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债人跑路后,拿他老婆抵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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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债务人卷款跑路,陈峰借出的三百万血本无归。攥着抵押欠条,他住进了对方空置的别墅,却意外发现债务人年轻的妻子林晚仍留在这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真相与欲望在空荡的房子里悄然滋生。



第一章 破门而入

我叫陈峰,靠着一手颠勺的本事,从路边摊做到了有十几个员工的家常菜馆。眼看着攒够了扩张的本钱,正琢磨着盘下隔壁的铺面,卢修伟就闯进了我的生活。

他是饭馆的常客,出手阔绰,每次都点一桌子硬菜,结账时从不问价。一来二去熟了,他说自己在做建材生意,急需三百万周转,还拍着胸脯保证半个月就还,愿意用市中心的别墅做抵押。我看着欠条上清晰的抵押条款,又想着扩大店面的事,没多犹豫就转了钱。

可半个月后,卢修伟的电话成了空号,人彻底没了踪影。饭馆的房租要交,员工工资要发,三百万的窟窿几乎要把我压垮。我攥着那张皱巴巴的欠条,想起他说的别墅地址,牙咬得咯咯响 ——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别墅区的安保很严,我借了套外卖服,骑着小电驴混了进去。站在那栋气派的别墅门前,我深吸一口气按下门铃。片刻后,门内传来轻微的响动,接着是一把娇柔的女声:“谁呀?”

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确认里面有人,我正了正衣领。门开的瞬间,我愣了愣 —— 门口站着个年轻女人,黑直的长发垂到肩头,宽松的家居裙勾勒出纤细的身形,说话时嘴角还有个浅浅的酒窝。

“我好像没点外卖。” 她眨着大眼睛,语气里带着疑惑。

三百万的亏空像块石头压在心头,我压下杂念,没好气地问:“卢修伟呢?让他出来!”

“你找我老公?” 女人的眼神更困惑了,“他…… 他好几天没回来了,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原来她就是卢修伟的老婆。那老东西都快五十了,居然娶了这么年轻的媳妇,倒是会享受。我推开她径直往里闯,客厅里空荡荡的,除了沙发桌椅,没什么像样的摆设。

“卢修伟!滚出来!” 我吼了一声,回声在空旷的房子里打转。

“你干什么!私闯民宅我要报警了!” 女人追上来,拉住我的胳膊,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转过身,把欠条拍在她面前:“报警?我还想报警呢!你老公欠我三百万,到期不还直接跑路了,你没跟他串通好?”

女人拿起欠条仔细看着,手都在发抖。没等我再说狠话,她突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肩膀一抽一抽的:“我真的联系不上他…… 他会不会不要我了?”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又硬起心肠。三百万能让我的饭馆彻底倒闭,绝不能被她的眼泪骗了。我伸手把她拉起来,按在沙发上:“别来这套,他跑了,你是他老婆,这笔钱就得你还。”

“我没钱……” 她红着眼睛摇头,把手机推到我面前,“他走的时候把家里的钱都带走了,你看通话记录,我每天都给他打电话,一个都没接。”

我用她的指纹解开手机,聊天记录停留在十天前 —— 正是我给他宽限期的最后一天。支付软件里总共就两万多块,连零头都不够。我盯着她问:“他就没给你留什么?”

女人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露出的锁骨上有几道暗红色的疤痕。我皱起眉,她才支支吾吾地说:“我叫林晚,是乡下过来的…… 他当初花了彩礼把我娶过来,可他年纪大了,有时候会动手…… 那些疤痕是之前留下的。”

我心里暗惊,又追问:“你们领证了吗?”

“领了。” 她点头。

那就好,夫妻共同债务,她跑不了。我环视一圈空荡荡的别墅,突然看向她:“这房子是抵押给我的,他不还钱,这房子就是我的了。我今天就搬进来。”

林晚的脸瞬间白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不好吧?我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要么卖房子还钱,要么我住进来盯着你。” 我寸步不让,“万一你也跑了,我找谁要钱去?”

她没办法,只能答应让我住一楼客房。收拾东西时,她还怯生生地约法三章,说二楼是她的卧室,不许我上去。我嘴上应着,心里却犯嘀咕 —— 卢修伟那么精明,怎么会轻易跑路?这房子里一定有猫腻。

第二章 深夜异响

搬进别墅的第一晚,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三百万的亏空像块巨石压在胸口,一闭眼就是饭馆员工催工资的脸。我起身喝了杯凉水,客厅里的月光格外亮,隐约能听到二楼传来细碎的声响。

都半夜两点了,林晚还没睡?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楼梯口,果然看到二楼卧室的门缝里漏出灯光,还有断断续续的声音传下来。我放轻脚步往上走,把耳朵贴在门上,听清声音的瞬间,怒火一下子涌了上来 —— 林晚在叫 “老公”。

好啊,果然是串通好的!我退后两步,一脚踹开房门:“卢修伟,给我出来!”

卧室里只有林晚一个人,她坐在床上,脸色潮红,吊带睡裙的肩带滑到了胳膊上,看到我闯进来,吓得赶紧拉过被子挡住自己。“你怎么上来了?我不是说过……”

“别装了!” 我上前按住她的手腕,伸手去摸枕头底下,“刚才跟谁打电话呢?卢修伟藏在哪儿?”

林晚拼命挣扎,脸都白了:“没有打电话,那是我的隐私……”

“欠债不还还有隐私?” 我冷笑一声,强行用她的指纹解开了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我愣住了 —— 不是通话界面,而是一段视频。

视频里的女人穿着单薄的睡衣,正对着镜头低声啜泣,背景就是这间卧室。我皱着眉往下看,才发现是林晚自己录的视频,内容全是念叨着找卢修伟,语气里满是不安。

“我…… 我就是想他了,录下来万一他回来能看到。” 林晚别过脸,耳朵尖都红了。

我看着她锁骨上的疤痕,又想起手机里空空的余额,心里的火气消了大半。或许她真的不知道卢修伟的下落?我把手机还给她,转身要走,却被她拉住了衣角。

“陈峰哥,” 她声音细细的,“你说…… 他还会回来吗?”

我顿了顿,如实说:“他欠了我三百万,还有其他债主的钱,回来就是坐牢。”

林晚的手垂了下去,眼睛里的光也暗了。我叹了口气,走出了卧室。回到客房,我越想越不对劲,卢修伟把别墅抵押给我,又把钱卷走,难道真的就这么算了?这房子里一定有他留下的东西。

接下来几天,我借着在别墅里走动的机会,把一楼翻了个遍,连沙发底都没放过,可什么都没找到。林晚倒也老实,每天就在厨房做点简单的饭菜,大多数时候都待在二楼,很少下来。

这天中午,我假装倒水,不经意间问她:“卢修伟平时在家都待在哪儿?书房吗?”

她正在择菜的手顿了顿:“没有书房,他说在家不办公。”

这话更可疑了,做建材生意的老板,怎么可能在家不办公?我心里的疑虑越来越深,决定晚上再去二楼看看。

半夜,我又听到了二楼的动静,这次不是啜泣,而是翻东西的声音。我悄悄上楼,透过门缝一看,林晚正跪在衣柜前,手里拿着个螺丝刀,似乎在撬衣柜的底板。

我推开门走进去,她吓得手一抖,螺丝刀掉在了地上。“你在干什么?”

林晚脸色煞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我走过去掀开衣柜底板,下面居然有个暗格,里面放着一个铁盒子。我一把拿过盒子打开,里面没有钱,只有一叠合同和照片。

照片上是卢修伟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合影,背景是个建材厂。合同是卢修伟和那个男人签的,内容是转让建材厂的股份,日期就在他跑路前一周。我心里一沉,拿起另一张纸,居然是份离婚协议,签名处只有卢修伟的名字,日期也是同一天。

“这些是什么?” 我盯着林晚问。

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他走的前一天,给我留了这个盒子,说如果他半个月没回来,就让我把这些东西交给律师…… 他早就想跟我离婚了,娶我就是为了应付家里,那些彩礼钱还是借的……”

我拿着那些合同,只觉得头晕目眩。原来卢修伟早就策划好了,转让股份卷钱跑路,连离婚协议都准备好了,林晚从头到尾就是个幌子。那我的三百万,岂不是真的打了水漂?

第三章 意外访客

拿着那些合同和离婚协议,我一夜没合眼。第二天一早,我把林晚叫到客厅,把东西拍在桌上:“这些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林晚眼圈红红的,摇摇头:“我也是你上次闯进来之后,才敢打开盒子看的。他走的时候只说让我等他,没说别的……”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也发不出火。她跟我一样,都是被卢修伟骗了的人。我叹了口气:“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这建材厂的股份转让,明显是恶意转移财产,我得找律师问问能不能追回来。”

林晚突然抬起头:“我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他叫张磊,是卢修伟的合伙人,之前来过家里一次。”

这倒是个线索。我立刻拿出手机,让林晚描述张磊的样貌和建材厂的地址,记下来之后,就联系了相熟的律师。律师说这种情况可以起诉撤销转让合同,但需要找到张磊本人取证,难度不小。

正说着,门铃突然响了。林晚去开门,门外站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手里拿着公文包,看到我愣了一下:“请问卢修伟先生在家吗?我是他的债权人。”

又是债主?我心里咯噔一下,让他进了屋。男人自称姓王,是做钢材生意的,卢修伟欠了他两百万,也是半个月前跑路的。

“没想到还有其他债主。” 王老板坐下后,看着空荡荡的客厅,皱起了眉,“我找了他好几天,没想到他连家都搬空了。”

我把欠条和那份股份转让合同递给她:“不止你我,他还转让了建材厂的股份,明显是早有预谋。”

王老板看完合同,脸色更难看了:“这个张磊我认识,他俩是拜把子兄弟,肯定是串通好的!”

正说着,林晚端着水出来,王老板看到她,突然指着她说:“你是…… 林晚?卢修伟的老婆?”

林晚点点头,王老板的脸色瞬间变了:“你别装了!卢修伟跑路前,把一辆跑车过户到你名下了,你怎么可能没钱?”

林晚愣住了:“跑车?我根本不知道啊!他从来没给过我车。”

王老板显然不信,掏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这是车管所的登记记录,就在他跑路前三天,车牌号我都记下来了。”

我凑过去一看,照片上确实是林晚的名字和身份证号,车辆信息是一辆价值百万的跑车。林晚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真的不知道,他连我的身份证都没要过,怎么可能过户车子?”

我突然想起什么,问林晚:“你的身份证有没有丢过?或者借给他用过?”

林晚想了想,脸色一白:“上个月他说要帮我办居住证,借走了身份证,过了好几天才还我……”

果然是这样。卢修伟早就算计好了,用林晚的身份证过户车辆,既转移了财产,又能把嫌疑推到林晚身上。王老板认定林晚藏了财产,吵着要报警,我赶紧拦住他:“报警没用,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辆跑车和张磊,不然我们的钱都要不回来。”

王老板冷静下来,叹了口气:“我倒是知道张磊的建材厂在哪儿,咱们现在就过去问问?”

事不宜迟,我让林晚留在家里,自己跟着王老板去了建材厂。可到了地方才发现,建材厂已经换了老板,张磊早就不见了踪影,工人说他一周前就带着家人去外地了。

从建材厂出来,我和王老板都泄了气。线索又断了,三百万的欠款仿佛成了一个无解的死局。

第四章 衣柜暗格

回到别墅时,已经是傍晚。林晚做好了饭菜,见我们回来,赶紧迎上来:“怎么样了?找到张磊了吗?”

我摇摇头,坐在沙发上没说话。王老板把情况说了一遍,林晚的眼圈又红了:“都怪我,要是我没把身份证借给他就好了……”

“这不怪你,是卢修伟太狡猾。” 我安慰了她一句,心里却乱糟糟的。难道这三百万真的要不回来了?

吃完饭,王老板走了,别墅里又恢复了安静。我坐在客厅抽烟,林晚收拾完碗筷,怯生生地走过来:“陈峰哥,我…… 我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 我抬起头。

“卢修伟的衣柜里,除了那个暗格,好像还有个地方不对劲。” 林晚说,“之前我帮他收拾衣服,发现衣柜最里面的隔板是活动的,但我问他,他说就是那样的。”

我眼睛一亮,立刻起身:“带我们去看看!”

跟着林晚上了二楼,她打开主卧的衣柜,指着最里面的隔板:“就是这个,你轻轻一拉就能拉开。”

我伸手一拉,隔板果然动了,后面居然还有个小小的储物间,里面堆着几个旧箱子。我打开第一个箱子,里面全是卢修伟的旧衣服,第二个箱子是一些文件,大多是几年前的生意合同,没什么用。

第三个箱子打开时,我和林晚都愣住了 —— 里面没有钱,也没有合同,而是一叠厚厚的病历和诊断书。我拿起最上面的一张,上面写着 “肺癌晚期”,日期是半年前。

林晚捂住嘴,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他…… 他早就知道自己生病了?”

我翻看着那些病历,心里五味杂陈。原来卢修伟跑路,不光是为了躲债,可能也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想拿着钱去治病?可他为什么要骗这么多人的钱,还要连累林晚?

“这里还有东西。” 林晚突然指着箱子底下,那里有个信封。我拿起来打开,里面是一封信,是卢修伟写给林晚的。

信里说,他半年前查出肺癌晚期,医生说最多只有一年时间。他生意失败,欠了一屁股债,不想拖累林晚,才想出跑路的办法。转让股份和过户跑车,都是为了把钱藏起来,等风头过了留给林晚。他还说,那些打林晚的疤痕,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活不久,心里烦躁才动手的,让林晚原谅他。

看完信,林晚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可以陪他治病的……”

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原来卢修伟不是纯粹的骗子,只是用错了方法。可他欠的钱,终究还是要还的。我看着信里提到的 “藏钱的地方”,突然想起什么:“他有没有跟你说过别墅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比如地下室或者阁楼?”

林晚摇摇头,抽泣着说:“这房子没有阁楼,地下室倒是有一个,不过一直锁着,他说里面都是杂物,不让我进去。”

地下室?我眼睛一亮。卢修伟很可能把钱藏在地下室了!我立刻问林晚:“地下室的钥匙在哪儿?”

林晚想了想:“好像在书房的抽屉里,他说过一次,但我没去过书房。”

“书房?你不是说没有书房吗?” 我皱起眉。

林晚红着脸说:“其实…… 二楼有个房间他一直锁着,说不让我进,我猜是书房……”

我赶紧让林晚找钥匙,她翻了半天,终于在书房抽屉里找到了一把生锈的钥匙。拿着钥匙,我和林晚来到一楼的地下室门口,那是一扇厚重的铁门,上面落满了灰尘。

插入钥匙转动,“咔哒” 一声,门开了。里面黑漆漆的,我打开手机手电筒,走了进去。地下室不大,堆着一些旧家具,角落里有个铁箱子,上面挂着一把黄铜挂锁。

“就是这个!” 我快步走过去,蹲下身打量。铁箱子约莫半人高,表面锈迹斑斑,但挂锁却崭新得发亮,显然近期被人动过。我晃了晃锁头,纹丝不动,转头问林晚:“你知道钥匙在哪儿吗?”

林晚擦干眼泪,蹲在我身边仔细端详:“他从来没提过这个箱子…… 不过我记得他书房的笔筒里,好像插着一把一模一样的小铜钥匙。”

我俩立刻折回二楼书房,果然在红木笔筒的最深处,摸出了一把带着铜绿的小钥匙。回到地下室,钥匙插进锁孔刚好合适,转动时发出 “嘎吱” 的老旧声响。

箱子打开的瞬间,我和林晚都屏住了呼吸 —— 里面没有现金,只有一个用防水布包裹的包裹,还有一叠车辆手续和一张银行卡。我掀开防水布,里面居然是十几个用油纸包着的包裹,拆开其中一个,金灿灿的金条滚了出来,晃得人眼睛发花。

“这…… 这是金条?” 林晚捂住嘴,声音都在发抖。我粗略数了数,足足有十五根,按照现在的市价,少说也值两三百万。再看那张银行卡,背面用铅笔写着一串数字,应该是密码。

“卢修伟真的把钱藏起来了。” 我拿起银行卡,心里五味杂陈。这些金条和银行卡,或许就是他转让股份和跑车换来的资产。可他明明有还债的能力,却选择跑路,还连累了这么多人。

林晚突然抓住我的胳膊:“陈峰哥,这些钱…… 能还你的债吗?”

我点点头:“这些金条差不多够还我的三百万了。” 话音刚落,门铃突然响了,吓了我俩一跳。这么晚了,会是谁?

林晚去开门,门外居然是王老板,他手里拿着个文件夹,脸色焦急:“陈兄弟,我想起个事!张磊有个情妇住在城西,说不定他躲在那儿!”

王老板走进客厅,一眼就看到了我们放在茶几上的金条,眼睛瞬间直了:“这…… 这是怎么回事?”

我把地下室的发现和卢修伟的信说了一遍,王老板听完,长叹一声:“没想到这老卢还有这么一手…… 那我的两百万怎么办?”

“这张银行卡里不知道有多少钱,先去查查再说。” 我拿起银行卡,“明天一早我们就去银行,要是钱够,就先把你的债也还了。”

王老板连连点头,脸上终于有了笑意:“那就太谢谢你了,陈兄弟!” 他又看了看林晚,语气缓和了不少,“林小姐,之前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林晚摇摇头,没说话,眼神里却还是藏着忧虑。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 卢修伟身患重病,现在又下落不明,她心里肯定不好受。

第二天一早,我和王老板、林晚一起去了银行。插进银行卡输入密码,查询余额的瞬间,我们都愣住了 —— 里面居然有两百八十万。加上金条的价值,刚好够还清我和王老板的欠款。

“太好了!” 王老板激动得搓手,“这下我的钱有着落了!”

我也松了口气,三百万的窟窿终于能填上了。可林晚却站在一旁,脸色苍白:“那…… 卢修伟怎么办?他还在外面治病,没有钱怎么办?”

我沉默了。卢修伟骗了我们的钱,可他也是个绝症病人,现在把钱都拿走,他恐怕真的没活路了。王老板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拍了拍我的肩膀:“陈兄弟,我们只是要回自己的钱,天经地义。他做错了事,就该承担后果。”

话虽如此,我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走出银行,我把王老板的两百万转给他,剩下的八十万和金条都收了起来。回到别墅,林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都没出来。

我坐在客厅抽烟,心里琢磨着要不要报警找卢修伟。可转念一想,就算找到了他,他身患重病,也坐不了牢,反而会拖累林晚。正纠结着,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喂,是陈峰吗?” 电话那头是个沙哑的男声,听起来很虚弱。

“你是谁?” 我警惕地问。

“我是卢修伟……” 男人的声音顿了顿,“我知道你找到了金条和银行卡,那些钱本来就是给你们还债的……”

我心里一惊:“你在哪儿?为什么不自己回来还钱?”

“我在医院…… 快不行了。” 卢修伟的声音带着喘息,“我对不起你们,也对不起林晚…… 麻烦你帮我照顾她,让她以后好好生活……”

电话突然断了,我赶紧回拨,却已经打不通了。我立刻起身,对楼上喊:“林晚!卢修伟在医院!我们去找他!”

林晚猛地推开门跑下来,眼睛通红:“他在哪儿?哪个医院?”

“不知道,电话断了!” 我拿出手机,翻找着通话记录,“我先报警,让警察帮忙定位!”

警察很快就来了,根据通话记录查到了卢修伟所在的医院 —— 就在城郊的一家肿瘤医院。我和林晚立刻驱车赶过去,王老板也主动跟了过来,说要帮忙。

赶到医院病房时,卢修伟躺在病床上,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脸色蜡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看到林晚,他浑浊的眼睛里流下了眼泪:“晚晚…… 对不起……”

林晚扑到床边,握住他的手,哭得撕心裂肺:“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可以陪你的……”

卢修伟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又看向我:“陈兄弟…… 钱…… 还清了吗?”

我点点头:“还清了,你放心吧。”

他笑了笑,闭上眼睛,再也没睁开。医生走过来,摇了摇头:“病人已经走了,你们节哀。”

林晚瘫坐在地上,哭得昏天黑地。我和王老板站在一旁,心里都不是滋味。卢修伟虽然骗了我们,但他最终还是用自己藏起来的钱还清了债务,也算是弥补了过错。

第五章 遗产风波

处理完卢修伟的后事,林晚整个人都垮了,每天待在别墅里,要么发呆,要么就是哭。我看着心疼,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饭馆那边还有一堆事等着我处理,我只能每天早上先去饭馆,晚上再回别墅。

这天晚上,我刚回到别墅,就看到客厅里坐着两个陌生人,一男一女,穿着讲究,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林晚。林晚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衣角,看起来很害怕。

“你们是谁?” 我走过去,挡在林晚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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