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风光无限为何却难过情劫?西王母:神仙身上缺少一物只凡人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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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逍遥游》有云:“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古籍中的仙神,超脱凡俗,无欲无求,仿佛早已勘破七情六-"欲的桎梏。

然而,千百年来,从天河畔的织女,到华山下的三圣母,无数惊才绝艳的仙神,却偏偏总在一个“情”字上,栽了跟头,历经劫难,万劫不复。

究竟是为何?

坐拥无尽寿元、手握翻天覆地之力的神仙,为何总是勘不破区区百-"年凡人的情爱纠葛?

或许,答案,就藏在那永恒的生命本身。



01.

二零二五年的京都,古老与现代,交织得恰到好处。

在祗园附近,一条游客罕至的安静小巷深处,藏着一家名为“观月阁”的古董店。

店主,是一个名叫“月”的年轻男人。

没有人知道他来自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他多大年纪。

附近的邻居只知道,这家店,似乎从他们记事起,就一直在这里。而店主“月”,也永远是那副二十七八岁的模样,俊美得不似凡人,一双眼睛,却深邃得像是藏着千年的风雪。

他平日里,话很少,总是穿着一身素色的中式长衫,安静地坐在店里的梨花木椅上,闭着眼睛,像是在听,又像是在等。

店里,也从不卖那些游客喜欢的、花里胡哨的纪念品。

货架上,随意地摆着一些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物件——一把断了弦的古琴,一枚缺了口的玉璧,一支钗头脱落的凤簪。

这些东西,在凡人眼中,或许一文不值。

但在“月”的耳中,它们,却都有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他能听到古琴在低诉千年前高山流水的知己之情。

他能听到玉璧在哀叹完璧归赵的颠沛流离。

他也能听到那支凤簪,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那不甘的、悲戚的鸣响。

他是这家店的主人。

他也是这些蒙尘的、被时光遗忘的“魂”,唯一的守护者。

他是,上界司掌壁宿星辰,执掌圆缺之力的神君——壁月星君。

一个……正在历劫的神。

这天下午,店门口的风铃,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悦响。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走了进来。

她叫苏微,是京都在读的、主修东亚文物修复学的中国留学生。

她是被货架上那支断了头的凤簪,给吸引进来的。

“老板,”女孩的声音,像山间的清泉,叮咚作响,“请问……这支簪子,可以让我看看吗?”

壁月星君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当他的目光,落在女孩那张清秀灵动的脸上时,他那颗早已沉寂了千百年的、古井无波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那张脸……

02.

那是一张他刻在神魂里,刻了整整三千年,也痛了整整三千年的脸。

壁月星君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苏微得到许可,小心翼翼地,从架子上取下了那个装着凤簪的锦盒。

她打开盒子,看着那支钗头凤鸟已断、钗身也布满裂痕的古老银簪,眼神里,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嫌弃,反而充满了惊叹和怜惜。

“太美了……”她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拂过钗身上那早已模糊的、繁复的云纹,“这应该是晚唐时期的手艺,用的是‘花丝’和‘炸珠’的工艺。您看这凤鸟的尾羽,虽然断了,但还能看出那种舒展灵动的气韵……”

她不是在鉴宝,而是在和一个久别重逢的故人,对话。

壁月星君看着她,眼神,变得无比复杂。

他见过无数觊觎他店里宝贝的凡人,那些人的眼神,或贪婪,或炫耀。

唯有这个女孩,她的眼神,是纯粹的。

她能看到的,不是这支簪子值多少钱,而是它曾经有多美,它“死”去时,有多么不甘。

“老板,这支簪子,您卖吗?”苏微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期盼。

“不卖。”

壁月星君几乎是脱口而出。

他的声音,冰冷,且生硬。

苏微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她有些失落地,将簪子放回锦盒。

她不知道,在她转身准备离开的那一刻,壁月星君的脑海中,正翻涌着一片血色的、撕心裂肺的回忆。

三千年前,天界的瑶池。

他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神光无限的壁月星君。而她,是瑶池里,一个负责掌灯的、修行了千年的小仙娥。

仙神动情,是天规里,最不可饶恕的罪。

可他,还是动了。

他爱上了她那天真烂漫的笑容,爱上了她看着他时,那双亮晶晶的、仿佛装着整个星河的眼睛。

他为她,逆天而行,将自己一半的神力,注入一枚银簪,化作一只守护她的凤凰,赠予了她。

可他们的私情,终究还是被发现了。

天帝震怒,降下天罚。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九九八十一道紫色天雷,是如何将整个瑶池,都映照成了末日般的惨白。

他也永远忘不了,是她,在最关键的时刻,用自己那孱弱的身躯,挡在了他的面前。

“星君……我不悔……”

她在他怀里,灰飞烟灭。连带着那支凤簪,也断成了两截。

而他,则被打落凡间,神力尽失,永生永世,都要承受这情爱不得、轮回之苦的“情劫”。

三千年,他送走了一代又一代的凡人。

他以为,自己的心,早已变成了石头。

可今天,这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又出现了。

他的“劫”,又开始了。



03.

壁月星君的冷漠,并没有吓退苏微。

第二天下午,她又来了。

“老板,我不是来买簪子的。”女孩的眼睛,清澈见底,“我……我是学文物修复的。我看得出,这支簪子,对您来说,一定很重要。它……‘病’得很重,您……忍心看它就这样,一直‘疼’下去吗?”

“我不要钱。”她见壁月星君不说话,急忙补充道,“我只想……尽我所能,把它修好。就当是……一个学徒,对一件艺术品的敬意。”

壁月星君沉默了许久。

他知道,自己应该立刻,把这个女孩赶出去,让她离自己越远越好。

可他,鬼使神差地,却点了点头。

他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或许,让她亲手修复这支簪子,了却了这段尘缘,自己的“情劫”,就能就此了结。

于是,苏微成了“观月阁”唯一的常客。

她每天下午,都会准时来到店里。

她带来了一整套专业的修复工具,然后,就在那个靠窗的位置,一坐,就是一下午。

她真的,没有再跟壁月星君说过一句多余的话。

她所有的专注,都倾注在了那支小小的、破碎的银簪上。

清洗,去锈,塑形,焊接……

她的动作,轻柔,且虔诚,像是在对待一件最神圣的艺术品。

而壁月星君,也像往常一样,坐在那张梨花木椅上,闭着眼睛。

但他那颗沉寂了三千年的心湖,却因为这个女孩的出现,被投下了一颗石子,泛起了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涟漪。

他能听到,女孩工作时,那清浅的、平稳的呼吸声。

他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淡淡的、像樱花一样的香气。

他甚至,在他听到的、那支凤簪的心跳声中,除了悲戚,还多了一丝……欢愉。

他那座由永恒的孤寂,所筑起的心防,正在一点点地,龟裂。

这天,苏微在用一把极小的焊枪,修复钗身上的一处裂痕时,因为太过专注,不小心,被滚烫的金属边缘,烫到了手指。

“嘶——”

她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一滴鲜红的血珠,从指尖沁了出来。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握住了她受伤的手指。

那只手,修长,有力,却带着一种不似凡人的、玉石般的冰凉。

是“月”。

壁月星君几乎是在她被烫到的瞬间,就下意识地,瞬移到了她的身边。

他握住她的手指,一丝微弱的、金色的神力,从他的指尖,渡了过去。

苏微指尖上那个米粒大小的烫伤水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消失了。皮肤,光洁如初,连一丝红印,都没有留下。

苏微,彻底惊呆了。

而壁月星君,则像触电一样,猛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看着自己那只因为动用神力,而微微泛着金光的手,又看了看苏微那张写满了震惊和疑惑的脸。

他的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恐慌。

04.

从那天起,壁月星君的神力,开始失控了。

这是一种天道对动了凡心的神仙,最严厉的警告。

他店里的那些古董,开始在深夜里,发出各种各样奇怪的声音。

他院子里的那棵千年樱花树,会在这仲秋时节,突然在一夜之间,开满一树繁花,又在下一个瞬间,尽数凋零。

京都的天气,也变得古怪起来。往往是上一秒还晴空万里,下一秒,就只有“观月阁”所在的这条小巷,下起了倾盆大雨。

他知道,这是“情劫”正式开启的征兆。

如果他再不斩断这份尘缘,天道,就会降下真正的惩罚。

不仅是他,就连苏微这个凡人,也一定会被他牵连,不得善终。

三千年前的那一幕,绝不能,再重演。

这天下午,苏微像往常一样,来到店里。她兴奋地,将那支已经被修复得焕然一新的凤簪,捧到了壁月星君的面前。

“老板,您看!我修好了!”

那支凤簪,钗头断裂的凤鸟,已经被重新接合,钗身上的裂痕,也被完美地修复。整支簪子,在夕阳的余晖下,重新绽放出了那种跨越千年的、摄人心魄的美。

可壁月星君,却连看都没看一眼。

“东西修好了。”他的声音,比店里的玉石,还要冰冷,“你可以走了。”

“……什么?”苏微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我说,你可以走了。”壁月星君没有看她,他拿起一块丝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边一个看不出年代的茶杯。

“这支簪子,从今天起,恢复了原貌。你我之间的约定,也到此结束。”

“以后,不要再来了。”

苏微看着他,看着这个前几天,还会为自己治愈伤口的男人,此刻,却突然变得比陌生人还要冷漠。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眼泪,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

她将那支凤簪,轻轻地,放回了桌上,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跑了出去。

听着女孩那压抑着哭声的、远去的脚步声,壁-月星君擦拭茶杯的手,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他拿起那支被苏微修复好的凤簪。

那簪子,此刻,正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温暖的光芒。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簪子里,除了他自己那部分冰冷的神力,还多了一股……属于凡人的、温暖的气息。

这股气息,让这支“死”了三千年的簪子,重新,活了过来。

壁月星君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揪住。

他知道,自己,已经逃不掉了。



05.

昆仑之巅,瑶池仙境。

这里的时间,是静止的。

壁月星君一袭白衣,恭敬地,跪在了那白玉铺就的、云雾缭绕的宫殿前。

“弟子壁月,求见西王母。”

“进来吧。”

一个威严、慈和,又仿佛蕴含着天地至理的声音,从大殿深处传来。

大殿里,端坐着的,正是那位雍容华贵、母仪三界的天界之主——西王母。

“你的来意,我已知晓。”西王母看着阶下,这个自己曾经最器重的星君,如今,却满身尘缘、神光黯淡的样子,轻轻地,叹了口气。

“那个女孩,是你的第九世情劫。也是,你命里,注定躲不过的最后一劫。”

壁月星君抬起头,那双看透了三千年风雪的眼睛里,第一次,充满了凡人才有的困惑和痛苦。

“弟子不明白。”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为何……为何我等坐拥永恒寿元、司掌天地法则的神仙,却总是,过不了一个区区百-"年凡人的‘情’关?”

“天道,为何要设下如此残酷的‘情劫’?这,究竟是在渡我们,还是在……毁我们?”

西王母看着他,眼神,充满了过来人的悲悯和智慧。

“壁月,你掌管星辰,却看不懂人心。你以为,你永恒的生命和无边的神力,是你的优势。”

“可在这‘情劫’二字面前,它们,恰恰是你最致命的弱点。”

“弱点?”壁月星君更加困惑了。

“你问,为何总是过不了这情关。那是因为,所有的神仙,从诞生伊始,骨子里,就天生缺少了一样东西。”

“一样……对凡人来说,唾手可得,但对我们来说,却比天地同寿,还要珍贵的东西。”

“正是因为缺少了这样东西,我们所谓的‘情爱’,才会变得不堪一击。”

壁月星君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猛地抬头,急切地追问道:

“是什么?!我们神仙身上,到底缺少了什么?!”

西王母的目光,仿佛穿透了九天云海,望向了那片红尘滚滚的人间。

她缓缓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为人知的、亘古的寂寥。

“那件东西,只有凡人,才能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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