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车祸父亲拒绝签字,医生气愤报警后,母亲看到报告后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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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车祸急需输血,父亲赶到医院却拒绝签字,医生愤怒报警后,一份报告让母亲当场瘫软

“签不签?她是你女儿,她快死了!”

急诊室外,医生指着手术同意书,对父亲王建军怒吼。

十八岁的女儿王婷婷车祸垂危,急需输血手术,可作为唯一的直系亲属,王建军却死死地攥着笔,浑身颤抖,就是不肯签字。

医生忍无可忍,愤怒报警,指控他故意杀人。



01

王建军,四十八岁一名长途货车司机。

他的世界,就是驾驶室里那一方小小的天地,和窗外不断倒退的、永无止境的高速公路。

大半辈子,他都在路上跑。

皮肤被高原的紫外线和戈壁的风沙,刻得黝黑粗糙,像一块风干的老树皮。

为了给妻女更好的生活,他常年不着家,一趟车出去,短则半月,长则两三个月。

他沉默寡言,不善表达,是典型的那种把所有的爱都藏在心里,用肩膀默默扛起整个家的中国式父亲。

他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但他会把每个月大部分的工资,都准时打到妻子的卡上。

他不会陪女儿去游乐园,但他会把女儿从小到大的每一张奖状,都小心翼翼地夹在驾驶证的封皮里。

他的手机屏保,是他女儿王婷婷十八岁生日时,他偷拍的一张照片。照片上,女孩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笑得像个天使。

这是他贫瘠、枯燥的生活里,唯一的光。

可他和他妻子刘玉梅的关系,却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

常年的聚少离多,早已磨光了两人之间所有的激情和言语。

电话里,除了“钱打过去了”、“嗯”、“知道了”,再没有多余的话。

刘玉梅总是在电话里抱怨他,说他像个闷葫芦,说他不顾家,说他不像个男人。

对于这些,王建军从不反驳。

他只是在挂掉电话后,默默地抽上一根烟,然后发动那辆早已成为他另一个家的、轰鸣的重卡,继续奔向下一个未知的远方。

他以为生活就会这样,平淡、辛苦,但有盼头地,一直过下去。

直到那天,一个从千里之外打来的电话,将他所有的平静,彻底击得粉碎。

02

出事那天,王建军正在几千公里外的新疆送一批棉花。

戈壁滩上的信号不好,他把车停在路边,爬上车顶,才勉强接通了妻子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那头就传来了妻子刘玉梅撕心裂肺的、几乎要变形的哭喊声:

“王建军!你快回来!婷婷……婷婷出事了!”

王建军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婷婷怎么了?!”他对着电话咆哮,声音都在发抖。

“她……她去参加大学面试的路上,被一辆闯红灯的渣土车……给撞了……”

“现在……现在在市一院的ICU里抢救……医生说……说失血太多,内脏破裂……快……快不行了……”

后面的话,王建军已经听不清了。

他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塌了。

他像个疯子一样,从车顶上跳下来,连车门都忘了锁就冲向了路边。

他拦下了一辆过路的大巴又转了几趟车,最后用身上仅有的几千块钱,买了一张全价的、飞往家乡的机票。

那个跟他签了合同的货运老板,在电话里把他骂得狗血淋头,威胁要告他,让他赔得倾家荡产。

可王建军,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回家。

去见他的女儿婷婷。

03

当王建军风尘仆仆地、像个乞丐一样冲进市一院的ICU走廊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他两天两夜没有合眼,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夹克,还沾着新疆的沙土。



走廊里,妻子刘玉梅正瘫坐在地上,披头散发哭得死去活来。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三十出头的年轻医生,正焦急地踱着步。

他就是婷婷的主治医生,张远。

看到王建军,张远像看到了救星,他立刻冲了上来,将一份手术同意书和一份输血同意书,塞到了王建军的手里。

“你就是王婷婷的父亲吧?快!快签字!”

张远语速极快,像连珠炮一样:“患者现在情况非常危险!腹腔内大出血,肝脏破裂,必须立刻进行手术!血库的血小板也不够了,需要直系亲属备血!你是她爸,你是唯一的希望!快签!”

王建军看着那几张薄薄的、却重如泰山的纸。

“手术风险极高”、“可能在术中死亡”、“无法保证预后”……

那些冰冷的、打印出来的字眼,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

他又抬起头,透过ICU那层厚厚的玻璃,看着躺在里面,浑身插满了各种管子,脸色惨白如纸的女儿。

那个曾经会笑着扑进他怀里,喊他“爸爸”的女孩,此刻,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

王建军的手,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死死地攥着那支笔,手背上青筋暴起。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毫不犹豫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可他,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地抬起头,看着张远医生,用一种沙哑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出了那句让在场所有人,都如遭雷击的话:

“我……不能签。”

04

整个走廊,瞬间死一般地寂静。

连刘玉梅的哭声,都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王建军。



“你说什么?!”张远医生第一个反应过来,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一把揪住了王建军的衣领,“你再说一遍!你是不是疯了!”

“王建军!你这个畜生!”

刘玉梅也像疯了一样,从地上一跃而起,冲上来就对着王建军撕打,用指甲在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划出了一道道血痕。

“那是我们的女儿啊!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想让她死吗?你想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吗?!”

王建军没有还手,也没有躲。

他就那么站着,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任由妻子捶打,任由医生怒骂。

他的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解释什么,但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张远医生看着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更是怒不可遏。

他猛地想起了什么,对着旁边的护士吼道:

“查!查他的血型!他是她爸,血库的血不够,让他献!”

护士立刻跑去查了婷婷的入院档案,又跑了回来,脸色古怪地说:

“张医生,患者……患者是AB型血。”

张远立刻瞪着王建军:“你呢?你是什么血型?”

王建军沉默了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O型。”

O型血的父亲,和……AB型血的女儿?

虽然从医学上讲,这种情况并非完全不可能。

但在这种极端的、人命关天的时刻,这个看似矛盾的血型结果,瞬间就成了压垮所有人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它像一颗火星,点燃了刘玉梅心中所有的怀疑和怨恨!

“我就知道!我早就觉得你不对劲了!”

刘玉梅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指着王建军的鼻子,歇斯底里地哭骂道:

“你根本就不是婷婷的亲生父亲,对不对?!”

“你这个骗子!你这个畜生!你骗了我十八年!你现在是怕你的秘密暴露,所以才见死不救,是不是?!”

她的话,像一颗炸弹,在走廊里轰然炸响。

周围的护士、其他病人的家属,都向王建军投来了鄙夷、愤怒、厌恶的目光。

“天啊,竟然有这种事?”

“虎毒还不食子呢,这男的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怪不得见死不救,原来女儿不是亲生的啊!”

王建军被千夫所指,他那佝偻的背,弯得更低了。

他想解释,可他又能解释什么呢?

05

面对油盐不进、就是不肯签字的王建军,和这个看似已经水落石出的“家庭丑闻”,张远医生出离了愤怒。

作为一个医生,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年轻的生命,因为这种肮脏的家庭纠纷而逝去。

他做出了一个极端的,但在此刻看来,却是唯一正确的决定。

他拨通了110报警电话。

“喂,110吗?市一院ICU,这里有紧急情况!”

张远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我怀疑一位父亲,因为得知女儿并非亲生,故意拖延手术签字,涉嫌间接故意杀人!请你们立刻出警!”

警察很快就赶到了现场。

来的是两位经验丰富的老警察。

他们看着眼前这剑拔弩张的、如同家庭伦理剧一样的场面,也感到十分棘手。

一边,是生命垂危、等着手术救命的女儿。

另一边,是情绪崩溃、指责丈夫不忠的妻子。

中间,是那个沉默不语、被所有人认定为“冷血凶手”的父亲。

为了打破僵局,也为了明确法律责任,为后续可能的司法程序提供最直接的证据,带头的老警察,在和医院领导紧急沟通后,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

“立刻进行加急的、具有法律效力的司法鉴定!”

“现在,就抽血!”

“不管结果如何,我们必须先给抢救生命,创造条件!”

06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刘玉梅和张远医生的强烈支持。

他们都迫不及待地,想看到王建军被揭穿真面目后,那张伪善的面具被撕得粉碎的样子。

他们都等着,看法律如何制裁这个冷血无情的“凶手”。

只有王建军,在听到“司法鉴定”这四个字时,身体猛地一颤。

他抬起头,用一种极其复杂的、充满了悲哀、绝望,甚至是一丝解脱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刘玉梅。

然后,他默默地,伸出了自己的胳膊,接受了抽血。

整个走廊,陷入了一种诡异的、令人窒息的等待之中。

刘玉梅不再哭闹,她只是死死地盯着王建军,眼神里,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张远医生则在不停地打着电话,协调着手术室和血库,一旦结果出来,他就要立刻开始抢救。

两个小时,像两个世纪一样漫长。

终于,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检验科医生,拿着一份密封的文件袋,步履匆匆地跑了过来。

“结果……结果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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