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李，你快过来看看，这四个姑娘......"护士长王姐的声音在医务室里颤抖着。
"怎么了王姐？"小李护士放下手中的体检报告，快步走向检查床。
"你看她们的检查结果，我从医二十多年，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王姐指着桌上的四份化验单，"四胞胎姐妹，数据几乎一模一样，这绝对不正常！"
小李拿起化验单仔细查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天哪，这怎么可能？她们...她们这是......"
01
三月的春风还带着些许寒意，晨光照进振华制衣厂的招聘大厅。墙上贴着各种招工海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王师傅正坐在接待台后面，翻看着手中厚厚的简历。作为这家工厂的招聘中介，他在这个行业已经干了十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求职者，但今天这四个姑娘，却让他印象深刻。
四胞胎姐妹林晓雨、林晓雪、林晓霜、林晓露站在门口，她们穿着几乎一模一样的浅蓝色外套，黑色长裤，就连鞋子都是同样的白色运动鞋。她们的发型也差不多，都是简单的马尾辫，看起来清爽干净。
王师傅抬头看了她们一眼，心中暗想：这四个姑娘长得确实很相似，不愧是四胞胎。
但最引人注意的不是她们的相貌，而是她们身上那种说不出的气质——安静，甚至可以说是沉默。
她们站在那里，像四朵安静的花，没有年轻女孩常有的叽叽喳喳，也没有对新环境的好奇张望。
"你们四个是一起来的？"王师傅放下手中的简历，和蔼地问道。
"是的，王师傅。"林晓雨作为老大，主动上前一步回答。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们是四胞胎，想一起在这里工作。"
王师傅点点头，拿出四张应聘表格递给她们："行，你们先坐下，我问几个基本问题。之前有工作经验吗？"
四姐妹在椅子上坐下，林晓雪回答道："有的，我们之前在一家服装厂工作过。"她的回答很简单，没有多余的修饰。
"哪家工厂？在什么地方？"王师傅继续询问，同时在本子上记录着。
林晓雨和其他三姐妹交换了一个快速的眼神，这个细节被王师傅注意到了，但他并没有多想。毕竟是四胞胎姐妹，有些默契很正常。
"在郊区的一家小服装厂，叫...叫永丰制衣，已经倒闭了。"林晓雨回答，她的语气很平静，但王师傅注意到她的手指在轻微地颤抖。
"哦，永丰制衣啊，我好像听说过。"王师傅点头，虽然他并不知道有这样一家工厂，但也没有深究。小厂倒闭是常有的事。"那你们在那里做了多长时间？"
"大概半年左右。"林晓霜回答，声音同样很轻。
王师傅继续问："那你们现在住在哪里？"
"市区，和妈妈住在一起。"四人的回答几乎是异口同声，这种一致性让王师傅觉得有趣。四胞胎就是不一样，连说话都这么同步。
"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就我们和妈妈，爸爸几年前去世了。"林晓雨的声音有些低沉，提到父亲时，四姐妹的表情都黯淡了一些。
王师傅表示同情："那挺不容易的。有没有男朋友？我们这里经常加班，如果有男朋友的话，需要和家人商量一下作息时间。"
这个问题让四姐妹的反应有些微妙。王师傅注意到，她们几乎同时愣了一下，然后林晓雨回答："没有，我们都没有男朋友。"
王师傅觉得这四个姑娘很懂事，回答问题简洁明了，不像有些年轻人那样话多。四个二十多岁的漂亮姑娘都没有男朋友倒是有些意外，不过现在的年轻人想法不同，专心工作也挺好的。
02
"你们最近有没有出过远门？比如去外地旅游或者工作？"王师傅继续例行询问。
听到这个问题，四姐妹的身体都稍微紧绷了一些，虽然很细微，但还是被细心的王师傅捕捉到了。
"没有，我们一直在市里。"林晓雨回答得很快，似乎想要尽快结束这个话题。
"那好，我们这个工厂偶尔需要到外地出差，去一些合作的工厂，能接受吗？"王师傅随口问道。
四姐妹又交换了一个眼神，这次王师傅看得更清楚了。她们的眼神中似乎有一丝...恐惧？
"我们希望能在本地工作，不太想出差。"林晓雨的声音有些紧张，"家里就我们四个照顾妈妈，不太方便离开。"
"也行，主要工作还是在本厂。"王师傅表示理解。毕竟和母亲住一起的姑娘不愿意出差很正常，孝顺是好事。
他又问了几个常规问题，比如期望工资、能接受的工作时间等等。四姐妹的回答都很合理，看起来确实需要这份工作。
"对了，你们为什么选择我们厂？"王师傅好奇地问。
"我们听说你们厂管理规范，待遇也公平。"林晓雪回答，"而且离我们家不太远，上班方便。"
王师傅满意地点头。这四个姑娘看起来都很实在，不像有些年轻人那样好高骛远。
"那你们先填一下这个基本信息表，然后去医务室体检。"王师傅递给她们表格，"体检合格就可以入职了。"
四姐妹接过表格后，并没有立即开始填写，而是聚在一起小声商量着什么。王师傅觉得这很正常，可能是在讨论一些填表的细节。
十分钟后，四姐妹交回了表格。王师傅仔细看了一遍，发现她们填写的信息很详细也很工整。住址是同一个地址——市区向阳路136号，紧急联系人都填的是母亲林秀英，联系电话也是同一个。
在"最近工作经历"一栏，四人都填写的是"永丰制衣厂，服装制作员，2023年6月至12月"。看起来她们确实有相关的工作经验，而且时间都能对得上。
"好的，你们去三楼医务室体检吧。"王师傅指了指楼梯的方向，"小李护士人很好，你们不用紧张。"
四姐妹点头致谢，然后一起走向楼梯。王师傅注意到她们走路的步伐很一致，看起来感情确实很好。
等她们上楼后，王师傅又翻看了一遍她们的表格。总体来说，这四个姑娘的条件都不错，年轻、有经验、住址离工厂不远，应该是很好的员工。
不过有一个小细节让王师傅觉得有点奇怪——她们的身份证号码虽然确实是四胞胎（号码相差很小），但出生日期显示她们已经24岁了，这个年龄段的女性通常都会有男朋友或者至少有过恋爱经历，她们四个都说没有男朋友，确实有些少见。
但王师傅很快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现在的年轻人想法多样化，专心工作也是好事。
03
三楼医务室里，护士小李正在整理体检用品。医务室不大，大概二十平米，里面摆放着体检床、血压计、听诊器等基本设备，墙上挂着各种健康宣传画和体检流程图。作为工厂的专职医护人员，小李每天都要为新员工进行入职体检，对各种流程早已轻车熟路。
小李今年28岁，护理专业毕业后一直在这里工作，已经有五年经验了。她性格温和，工作认真负责，很受员工们的喜爱。
听到脚步声，小李抬头看向门口，看到四个长得很像的年轻女性站在那里。
"你们好，我是小李护士。"她热情地打招呼，同时心里想：这就是王师傅说的四胞胎姐妹吧，确实长得很像。"请问谁先来体检？"
四姐妹站在门口，没有人主动往前走。她们紧紧地挨在一起，看起来有些拘谨。小李觉得她们可能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有些紧张很正常。
"我们...我们能一起检查吗？"林晓雨小心翼翼地问道，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请求的意味。
小李有些意外："体检一般是一个一个来的，这样比较方便检查。"
"求求您，让我们一起吧。"林晓露的声音更轻，几乎像是在哀求，"我们从小就习惯在一起，分开会很不安。"
小李看着她们期待而紧张的表情，心中有些不忍。四胞胎姐妹确实感情深厚，而且体检也不是什么隐私很强的事情，便同意了："好吧，你们一起进来。不过有些检查项目可能还是需要单独进行。"
"谢谢您！"四姐妹几乎同时说道，脸上都露出了感激的表情。
她们一起走进体检室，小李让她们坐在椅子上，开始进行基础检查。
"先来测量身高体重。"小李拿出卷尺和体重秤。
四姐妹依次上称，小李发现她们的身高都在160-162厘米之间，体重都在45-47公斤左右，确实很相似。不过她也注意到，四姐妹的体重都稍微偏轻一些，可能是因为年轻女性都比较注意身材管理，或者家庭条件一般，营养可能不够充足。
"接下来测血压和心率。"
在测量血压的过程中，小李发现了一个小异常——四姐妹的血压都略微偏高，这通常是紧张或者焦虑造成的。
"你们是不是有点紧张？"小李温和地问道，"深呼吸，放轻松一点。"
"是的，我们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体检。"林晓雪回答，脸上确实有些紧张的表情。
"没关系的，就是常规检查，很快就完成了。"小李安慰道。
接下来是听诊和简单的外科检查。小李发现四姐妹的皮肤都有些苍白，可能是最近工作压力大或者作息不规律造成的。她们都很配合检查，但明显都很拘谨，不像平时那些大大咧咧的年轻女孩。
"你们最近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小李例行询问。
四姐妹又是那种互相看眼神的反应，然后林晓雨回答："没有，我们都很健康。"
但小李注意到，说这话的时候，林晓露的手不自觉地放在了小腹上，这个动作很细微，但还是被有经验的护士捕捉到了。
"那你们的月经周期正常吗？最近一次月经是什么时候？"这是女性体检的常规问题。
这个问题让四姐妹都愣了一下，她们的反应比小李预想的要大一些。一般年轻女性对这种问题可能会害羞，但不会这么紧张。
"都...都挺正常的。"林晓雨勉强回答，但她的声音明显有些不自然。
小李心中起了一丝疑虑，但没有表现出来，继续进行其他检查项目。
04
"接下来需要进行血液检查，主要是检查一些基本的血常规指标。"小李拿起采血针和试管。
看到医疗器械，四姐妹的紧张情绪明显加剧了。林晓露甚至向后缩了缩身体。
"护士姐姐，能不能不抽血？"林晓露的声音带着颤抖，"我...我有点晕血。"
小李温和地说："这是入职体检的必要项目，不会抽很多，很快就完成。而且现在的采血技术很成熟，基本不会疼的。"
林晓露看向其他姐妹，眼中满含恐惧。林晓雨握住她的手："没事的，露露，姐姐陪着你。"
"要不然我先给其他人抽，你看看没什么可怕的？"小李提议。
最终，在姐妹们的鼓励下，林晓露还是同意了抽血。整个过程中，她紧紧闭着眼睛，身体在轻微地颤抖。
小李觉得这个小姑娘可能确实对医疗操作有恐惧症，这在一些人身上确实存在。她尽量动作轻柔，很快完成了四个人的采血。
"最后还需要做一个基础的妇科检查。"小李说道，"这是女性入职体检的常规项目。"
听到"妇科检查"四个字，四姐妹的脸色都变了。她们的紧张程度比之前更加明显。
"这个...这个一定要做吗？"林晓霜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是的，这是工厂的要求。"小李解释道，"主要是检查一些基本的健康状况，确保能胜任工作。你们不用担心，我是女医生，会保护你们的隐私，而且检查很简单。"
四姐妹面面相觑，眼中都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恐惧。这种反应让小李觉得有些异常。虽然很多年轻女性对妇科检查会紧张或害羞，但她们的反应似乎超出了正常范围。
"我们...我们能不能不做这个检查？"林晓雪的声音几乎是在哀求，"我们真的很健康，从来没有过妇科方面的问题。"
小李看着她们恐惧的表情，心中的疑虑更重了。作为一名有经验的护士，她见过各种各样的病人和体检者，这四个姑娘的反应确实不太正常。
"这是入职的必要程序，"小李尽量温和地说，"如果你们真的没有问题，检查很快就能结束的。"
四姐妹沉默了很久，最终林晓雨缓缓点头："好...好吧，那您轻点。"
小李让林晓雨先到检查床上准备。在这个过程中，她注意到林晓雨的手在剧烈地颤抖，不仅如此，她的呼吸也很急促，就像是在极度恐惧什么。
"深呼吸，放轻松。"小李轻声安慰，同时开始进行基本的检查。
但很快，小李就发现了异常。
05
小李让林晓雨躺在检查床上，开始进行腹部触诊。这是妇科检查的基本步骤，主要是检查腹部是否有异常的包块或者压痛。
"你最近有没有恶心、呕吐的症状？"小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林晓雨愣了一下："有...有一点。"
"食欲怎么样？"
"不太好，经常不想吃东西。"
小李的心跳开始加速。结合刚才的触诊结果和这些症状，她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你们最近是不是都有类似的症状？"小李看向其他三姐妹。
三姐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们互相看着，眼中都是恐惧。
"我...我们偶尔会有一点。"林晓雪声音颤抖地回答。
这些症状组合在一起，让小李的猜测更加确定。但她需要进一步确认。
她让其他三姐妹也依次躺到检查床上，进行同样的检查。结果和她的预期一样——四个人都有相同的症状和体征。
小李感觉自己的大脑在嗡嗡作响。这种情况绝对不是巧合，一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在这四个可怜的姑娘身上。
小李站在检查床边，手中拿着四份初步的检查记录，她的手在轻微地颤抖。作为一名有十年从业经验的护士，她的职业敏感性让她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真相。
四姐妹坐在椅子上，紧紧地抱在一起，等待着检查结果。她们的脸色都很苍白，眼中满含着不安和恐惧。
"护士姐姐，我们的体检...有什么问题吗？"林晓雪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像蚊子一样轻。
小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她需要再进行一些检查来确认自己的判断，但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露露！"林晓雨赶紧拉住妹妹，但她自己的声音也在颤抖。
小李看着她们恐惧的表情，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进一步的证实。
"姑娘们，"小李尽量温和地说，"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逃避是解决不了的。我是医护人员，有保护患者隐私的义务，你们可以相信我。"
四姐妹抱在一起，都在轻声哭泣。
小李的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腔。她站起身，走向电话机。这种情况已经超出了医疗范围，她必须报警。
"你们先坐下，深呼吸，"小李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我需要打个电话。"
但当她拿起电话的时候，手指在号码键上颤抖着。她想起了职业培训时老师说过的话：医护人员有时候是受害者寻求帮助的最后希望。
小李回头看着四姐妹，她们紧紧抱在一起，就像四朵被暴风雨摧残的花朵。她们是那么年轻，那么无助，却要承受如此可怕的遭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