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号子的狠角色砸加代赌场伤人,兄弟为帮加代拼命镇住恶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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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九九六年的北京,秋老虎还没完全退去,南城的胡同里飘着炒肝和卤煮的香味,可江湖上的风,已经悄悄变了味。

加代这几年在南方混得风生水起,深圳的电子城、广州的服装批发行,哪个不是他的地盘?手下兄弟马三、丁建封跟着他,早就从穷小子变成了穿西装、开捷达的主儿。可结了婚之后,加代心里那点故乡情结就冒了头 —— 双方父母都还在北京,总不能一直在外头漂着。思来想去,他决定把生意重心往北京挪,一来能照顾老人,二来也想在四九城的江湖里,再挣一份脸面。

这天下午,加代正在自家茶馆里跟哈僧喝茶。哈僧是南城的老炮儿,早年倒腾过海鲜,手里有不少人脉,跟加代是过命的交情。俩人正聊着北京的行情,哈僧突然把茶杯一放,压低声音说:“代哥,我有个主意,咱开个场子怎么样?”

加代愣了一下,“场子?你说耍米的?”

“对!” 哈僧眼睛亮了,“我瞅着南城鸿运酒店楼下有个负一层,两千多平,房东要五十万一年,咱盘下来简单装装就能开。你在四九城的名声,加上我的人脉,保准火!”

加代摸了摸下巴,心里盘算了一下 —— 自己在南方挣的钱够垫本钱,而且北京的江湖朋友多,真开起来也没人敢随便找茬。没犹豫多久,他一拍桌子:“行!就这么干,钱我出大头,你管场子的日常,挣了钱咱对半分!”

俩人说干就干,哈僧第二天就把负一层租了下来。墙面刷上白漆,挂了几串彩灯,摆上十多张赌桌,有押大小的、推牌九的、玩扑克的,再雇了十几个内保看场子,领头的叫二刚子,是哈僧的老部下,一米八五的个头,胳膊上纹着青龙,打架贼狠。

开业那天,加代请了四九城半拉江湖的人 —— 西城的杜崽、北城的闫老大、东城的肖那,还有跟着他从南方回来的马三、丁建封,足足摆了三十桌。场子一开门,人就跟潮水似的往里涌,抽烟的、喊注的、数钱的,闹得沸沸扬扬。加代坐在二楼的办公室里,听着楼下的动静,跟哈僧笑着说:“没想到这么火,照这架势,一个月就能回本。”

哈僧乐呵着点头:“那可不,谁不知道代哥你面子大?来的都是冲你名头的!”

可他们没料到,开业刚满二十天,麻烦就找上了门。

那天下午,朝阳的鬼螃蟹领着七个兄弟,大摇大摆地进了场子。这鬼螃蟹可不是一般人,早年因为打架斗殴进去过,在新疆 “社会大学” 待了十多年,去年才回来。回来后凭着一股子狠劲,在朝阳收了四五十号兄弟,抢了几个游戏厅的地盘,成了朝阳有名的大哥。

鬼螃蟹穿了件黑色夹克,头发留得老长,眼神阴鸷,一进门就盯着押大小的桌子走过去。他往桌边一坐,从兜里掏出一沓现金 “啪” 地拍在桌上:“换筹码,两万!”

负责这桌的是老司,全名叫司云伟,是加代从深圳借来的高手 —— 老司有个外号叫 “一只手”,不是说他少了只手,而是他洗牌、发牌的手法,能在一只手的掩护下把牌换了,十赌九诈,他就是那 “诈” 的高手。

一开始,鬼螃蟹还赢了几千块,脸上带着笑,嘴里还跟旁边的兄弟吹牛逼:“看见没?这玩意儿就是靠运气,哥手气正旺!” 可没过半小时,风向就变了 —— 他押大,开出来就是小;他押庄,开出来就是闲。不到两个小时,他带来的两万块输光了,又回去取了五万,接着输,再取十万,最后连身上的手表都押了,前后总共输了二十二万。

鬼螃蟹的脸早就黑了,他盯着老司,咬着牙说:“哥们儿,行啊,你这手法够溜啊!赢了我这么多,就没点说法?”

老司一边洗牌一边笑:“啥说法?赌场上愿赌服输,你输了是你运气差,跟我有啥关系?”

“有关系!” 鬼螃蟹 “腾” 地站起来,指着老司的鼻子,“我鬼螃蟹到哪玩输了,人家都得给我返点,不让你多返,返十万就行!”

老司把牌一放:“哪有这规矩?你要是输不起,就别来玩!”

“你说不算!” 鬼螃蟹嗓门提高了八度,“把你们老板叫出来!我跟他说!”

这话一喊,场子里的内保立马围了过来 —— 二刚子带着十七八个兄弟,手里拿着钢管、橡胶棍,把鬼螃蟹一行人团团围住。二刚子一看是鬼螃蟹,愣了一下,赶紧上前说:“蟹哥,这是我代哥和哈僧哥开的场子,你别在这儿闹事儿啊!咱都是江湖上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别伤了和气。”

鬼螃蟹瞅了瞅周围的内保,自己这边就七个人,手里啥家伙都没有,真打起来肯定吃亏。他咬了咬牙,恶狠狠地说:“行,二刚子,我给你个面子,今天先不闹,但这事儿没完!” 说完,领着兄弟灰溜溜地走了。

出了赌场大门,跟他来的兄弟不服气:“蟹哥,就这么算了?那二十二万咱不能白输啊!”

鬼螃蟹停下脚步,眼睛里冒着凶光:“算了?他妈没门!回家拿家伙,老子今天非得把场子砸了,把钱拿回来!”

一行人回到鬼螃蟹的住处 —— 那是朝阳公园附近的一个小平房,屋里乱糟糟的,床底下藏着好几把五连子。鬼螃蟹让兄弟每人拿一把,又找了几个大皮包,说:“等会儿进去,先开枪镇住场子,然后把桌子上的钱、吧台里的钱都装走,谁要是敢拦,就给他点颜色看看!”



不到半小时,鬼螃蟹带着七个兄弟,每人拎着五连子,又回到了赌场。一进门,鬼螃蟹抬手就对着天花板 “轰轰轰” 开了三枪,子弹打在水泥天花板上,掉下来一堆灰。场子里的人瞬间慌了 —— 有人尖叫着往桌子底下钻,有人想往门口跑,内保们也都愣在原地,没人敢动。

“都给我蹲下!谁敢动,我崩了谁!”鬼螃蟹吼道,声音里满是狠劲。老司吓得脸都白了,赶紧钻到桌子底下,连头都不敢抬。

二刚子一看这架势,赶紧上前一步:“鬼螃蟹,你别胡来!这是代哥的场子,你要是把事儿闹大了,代哥和哈僧哥饶不了你!”

“饶不了我?” 鬼螃蟹冷笑一声,“你拿他俩吓我?我鬼螃蟹在新疆待了十多年,啥场面没见过?” 说完,他抬手对着二刚子的腿 “嘎巴” 就是一枪。子弹打在二刚子的小腿上,血瞬间就渗了出来,染红了他的牛仔裤。二刚子疼得 “啊” 地叫了一声,跪倒在地上。

“把桌子上的钱都装起来!” 鬼螃蟹下令。他的兄弟立马拿出大皮包,把赌桌上的现金、筹码一股脑地往包里划拉,有的筹码没地方装,就直接扔在地上。接着,他们又冲到吧台,吧台里的收银员吓得浑身发抖,不敢动弹。兄弟俩把吧台里的现金、保险柜里的钱都拿了出来,装了满满两大包。

前后没用上十分钟,他们就装了差不多一百万。鬼螃蟹走到二刚子面前,用五连子指着他的头:“告诉你家老板,这事儿是我鬼螃蟹干的!不服气,就让他来朝阳找我!” 说完,领着兄弟转身就走,留下一屋子惊慌失措的人和倒在地上的二刚子。

老司从桌子底下钻出来,一看这情况,赶紧掏出手机给加代打电话。当时加代正在跟马三、丁建封在顺义看一个仓库,想用来放货物。电话一接通,老司的声音都在发抖:“代哥,不好了!场子被人砸了!”

加代心里一紧:“谁干的?人没事吧?”

“是朝阳的鬼螃蟹,带了七八个人,都拿着五连子,还开了枪…… 二刚子被打伤了,他们还拿走了差不多一百万现金!”

加代的火 “腾” 地一下就上来了,他咬着牙说:“鬼螃蟹?行,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加代对马三和丁建封说:“走,回南城!有人敢砸咱的场子,还伤了兄弟,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等加代、哈僧、马三、丁建封一行人赶到赌场,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 客人早就跑光了,内保们有的在收拾地上的狼藉,有的在照顾二刚子。二刚子被人扶坐在椅子上,腿上的伤口已经用布条包扎了,但血还是在往外渗。老司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加代越听越气,拳头攥得咯咯响。

“妈的,鬼螃蟹这是找死!” 哈僧也怒了,“代哥,咱必须找他算账,把钱拿回来,还得让他给二刚子道歉!”

加代点了点头,让老司把鬼螃蟹的电话找来,然后亲自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几声,那边传来鬼螃蟹嚣张的声音:“谁啊?”

“我是加代。” 加代的声音冰冷,“我听说你去我场子,伤了我兄弟,还拿走了一百万?你是想跟我对着干?”

鬼螃蟹笑了:“加代啊,我还以为是谁呢。我在你那儿输了二十二万,让你兄弟返点,他不返,我只好自己动手拿了。这事儿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兄弟不懂规矩。”

“规矩?” 加代冷笑,“江湖上的规矩是愿赌服输,你输了钱就抢,这叫规矩?我敬重你是个人物,给你个机会,识相的,就把那一百万送回来,再给二刚子道个歉,这事儿就算了。要是不送,后果你自己承担。”

“后果?我还真不怕!” 鬼螃蟹的语气更嚣张了,“加代,你是不是喝多了?让我把钱送回去?你想瞎了心了!我就在朝阳公园后面的小平房里,有本事你自己来取!”

“行!鬼螃蟹,你等着!” 加代的声音里满是杀气,“我到了那儿,就把你螃蟹腿掰下来,扔锅里蒸了!你给我等着!” 说完,“啪” 地挂了电话。

加代转头对哈僧说:“给我集合兄弟!把能叫的都叫上,今天咱去朝阳,好好会会这个鬼螃蟹!”

哈僧立马掏出手机,开始给手下的兄弟打电话。加代又给咯噔打了电话 —— 咯噔是东城的老炮儿,手里有二十多个兄弟,跟加代关系不错。加代说:“咯噔,我场子被鬼螃蟹砸了,兄弟也被打伤了,你带兄弟们过来帮帮忙,事后我请你喝酒!”

咯噔一听,立马答应:“代哥,这事儿我必须帮!你在哪儿?我马上带兄弟过去!”

不到一个小时,加代这边就集合了五十多号兄弟 —— 哈僧带了二十个,咯噔带了二十个,马三、丁建封也各自带了几个心腹。兄弟们手里都拿着家伙:有的拿钢管,有的拿片刀,还有几个人拿着五连子。加代让人找了十多台车,有他自己的虎头奔,还有几辆捷达、面包,浩浩荡荡地往朝阳开去。

路上,马三跟加代说:“代哥,鬼螃蟹就带了七八个人,咱五十多号人,肯定能收拾他!”

加代点了点头,心里却有点不踏实 —— 鬼螃蟹敢这么嚣张,肯定有过人的地方,可他当时也没多想,只觉得自己人多,肯定能赢,多少有点轻敌了。

另一边,鬼螃蟹挂了电话后,一点都没慌。他知道加代的名声,也知道加代手下兄弟多,但他不怕 —— 在新疆待了十多年,他啥狠人没见过?啥危险没经历过?他跟手下的二明说:“二明,你去前面的路口盯着,看见加代的车队来了,就给我打电话。我把兄弟们埋伏在胡同两边,等他们进来,就给他们个措手不及!”

二明是鬼螃蟹最得力的兄弟,也是从新疆回来的,办事机灵。他立马拿着手机,跑到朝阳公园后面的一条胡同口 —— 这条胡同是去鬼螃蟹住处的必经之路,两边都是砖墙,中间只能过两辆车,特别适合埋伏。

没多大一会儿,加代的车队就浩浩荡荡地开了过来。十多台车排成一列,加代的虎头奔在中间,前面是几辆捷达,后面是面包。二明一看,赶紧给鬼螃蟹打电话:“哥,他们来了!十多台车,估计有五十多号人!”

鬼螃蟹在胡同里早就准备好了 —— 他让七个兄弟分成两组,分别藏在胡同两边的门后和墙角,手里拿着酒精瓶、砖头,还有五连子。他跟兄弟们说:“等他们的车进了胡同,先扔酒精瓶和砖头,把他们的车逼停,然后开枪,别让他们下车!”

加代的车队慢慢开进了胡同。前五台车刚进去,后面的车还在胡同口,鬼螃蟹突然喊了一声:“打!”



话音刚落,胡同两边就飞出了十几个酒精瓶,“啪啪啪” 地砸在加代车队的车上。酒精瓶碎了,酒精流了一地,还有人扔了火柴,瞬间就着起了火。紧接着,砖头也飞了过来,砸在车玻璃上,“哗啦” 一声,玻璃碎了一地。

加代坐在虎头奔里,突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懵了。他想开车门下去,可刚一伸手,就听见 “砰砰砰” 的枪声 —— 鬼螃蟹的兄弟拿着五连子,对着车子开枪。子弹打在车身上,留下一个个小坑,挡风玻璃也被打碎了,碎片溅了加代一身。

“代哥,小心!” 马三坐在副驾驶,赶紧用胳膊护住加代的头。

前面的几台车被酒精瓶和砖头逼停了,兄弟们想下车,可一开车门就被子弹逼了回去。后面的车一看情况不对,赶紧掉头往胡同口跑,没一会儿就跑没影了。加代这边只剩下五台车,五十多号兄弟,能下车的不到十个,还都被压制在车后面,不敢露头。

更倒霉的是,一颗子弹擦过加代的肩膀,虽然没打穿,但也划了个口子,血瞬间就渗了出来,染红了他的白色衬衫。加代疼得皱了皱眉,一看眼下的情况,知道再待下去肯定要吃亏。他对开车的咯噔说:“咯噔,赶紧撤!往胡同口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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