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女孩恋上边防战士,分别后她终身未嫁,35年后再见时哭成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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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兵的靠不住!”母亲的警告言犹在耳。

“等我,我一定会回来。”他的承诺重若千斤。

三十五年后,他带着满身荣耀与愧疚归来,准备兑现诺言,迎来的却是一句冰冷的反问,瞬间让他如坠冰窟。

当一生的等待变成一场残忍的审视,这迟到了近半个世纪的重逢,将如何收场?



01

时隔三十五年,当张伟再次踏上这片位于边境线上的土地时,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像二十岁那年第一次执行巡逻任务时一样剧烈。

他如今已经不再是那个穿着褪色军装,浑身有使不完力气的年轻小伙了。

五十多岁的年纪,鬓角已经染上了风霜,笔挺的西装和锃亮的皮鞋让他看起来像个事业有成的老板,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这些年他在南方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车子换了好几辆,房子也买了好几套,可午夜梦回,他总会看见北疆那连绵的群山和一道清瘦的背影。

他这次回来,说是考察投资环境,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回来还债的,还一笔拖欠了三十五年,几乎把他后半辈子都压得喘不过气的风流债。

车子停在镇子口,这个名叫清水河的小镇和他记忆里的样子既相同又陌生。

街道拓宽了,土路变成了柏油路,两旁盖起了不少两三层的小楼,但远处的山峦依旧沉默,风中带来的,也还是那股熟悉的,混杂着青草和泥土的味道。

他凭着记忆,在镇子上漫无目的地走着,最终在一家挂着“便民超市”招牌的店铺前停下了脚步。

店铺的老板娘是个体态微胖的中年女人,正磕着瓜子看电视,见有客人进来,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

张伟买了一包烟,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老板娘,跟你打听个事,这镇上原来有家姓李的,家里有个闺女叫李秋月的,你认识吗?”

老板娘嗑瓜子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张伟一番,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一丝了然。

“你说的是老李家的那个闺女啊,咋不认识,她就住在那边山脚下的老房子里。”

张伟的心猛地一紧,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她……她一个人住吗?”

“可不是咋的。”老板娘把瓜子皮往地上一吐,来了兴致,“她爹妈早就没了,她也没嫁人,就一个人守着那破房子过日子,你说怪不怪,这女人啊,一辈子不嫁人,图个啥呢。”

没嫁人。

这三个字像三颗子弹,瞬间击中了张伟内心最柔软也最愧疚的地方。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了那家超市,他不敢再听下去,怕从老板娘那张热衷于八卦的嘴里,听到更多让他无地自容的细节。

他站在陌生的街头,看着远处山脚下的那个方向,三十五年的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全部倒灌回来,眼前浮现出的,是那个十八岁的少女,站在自家屋檐下,低着头,红着脸,不敢看他,却又用眼角的余光悄悄追随着他的身影。

“等我。”

“我等你。”

这是他们之间为数不多的对话,却是他用一辈子去偿还的诺言。

02

三十五年前的清水河镇,远比现在要破旧,也远比现在要热闹。

那时候镇子外面还驻扎着一支边防部队,一群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小伙子,给这个宁静的小镇带来了无穷的活力和各种各样新鲜的话题。

张伟就是其中最扎眼的一个。

他不像别的士兵那样沉默寡言或者咋咋呼呼,他总是很安静,很高,背脊挺得笔直,军装穿在他身上,显得格外有精神。

更重要的是,他长得好看,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眼睛很亮,像夜空里的星星。

镇上的姑娘们都偷偷地看他,但又不敢靠得太近,只有李秋月是个例外。

倒不是说她胆子有多大,恰恰相反,她是整个镇子上最害羞的姑娘。

李秋月的父母在镇子口开了一家小面馆,她每天除了上学,就是帮着家里干活。

她不爱说话,总是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像两把小扇子,遮住了她眼睛里所有的情绪。

张伟和他的战友们是面馆的常客,每次来,他都要一碗牛肉面,然后就坐在靠窗的位置,安安静静地吃,不像别的士兵那样大声说笑。

李秋月就负责给他们端面,收碗。

她从来不敢正眼看他,每次把面碗放到他桌上时,都会红了脸,然后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迅速跑开。

张伟注意到了这个害羞的姑娘。

他发现她总是把面馆收拾得一尘不染,就连桌子腿都擦得干干净净。



他发现她会在没客人的时候,坐在门槛上,捧着一本书看得入神。

他发现她会把战友们吃剩的,还很干净的肉片,悄悄地夹起来,留给晚上来店里觅食的流浪猫。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就在这一碗碗牛肉面,一次次无声的注视中,悄悄地生根发芽。

张伟开始用自己的方式,笨拙地向她表达着好感。

他会在巡逻的时候,从山上摘一朵最漂亮的野花,悄悄放在面馆的窗台上。

他会把自己省下来的津贴,托人从县城买一本最新的诗集,夹在菜单里,假装是别的客人落下的。

他甚至会故意把自己的手帕“忘”在桌子上,手帕洗得干干净净,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肥皂香。

李秋月什么都明白。

她会把那朵野花养在装满清水的玻璃瓶里,直到花瓣枯萎也不舍得扔掉。

她会把那本诗集藏在自己的枕头底下,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就着月光,一遍又一遍地读。

那块手帕,她洗了又洗,叠得整整齐齐,却始终没有鼓起勇气还给他。

他们的“恋爱”,是一场只属于两个人的哑剧,没有对白,却充满了心照不宣的默契和甜蜜。

03

然而,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在清水河这样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地方。

很快,关于边防军官张伟和面馆姑娘李秋月的风言风语,就像春天里的蒲公英一样,飘满了整个镇子。

“哎,你听说了吗?老李家那个闷葫芦闺女,跟一个当兵的好上了。”

“真的假的?就她那样的,人家当兵的能看上她?还是个城里来的官呢。”

“那还有假,好几个人看见那当兵的偷偷给她送东西呢,一朵花,一本书,讲究着呢。”

这些话,自然也传到了李秋月父母的耳朵里。

李父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一辈子没跟人红过脸,听了这些话,只是一个劲地抽着旱烟,叹气。

李母却是个厉害角色,她把女儿叫到跟前,板着脸,开门见山地审问。

“秋月,你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跟部队里那个叫张伟的小伙子,有啥不清不楚的关系?”

李秋月低着头,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脸涨得通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她这副样子,在李母看来就是默认了。



“胡闹!”李母一拍桌子,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当兵的靠不住!他们今天在这里,明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你跟他好,能有好结果吗?你图啥?图当一辈子活寡妇啊!”

李母的话虽然难听,但也是那个年代最朴素的道理。

嫁给军人,就意味着聚少离多,意味着一个人要扛起一个家。

更何况,张伟还是城里人,他们这种小镇上的家庭,怎么看都觉得是门不当户不对。

“妈,我们……我们没什么。”李秋月终于憋出一句话,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没什么?没什么镇上的人会传得沸沸扬扬?”李母根本不信,“我告诉你李秋月,你给我趁早断了那个念想!我已经托人给你物色了一个,是隔壁村的,家里是开拖拉机的,条件好着呢,过两天就来家里看看。”

李秋月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写满了震惊和抗拒。

这是她第一次,用这样倔强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母亲。

“我不见。”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那几天,家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父母的轮番劝说和指责,都没有让李秋月松口。

这件事,也很快传到了张伟的耳朵里。

他心急如焚,他知道,如果再不表明心迹,他可能就真的要失去这个他放在心尖上的姑娘了。

那天晚上,他没有去面馆,而是托一个要好的战友,给李秋月捎去了一封信。

那是一封很长很长的信,信里,他第一次向她讲述了自己的家庭,他的理想,以及他对未来的规划。

信的结尾,他用滚烫的笔迹写下了那句沉甸甸的承诺。

“秋月,请你相信我,也请你给我两年时间。等我服役期满,我就回来,娶你为妻。如果那时候你还愿意,请你在你家门前那棵老槐树上,系上一根红布条。如果你不愿意,我就……我就再也不来打扰你。”

李秋月是在自己的被窝里,打着手电筒,哭着读完那封信的。

第二天,清水河镇上所有人都看到,李家面馆门口那棵老槐树最高最显眼的枝桠上,迎风飘扬着一根崭新的,红得像火一样的布条。

04

有了那个约定,两个年轻人的心,就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变得无比安定。

李秋月顶住了家里所有的压力,坚决地回绝了那门亲事,为此她有好几个月都没有和母亲说过一句话。

张伟也把所有的思念都化作了训练的动力,他比以前更加刻苦,好几次都在部队的比武中拿了第一。

他们依然很少说话,但每一次在面馆的相遇,眼神的交汇都变得更加坦然和坚定。

他们都在耐心地等待着,等待着两年之约的到来。

然而,命运却在这个时候,和他们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就在距离张伟服役期满还有不到半年的时候,他的部队接到了紧急调防的命令,三天之内,必须开拔,奔赴另一个更加遥远的边境哨所。

这个消息,像一个晴天霹雳,打得张伟措手不及。

三天时间,他要处理的事情太多,甚至连一次正式的告别,都成了一种奢望。

离开的前一天晚上,他用尽了一切办法,才托人给李秋月带去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只有一句话。

“事发突然,等我。我一定会回来。”

第二天清晨,当李秋月揣着那张滚烫的纸条,跑到镇子口的时候,看到的,只有一排远去的军车,和漫天卷起的尘土。



这一等,就是三十五年。

当张伟终于鼓起勇气,走到那栋熟悉的,在山脚下显得格外孤寂的老房子前时,他的手抖得几乎无法抬起。

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在陈旧的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三下。

门,吱呀一声,开了。

开门的,正是他想了三十五年的那个人,李秋月。

她老了,眼角有了细密的皱纹,头发也夹杂着银丝,但那张脸的轮廓,那双沉静如水的眼睛,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没有惊讶,没有激动,甚至没有一丝波澜,仿佛他只是一个偶然路过的陌生人。

“秋月……”张伟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是我,张伟。”

李秋月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侧过身,让开了一条路,示意他进来。

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简陋,但收拾得一尘不染,和他记忆里那个小面馆一样。

墙上,没有婚纱照,没有全家福,只有一张褪色的,她父母的黑白遗照。

张伟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他想解释,想道歉,想把自己这三十五年来所有的身不由己和悔恨都告诉她。

“我……我当年不是故意不回来的……”他语无伦次地开口,“我家里出了事,我父亲他……后来他们又逼着我……我给你写的信,全都石沉大海……我……”

他的话语在李秋月平静的注视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男子的心里升起了一股酸楚之情,他意识到自己可能需要尽快回去,不要再打搅她平静的生活。

他也不知道该从何解释,这三十五年的空白,又岂是几句话就能填满的。

李秋月转过身,背对着他,看着窗外那棵已经变得更加粗壮的老槐树,同样不说话。

屋子里陷入了一股可怕的宁静,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压得张伟几乎要窒息。

突然,李秋月开口了。

她的声音很轻,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然而,就是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像一道惊雷在张伟的脑海中炸响,让他瞬间血色尽失,双腿一软,整个人毫无征兆地瘫坐在了冰冷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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