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问刘伯温:我死后谁敢造反?刘说了个名字,老朱下令:斩!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朱元璋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他一把就将那张还带着墨香的纸给抓了起来。

他定睛一看,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样,僵在了原地。

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三个字。

刘伯温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飘来的。

「陛下,这便是我朝的心腹大患。」

朱元璋的手在抖,纸也在抖。

他缓缓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死死地盯着刘伯温。

「来人。」

他的声音嘶哑得像是两块砂石在摩擦。

「把他,给咱拖出去。」

「斩了。」



01

锅底一样的天,黑沉沉地压在南京城的上头。王石睁开眼,屋子里没有光,只有一片黏稠的黑暗。

他摸索着坐起来,身边的妻子柳氏翻了个身,梦呓似的嘟囔了一句,又把冰冷的被角往他身上盖了盖。

他没动,等妻子的呼吸重新变得平稳悠长。他能闻到屋子里那股熟悉的味道,是潮湿的泥土味,混着剩饭放久了的酸味。

墙角的裂缝里,冬天还没刮干净的冷风,像细小的蛇一样钻进来,舔着他的脚踝。

他下了床,脚踩在地上,冰得他打了个哆嗦。他没点灯,舍不得那点灯油。借着窗户纸上一点点发青的微光,他看见了柳氏的脸。

她的脸颊瘦得陷了下去,眼角有了细纹,眉头就算是睡着了,也紧紧地锁着。

王石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他走到屋子中间的破桌子前,端起那碗隔夜的米汤。

汤水冰凉,清得能看见碗底的裂纹。他仰起头,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几粒可怜的米滑过喉咙,像是没存在过一样。

他拿起门边那个用厚布包裹的工具袋。布已经洗得发白,边角都磨破了。

里面是他的刻刀,他的凿子,是他吃饭的家伙,也是他王家几代人传下来的命根子。每一件工具都被他擦得锃亮,在黑暗里也泛着幽微的光。

他拉开木门,门轴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像一个快死的老人在叹气。

他回头看了一眼,黑暗里,柳氏还在睡。他轻轻地带上门,把那个小小的、破败的家关在了身后,独自走进了南京城冰冷的清晨里。

街上空荡荡的,青石板路被露水打湿了,泛着青光。远处有卖早点的铺子,一点微弱的火光在风里摇曳。

王石没往那边看,他闻不得那股食物的香气。那香气会勾起他肚子里更凶的馋虫,让饥饿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他要去的地方是皇宫。他是匠户,生下来额头上就刻着这两个字。他的命不是自己的,是皇家的。他的手也不是自己的,是给皇家雕龙刻凤的。

他爷爷的爷爷,就在这南京城里给前朝的皇帝做活,后来城破了,换了主人,他们王家就接着给大明的皇帝做活。

皇帝换了,他们的命没换。

走到皇城根下,高大的城墙像是黑色的山,直插进还没有亮透的天空。王石站在墙下,觉得自己渺小得像一只蚂蚁。

一阵风吹过,城墙上「大明」的旗帜发出沉闷的呼啦声,那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压得人喘不过气。

一群和他一样穿着破旧短褂的工匠,已经麻木地等在城门前。

他们的脸在晨光里是一种灰败的颜色,眼神空洞,谁也不看谁,谁也不说话。空气里只有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和肚子里传来的咕咕叫声。

沉重的城门发出轰隆的巨响,缓缓打开。工部那个姓钱的侍郎,挺着一个像是塞了冬瓜的肚子,慢悠悠地踱了出来。

他身后跟着几个膀大腰圆的监工,手里提着皮鞭,像是牵着几条随时准备咬人的恶狗。

「都给老子精神点。」

钱侍郎的声音又尖又细,像一把锥子,刺着每个人的耳膜。

「今天要是再有人偷懒耍滑,就不是挨几鞭子那么简单了。直接拖出去,扔到乱葬岗喂野狗。」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扫过人群,目光在王石的脸上停顿了一下。王石赶紧低下头,把脸埋进了阴影里。

他跟着人群,像一条没有思想的鱼,游进了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他今天的差事,是在新建大殿的正中央,雕刻一面九龙玉璧。那块玉料,是从西域运来的上等和田玉,通体洁白,温润得像是要滴出水来。

王石伸出手,指尖轻轻地触碰着玉石的表面。一股凉意顺着他的指尖,一直传到心里。他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好的玉。

他知道,这东西要是拿到外头去,够他们一家子吃喝好几辈子了。

可这东西不属于他。他只是一个工具,一个能让这块石头变成龙的工具。活干完了,他还是那个穷得叮当响的玉匠王石。

这天早上,奉天殿里的空气,比殿外的石头还要冷。

朱元璋高高地坐在龙椅上,一张脸拉得比驴还长。他的手指在雕着龙头的扶手上,一下,一下,很有节奏地敲着。

02

每一次敲击,都像是一记重锤,砸在底下跪着的文武百官的心坎上。

殿中央,一个穿着绯色官袍的官员被两个锦衣卫死死地按在地上。

他是庐州的布政使,刚从任上押回来。他把朝廷拨下去的赈灾粮,倒卖给了粮商,自己发了大财,却让庐州府饿桴遍野,死了上千口人。

朱元璋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化不开的冰冷。他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在濠州,他的爹,他的娘,他的大哥,就是这么活活饿死的。那时候,他去啃树皮,去挖草根,可还是眼睁睁地看着亲人一个个在他面前咽了气。

那种滋味,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拖下去。」

朱元璋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阵阴风,吹遍了大殿的每一个角落。

「剥皮,萱草。把他的皮囊,给咱挂在庐州府的衙门口。让天底下所有当官的,都给咱好好地瞧瞧,这就是贪墨的下场。」

那个布政使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被锦衣卫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了出去。惨叫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然后渐渐远去。

殿里安静得可怕。官员们跪在地上,头埋得更低了,生怕皇帝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们感觉自己的脖子后面凉飕飕的。

朱元璋的目光,像刀子一样,从一张张煞白的脸上刮过去。

他谁也不信。这些读书人,满口的仁义道德,一穿上官袍,心就比墨还黑。这些跟着他南征北战的武将,一个个封了公,拜了侯,就只想着怎么给自己捞好处。

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文臣之首的刘伯温身上。刘伯-温穿着一身素色的官袍,低眉顺眼地站在那里,像一截枯木,没有任何生气。他好像对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无动于衷。

朱元璋心里叹了口气。这么多人里,或许只有这个刘基,还能跟他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退了朝,朱元璋没回后宫,他把刘伯温叫到了武英殿的一间密室里。



这间密室没有窗户,四面都是厚厚的墙壁。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舆图,是大明的万里江山。一盏孤零零的油灯,在桌子上跳动着豆大的火苗,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又长又诡异。

「伯温,你过来看看。」

朱元-璋走到舆图前,粗糙的手指在上面缓缓地划过。

「咱这一片江山,是从死人堆里刨出来的。不容易啊。」

刘伯温躬着身子,站在他身后三步远的地方,恭敬地回答:

「陛下应天顺人,乃真龙天子。大明江山,必将万世永固。」

朱元璋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咱不信什么万世永固。秦始皇也想万世,结果呢?二世就亡了。」

他走到刘伯温面前,那双在战场上看过无数次生死的眼睛,此刻竟然透出一种深深的忧虑和不安。

「咱就想问你一句实话。」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咱要是哪天两腿一蹬,走了。你说,这底下,谁最有可能,扯旗造反?」

王石的工位前,一片片细碎的玉屑,像是冬日里飞舞的雪花。他手里的刻刀,在他的指间灵活地转动,像是一只不知疲倦的燕子。

他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那块冰冷的玉石,在他的手下,正一点点地活过来。

龙的身体从玉璧中盘旋而出,龙的爪子锋利有力,龙的眼睛炯炯有神。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九条龙,正在他的刻刀下呼吸,心跳。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暂时忘记饥饿,忘记屈辱,忘记自己只是一个卑微的匠户。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神,能赋予顽石以生命。

他没有注意到,工部侍郎钱德海,已经像个幽灵一样,在他身后站了很久。钱德海的小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他看的不是王石的手艺,而是那块价值连城的玉璧。

王石终于刻完了最后一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直起腰,才感觉到后背钻心的疼。他一回头,就看见了钱德海那张笑得像一朵菊花的脸。

「王师傅,辛苦了。」

钱德海走上前,用他那肥厚的手,在王石的肩膀上拍了拍。

「这手艺,真是绝了。咱家在工部这么多年,就没见过比你更好的玉匠。」

王石赶紧躬身行礼:

「大人谬赞了。小人只是尽本分而已。」

03

钱德海摆了摆手,眼睛却一直没离开那块玉璧。他凑到王石耳边,压低了声音说:

「王师傅,是这么个事。库房里,还有一批从苏州运来的玉料,成色也相当不错。你看,能不能想个法子,把这块……换下来?」

王石的心猛地一沉。他听懂了。钱德海这是要他用次一等的苏州玉,换掉这块顶级的和田玉。其中的差价,自然就进了钱德海自己的腰包。

这可是欺君的大罪,是要杀头的。

王石的脸白了。他低下头,声音有些发抖:

「大人,这……这万万使不得。这是给万岁爷用的东西,要是出了岔子,小的们担待不起啊。」

钱德海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他收回手,后退了一步,用那双小眼睛,冷冷地打量着王石。

「担待不起?」

他冷笑了一声,声音又变得尖细起来。

「在这匠作营里,咱家说的话,就是规矩。你不识抬举,有的是人想干。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一甩袖子,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气冲冲地走了。

王石看着他的背影,手心里全是冷汗。他知道,自己的苦日子,要来了。

从第二天起,王石的午饭,就从一个白面馒头一碗菜汤,变成了一个又干又硬的黑面馍馍。那馍馍像是石头做的,硌得牙疼。

监工也开始处处找他的麻烦。他干活的时候,监工就站在他身后,像个索命的冤魂。

「手上使点劲,没吃饭吗?」

「就你这速度,等大殿修好了,万岁爷都老了。」

有时候,监工还会故意撞他一下,让他手里的刻刀一偏。好在王石手稳,才没有在玉璧上留下划痕。

王石一句话也不说,他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咽进了肚子里。他只想快点把这九龙玉璧做完。只要东西交了差,他就能拿到工钱,就能回家了。

他不敢想,要是自己出了事,家里的老娘和柳氏该怎么活。

钱德海看王石像个闷葫芦一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心里更加恼火。他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战。他要让王石知道,捏死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这天下午,钱德海又来巡视。他晃晃悠悠地走到王石的工位前,脚下“一滑”,就把旁边桌子上的一盏桐油灯给碰倒了。



满满一灯的桐油,不偏不倚,全都洒在了王石刚打磨好的一块玉料上。那块玉料,是用来做玉璧的底座的。油渍迅速地渗了进去,留下了一大片去不掉的污迹。

「好你个王石!」

钱德海指着王石的鼻子,声色俱厉地吼道。

「你竟敢如此怠慢,毁坏贡品!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王石跪在地上,浑身发抖。他想解释,可他知道,解释是没用的。

「来人啊!」

钱德海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工棚。

「把这个胆敢毁坏贡品的狗奴才,给咱拉下去!重打二十鞭子!」

几个监工立刻像饿狼一样扑了上来,把王石死死地按在一张长凳上。冰冷的鞭子,带着风声,一下一下地抽在他的背上。

每一鞭子下去,都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王石死死地咬着嘴唇,把呻吟声咽回了肚子里。血腥味,很快就在他的嘴里弥漫开来。

他不能喊,他不能求饶。他知道,在这里,你的骨头越软,他们就踩得越狠。

二十鞭子打完,王石的后背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他像一滩烂泥一样,被人从长凳上拖下来,扔回了那个潮湿发霉的工棚角落。

一个和他相熟的老匠人,趁着监工不注意,偷偷地溜了过来。他从怀里掏出半个干硬的馒头,和一小包不知道是什么的药粉,塞到王石手里。

「兄弟,忍着点。」

老匠人的声音里满是同情。

「咱们这些人的命,贱。能活一天,算一天吧。」

王石趴在冰冷的地上,背上的疼痛,已经麻木了。一种更深的痛,在他的心里蔓延。

他想起了自己的爹。他爹也是个好玉匠,就是因为不小心碰掉了一件贡品的一个小角,被活活打死在宫里。

那一年,他才十岁。他记得,爹被抬回来的时候,身上全是血,已经看不出人样了。娘抱着爹的尸体,哭了三天三夜,眼睛都哭瞎了。

04

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的肉里。他不想死。他不能死。

柳氏的心,一天比一天慌。王石已经快两个月没消息了。她每天都去巷子口张望,从天亮等到天黑,可那条青石板路的尽头,始终是空的。

家里的米缸早就空了。婆婆的病越来越重,躺在床上,有时候连喝口水的力气都没有。

柳氏把家里最后一件能当的东西,她出嫁时娘给的一对银耳环,也送进了当铺。换来的那几个钱,只够买三服药。

她白天去大户人家里浆洗衣物,一双手在冰冷的井水里泡得又红又肿。晚上就着一盏小油灯,给人家缝缝补补,直到眼睛都花了。

她不怪王石。她知道,他在宫里,身不由己。她只是怕。她怕他会像他爹一样,有一天,被一张草席卷着,抬回来。

夜里,她常常做噩ǝ。梦里,王石浑身是血地站在她面前,嘴里不停地喊着她的名字。她想去抱他,可他就像一阵烟,一碰就散了。

她从梦中哭着醒来,抱着冰冷的被子,睁着眼睛,一直坐到天亮。

那间密室里,朱元-璋的耐心,就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弦,随时都可能断掉。

他觉得刘伯温是在跟他绕圈子。他要的是一个名字,一个确切的答案。不是这些模棱两可的废话。

「伯温。」

朱元-璋的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种罕见的疲惫。

「咱知道你聪明。可有时候,太聪明了,不是好事。」

「咱俩是君臣,可在这之前,咱们是一起扛过刀,挨过饿的兄弟。你就跟咱说一句真话,真的就那么难吗?」



刘伯温抬起头,那双仿佛能洞察天机的眼睛里,此刻却充满了挣扎和痛苦。

「陛下。」

他的声音很轻,却很沉。

「这个问题,臣若答错,是欺君之罪,当诛。」

「臣若答对……恐怕,会掀起一场更大的腥风血雨。」

朱元璋的心,猛地揪紧了。他知道刘伯温的本事。他既然这么说,就一定不是空穴来风。

「咱赦你无罪。」

朱元璋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咱只要一个名字。不管是谁,咱都认了。」

刘伯温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他知道,今天,自己是躲不过去了。

王石的伤还没好利索,就被监工从床上拖了起来,继续干活。钱德海似乎是铁了心要把他往死里整。

他给王石派的活,是别人的两倍。他要王石不分白天黑夜地干,把之前耽误的工期都补回来。

王石像一头被拴在磨盘上的牲口,不停地转,不停地转。他越来越瘦,眼窝深深地陷了下去,颧骨高高地凸起,像个骷髅。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支撑着他:活下去,干完活,回家。

就在他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一个和他同乡的小伙子,被征调到宫里来当差,偷偷地找到了他。

小伙子告诉他,他娘,快不行了。

这个消息,像一把烧红的刀子,捅进了王石的心里。他脑子里“嗡”的一声,什么都听不见了,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扔下手中的刻刀,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冲了出去。他找到了正在和几个监工说笑的钱德海,“扑通”一声就跪在了他面前。

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用头,一下一下地,重重地磕在冰冷的青石板上。

「大人,求求您,求求您了……」

他的额头很快就磕破了,鲜血顺着他的脸流下来,和眼泪混在一起。

「让我回家……让我回家看我娘最后一眼……」

「我给您做牛,给您做马……求您了……」

钱德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得意。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让王石知道,他的尊严,他的性命,都掌握在自己手里。

「哼,回家?」

钱德海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声音里满是轻蔑。

「这皇宫大内,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他一脚踹在王石的肩膀上,把王石踹倒在地。

「我看你不是想家,是想逃跑吧!来人啊!」

他提高了声音,对着周围的监工喊道。

「把这个图谋不轨的匠户,给我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王石绝望地看着那张得意洋洋的脸。他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05

他被两个监工架起来,向大牢拖去。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他的心,已经死了。

阴暗潮湿的大牢里,散发着一股霉烂和血腥混杂在一起的味道。王石被扔在一个长满了青苔的角落里。

牢房里还关着几个和他一样的工匠。他们一个个都像是被抽掉了骨头的蛇,瘫在地上,眼神里一片死寂。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木匠,挪到他身边,低声告诉他:

「孩子,进了这里,就别想着出去了。」

老木匠指了指墙角的一滩暗红色的印记。

「看见没?前天,一个瓦匠,就因为多说了一句想老婆孩子,就被人拖到那里,活活打死了。」

王石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不是因为冷,是因为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绝望。

他想起了病重的娘,想起了还在家里等他回去的柳氏。他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捏碎了。

凭什么?

这到底是凭什么?

我们辛辛苦苦地干活,换来的就是这样的下场?

一股滚烫的东西,从他的胸口,一直涌上了喉咙。那不是血,是恨。

在皇宫的那间密室里,刘伯温终于站了起来。

他走到了朱元璋的书案前,声音沙哑地说:

「陛下,请赐臣笔墨。」

朱元璋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无比锐利。他挥了挥手,一个太监立刻捧来了笔墨纸砚。

刘伯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提起笔,饱饱地蘸满了墨汁。他的手,在空中停顿了片刻。

然后,他落笔了。

终于,笔尖落下了。

不是一个字,而是三个字。

笔画很慢,很沉,仿佛每一个转折,都耗尽了刘伯温全身的力气。

写完,刘伯温把笔轻轻搁在笔架上,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精气神,向后踉跄了一步,靠在了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朱元璋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就将那张还带着墨香的纸给抓了起来。

他定睛一看,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样,僵在了原地。

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三个字……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