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把我家族供养的狐仙做成菜,送给青梅,结果没多久就遭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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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出生那年,家里住进来一只狐仙,自此苏家欣欣向荣。

可婚礼前日,未婚夫杀了我的狐仙,剥皮给青梅做围脖。

张家全族气疯了。

“张志恒,你知道苏家的狐仙对我们来说有多重要吗?”

“要是没有狐仙保佑,咱们张家的事业、命脉就全完了啊!”

张志恒云淡风轻:“不就是一只畜生吗?大不了赔她一只就是了。”

“再说,张家能有今日的成就,还不是全靠我经营得好,求你们别再迷信了。”

族长胡子都气歪了,“难道你就不怕苏禾和你拼命吗?”

张志恒胸有成竹:“她做梦都想嫁给我,怎么会为一只畜生翻脸?”

“而且……”

“我今日还把狐仙的肉炒给她吃了,那狐仙的死和她也脱不了关系。”

听到这里,我瞬间就吐了出来。

1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胃。

就在方才,我还满心欢喜地试穿着明日成亲要穿的嫁衣,幻想着张志恒挑起我盖头时的温柔笑意。

可此刻,我跪在张家祠堂大门外,把胆汁都吐了出来——

那只陪了我二十多年、让苏家从落魄走向鼎盛的赤狐,竟被张志恒亲手剥皮,围在了他那位“青梅”的脖颈上。

而我,还在午饭时津津有味地嚼了他端来的那盘炒肉,甚至夸他手艺精进。

我捂着嘴,指缝间全是酸水,眼前一阵发黑。

耳膜嗡嗡作响,只听见自己心跳声像要炸开,原来那团滑嫩入喉的不是猪里脊,是我的狐仙!

是我每日清晨给它梳毛、进贡鸡腿的赤狐!

“谁在那里?”

我抬头,正对上张志恒阴鸷的眼睛。

“苏禾?”

他眉心一拧,笑意尽褪,几步冲过来,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

耳膜瞬间穿孔似的,我整个人被扇得扑向门口的石狮,碎石划破掌心。

血腥味混着胃酸,一股脑涌上喉咙。

“胆子肥了,敢偷听族会?”

他揪住我前襟,把我提得双脚离地,指甲几乎嵌进我锁骨。

“说,听见多少?”

我望着他,这张曾让我心动不已的脸,此刻让人作呕。

我张了张口,却先喷出一口血沫,吐在他脸上。

“……为什么?”

我声音嘶哑。

“它救过你的命,去年你在北山冻伤,是它叼来草药……”

“一只畜生,也配谈救命?”他冷笑,“马上就要入秋了,婉婉体寒,需要围脖。”

他口里的“婉婉”,是他那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林婉。

我早该明白,每次他提及她时,眼底晃动的柔光,从来不是表妹那么简单。

“可你说过,成亲后,它就是我们家的守护神……”

我声音发颤,却死死攥住袖中的狐铃,这是我原本给它准备的诞辰礼,可如今……

“守护神?”

张志恒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忽然掐住我下巴。

“它连自己都保不住,算个屁的守护神!”

他手指一松,我瘫坐在地。

风一吹,张志恒外套沾染绒毛颤动,像赤狐最后一次冲我摇尾。

我一个响头磕向张家族长。

“族长,你要为我做主啊!”

2

我跪在青石板上,只求一个公道。

“族长,”我声音发颤,咬碎银牙。

“狐仙是苏家供奉,未入张家门,便仍是苏家物。”

“张志恒私杀灵畜,按律……”

“住口!”

檀木杖重重顿地,震得梁上灰簌簌而落。

张家族长白眉低垂,目光却像两枚锈钉,把我钉在原地。

“苏禾,你虽尚未行庙见之礼,可庚帖已换,婚书已钤印,便是张家的人。”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祠堂百年阴冷,一字一句灌进我耳蜗。

“张家之人,夫为妻纲。志恒是嫡长,他的决定就是族令。”

我猛地抬头,撞进张志恒眼底,那里面盛着胜券在握的笑。

他微抬下颌,以口型无声挑衅:

“为一只畜生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赔你一只便是。”

血瞬间冲上颅顶,我膝行两步,抱住族长杖头:“那狐仙救过张家的矿脉!三年前井下走蛟,是它舍尾镇煞。”

“够了!”

族长反手一杖,抽在我肩胛,骨头发出脆裂细响。

“妇道人家,张口闭口灵怪,成何体统!”

“再敢诋毁嫡孙,按家法,掌嘴三十,沉塘以儆。”

张志恒轻笑出声,解下腰间佩玉,当啷丢到我面前。

“赏你的,”他语气温柔得像唤狗,“拿着去市集,够换十只狐崽。”

“好好养大,明年再给婉婉做条袖笼。”

玉佩砸在我手背,疼得发麻。

我却忽然笑了,笑得呕出一口血沫,溅在玉上,沁成赤色。

“好,很好。”

我撑地站起,踉跄两步,一把拽下头上金凤钗,那是张家下聘时给的礼,金翅锋利,在烛光里划开一道冷电。

“既然族规大过天,那便按规矩来。”

我将金钗尖端抵住自己咽喉,退到祠堂门槛外。

“张家祖训第十七条……”

我高声念出,声音在檐角间回荡,“凡未入族谱之女,若宁死不嫁,可还庚帖、退聘礼,自此生死与张家无干!”

张志恒的面色终于裂开一道缝。

我咬破舌尖,混着血与唾沫,将金凤钗狠狠掷向他脚边。

“退婚!”

“狐仙的债,我苏禾,亲自来讨。”

3

我转身欲走,却被张志恒一把攥住手腕。

“苏禾,你以为张家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他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腕骨,眼底翻涌着阴鸷与羞辱。

“张家百年门楣,从未有女方退婚的先例。”

“你今日敢踏出这道门槛,就是当众打我张志恒的脸!”

他一声令下,两侧家丁立刻围拢,粗绳如蛇般缠上我手臂。

“绑起来,关进祠堂偏阁,明日成亲照旧。”

我拼命挣扎,金钗落地,发出清脆一声,像是我最后的尊严碎裂。

“张志恒!”

我嘶声喊他名字,声音嘶哑得像是从喉骨里刮出来的。

“你杀我狐仙,辱我苏家,如今还要强娶我?你疯了不成!”

他却冷笑,低头俯身,贴着我耳侧,声音温柔得像毒蛇吐信:

“苏禾,你乖一点,等明日拜了堂,你便是张家人,狐仙的事,我自会在床上‘补偿’你。”

“补偿?”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拿我的命根子,去哄你那小青梅一笑,现在跟我说补偿?”

“你懂什么。”

他眼神一冷,猛地一拽,将我拖向祠堂内。

“那畜生能为婉婉挡一挡秋寒,是它命好。”

我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倒。

命好?

它守了苏家二十年,守我出生,守我长大,守我苏家从败落走向昌盛,最后却落得个被剥皮抽筋、血肉入腹的下场?

这叫命好?

我咬破舌尖,血腥味冲醒神志,正要再骂,忽听门外传来一声娇唤。

“志恒哥哥。”

那声音柔得像春水,却让我浑身一颤。

林婉。

她来了。

她一身月白绣兰裙,鬓边别着朵小小的秋海棠,步履轻盈地走进祠堂。

而她颈上,我瞳孔骤缩。

那是一条赤红如火的围脖,毛色油亮,尾尖还残存着一点白,像雪未融。

是我的狐仙。

是我每日清晨给它梳毛、夜里为它盖被的赤狐。

如今,它被人剥了皮,围在了林婉的脖子上。

林婉似无所觉,笑意盈盈地走上前,轻轻挽住张志恒的手臂,声音甜得发腻:

“志恒哥哥,你送我的这条围脖,我昨夜试戴了一晚,果然暖和,尤其是这尾尖的白毛,衬得我肤色更白了,是不是?”

张志恒低头看她,眼神瞬间柔得能滴出水来。

“你喜欢就好。”

他抬手,替她将围脖理了理。

“这狐皮是我亲手剥的,毛色纯正,火性足,最适合你这种体寒的体质。”

我站在原地,像被雷劈中。

亲手剥的。

四个字,像四把刀,一刀一刀剜在我心口。

我望着林婉颈上那团火红,眼前浮现出赤狐最后一次冲我摇尾的模样,它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如今是否还挂在那张皮上?

我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像兽类濒死的哀鸣。

林婉这才像是刚看见我,微微一愣,随即掩唇轻笑:

“呀,苏禾姐姐也在?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喜欢我这条新围脖吗?”

她歪了歪头,尾尖的白毛随之晃动,像一把小刷子,刷在我溃烂的心口上。

我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张志恒却在这时笑了,伸手揽住林婉的肩,目光却落在我脸上,带着明目张胆的挑衅:

“婉婉,你苏禾姐姐方才说,要退婚。”

林婉“呀”了一声,睁大眼睛,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

“退婚?苏禾姐姐,你疯啦?志恒哥哥这么好,你舍得?”

她踮起脚,在张志恒侧脸亲了一下,声音娇滴滴的:

“不过也好,你退了,我就能名正言顺地嫁给他了。”

我望着他们,忽然笑了。

笑得浑身发抖,笑得眼泪横流,笑得喉咙里涌出腥甜的血。

“张志恒。”

我轻声唤他名字,字字如刀。

“你不得好死!”

张志恒笑得无耻:“死,你也要有这本事。”

“难不成你是觉得那被剥皮的畜生还能活过来不成?”

张家全族刺耳的笑声将我淹没,只是他们不知……

当年狐仙在苏家时,仅仅因为被二叔看不惯踢了一脚,当晚二叔一家全身溃烂,离奇惨死。

自此无一人敢对狐仙不敬。

我倒要看看,张志恒为自己和张家种下的会是什么样的恶果。

4

“啪!”

林婉的巴掌来得比张志恒更阴毒,指甲蓄得尖长,一刮在我脸上,立刻掀起三条血线。

“贝·戋嘴!再敢咒我志恒哥哥一句,我撕烂你!”

她声音依旧绵软,却带着蜂尾般的毒。

我舌尖抵了抵破损的嘴角,尝到铁锈味,忽然咧嘴笑出声。

“撕烂我?凭你?”

下一瞬,我猛地扑上去,一口咬住她挽着张志恒的那只手腕,用尽全力,像是要把二十年来被苏家捧在掌心的小姐脾气、被张家踩在脚底的所有屈辱,一并钉进她血肉。

“啊……”

林婉惨叫,声线拔得尖细,惊飞檐角昏鸦。

我齿关收紧,感到温热的血顺着牙缝灌入口腔,腥甜得让我作呕,却更让我兴奋。

“松口,疯子!”

张志恒这才回过神,一把掐住我后颈,将我整个人抡向地面。

碎石硌在脊背,疼得我眼前发黑,却死咬着不松。

直到他抬脚狠踹我肋窝,我才被迫松牙,呛出一口血沫。

林婉的腕上,一圈深深牙印,皮肉翻卷,血珠滚落,滴在那条赤狐围脖上。

火红狐毛被血一浸,颜色愈发诡艳。

“志恒哥哥……”林婉哭得梨花带雨,“她疯了,她要杀我!”

张志恒盯着她腕上的血,眼底心疼得几乎要滴出墨来,再转向我时,已是一片阴鸷的杀意。

“苏禾,我给过你脸,是你自己不要。”

他抬手,示意两侧家丁。

“捆起来,关地牢。不许送饭,不许送水,更不许让人靠近半步。”

粗麻绳勒进我手臂的瞬间,我竟没挣扎,只是仰头看他,笑得牙关染血。

“张志恒,你怕了?”

“怕?”他俯身,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一字一句,“我怕你死得太快,没来得及看我是怎么把苏家连根拔起。”

“等我把你家产契书、窖银钥匙统统骗到手。”

他指尖掠过我被血黏在颊边的碎发,声音温柔得像情人的呢喃:

“我就亲手扒了你的皮,给婉婉做一件新大氅。”

我啐出一口血,溅在他靴尖:“你最好现在杀了我,否则我让你连下地狱都不敢闭眼。”

张志恒却笑了,退后两步,像看一条落网的野狗。

“关进去,明日的洞房花烛,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是怎么从苏家大小姐,变成一张人皮。”

两个家丁一左一右钳着我的胳膊,像拖一口破麻袋似的把我往下拽。

“苏大小姐,你也有今天。”

左边的麻子脸凑近,酒臭混着葱蒜味喷在我耳畔。

“明儿少爷就要洞房,今晚让哥哥们先给你开开荤,省得你明日不懂事。”

右边的秃头嘿嘿一笑,粗糙的手已经顺着我的腰线往下滑。

我正要反抗,可他指尖刚碰到衣带,忽然“嘶”了一声。

“老九,你手咋这么烫?”

“烫?”麻子脸低头,瞳孔猛地缩成针尖——他的掌心不知何时起了一圈水泡,亮晶晶的,像一串缀在皮下的珍珠。

下一秒,“珍珠”接连炸开,黄水四溅,露出里头鲜红的肉。

“啊!”

狐仙的报复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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