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为我洗衣做饭18年,直到警察从猪圈挖出失踪三年的大哥,我懵了

分享至

01

市刑侦支队的张海峰队长,最烦在下雨天出警。

泥泞的路,混杂着雨水和泥土的气味,总让案发现场变得一团糟。今天这雨,从凌晨就开始下,不大,但淅淅沥沥的,下得人心烦。

“张队,城郊的和平村,报案说可能挖出了人骨头。”

“可能?”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可能?”

“报案人说,他家修猪圈,一锄头下去,刨出来一块烂布,布里裹着一截骨头,看着像人的腿骨。村长让他别乱动,先报警。我们的人正在路上。”

“知道了。”张海峰挂了电话,抓起椅背上的外套,招呼上法医老刘,一行人驱车赶往和平村。



和平村离市区不近,警车在泥泞的乡间小路上颠簸了四十多分钟才到。村口已经站满了撑着伞看热闹的村民,议论纷纷,像一群被雨水惊扰的麻雀。

案发地在村子最东头的一户人家,院子不大,收拾得倒是干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蹲在屋檐下,双手抱着头,浑身都在发抖。他就是报案人,叫陈实。

张海峰扫了一眼这个男人,典型的老实相,皮肤黝黑,手上全是老茧,眼神里透着惊恐和茫然。

“张队,就是这儿。”小李指了指院子角落的猪圈。

猪圈不大,用砖头和水泥砌的,一股混合着猪粪和雨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猪圈的地面被挖开了一个半米见方的坑,坑边上,一把锄头倒在那儿,锄头刃上还沾着湿漉漉的泥。

法医老刘戴上手套和鞋套,小心翼翼地跳进坑里。

他用小铲子和刷子,一点点地清理着坑里的泥土。

村民们都伸长了脖子往里看,被警戒线外的小李拦住了。

“都往后退退!别破坏现场!”

张海峰没理会外面的嘈杂,他的目光锁定在那个蹲着的男人,陈实身上。

他走了过去,递了根烟。

“你就是陈实?”

男人抬起头,嘴唇哆嗦着,点了点头,没接那根烟。

“别紧张,跟我们说说,怎么发现的?”张海峰的语气很平稳,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俺……俺家这猪圈地面有点下沉,今天下雨,俺寻思着把它重新弄弄平实。

喊了邻居二牛帮忙,俺一锄头下去,就……就挖到了那个……”陈实的声音带着哭腔,指了指那个坑,“二牛说看着像人骨头,俺……俺就吓得赶

紧报了警。”

张海峰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到了人群里一个同样脸色发白的汉子,应该就是那个邻居二牛。

就在这时,坑里的老刘有了发现,他抬起头,脸色凝重地对张海峰说:“张队,可以确定是人体骸骨,而且看这埋藏的深度和腐烂程度,年头不短了。”

这话一出,周围的村民瞬间炸开了锅。

“啥?真是人骨头啊!”

“天爷啊,陈实家猪圈里咋会埋着人?”

“这……这也太吓人了……”

张海峰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盯着陈实,一字一顿地问:“陈实,你家这猪圈,什么时候砌的?”



陈实愣了一下,好像在努力回忆:“得……得有三年了吧。对,就是三年前的夏天,俺哥……俺哥走了之后没多久砌的。”

“你哥?”张海峰抓住了这个关键信息。

“嗯,俺哥叫陈勇,三年前跟家里吵了一架,就离家出走了,再也没回来过……”

张海峰心里“咯噔”一下,一种职业的直觉告诉他,这案子,恐怕没那么简单。

他正要再问,屋里走出来一个女人。

女人大概三十出头的年纪,穿着一身干净的蓝色布衣,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髻。

她长得不算漂亮,但很清秀,眉眼间透着一股利落劲儿。

她端着一盆水走出来,看到满院子的警察和村民,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和慌

乱,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然后就把水泼到了院子的另一边。

她的冷静,和院子里所有人的惊慌失措,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对比。

“她是谁?”张海峰问。

“是……是俺媳妇,李娟。”陈实回答道。

张海峰的目光,像鹰一样,落在了那个叫李娟的女人身上。



她似乎察觉到了张海峰的注视,回过头,迎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

02

挖掘工作持续了整整一个下午。

当一具完整的、已经完全白骨化的骸骨被清理出来时,天色已经擦黑。

老刘在现场做了初步鉴定,死者为男性,年龄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颅骨左侧有明显的钝器伤痕,是致命伤。

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三年左右。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陈实那个失踪了三年的大哥——陈勇。

张海峰立刻安排人,将陈实和李娟带回局里分开问话,同时让小李去村里走访,调查一下这个陈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审讯室里灯光惨白。

陈实坐在椅子上,双手不停地搓着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他把知道的全都说了。

他大哥陈勇从小被爹妈惯坏了,游手好闲不干正事。

三十多岁的人了,没个家就知道伸手跟家里要钱。

后来在外面跟人学赌博,欠了一屁股的债,天天有债主上门来闹。

三年前那个夏天,陈勇又回家要钱,说是最后一次,要两万块钱去外地躲躲。

爹妈把养老的钱都拿出来了,还是不够。

陈勇就跟疯了一样,在家里又打又砸,还骂爹妈是老不死的。

“俺……俺当时气不过,就跟他吵了起来。

俺媳妇李娟也劝他,说日子总会好起来的,不能这么逼爹妈。”

陈实回忆着,眼眶都红了,“结果俺哥连她也骂,骂得话特别难听,说……说她是图俺家钱的外人,不安好心。”

“然后呢?”张海峰问。

“然后俺哥就摔门走了,说再也不回来了。

俺们都以为……都以为他是躲债去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

“他走之后,你们就砌了那个猪圈?”

“嗯,过了大概个把月吧。

家里的猪圈太破了,俺媳妇说,反正大哥也不在了,家里清静了,就好好过日子吧。她……她是个好女人,真的,把俺爹妈照顾得比亲闺女还好,家里家外都是她一把手,村里谁不夸她贤惠啊……”陈实说着,竟然替他那个嫌疑重大的媳妇辩解起来。

张海峰不置可否,他见多了这样的老实人,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另一间审讯室里,对李娟的审问却陷入了僵局。

负责审讯的两个年轻警察,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农村妇女,而是一块又冷又硬的石头。

无论他们问什么,李娟的回答都只有三个字:“不知道。”

“三年前你丈夫的大哥陈勇失踪,你真的不知道他去哪了?”

“不知道。”

“你家猪圈下面埋着一具尸体,你朝夕相处了三年,一点都没察觉?”

“不知道。”

“法医在死者头骨上发现了致命伤,你有什么想说的?”

“不知道。”

她的声音不大,语调没有任何起伏,就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她的眼睛看着前方,却没有任何焦点,仿佛审讯室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张海峰站在单面玻璃后面,看着监控里的李娟,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这个女人,太不正常了。

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在得知自己家猪圈里埋着丈夫亲哥哥的尸体,并且自己被当成嫌疑人时,就算不是吓得魂飞魄散,也该是情绪激动、极力辩解。

可李娟没有,她冷静得可怕。

这种冷静,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是她心理素质极好,问心无愧。

要么,就是她心理素质极好。

这时,小李的调查也有了结果。

村里人对陈勇的评价,出奇地一致:那就是个无赖、赌鬼、祸害。

他失踪那会儿,村里不少人都拍手称快,说他早该死在外面。

“张队,我还打听到一件事。”小李压低了声音,“有村民说,陈勇失踪前,跟李娟吵过好几次。有一次,陈勇喝多了,还……还想对李娟动手动脚,被李娟一巴掌扇在脸上,骂他是畜生。这事当时村里不少人都看见了。”

张海峰的眼睛眯了起来。

动机,有了。

一个长期被小叔子骚扰、欺负的嫂子,在一次激烈的冲突中,失手杀人。

这在逻辑上,完全说得通。

“张队,还有个更重要的发现!”法医老刘推门进来,神情有些激动,“我们在死者的指甲缝里,发现了一点布料的纤维。经过比对,和李娟今天穿的这件蓝色外衣的材质,高度吻合!”

“什么?”张海峰精神一振。

“这件衣服,陈实说他媳妇穿了好几年了。

也就是说,三年前,她也很可能穿着这件衣服!”老刘补充道,“而且,我们在陈实家猪圈旁边,找到了一把旧的铁榔头,上面的血迹反应虽然很微弱了,但还是被我们检

测出来了。榔头上的血,和死者的DNA,完全一致!”

人证、物证、动机,所有的证据,都形成了一个完整的闭环,牢牢地指向了那个看似柔弱、贤惠的女人——李娟。

张海峰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审讯室的门。

他要亲自审一审这个女人。

他将那份带着纤维物证和铁榔头血迹的鉴定报告,拍在李娟面前。

“李娟,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死者指甲里的布料,和你身上的衣服一样。杀死陈勇的凶器,就是你家那把铁榔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娟的目光,缓缓地从张海峰的脸上,移到了那份鉴定报告上。

她看了很久,久到张海峰以为她的心理防线终于要崩溃了。

然而,她却只是抬起头,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警察同志,你们说的这些,俺不懂。”她终于不再说“不知道”了,但说出的话,却更让张海峰火大,“俺就想问问,要是俺认了,是不是就能快点判,不用再拖累俺家陈实了?”

这话听着,像是一种认罪,又像是一种解脱,更像是一种对所有人的嘲讽。

张海峰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从业二十年,审过的犯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却从未见过像李娟这样的。

她不狡辩,不喊冤,也不崩溃,她只是用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平静地,接受了这个“杀人犯”的身份。

03

李娟被刑事拘留了。

消息传回和平村,陈家彻底塌了天。



陈实的老爹当场气得中了风,被送进医院,不省人事。

老娘哭得死去活来,指着陈实的鼻子骂他是瞎了眼的窝囊废,娶了个蛇蝎毒妇回家,害死了大儿子,现在又要把老头子克死。

陈实整个人都垮了。

他想不通,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那个晚上会给他端洗脚水、在他累了的时候会给他捏肩膀、把爹妈伺候得比亲闺女还周到的媳妇,怎么会是一个杀人犯?

可证据就摆在那儿,铁一样硬。

连李娟自己,都默认了。

他去探视,隔着厚厚的玻璃,他看着穿着囚服的李娟,哭着问她:“娟儿,你跟俺说实话,到底是不是你?你要是被冤枉的,俺就是砸锅卖铁,也给你请最好的律师!

李娟看着他,眼神里第一次有了波澜,那是一种混杂着怜悯、痛苦和决绝的复杂情绪。

“陈实,”她开口了,声音沙哑,“你别管了。好好照顾爹妈,把猪养好,忘了俺吧。”

说完,她就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实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

他像个行尸走肉一样回到那个已经不能称之为“家”的院子。

院子里还拉着警戒线,那个被挖开的猪圈,像一道丑陋的伤疤,提醒着他这里发生过的一切。

他恨。

他恨那个不争气的大哥,如果不是他,这个家不会散。

他也恨那个狠心的媳妇,她怎么能下得去手?又怎么能瞒得这么深?

他更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和眼瞎。

万念俱灰之下,陈实想到了死。

他觉得只有死,才能解脱。

但他又想起了医院里半死不活的爹,和整日以泪洗面的娘。

他要是也走了,这个家就真的完了。

他踉踉跄跄地走进大哥陈勇那间已经尘封了三年的屋子。

屋子里落满了灰,一股霉味。

他想给大哥烧点纸钱,也算是兄弟一场,给他送送行。

他环顾着屋子,寻找着大哥的遗物。

目光,最终落在了墙角那个生了锈的铁皮箱子上。

这个箱子,陈实记得,是大哥的宝贝,里面装着什么,谁也不知道,他从不让人碰。

以前陈实好奇,想打开看看,还被陈勇狠狠地揍了一顿。

如今,物是人非。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心头,陈实走到猪圈旁,抄起那把榔头。

警察取证后,又把它放回了原处。

他提着榔头,走到铁皮箱子前,高高举起,然后狠狠地砸了下去!

“哐当!”一声巨响,锁被砸开了。

陈实喘着粗气,打开了箱子。

箱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件破衣服,和一股樟脑丸的味道。

他失望地翻了翻,在箱子底,摸到了一封发黄的信。

信封上没有字。

陈实颤抖着手打开那封信,原以为是大哥留下的什么借条,或者藏在那里的赌债记录。

可当他看清信纸上那一行歪歪扭扭的字时,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从头凉到了脚......

急忙掏出电话,打电话给警察:“警察...警官出大事了.....”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