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AA制30年,丈夫将7套别墅全给小三,银婚宴妻子一招让丈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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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宴会的水晶吊灯,将陈凯言脸上的每一丝得意都照得油光发亮。

他早就将名下包括一栋湖心别墅在内的七处房产,悉数转移到了情人江莺的名下,总价值超过八千万。

与妻子的银婚宴,他慷慨地一掷千金,权当是给妻子苏晚最后的体面。

觥筹交错间,他看着对面始终恬静如水的妻子,心中盘算着宴会后就摊牌离婚。

然而,当妻子苏晚端着酒杯,缓缓站起身时,整个宴会厅的喧嚣瞬间安静。

她没看他,目光扫过满堂宾客,嘴角噙着一抹极淡的微笑。

“借着今天这个好日子,我有一份准备了很久的礼物,要送给我的丈夫。”



01

1994年的夏天,蝉鸣聒噪。

陈凯言的机械加工厂接到了第一笔海外大单,而苏晚则刚刚辞去博物馆的铁饭碗,准备开一间属于自己的古董鉴定工作室。

两人都是前途无量、意气风发。

婚礼前,苏晚在拟定婚前协议,语气平静却不容反驳:

我的钱,我做主。你的钱,你支配。我们AA制生活。

“家里的开销,水电、物业、日常采买,我们列个清单,月底按账单一人一半。至于各自的投资、房产、人情往来,互不干涉。”

陈凯言当时只觉得这个女人酷到了极点,有事业心、不依赖男人,是个特别独立自主的女孩。

他见惯了依附男人的莺莺燕燕,苏晚这种旗帜鲜明的独立,让他感到新奇和征服欲。

他爽快地签了字,甚至带着几分炫耀,认为自己娶了一个与众不同的新时代女性。

婚后的二十五年,他们严格地像执行一份商业合同一样,履行着AA制的婚姻。

陈凯言的工厂越做越大,从一个小作坊变成了城市里的纳税大户。

他应酬越来越多,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酒气和香水味也越来越复杂。

苏晚的工作室则始终安安静静地开在老城区的一角。

她从不谈论自己的客户,但陈凯言偶尔会看到一些挂着特殊牌照的车辆,停在工作室门口。

他们住在同一栋别墅里,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陈凯言的世界是机器的轰鸣、酒桌的喧嚣和无休止的饭局。

苏晚的世界是老旧宣纸的墨香、古朴瓷器的触感和放大镜下的寂静。

朋友们都羡慕陈凯言:“老陈,你可真有福气。嫂子这么漂亮能干,还从来不管你,真是新时代夫妻的典范。”

陈凯言端着酒杯,哈哈大笑,心里却掠过一丝无人察觉的空洞。

不管?

或许是根本不在乎。

他夜不归宿,苏晚不会有一个电话。他谈下千万合同,苏晚也只是淡淡一句“恭喜”。

这份AA制,起初是独立的象征,后来却成了一道冰冷的墙。

墙的这边是他日益膨胀的财富和更加空虚的内心,墙的那边,是她永远波澜不惊的神秘世界。

他渴望被崇拜,被需要,被仰视。

而在苏晚那双清澈如古井的眼眸里,他看到的,永远只有平静。



02

转折点,出现在三年前的一次行业峰会上。

江莺作为供应商的代表,被派来与陈凯言对接。

她23岁,青春逼人,一双眼睛像含着蜜,看他的时候,满满都是毫不掩饰的崇拜。

“陈总,我从小就听我爸说您的创业故事,您简直就是我们这个行业的传奇!”

晚宴上,江莺端着酒杯,脸颊绯红,眼神迷离。

陈凯言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样直白又热烈的恭维了。

在苏晚那里,他所有的成就似乎都理所当然,不值一提。

而在江莺这里,他每一次呼吸,似乎都带着成功的魅力。

他们很自然地走到了一起。

江莺像一株藤蔓,迅速缠绕住陈凯言这棵渴望依附的“大树”。

她会在他开会时发来信息:“亲爱的,不要太累,记得喝水。”

她会笨拙地学着煲汤,送到他的办公室,然后一脸期待地看着他喝下。

她会在床上用一种近乎虔诚的语气说:“凯言,你是我见过的最了不起的男人,和你在一起,我才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女人。”

这种被全然依赖和仰慕的感觉,让陈凯"言的男性自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开始带着江莺出入私人会所,为她一掷千金,买下那些苏晚从来不屑一顾的名牌包和珠宝。

“凯言,我好爱你,可是……我没有安全感。”一年后,江莺在他怀里啜泣,“我总觉得我像个小偷,随时都可能被赶走。”

陈凯言的心被这眼泪烫得发软。

他想到了家里那个清冷如月的苏晚,再看看怀里这个柔弱如水的人儿,一种强烈的保护欲油然而生。

“别哭,我给你一个保障。”

一个月后,他将自己名下一套位于市中心的高档公寓,过户到了江莺名下。

江莺喜极而泣,抱着他一遍遍地说着“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人”。

陈凯言彻底沉沦了。

他觉得这才是他想要的感情,他付出的金钱,能换来实实在在的崇拜和依恋。

不像苏晚,她的钱从哪里来,花到哪里去,他一概不知。

他们就像两个合租的股东,除了法律上的夫妻名分,再无其他。

于是,第二套,第三套……

在江莺时而撒娇、时而哭泣的攻势下,两年时间里,陈凯言将自己名下辛苦打拼下来的七处别墅,包括那栋象征着他事业巅峰的湖心别墅,全部悄无声息地转移了出去。

他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

苏晚从不过问他的财务,他们财产独立,这是二十五年前就定下的规矩。

他甚至觉得,苏晚可能巴不得他早点把财产处理干净,好在离婚时撇得一干二净。

03

房产全部转移完毕后,陈凯言的心彻底定了下来。

他开始筹划着离婚,他甚至已经想好了说辞,就用“感情早已破裂”这个理由,和平分手。

他甚至还“大度”地准备将现在他们共同居住的这栋别墅留给苏晚,反正他还有江莺和那七处房产。

然而,就在他准备摊牌的前夕,苏晚的一个举动,打乱了他的全部计划。

那天晚饭,餐桌上是他最爱吃的排骨山药,苏晚亲手做的,这在他们二十五年的婚姻里,屈指可数。

“凯言,下个月十五号,是我们结婚三十周年。”苏晚为他盛了一碗汤,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



“嗯,是啊,时间真快。”陈凯言心不在焉地应着,盘算着怎么开口。

“我想办一场银婚宴会。”

“噗——”陈凯言一口汤差点喷出来,他惊愕地看着苏晚,“你说什么?办宴会?”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二十五年,他们连结婚纪念日都很少一起过,苏晚怎么会突然想起办这种形式主义的东西?

“对。”苏晚点点头,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优雅,“二十五年的婚姻不容易,总要有个交代。把亲戚朋友、生意伙伴都请来,热闹一下,也算对大家有个宣告。”

“宣告什么?”陈凯言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心头。

“宣告我们牢不可破的感情啊。”苏晚抬起眼,静静地看着他,那双眼睛里,似乎有某种他看不懂的、深不见底的东西,“你觉得呢?难道你不想办吗?”

陈凯言被她问住了。

他能说不想吗?

在即将提出离婚的节骨眼上,拒绝妻子的银婚宴会提议,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而且,他转念一想,这或许是个更好的机会。

办!而且要大办!

他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他对苏晚是多么的“仁至义尽”,在盛大的宴会之后再提出离婚,更能彰显他的“君子风度”。

“好啊!当然要办!”陈凯言立刻换上一副笑脸,“这件事我来操办,一定办得风风光光!”

他以为苏晚会像往常一样,把事情交给他便不再过问。

可这一次,苏晚却摇了摇头。

“不用,你公司忙。”她说,“酒店、流程、宾客名单,我都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陈凯言愣住了。

她竟然早就开始准备了?

看着苏晚递过来的那份宾客名单,陈凯言的心,莫名地沉了下去。

04

银婚宴会的筹备,成了一场诡异的独角戏。

陈凯言假意关心,实则心不在焉。他每天都往江莺的温柔乡里钻,听着她一遍遍地抱怨。

“都快离婚了,还办什么宴会?她是不是想用这个来绑住你?”江莺噘着嘴,满脸不高兴。

“傻瓜,这是她给我创造的最好时机。”陈凯言搂着她,志得意满地解释,“你想想,在所有亲朋好友面前,我为她举办了如此盛大的银婚宴,仁至义尽。之后再提离婚,谁也说不出我的不是。这叫先礼后兵。”

江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随即又甜蜜地依偎过来:“凯言,你真聪明。那我等你,等你办完这一切,就来娶我。”

陈凯言被捧得飘飘然,彻底将心中那一丝不安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完全没注意到,苏晚那段时间的微妙变化。

她不再早出晚归地去工作室,而是花了很多时间待在书房里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形形色色,有律师,有会计师,甚至还有一些他从未听过的名字。

有一次,他半夜起来喝水,路过书房,听到苏晚正在用极低的声音讲电话。

“……对,合同文件都要完整。”

“……务必在十五号之前拿到结果。”

“……要想办法找到知情人。”

陈凯言站在门外,浑身冰冷。

他猛地推开门,苏晚却已经挂了电话,正端坐在书桌前,借着台灯的光看一本线装书。

“什么证据链?什么调查?”他厉声质问。

苏晚缓缓抬起头,脸上没有丝毫惊慌,反而平静地反问:“你在说什么?我刚刚在和画廊的朋友沟通下个月拍卖会的细节。”

她的表情天衣无缝,语气无懈可击。

陈凯言盯着她看了半晌,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他宁愿相信是自己多心了。

一个只懂瓶瓶罐罐的女人,能懂什么?

她这辈子最大的合同,恐怕就是二十五年前签下的那份婚前协议了。

他安慰自己,她或许只是在为某个客户的藏品做背景调查。

是的,一定是这样。

05

宴会当晚,城中最豪华的酒店宴会厅灯火辉煌。

陈凯言一身高定西装,红光满面,穿梭在宾客之间,接受着一声声的恭维和祝福,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抵达了巅峰。

事业有成,情人年轻貌美,即将摆脱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开启崭新的人生。

苏晚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气质清冷,宛如一尊完美的瓷器,安静地坐在主桌,与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

陈凯言看着她,心中甚至生出一丝怜悯。

可怜的女人,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妄图用一场宴会来挽回早已逝去的感情。

酒过三巡,主持人声情并茂地讲述完他们“相濡以沫三十载”的动人故事后,邀请主角上台致辞。

陈凯言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发表他那套“感谢妻子”的虚伪说辞。



苏晚却先他一步,拿起了话筒。

“各位来宾,各位朋友,晚上好。”

她的声音不大,却通过音响清晰地传遍了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感谢大家来参加我和陈凯言先生的银婚宴会。二十五年,确实是一段很长的时间。”

她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全场,最终,落在了陈凯言的脸上。

那目光,平静,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借着今天这个好日子,我有一份准备了很久的礼物,要送给我的丈夫。”

说着,她从手边的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陈凯言的心猛地一跳,眼皮狂颤,那股不祥的预感以前所未有的强度席卷而来。

苏晚不疾不徐地打开文件袋,从中拿出一个U盘。

她没有直接递给陈凯言,而是把U盘插进投影仪,清晰地投放在了宴会厅中央的大屏幕上。

陈凯言顿时放心了,可能是苏晚准备的纪念照片。

但是当苏晚按下翻页之后,陈凯言看到屏幕上的内容,脸色顿时变的惨白。

“苏晚……你……你这是……”陈凯言声音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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