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张大勇,今年五十三岁,十五年前娶了个疯女人。村里人都笑话我,说我三十八岁还是光棍,饥不择食,什么样的女人都要。
可他们不知道,这个疯女人给我生了五个孩子,让我的家从此有了欢声笑语。十五年来,她虽然疯疯癫癫,但对孩子们很好,对我也很依赖。我以为这辈子就这样平平淡淡过下去了。
直到昨天晚上,她突然开口说话了,说出的话让我如遭雷击。她说她不是疯子,她有着一个让人震惊的身份。我不敢相信,但她的眼神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今天一早,远处传来汽车的轰鸣声,我知道,改变我们一家人命运的时刻到了。
01
时间要回到十五年前的那个春天。
那时候的我,是白水村出了名的老光棍。三十八岁的人了,连个媳妇的影子都没见着。不是我不想娶,实在是条件太差了。我家祖祖辈辈都是穷苦农民,到了我这一代更是家徒四壁。父母早逝,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个破旧的土坯房里守着几亩薄田。
村里的媒婆见了我都绕道走,偶尔有人提起亲事,一听说是给我介绍,立马摇头:"张大勇那小子,黑不溜秋的,还穷得叮当响,哪个姑娘愿意跟他受罪。"
我也不怪她们说得难听,照镜子看看自己这副尊容,确实不讨人喜欢。一米七的个头,却瘦得像根竹竿,常年在地里劳作让我的皮肤黑得发亮,再加上那张写满了愁苦的脸,连我自己都觉得没什么吸引力。
村里同龄的男人早就娶妻生子了,就连比我小十岁的后生们也陆续成了家。每当看到别人家的孩子在院子里嬉戏玩耍,我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有时候晚上睡不着,我就想,也许这辈子我真的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老天爷给我送来了一个"礼物"。
那是四月的一个傍晚,春风习习,我正在自家的菜地里浇水。远远地听到村口传来一阵嘈杂声,好像有什么热闹可看。我这人虽然话不多,但也喜欢凑热闹,赶紧放下水壶跑过去看。
村口围了一大群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什么。我挤到人群里一看,地上坐着一个女人,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她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脏兮兮的,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正在那里咿咿呀呀地说着什么,还时不时做出一些奇怪的手势。
"这女人是从哪里来的?"有人问。
"隔壁村的人送来的。"村长老李头抽着旱烟,皱着眉头说,"说是这几天在他们村里转悠,疯疯癫癫的,害怕惹麻烦,就送到我们这里来了。"
我仔细看了看这个女人,虽然她现在这副模样挺吓人的,但能看出来底子不错。五官端正,皮肤虽然脏但能看出来很白嫩,身材也挺匀称。最重要的是,她看起来很年轻,比我小了十几岁。
"这可怎么办?"有妇女在旁边嘀咕,"一个疯女人,谁敢要她。"
"送到县里的救助站吧。"有人提议。
"县里也不一定收,万一再送回来怎么办?"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但都没有一个确切的解决方案。这个女人就那么坐在地上,偶尔抬头看看围观的人群,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空洞。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也许是出于同情,也许是其他什么原因。我忽然开口说道:"要不,我把她带回去吧。"
此话一出,全场都安静了。所有人都看着我,眼神里有惊讶,有怀疑,还有幸灾乐祸。
"大勇,你说什么?"村长老李头瞪大了眼睛。
"我说,我把她带回去。"我重复了一遍,声音虽然不大,但很坚定。
围观的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张大勇疯了吧,要一个疯女人。"
"这是饥不择食了,什么都要。"
"反正他也娶不到正常女人,有个疯的也行。"
这些议论声刺痛了我的心,但我还是坚持自己的决定。我蹲下身子,轻声对那个女人说:"跟我走吧,我会照顾你的。"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瞬间,我仿佛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清明,但很快又恢复了空洞的神色。她乖乖地站了起来,跟在我身后往家走。
村里人还在后面议论纷纷,有人说我傻,有人说我可怜,还有人说我这是自找麻烦。但我都没有回头,只是默默地走着,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是高兴还是紧张。
02
带她回到家之后,我才发现照顾一个疯女人有多么不容易。
首先是清洁问题。她的头发打结得厉害,身上也很脏,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我烧了一大锅热水,小心翼翼地给她洗澡。她很配合,我让她脱衣服她就脱,我让她坐在澡盆里她就坐。洗干净之后,我才发现她真的很漂亮。
她的皮肤白皙细腻,完全不像农村女人那样粗糙。五官精致,特别是那双眼睛,又大又黑,只是总是带着一种迷茫的神色。我给她换上了一件我仅有的干净衣服,虽然有些大,但看起来总算像个人样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试着问她。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咿咿呀呀地说了一串话,但我一个字都听不懂。我又问了几遍,她都是这样回答,好像在说什么,但完全没有逻辑。
第二天,我去找村长老李头办手续。在农村,这种事情其实很简单,只要双方都愿意,村里认可就行了。
"大勇,你真的想好了?"老李头语重心长地说,"这女人明显有问题,你娶了她,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我想好了。"我点点头,"反正我也找不到别的女人了,有个伴总比一个人强。"
老李头叹了口气:"那行吧,既然你坚持,我就给你们办个手续。不过你要保证,照顾好她,别让她到处乱跑惹事。"
就这样,我有了一个"媳妇",虽然她是个疯子。
最初的几个月,生活确实很艰难。她不会做任何家务,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服,甚至连最基本的个人卫生都需要我来照顾。我下地干活的时候,就把她锁在家里,怕她跑出去惹麻烦。
有时候回家,发现家里被她搞得一团糟。碗筷摔了一地,米撒得到处都是,有一次甚至把我存粮的缸都给打翻了。我虽然心疼,但从来没有骂过她,只是默默地收拾干净,然后重新准备吃的。
村里人看我的眼神都很奇怪,有同情的,有嘲笑的,还有幸灾乐祸的。有些好事的妇女还会跑到我家门口偷看,然后回去和别人议论:"张大勇那个疯媳妇又闹事了。"
但我不在乎这些议论。慢慢地,我发现她其实很善良。虽然智力有问题,但从来不会主动伤害任何人。有时候村里的小孩子跑到我家院子里玩,她会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脸上还会露出温和的笑容。
更重要的是,她让我的生活有了变化。虽然她不会说话,不会做事,但她的存在让这个冷清的家有了一些生气。晚上睡觉的时候,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半年之后,奇迹发生了——她怀孕了。
03
得知她怀孕的消息时,我的心情很复杂。高兴的是,我终于要有自己的孩子了;担心的是,一个智力有问题的女人能不能平安生下健康的孩子。
我特意跑到县里,买了很多营养品回来。鸡蛋、牛奶、水果,只要是对孕妇好的东西,我都舍得花钱买。虽然家里本来就不宽裕,但为了这个孩子,我愿意省吃俭用。
令我意外的是,她在怀孕期间表现得非常好。虽然还是不会说话,但似乎有了某种母性的直觉。她会自己保护肚子,不再做那些危险的动作,也不再到处乱跑了。
有时候我在地里干活,回来看到她坐在院子里,双手轻抚着肚子,嘴里发出一些柔和的声音。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能感觉到那是母亲对孩子的爱。
村里的接生婆王大娘是个热心人,经常过来看看她的情况。
"这女人虽然脑子有问题,但身体底子很好。"王大娘说,"应该能顺利生产,你就放心吧。"
十个月后,她顺利生下了一个儿子。孩子很健康,白白胖胖的,哭声也很洪亮。我抱着这个小生命,激动得眼泪直流。
"大勇,恭喜你啊,终于有后了。"王大娘笑着说,"这孩子长得挺俊的,不像他妈那样有问题。"
我给儿子取名叫张小宝,希望他能健健康康地长大。
更让我惊喜的是,她似乎完全具备了做母亲的本能。虽然平时疯疯癫癫的,但对孩子却格外用心。她知道给孩子喂奶,知道哄孩子睡觉,知道在孩子哭的时候轻拍安抚。有时候我半夜起来,看到她抱着孩子轻摇,嘴里发出一些奇怪但很温柔的声音,那画面让我内心很感动。
村里人都说:"看来这疯子虽然脑子不好使,但生孩子的本能还在。母爱这东西,是天生的。"
有了小宝之后,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加充实。虽然经济压力更大了,但看着这个小生命一天天长大,我觉得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接下来的几年里,她又陆续生了四个孩子——两个儿子,两个女儿。每次怀孕生产都很顺利,孩子们也都很健康。我们家一下子从三口之家变成了七口之家,再也不是那个冷冷清清的破屋了。
虽然她还是那个不会说话的疯女人,但她对孩子们的爱却是毫无保留的。她会给他们喂饭,会抱着他们睡觉,会在他们哭闹的时候想方设法哄他们开心。虽然她的方式很奇怪,但孩子们都很喜欢她,都很听她的话。
我也更加努力地工作,希望能给这个家庭更好的生活。我承包了更多的土地,除了种植传统的粮食作物,还尝试种植一些经济价值更高的蔬菜和水果。虽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看着一家七口其乐融融的样子,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04
孩子们慢慢长大了,最大的小宝已经上小学了,其他几个孩子也都到了懂事的年龄。我开始担心一个问题:孩子们会不会因为有个疯妈妈而被同学们歧视?
我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小宝有一次放学回来,眼睛红红的,明显是哭过了。
"小宝,怎么了?"我关心地问。
他抽抽噎噎地说:"同学们都笑话我,说我妈妈是疯子。"
我的心一下子就疼了。我蹲下身子,抱住小宝:"小宝,妈妈虽然生病了,但她很爱我们,对不对?"
小宝点点头:"妈妈对我们很好,每天都会给我们做好吃的,还会陪我们玩。"
"那就对了。"我轻抚着他的头,"别人怎么说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一家人相亲相爱。"
其实,孩子们对她的态度让我很意外。虽然她疯疯癫癫的,但孩子们却很爱她。他们从来不嫌弃她,反而会保护她,会和她一起玩游戏,会把学校里发生的事情讲给她听,尽管她听不懂。
更神奇的是,她和孩子们之间似乎有一种特殊的交流方式。她会用手势告诉孩子们一些事情,孩子们也能明白她的意思。有时候我在旁边看着,感觉他们之间的交流比我和她的交流还要顺畅。
小宝是最懂事的一个,他经常帮我照顾弟弟妹妹,也会帮妈妈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有一次,我看到他教妈妈认字,一笔一划地教她写自己的名字。虽然她学得很慢,但小宝很有耐心。
"爸爸,妈妈其实很聪明的。"小宝有一次对我说,"她总是用眼神和我们交流,我能感觉到她很爱我们。"
是的,我也有同样的感觉。虽然她不会说话,但她的眼睛会说话。当她看着孩子们的时候,眼中总是充满了温柔和爱意。当她看着我的时候,眼中有依赖,有信任,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激。
村里人对我们家的态度也在慢慢改变。最初他们都觉得我娶了个疯女人是笑话,但看到我们家这些年来的变化,看到孩子们都很健康懂事,他们的态度也软化了很多。
"大勇这些年不容易啊。"我经常听到村里人这样说,"一个人养活七口人,还要照顾一个有问题的媳妇。"
"孩子们都很乖,学习成绩也不错。"
"虽然他媳妇脑子有问题,但人品不坏,从来不惹事。"
这些话让我心里很温暖。我知道村里人已经接受了我们这个特殊的家庭,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05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十年过去了。孩子们都在慢慢长大,小宝已经十二岁了,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其他几个孩子也都很乖,学习成绩都不错。
她还是那个样子,不会正常说话,经常发呆,但对家庭的照顾却越来越细致。她学会了做一些简单的饭菜,学会了洗衣服,学会了打扫卫生。虽然动作很慢,做得也不是很好,但她很认真。
我开始注意到她的一些变化。虽然她还是不会说话,但眼神似乎比以前清澈了一些。有时候我和她说话,她会点头或者摇头,好像能理解我的意思。
还有一件事让我觉得奇怪。有时候我发现她会偷偷地观察我们,特别是在我和孩子们说话的时候,她总是很专注地听着,眼中带着一种思考的神色。
一开始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这种情况越来越频繁。她似乎能听懂我们的对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愿意表达出来。
有一次,小宝的老师来家访。
"张大勇,小宝这孩子很聪明,学习成绩也很好。"老师说,"我建议让他去县里的重点中学读书,那里的教学条件更好。"
听到这话,我心里既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小宝有出息,担心的是县里的学费肯定很贵。
"县里的学费是多少?"我问。
"一年大概要五千块钱,还不包括生活费。"老师说,"如果加上生活费,一年至少要八千块。"
八千块,对我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虽然这些年来生活条件有所改善,但积蓄还是很有限。
"我再考虑考虑。"我说。
老师走了之后,我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抽烟,心里五味杂陈。我很想让小宝去县里读书,但经济条件确实有限。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她一直在看着我,眼中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那不是疯癫的眼神,而是一种清澈、理智的目光。
"你也觉得应该让小宝去县里读书,对吗?"我自言自语地说。
她点了点头,这个动作让我震惊了。她很少有这么明确的反应,通常都是呆呆地看着,偶尔做一些无意义的手势。
"可是我们没有那么多钱。"我继续说。
她站起身,走到屋子里。我跟了进去,只见她在翻找什么东西。她的动作很急迫,完全不像平时那种慢吞吞的样子。她翻箱倒柜,寻找着什么。
最后,她从床底下的一个很隐蔽的角落里拿出了一个小布包。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布包,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藏在那里的。
她把布包递给我,示意我打开。我小心翼翼地解开布包,里面竟然是一些首饰:几个金手镯,一条金项链,还有几个金戒指。
我惊呆了。这些首饰看起来很贵重,工艺精美,绝对不是普通人家能买得起的。而且从款式来看,明显是一些年头了,但保存得很好。
"这是哪里来的?"我震惊地问她。
她指了指自己,然后又做了一些手势。虽然我还是不太明白她想表达什么,但我隐约觉得,这些首饰是她的,可能是她以前留下的。
06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我一直在想,她到底是什么人?一个疯女人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首饰?而且,她今天的表现很反常,完全不像一个智力有问题的人。
第二天一早,我拿着首饰去了县里的金店。店老板仔细看了看,说:"这些都是真金,而且工艺很好,应该是出自名师之手。这几件首饰,起码值十几万。"
十几万!这对我来说简直是一个天文数字。有了这笔钱,不仅可以让小宝去县里读书,还能让其他几个孩子也接受更好的教育。
但我没有马上把首饰卖掉。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秘密,而且这些首饰应该对她有特殊的意义。如果贸然卖掉,可能会伤害到她。
回到家里,我把首饰还给了她。她接过首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然后重新把它们包好,藏了起来。
"这些首饰是你的,对吗?"我试探性地问。
她点了点头,这次的反应更加明确。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她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好像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不过我能感觉到,她内心很矛盾,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观察她。我发现她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虽然还是不说话,但眼神变得很清澈,动作也变得更加协调。她开始关注孩子们的学习,会坐在旁边看他们做作业,有时候还会用手势纠正他们的坐姿。
最让我震惊的是,有一次我看到她在地上写字。虽然字迹有些歪歪扭扭,但确实是字。一个疯子怎么可能会写字?
小宝也注意到了妈妈的变化。
"爸爸,妈妈最近好像不一样了。"有一天,小宝对我说,"她的眼神变得很聪明,好像能听懂我们说话。"
"你觉得呢?"我问。
"我觉得妈妈可能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笨。"小宝认真地说,"也许她只是不愿意说话,或者有什么苦衷。"
孩子的话让我更加困惑。如果她真的没有那么笨,那这十多年来她为什么要装疯卖傻?她到底隐瞒了什么?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试探一下她,看看她到底能理解多少。
我故意在她面前和小宝大声讨论去县里读书的事情,详细说了学费、生活费等费用。她坐在不远处做针线活,表面上很专注,但我注意到她的耳朵在动,显然在仔细听我们的对话。
"如果有十万块钱就好了。"我故意说得很大声,"这样不仅小宝能去县里读书,其他几个孩子也能接受更好的教育。"
她忽然停下了手中的活,抬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很短暂,但我清楚地看到了她眼中的理解和思考。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那个布包又出现在了桌子上。她站在旁边,用眼神示意我打开。
这一次,布包里除了那些首饰,还多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几个字,虽然字迹有些潦草,但可以清楚地看出来:
"卖掉,给孩子读书。"
我的手开始发抖。她会写字!而且写的是很工整的汉字!一个疯子怎么可能会写字?
07
我抬头看着她,想要问个究竟。她也在看着我,眼中有期待,有紧张,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情感。
就在我准备开口的时候,她忽然做了一个让我更加震惊的动作——她摇了摇头,然后指了指外面,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这个手势很明确,她是在告诉我,现在还不是时候,外面可能有人在听。
我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但我选择了配合她。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接下来的几天,我按照她的意思,把那些首饰拿去卖了。金店老板给了我十五万现金,这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多的钱。
有了这笔钱,我立即去学校给小宝办理了转学手续。同时,我也为其他几个孩子安排了更好的学习条件,给他们买了很多学习用品和课外书。
孩子们都很高兴,特别是小宝,激动得一晚上都睡不着。
"爸爸,这些钱是哪里来的?"小宝好奇地问。
"是妈妈给的。"我如实说道。
"妈妈?"小宝很惊讶,"妈妈哪来的钱?"
"这个......以后你就知道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那天晚上,等孩子们都睡了,我坐在她身边,小声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隐瞒这么多年?"
她看了我很久,然后慢慢开口说了一句话:"时机还没到。"
这是十多年来,我第一次听到她说出完整的话。她的声音很轻,但吐字清晰,完全不像一个有智力问题的人。
"什么时机?"我追问。
但她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不过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挣扎很激烈,好像有什么重大的秘密要说出来,但又在顾虑着什么。
从那以后,她开始逐渐展现出一些以前从未有过的行为。她会偷偷地教孩子们一些知识,虽然不说话,但用手势和表情来表达。孩子们都很聪明,能理解她的意思。
有一次,我偶然看到她在教小宝英语。她用手指着书上的单词,然后用口型告诉小宝怎么发音。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一个疯女人怎么可能懂英语?
更让我不敢相信的是,小宝在她的指导下,英语水平突飞猛进。老师都夸奖说小宝的英语发音很标准,语法掌握得也很好。
"小宝,你的英语是跟谁学的?"老师问。
"是妈妈教的。"小宝如实回答。
老师很惊讶:"你妈妈会英语?"
小宝点点头:"妈妈懂很多东西,只是她不愿意说话。"
这件事传到我耳朵里,让我对她的身份更加好奇。一个会写字、懂英语、有贵重首饰的女人,绝对不是普通的农村妇女。她的过去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开始暗中调查她的身份。我找到了当年送她来的那几个人,但他们都说不清楚她的来历,只说是在路边捡到的。我又去县里的派出所查询,但没有找到任何相关的失踪人口记录。
就这样,她的身份成了一个谜。而她本人似乎也在等待着什么,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揭开这个谜底。
十五年过去了,我以为这个秘密会永远埋在心里。直到那天晚上,一切都改变了。
那是一个平常的夜晚,孩子们都已经睡了。我和她坐在院子里,她在做针线活,我在抽烟。
忽然,她放下了手中的针线,转过身看着我。她的眼神和平时完全不一样,清澈、理智,还带着一种威严。
"大勇,我有话要对你说。"她开口了,声音清晰得让我浑身一震。
十五年来,我第一次听到她说出如此完整、如此正常的话。
"你......你会说话?"我震惊得连烟都掉在了地上。
"我一直都会说话,只是一直没有说而已。"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那个动作竟然带着某种优雅的气质,"我叫林雅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