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军修了24年战机,退伍后开汽修店,首长路过问道:你以前在哪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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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汽修街的下午,太阳晒得路面有些发黏,街上大部分店铺都敞着门,砂轮机尖锐的摩擦声、风炮巨大的冲击声和工人们的喊叫声交织在一起。

只有街尾的“立诚汽修”,像是一个被按了静音键的角落。

陈默的店门也开着,里面却很安静。

一辆半旧的本田车停在举升机上,陈默站在车头,一手拿着一个金属长杆,一头顶在发动机外壳上,另一头贴着自己的耳朵。

他闭着眼睛,眉头微微皱着,像在分辨什么极细微的声音。



车主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头发染成黄色,靠在店门口,脚下已经扔了三个烟头。

“师傅,到底行不行?就是有点响,隔壁老张说换个皮带就成,半小时的事。你这都一个小时了,连机器盖子都没打开。”

陈默放下金属杆,睁开眼,眼神很平静。

他没看那个年轻人,而是用指关节在发动机盖的不同地方敲了敲,侧着头听声音。

动作不快,但他每个动作都显得很确定。

“不是皮带,声音在里面,很闷,像是轴承缺油的声音。要拆开检查。”

“拆开?”黄毛年轻人的音量立刻高了起来,“那得多少钱?要弄多久?”

“钱要拆开看了才知道。时间,说不准。”陈默的回答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说不准?你逗我呢?”年轻人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碾碎,“我下午还有急事!不修了,不修了!”他拉开车门坐进去,发动了车,“晦气!听人说你手艺好,原来是个磨洋工的!”

陈默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辆本田车倒出去,然后开进了斜对面的“神通汽修”。

神通汽修的老板外号“油滑张”,此刻正光着膀子,挺着肚子,在门口的躺椅上喝茶。

他看见生意上门,马上站起来,脸上堆满了笑。

“小兄弟,车怎么了?哟,这不是从老陈那儿出来的?”油滑张朝陈默的店看了一眼,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笑,“怎么,看不惯他那慢吞吞的搞法?”

“别提了,”年轻人抱怨,“说什么轴承有问题,非要拆发动机,谁知道安的什么心!”

“嗨!他就是那臭德行!”油滑张熟练地打开引擎盖,随便听了听,就一挥手,“小事一桩!涨紧轮有点松了,我给你把皮带和涨紧轮换一套,保证没声!三百块,半小时你开走!”

“真的?”

“我老张在这条街上十年了,还能蒙你?”

陈默站在自己店门口,看着对面的景象。

油滑张的徒弟已经用风炮卸下了车轮,动作很快。

陈默收回视线,走回店里,拿起一块干净的棉布,开始擦拭墙上挂着的工具。

扳手、套筒、螺丝刀,每一件工具都被他擦得干干净净,反着冷光。

他擦得很慢,很仔细,好像那不是普通的工具。

他的店里非常干净,地上看不到油渍。

换下来的废机油都用专门的桶收集起来,废旧零件也分类放在不同的盒子里。

这种近乎洁癖的习惯,让他在整条街显得很另类。

有人说陈默以前在部队待过,但没人知道他具体是做什么的,他自己也从不提。

02

果然,没到半小时,那辆本田就从神通汽修开了出来,发动机的响声确实小了很多。

黄毛年轻人发动车子,特意在陈默店门口踩了两下油门,摇下车窗喊:

“师傅,看见没!三百块就解决了!你还想拆我发动机?”

陈默当时正在喝水,他放下手里的搪瓷杯,杯身上印着“赠给最可爱的人”,边缘的瓷已经磕掉了一块。

他看着那辆车,语气平淡地说:“你这车,跑不出五十公里。”

“你他妈咒我是吧!”年轻人骂了一句,一脚油门,车子带起一阵黑烟冲了出去。

油滑张在马路对面笑了起来,他端着茶杯溜达到陈默的店门口,用一副过来人的口气说:

“老陈,你说你这是图什么呢?人家就想快,想省钱,你就满足他不就完了。水太清了,可就养不住鱼了。”

陈默看了他一眼,没有出声。

“你听我句劝,生意不是你这么做的。”油滑张把声音放低了些,“你非说他轴承有毛病,就算真的有,那也是以后的事。现在,他要的是响声没了,我给他换了皮带,响声没了,他高兴,我拿钱,这事不就完了吗?”



“轴承磨损过度,会把发动机拉坏。到时候整个机器都得报废。”陈默说。

“那是到时候的事!”油滑张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到时候他再来修,不又是一单生意?你这个人,脑子就是一根筋。你以为你修的是什么宝贝?不就是个代步的破车!”

陈默转过身去,不再看他,继续整理自己的工作台。

每一个零件盒都放在固定的位置上,标签朝外,摆得整整齐齐。

油滑张觉得自讨没趣,撇了撇嘴,又端着茶杯回自己店里去了。

到了晚上,汽修街安静下来。

陈默锁上店门,没有回家,他就住在店后面隔出来的一个小房间里。

他从床底下的一个木箱子里,非常小心地拿出一个相框。

相框用一块红布包着,他把布揭开,里面是一张有些发黄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一个年轻的士兵站在一架巨大的战斗机旁边,笑容里有几分腼腆,但更多的是骄傲。

那架战斗机充满了力量感,机身线条锐利,像一只钢铁铸成的鹰。

陈默用粗糙的手指轻轻地摸着照片上战机的轮廓,眼神里是一种外人从未见过的专注和怀念。

第二天下午,一辆拖车把那辆本田拖了回来,停在了神通汽修的门口。

黄毛年轻人从拖车上跳下来,满脸怒气地找到油滑张。

“你不是说没事吗?我刚上高速,车子就‘哐’的一声响,然后就熄火了!现在怎么都打不着火!”

油滑张围着车检查了半天,额头上的汗不停地往下掉,最后只能摊开手说:

“这……这是发动机里面的问题,拉缸了,要拆开发动机大修。我这儿可弄不了这个。”

年轻人气得直跺脚,但也毫无办法,最后把目光投向了斜对面的“立诚汽修”。

他站在原地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耷拉着脑袋走了过去。

陈默正在给一辆出租车的轮胎做动平衡,他看到年轻人,脸上没什么表情。

“师傅……”年轻人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脸上满是尴尬,“我那车……坏了。让你说中了。”

陈默停下手里的活,用毛巾擦了擦手。“拖过来吧。”

他的语气里没有一点责备,也没有“我早就告诉过你”的得意。

这种平静,反而让年轻人更加抬不起头来。

03

陈默修理那辆拉缸的本田,总共用了三天时间。

他用吊机把整个发动机吊了出来,然后把它完全分解。

几百个零件,从缸体到最小的垫圈,都被他用清洗剂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按顺序摆放在一张巨大的工作台上。

那个场面,不像是在修车,倒像是在工厂的装配线上。

油滑张和街上其他的修理工都过来看热闹。他们看见陈默用各种他们没见过的精密量具,去测量零件的磨损程度,检查金属表面的细微裂痕。

“真是个疯子。”一个修理工摇着头说,“这破车的二手发动机也就几千块钱,他这么修,光工时费都得多少钱?谁肯花这个钱。”

油滑-张则抱着胳膊站在一边,冷笑着说:

“让他折腾去。我倒要看看,他能把一堆废铁修出什么花样来。”

那个黄毛年轻人这三天一直守在店里,从最开始的坐立不安,到后来的惊讶,最后只剩下敬佩。

他看着陈默像一台不会累的机器一样,专注地打磨、更换、组装零件。

陈默几乎不说话,只有在需要年轻人帮忙的时候,才会说“扶一下”、“递过来”这样简单的词。

第三天傍晚,发动机被重新装进了车里。

陈默加满了机油和冷却液,然后坐进驾驶座,拧动了车钥匙。

发动机只响了一声,就开始平稳地运转。那个声音和三天前完全不一样,非常沉稳、顺畅,带着一种健康的节奏感。听不到一丝多余的杂音。

年轻人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师傅,多少钱?”他很小声地问。

陈默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了几个数字。“零件费,一千八。工时,三百。”



“才……才三百?”年轻人不敢相信。

他亲眼看到陈默为了这辆车,几乎三天三夜没怎么合眼。

“我的工时,一天一百。”陈默的语气就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从那件事以后,陈默店里的生意慢慢好了一些。

虽然来的大部分还是开旧车的司机,但他们都非常信任陈默的技术和为人。

他修车还是那么慢,收费还是那么低,话还是那么少。

但是“立诚汽修”这个名字,在这条街上,开始有了不一样的分量。

真正的转折,来自一辆黑色的老款奔驰。

车主姓黄,是本地一个做生意的大老板。这辆车是他收藏的,有些年头了。

最近车子出了个怪毛病,怠速的时候车身会不停地抖动,开起来也一顿一顿的。

黄老板跑遍了全市的4S店和有名的修理厂,请了好几个老师傅,用电脑查了很多次,就是找不到问题出在哪里

。有人说是油路堵了,有人说是电路老化,还有人让他换发动机电脑板,但谁也拿不出准主意。

最后,还是一个出租车司机跟他提了一句:

“你去西郊汽修街找那个陈默试试。那人是个怪胎,但手上的活是真的好。”

黄老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把车开到了“立诚汽修”。

当他看到店里简陋的陈设时,心里已经凉了半截。陈默接下来的举动更让他觉得不靠谱。

陈默没有用任何仪器,只是让黄老板把车发动着,然后他自己绕着车走了一圈,时而弯腰听听排气管的声音,时而把手掌贴在引擎盖上感受震动。

最后,他只说了四个字:“车留下吧。”

“师傅,大概是什么问题?要修多久?”黄老板不放心地追问。

“不知道。”陈默的回答还是和以前一样。

04

黄老板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但当他看到陈默那双不带任何情绪却异常专注的眼睛时,不知怎么就点了点头,把车钥匙留下了。

这一次,陈默用了五天。

这五天,他几乎就吃住在店里,把那台精密的德国发动机里里外外研究了个遍。

他没有像上次那样把发动机完全拆开,而是用工业内窥镜伸进气缸里检查,用示波器去分析每一个传感器的信号波形。

他还找来了大量关于这款停产车型的维修手册,在桌子上铺开,用笔在上面画着复杂的线路图。

油滑张又来门口张望,当他看到陈默桌上那些像天书一样的图纸时,他第一次觉得自己那套“生意经”在这个男人面前有点可笑。

这个陈默,压根就不是为了赚钱在修车,他像是在解一道只有他自己能看懂的难题,并且很享受这个过程。

第五天,黄老板接到了陈默的电话,电话里只有一句话:“车好了,来拿。”

黄老板马上赶到店里。陈默指着一个从发动机上换下来的、只有指甲盖大小的黑色方块说:“问题就在这儿。”

“这是什么东西?”

“爆震传感器。”陈默解释道,“它本身没有完全坏掉,所以电脑检测不出来。但是它里面的阻尼材料老化了,导致它过于灵敏,把发动机正常运转时的一些细微震动,也当成了爆震信号传给电脑。电脑接收到错误信号,就会自动调整点火,所以车子才会抖。”

黄老板听得半懂不懂,但他明白了一件事——陈默找到了问题的根源。

“这个型号的零件已经停产了,我托人从香港的拆车场才找到一个。”陈默补充说。

黄老板发动了汽车,车身非常平稳,发动机的运转声均匀又有力。

他激动地拿出钱包,问道:“师傅,总共多少钱?”

“零件八百,运费一百。工时五百。”陈默平静地报出价格。



黄老板愣住了。为了这个毛病,他之前花的冤枉钱加起来都超过一万了。

他想都没想,从钱包里数出两千块钱递过去:

“不用找了!师傅,你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师傅!”

陈默却把多出来的钱推了回去,坚持只收那一千四百块。

这件事过后,陈默彻底出名了。

黄老板在他的生意圈子里,把“立诚汽修”的陈师傅夸成了一个神人。

从那以后,来找陈默修车的,不再只是普通的旧车,而是一辆接一辆挂着特殊牌照的豪车、有钱人收藏的古董车,以及各种被4S店宣布“没救了”的疑难杂症车。

陈默的店还是一样安静,他本人还是一样沉默。

他修车的速度还是慢,收费还是低。但他再也不用为没有生意发愁了。

这天下午,天气特别闷。一列由三辆黑色奥迪组成的车队,安静地开进了汽修街。

这几辆车的牌照很特别,街上的人看到都下意识地让开路。车队速度很慢,像是在找什么地方。

突然,最前面那辆奥迪A8,在经过“立诚汽修”门口时,发动机发出一声不正常的闷响,车速迅速慢了下来,最后靠着路边停住了。

车上立刻下来几个穿黑色T恤的年轻人,他们个子很高,神情严肃,迅速散开在车子周围。司机满头大汗地从车上下来,跑到车头前,急得直跺脚。

陈默当时正在给一辆路虎更换刹车片,听到了那声不正常的响动。

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抬起头,目光扫过那辆停在路边的奥迪。

他只看了一眼,又听了听发动机熄火前的那几声喘息,就对自己店里的学徒小李说:

“把液压千斤顶推过去。”

小李愣了一下:“师傅,那车……”

陈默没有解释,他放下手里的扳手,擦干净手,提起他那个总是很整洁的工具箱,直接朝着那辆奥迪走了过去。

他的步子不大,但每一步都非常稳。

一个黑衣年轻人拦住了他:“你干什么的?”

“车坏了,我能修。”陈默指了指自己的店招牌,又指了指奥迪的车头,“高压油泵压力不够,别再打火了,再打会锁死发动机。”他的语气很平静,但话里的内容却让对方吃了一惊。

司机和那几个黑衣人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这个穿着一身油腻工装的修理工,只凭眼睛看和耳朵听,就能判断出问题。

05

就在他们犹豫不决的时候,这时后座车门打开,一位头发花白、精神矍铄但面带威严的老者走了下来。

老者穿着一身得体的中山装,下车后,没有马上问车的情况,而是先观察了一下周围。

当他的目光落到提着工具箱走过来的陈默身上时,他愣了一下。

他看到的,是一个普通的中年修理工,脸上是岁月留下的皱纹和洗不掉的油污。

“让他看看。”老者对警卫说,声音不大,但很有分量。

警卫们立刻让开了路。

陈默低着头走到车前,没有一句废话,直接对司机说:“打开盖子。”

司机下意识地照做了。引擎盖弹开,露出里面结构复杂的V8发动机。

陈默把工具箱放在地上打开,里面的工具摆放得整整齐齐。

他没有去动那些复杂的检测电脑,而是直接拿出一把特制的长扳手,以一个很别扭的角度伸进发动机的缝隙里,凭着手感,拧动了某个部位。

然后,他对司机说:“上车,打火。”

司机半信半疑地回到车里,拧动了钥匙。

刚才还一点反应都没有的发动机,在轻微地抖动了一下之后,竟然真的平稳地启动了。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几个经验丰富的警卫兼司机,都很清楚这种突发的故障有多麻烦,没想到被这个路边的修理工用这么简单直接的方式就解决了。

“只是临时的办法。”陈默收回工具,声音还是那么平静,“油泵的一个密封圈有问题,压力上不去。我把它拧紧了一点,能让你们开回去。但这车不能再跑长途,必须尽快回服务站换掉整个油泵。”

他说完,合上工具箱,转身就准备回自己的店里,好像只是做了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等一下。”老者开口了,他慢慢走到陈默面前。

陈默停住脚,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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