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爸爸，那辆车怎么开到河里去了？"7岁的王小石拉着我的衣角，指着前方的河面。 暴雨如注的夜晚，我刚从工地下班，正准备回出租屋，却看到一辆黑色宝马半截车身已经沉入河中。
车里传来一声声凄厉的呼救声，在雷鸣声中显得格外刺耳。 我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手中的雨伞也掉在了地上。
01
河水因为暴雨涨得很高，黑色的宝马车正在缓缓下沉。 透过雨幕，我隐约看到车窗里有个小小的身影在拍打着玻璃。
"救命！救命！我儿子还在车里！"一个中年男人在岸边拼命地喊着。 他穿着昂贵的西装，但此刻却狼狈不堪，显然是刚从车里爬出来的。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但大家都只是站在岸边议论纷纷。 "这水这么深，这么急，谁敢下去啊？"
"报警了吗？消防队什么时候能来？" "这暴雨天，消防车可能被堵在路上了。"
我看着那辆正在下沉的车子，心里焦急万分。 车里的孩子看起来只有六七岁的样子，和我儿子差不多大。
"小石，你站在这里别动。"我把儿子拉到路边安全的地方。 "爸爸，你要干什么？"小石紧紧抓着我的手。
我没有回答，而是快速脱掉外套和鞋子。 说实话，我的游泳技术并不好，小时候在村里的水塘学过几下子，但从来没在这样的急流中游过泳。
"师傅，你要下水吗？太危险了！"旁边一个大妈拉住我的胳膊。 "里面有孩子，不能见死不救。"我挣开她的手，向河边走去。
车主看到我的举动，立刻冲过来抓住我："师傅，求求您，救救我儿子！" 他的眼中满含热泪，声音都哽咽了："我给您磕头了！"
"别这样，救人要紧！"我扶起他，然后不再犹豫地跳入了湍急的河水中。 河水冰冷刺骨，巨大的冲击力几乎让我站不稳脚跟。
我拼命向那辆宝马车游去，但湍急的水流不断把我往下游冲。 每游一米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我的肺部开始火辣辣地疼痛。
终于游到车边，我看到一个六岁左右的小男孩正趴在后座的车窗上。 车窗紧闭，车内的水已经淹到了孩子的胸口。
"小朋友，不要怕！叔叔来救你了！"我拍打着车窗大声喊道。 孩子看到我，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但嘴唇已经冻得发紫。
我试图打开车门，但水压太大，根本打不开。 情急之下，我在水中摸索，找到一块石头狠狠砸向车窗。
"砰！砰！砰！"连续几下，车窗终于出现了裂痕。 我用尽全力，终于把车窗砸开一个洞。
河水立刻涌入车内，孩子吓得哇哇大哭。 "不哭不哭，叔叔带你出去！"我一边安慰他，一边努力把洞口扩大。
车子下沉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必须抓紧时间。 费了好大劲，我终于把孩子从车窗里抱了出来。
孩子紧紧抱着我的脖子，身体冷得直哆嗦。 "叔叔，我怕！"他在我耳边小声哭泣。
"不怕，叔叔带你回家！"我抱紧他，开始向岸边游去。 但这时我才发现，抱着孩子在激流中游泳比我想象的要困难得多。
我的体力急剧下降，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几次差点被水流冲走，我咬紧牙关，拼命向岸边划去。
"加油！快到了！"岸上传来阵阵喊声。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辆宝马车已经完全沉入水中，只剩下一串气泡冒出水面。
终于，我的脚碰到了河底。 几个热心群众立刻跳下浅水区，把我和孩子拉上了岸。
"孩子怎么样？"车主冲过来，接过儿子查看情况。 孩子虽然受了惊吓，但意识清醒，只是身体有些虚弱。
"天哪！小天，吓死爸爸了！"车主抱着儿子，眼泪直往下流。 "谢谢师傅，谢谢师傅！您是我们家的恩人啊！"
我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浑身湿透，冷得直打哆嗦。 小石跑过来，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我披上："爸爸，你太棒了！"
02
救护车很快赶到了现场，医护人员立刻对孩子进行检查。 "孩子没有大碍，就是受了点惊吓，回去注意保暖就行。"医生说道。
车主紧紧握着我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师傅，您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我一定要好好报答您！"
我摆摆手："我叫王大山，是安徽人，在这边工地干活。" "救人是应该的，不用报答。"
"王师傅，您这样的好人现在不多了！"围观的群众纷纷竖起大拇指。 "是啊，关键时刻敢下水救人，真是英雄！"
车主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现金塞给我："王师傅，这点钱您先拿着。" "这怎么行？我不能要您的钱。"我连忙推辞。
"您救了我儿子的命，这点钱算什么？"车主坚持要给我。 "我陈文华做生意这么多年，最佩服的就是您这样的人！"
听说他叫陈文华，我才知道他是本地有名的房地产老板。 但即使他再有钱，我也不能随便要他的钱。
"陈老板，您的心意我领了，但钱我真的不能要。" "孩子平安就好，这是最重要的。"
陈文华看我态度坚决，只好先把钱收起来。 "那王师傅，您先留个电话，改天我请您吃饭。"
我们互相留了电话号码，然后各自回家。 回到出租屋后，妻子苏芳看到我浑身湿透，吓了一跳。
"大山，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淋成这样？" 我把救人的经过告诉了她，苏芳听了又心疼又骄傲。
"你这个傻瓜，水那么急，万一你也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我们娘俩怎么活啊？"苏芳一边说一边给我找干净衣服。
"当时情况紧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再说了，那孩子和咱们小石差不多大，我不能见死不救啊。"
小石在旁边兴奋地说："妈妈，爸爸太厉害了！" "他从河里救出了一个小朋友，大家都夸他是英雄！"
苏芳虽然嘴上埋怨我，但眼神中满是自豪。 "算你还有点良心，没给咱老王家丢脸。"
第二天一早，我正准备去工地上班，手机突然响了。 "王师傅吗？我是陈文华，昨天您救了我儿子的那个。"
"陈老板，您好，孩子昨晚睡得怎么样？" "多亏了您，小天昨晚睡得很好，只是偶尔会说梦话提到您。"
陈文华在电话里说："王师傅，我想请您和家人吃个饭。" "就当是我们一家向您表示感谢的。"
我想推辞，但陈文华态度很坚决。 最后我只好答应了，约定晚上在市中心一家酒店见面。
晚上下班后，我带着妻子和儿子来到约定的酒店。 这是我第一次进这么高档的酒店，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陈文华已经等在包间里，身边坐着那个被我救的小男孩。 孩子看到我，立刻从椅子上跳下来跑过来。
"叔叔！就是这个叔叔救了我！"小天拉着我的手兴奋地说。 陈文华站起身，郑重地向我鞠了一躬。
"王师傅，昨天的事我想了一夜。" "您冒着生命危险救了小天，这份恩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赶紧扶起他："陈老板，您太客气了。" "换了谁遇到这种情况，都会伸手相救的。"
席间，陈文华详细询问了我的家庭情况。 得知我和妻子都是农村出身，为了让孩子接受更好的教育才来城里打工。
"王师傅，您和嫂子真是有心了。" "为了孩子能吃苦，这种精神很难得。"
苏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们文化不高，就希望孩子将来能有出息。" "在农村没什么好的学校，只能出来闯闯。"
小天和小石很快就玩到了一起，两个孩子在包间里追逐嬉戏。 看着他们天真烂漫的笑容，我心里感到很温暖。
03
饭局进行到一半，陈文华突然放下筷子，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王师傅，我有句话想对您说，希望您别见怪。"
我心里一紧，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陈老板，您说。"
陈文华深深看了我一眼："昨天晚上，我想了很多。" "我陈文华做生意这么多年，见过各种各样的人。"
"但像您这样在关键时刻能豁出命去救人的，真的不多见。" 他的语气越来越激动。
"说句实话，换作是别人，可能早就找我要好处了。" "但您不但不要我的钱，连饭都不愿意吃。"
我摆摆手："陈老板，您言重了。" "救人本来就是应该做的事，不应该图什么回报。"
陈文华点点头："就冲您这句话，我更加敬重您了。" "但是，有些话我必须说清楚。"
他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景。 "您知道吗？小天的妈妈三年前就去世了，他是我唯一的亲人。"
"如果昨天小天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想活了。" 说到这里，陈文华的声音有些哽咽。
苏芳听了也红了眼圈："陈老板，您别这么说。" "孩子平安就好，一切都过去了。"
陈文华转过身来，眼中闪着泪光："所以，您对我来说就是再生父母。" "这份恩情，我必须要报答。"
我站起来想劝他，但他摆手示意我坐下。 "王师傅，您先听我说完。"
"我知道您不要钱，这说明您品格高尚。" "但是，我也有我的原则，受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
小天跑过来拉着陈文华的手："爸爸，你怎么哭了？" "没事，爸爸是太感激叔叔了。"陈文华摸摸儿子的头。
这时，陈文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 "王师傅，这里面是一套房子的产权证。"
我和苏芳都愣住了，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陈老板，这是...？"
陈文华打开文件夹，里面确实是一本房产证。 "这是我在城南新区的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140平米。"
"我想把这套房子送给您。" 他的话如同炸雷一般在我们耳边响起。
苏芳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陈老板，您说什么？" "送房子？这...这怎么可能？"
我也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一套140平米的房子，在这个城市起码要一百多万。
"陈老板，这太贵重了，我们不能要。" 我连忙摆手拒绝。
陈文华走过来，把房产证放在我面前："王师傅，您听我说。" "昨天您救小天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孩子家里有没有钱？"
我摇摇头："当时只想着救人，哪里会想这些。" "就是看到一个孩子有危险，不能见死不救。"
"对！这就是您的可贵之处！"陈文华激动地拍着桌子。 "您救人不看贫富，不求回报，这种品格现在太稀有了！"
"但我陈文华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您救了我儿子，我就必须报答您，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小石好奇地凑过来看房产证："爸爸，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苏芳赶紧把他拉回来："小孩子不要乱看。"
陈文华蹲下来，温和地对小石说："小朋友，这是一套房子的证明。" "叔叔想把这套房子送给你爸爸。"
小石天真地问："为什么要送房子给我爸爸？" "因为你爸爸救了我儿子，是大好人。"
我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一方面，这套房子确实能解决我们家的大问题。
有了自己的房子，小石就能在城里上学，不用再回农村了。 苏芳也不用每天为房租发愁，我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安定下来。
但另一方面，这份礼物实在太贵重了。 我救人是出于本能，不是为了得到什么回报。
04
看到我犹豫不决，陈文华坐回到位置上继续说道。 "王师傅，我知道您心里在想什么。"
"您觉得这礼物太重了，担心自己承受不起。" "但您有没有想过，对您来说是救命之恩，对我来说却是重于泰山。"
他指着正在玩耍的小天："这个孩子就是我的全部。" "如果失去了他，我的人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苏芳在旁边小声对我说："大山，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咱们在城里租房子确实不容易，小石上学也是个问题。"
我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儿子。 他们眼中都有期待的光芒，但更多的是对我的信任。
"陈老板，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但这套房子我们真的不能要。"
陈文华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王师傅，为什么？" "是嫌房子太小，还是位置不好？"
"都不是。"我摇摇头："房子很好，但太贵重了。" "我救小天是应该做的事，不应该得到这么大的回报。"
陈文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王师傅，您这样说我更佩服您了。" "但是，请您站在我的角度想想。"
"如果您的儿子遇到危险，有人不顾生命危险救了他。" "您会怎么感谢那个人？"
这个问题让我陷入了沉思。 如果真的是我儿子遇到危险，有人救了他，我确实会倾尽所有来报答。
"我理解您的心情。"我诚恳地说："但我们之间不需要用金钱来衡量。" "您和小天平安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
小天突然跑过来拉着我的手："叔叔，你不要我们家的房子吗？" "那你以后还会来看我吗？"
看着孩子纯真的眼神，我心里一软。 "叔叔当然会来看你，房子和这个没关系。"
陈文华看到儿子的反应，灵机一动。 "王师傅，既然您不要房子，那我们换个方式。"
"什么方式？"我好奇地问。 "您让小石认我做干爹，咱们两家结为亲家。"
"这样我帮助小石上学、生活，就是长辈应尽的责任了。" 陈文华的提议让我们都很意外。
苏芳在旁边小声说："这样会不会太麻烦陈老板了？"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陈文华立刻表态。
小天也拍手叫好："太好了！这样小石哥哥就是我哥哥了！" "我们可以一起上学，一起玩！"
看着两个孩子兴奋的样子，我心里暖暖的。 也许这确实是个不错的解决办法。
"那房子的事...？"我还是有些担心。 "房子还是送给您，但以小石的名义。"
"就当是我这个干爹给干儿子准备的礼物。" 陈文华的理由让我无法反驳。
我看了看苏芳，她轻轻点了点头。 "那就谢谢陈老板了，但我们不会白受您的恩惠。"
"以后您和小天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 "我王大山虽然没什么本事，但绝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陈文华高兴地站起来："那就这么定了！" "来，咱们干一杯，庆祝我们两家成为亲家！"
就这样，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我们两家人的命运紧紧联系在了一起。 谁也没想到，一次意外的救人行为，会带来如此大的转折。
回到家后，苏芳激动得一夜没睡着。 "大山，你说这是不是在做梦？"
"咱们真的要有自己的房子了？" 她翻来覆去地看着那本房产证，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也感慨万千："谁能想到会有今天呢？" "看来真的是好人有好报啊。"
小石趴在床上画画，他画的是两个小朋友手拉手。 "爸爸，我画的是我和小天弟弟。"
05
第二天，陈文华亲自开车带我们去看新房子。 房子位于城南新区，是个刚建好的小区，环境很好。
"王师傅，这里的学校也不错，小石以后上学很方便。" 陈文华一边介绍一边带我们参观房子。
房子确实很好，三室两厅，装修精美，家具家电一应俱全。 苏芳看得眼花缭乱，不住地赞叹："这也太好了！"
"妈妈，我以后就有自己的房间了！" 小石兴奋地在房间里跑来跑去。
陈文华笑着说："小石，喜欢吗？" "喜欢！谢谢干爹！"小石甜甜地叫了一声。
听到这声"干爹"，陈文华眼圈都红了。 自从妻子去世后，他就一个人带着小天，很少感受到这种家庭的温暖。
"好孩子，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告诉干爹。"
看着陈文华对小石的疼爱，我心里既感激又有些担心。 毕竟我们两家的经济条件差距太大，会不会给他造成负担？
"陈老板，您对我们这么好，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我诚恳地说道。
陈文华摆摆手："王师傅，您这话见外了。" "咱们现在是亲家，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
"而且，我也有个想法想和您商量。" 他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
"什么想法？"我好奇地问。 "我想请您来我公司上班。"
这个提议让我很意外："我没什么文化，能做什么工作？" "您人品好，这比什么都重要。"
陈文华详细说明了他的想法："我公司正好缺个工程监理。" "您在建筑工地干了这么多年，对这行很熟悉。"
"最重要的是，我信任您的人品。" "现在很多监理都收回扣，但我相信您不会。"
这个工作对我来说确实很有吸引力。 不但工资比在工地打工高，而且工作相对轻松，还有保险。
"陈老板，您真的愿意用我？" "当然！您救了小天，证明您是个有责任心的人。"
"这样的人正是我公司需要的。" 陈文华拍着我的肩膀说："而且，小石上学后需要人接送。"
"您在我公司上班，时间比较灵活，可以更好地照顾家庭。" 他考虑得很周到，让我很感动。
苏芳在旁边小声说："大山，我觉得这个工作挺好的。" "你也不用再风吹日晒了。"
我想了想，点点头："那就谢谢陈老板给我这个机会。" "我一定会好好工作，不辜负您的信任。"
就这样，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一个普通的农民工，变成了有房有工作的城市人。
但我心里很清楚，这一切都源于那个雨夜的选择。 如果当时我没有跳下河救小天，就不会有今天的一切。
搬进新房子的那天晚上，一家三口坐在客厅里聊天。 "爸爸，我们真的住在这里了吗？"小石还有些不敢相信。
"是的，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我摸摸儿子的头："但你要记住，这一切都来之不易。"
"我们要懂得感恩，要做好人，要帮助别人。" "知道了爸爸，我以后也要像您一样做英雄！"
苏芳笑着说："你爸爸确实是英雄，但希望你不要遇到这种危险的情况。" "最重要的是要有一颗善良的心。"
第二天，我就到陈文华的公司报到了。 同事们听说我是救了老板儿子的英雄，都很敬重我。
"王师傅，您太了不起了！" "在那种情况下还敢跳河救人，真是勇敢！"
面对大家的赞扬，我有些不好意思。 "都是应该做的，换了谁都会这样做。"
陈文华亲自带我熟悉工作环境，介绍各个部门。 "王师傅，以后您就是我们公司的技术顾问了。"
"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大家都会帮助您的。" 他对我的关心让所有员工都看在眼里。
06
在新的工作岗位上，我很快就适应了环境。 凭借多年的施工经验，我能很准确地发现工程中的问题。
"王师傅，这里的钢筋间距是不是有问题？" 年轻的技术员小李向我请教。
我仔细检查后说："确实有问题，间距太大了，不符合规范。" "这样下去会影响建筑的安全性。"
小李佩服地说："王师傅您太厉害了，一眼就能看出问题。" "这都是经验积累，你们以后也会的。"
陈文华对我的工作很满意，经常在会议上表扬我。 "王师傅认真负责，发现了很多重要问题。"
"大家都要向他学习，把质量放在第一位。" 这些表扬让我既高兴又有压力。
下班后，我经常和陈文华一起接两个孩子放学。 小石和小天已经成了最好的朋友，每天形影不离。
"干爹，今天老师表扬我了！" 小石兴奋地向陈文华汇报学习情况。
"是吗？表扬你什么了？" 陈文华蹲下来认真听小石说话。
"老师说我帮助同学，是个好孩子。" "我把文具借给了新转来的同学。"
陈文华高兴地摸摸小石的头："你做得对，要继续保持。" "帮助别人是一种美德，就像你爸爸一样。"
小天也在旁边说："干哥哥，我也要学你！" "今天我把零食分给了没带零食的同学。"
看着两个孩子这样懂事，我心里很欣慰。 陈文华也很开心，他说小天自从有了哥哥后，变得更加开朗了。
"王师傅，小天以前比较内向，很少和同学交流。" "现在好多了，经常带同学回家玩。"
"这都是小石的功劳，他教会了小天怎么和别人相处。" 陈文华对小石的影响很满意。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年底。 公司举行年会，我作为优秀员工受到了表彰。
"王大山师傅，工作认真负责，为公司避免了多项质量事故。" "特此颁发优秀员工奖，奖金两万元。"
接过奖状和奖金，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获得这样的荣誉。
台下的苏芳和小石为我鼓掌，眼中满含泪水。 陈文华也在台下微笑着点头，为我的成长感到骄傲。
年会结束后，陈文华把我叫到办公室。 "王师傅，有件事我想和您商量。"
我心里有些紧张，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陈老板，您说。"
"明年我准备让您当项目经理，负责一个新的楼盘。" 这个消息让我震惊不已。
"项目经理？我能行吗？" "当然能行，您的能力我很清楚。"
陈文华认真地说："这一年来，您的表现有目共睹。" "不但工作能力强，而且人品也没得说。"
"最重要的是，员工们都很信任您。" "有您当项目经理，我很放心。"
想到自己一个农民工能当上项目经理，我激动得热泪盈眶。 "陈老板，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信任！"
陈文华看着我激动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缓缓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神秘地说："王师傅，其实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告诉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