前选了你,可你死后怨气太重,他们就想让你认狗蛋做丈夫,把你们俩一起埋了,用双魂镇邪!” 爷爷喘着粗气说,“我让狗蛋睡棺材,就是为了等你怨气消了,带你离开这儿。”

林晚娘的身体开始发抖,红伞 “啪” 地掉在地上。她抬起头,眼睛里流出黑色的泪水:“他们骗了我…… 我爹娘也骗了我……”

突然,院门外传来喧闹声。周理叔的儿子带着村民冲进来,手里拿着锄头:“杀了这女鬼!她杀了我爹!”

林晚娘尖叫一声,身体化作黑烟,钻进了红伞里。我赶紧捡起伞,护在身后:“别过来!是你们骗了她!”

“胡说!这女鬼害了多少人!” 村民们举着锄头逼近。

爷爷突然站起身,挡在我身前:“要杀就杀我!是我不让她找狗蛋的!”

就在这时,红伞突然飞起,在空中旋转着,发出刺耳的尖啸。村民们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按住,一个个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红伞落在我手里,传来林晚娘的声音:“快带爷爷走,去后山的破庙里躲躲!”

我扶起爷爷,跟着红伞往后山跑。身后传来村民的咒骂声,可他们追了几步就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第四章 破庙惊魂

后山的破庙早已荒废,屋顶漏着洞,地上长满了杂草。我扶着爷爷坐在供桌前,点燃捡来的枯枝,火光映着他苍白的脸。

“爷,你咋知道村里要献祭?” 我问。

爷爷叹了口气:“我年轻的时候,是村里的守墓人。亲眼看见他们把选好的祭品埋在乱葬岗,嘴里还念着古怪的咒语。” 他摸了摸我的头,“当年选了你娘,我把她送走了,他们就记恨在心,后来又选了晚娘。”

我愣住了:“我娘…… 还活着?”

“活着,在镇上开了家裁缝铺。” 爷爷从怀里掏出个布包,“这里有她的地址。等这事了了,我带你去找她。”

正说着,红伞突然晃动起来,林晚娘的声音透着慌张:“他们追来了!还带了道士!”

我赶紧吹灭柴火,躲到供桌底下。庙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几个村民簇拥着一个穿道袍的男人走进来。那道士手里拿着桃木剑,腰间挂着罗盘,眼神阴鸷地扫视着四周。

“道长,那女鬼肯定躲在这儿!” 周理叔的儿子喊道。

道士点点头,从怀里掏出黄符,嘴里念念有词。黄符突然飞起,贴在红伞上。红伞剧烈晃动起来,发出刺耳的尖啸。林晚娘的声音带着哭腔:“好痛……”

“住手!” 我忍不住冲出去,一把扯下黄符。

道士转头看向我,眼神里满是惊讶:“你就是那个棺中少年?”

“我不管你们啥献祭,晚娘没害过人,是你们骗了她!” 我护着红伞喊道。

道士冷笑一声:“无知小儿!这女鬼怨气太重,不除了她,全村人都得遭殃!” 他举起桃木剑,朝我刺来。

爷爷突然扑过来,挡在我身前。桃木剑刺中了他的肩膀,鲜血瞬间流了出来。“狗蛋,快跑!” 爷爷喊道。

我扶起爷爷,转身就往庙后跑。红伞在身后旋转着,挡住了道士的符咒。我们跌跌撞撞地跑下山,身后传来道士的咒骂声:“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明天我就烧了你们家!”

跑到村外的池塘边,爷爷再也撑不住,倒在地上。我看着他流血的肩膀,急得直哭:“爷,你坚持住,我去叫人!”

“别去…… 村里没人会帮我们。” 爷爷抓住我的手,“你带着晚娘,去找你娘。记住,别回头……”

他的手突然垂了下去,眼睛紧紧闭着。我抱着爷爷的尸体,哭得撕心裂肺。红伞落在我身边,林晚娘的声音带着哽咽:“对不起…… 都是因为我……”

我擦干眼泪,把爷爷的尸体埋在池塘边的柳树下。红伞突然飞起,指着镇上的方向:“我们走吧,去找你娘。”

我点点头,抓起红伞,朝着镇上的方向走去。月光照在小路上,身后传来村民的呼喊声,可我没有回头。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再也不是那个只能躲在棺材里的少年了。

第五章 母亲的秘密

走了整整一夜,天亮时终于到了镇上。按照爷爷给的地址,我找到了那家裁缝铺。铺子不大,门口挂着 “林记裁缝铺” 的木牌,门帘是洗得发白的蓝布。我攥紧手里的红伞,深吸一口气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铺子里飘着布料的清香,一个穿蓝布衫的女人正坐在缝纫机前忙碌,鬓角藏着几缕银丝。听见动静,她转过头,看清我的脸时,手里的剪刀 “当啷” 一声掉在地上。

“你…… 你是狗蛋?” 她的声音颤抖着,眼圈瞬间红了。

我点点头,喉咙发紧:“娘……”

她扑过来抱住我,哭得浑身发抖。我能感觉到她的肩膀在颤,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母亲,心里又酸又涩。红伞在我手里轻轻晃动,林晚娘的声音小声响起:“她身上有我的气息……”

母亲松开我,擦了擦眼泪,目光落在红伞上,脸色突然变了:“这伞…… 你从哪儿弄来的?”

“是晚娘的。” 我把红伞递过去,“娘,你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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