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叙述:虽然每月六千的工资,但我还是看到了很多不该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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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午夜的火葬场,风穿过烟囱发出令人不安的呜咽。

陈卫国,这位月薪六千的夜班保安,原以为自己只是看守一片寂静之地。

然而,当那位神秘的白大褂女人开始在深夜造访,一切都变得不同。

她总是独自前来,总是避开他人目光,总是带着一个医药箱进入停灵间,却拎着沉甸甸的塑料袋离开。

起初,陈卫国只是好奇。但当她突然开始对他嘘寒问暖,打探火葬场的规章制度,甚至送来价值不菲的礼物时,他意识到自己触碰到了某种不该知晓的秘密。

“死人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活人。”陈卫国常这样告诉新来的小王。

他不知道,这句话很快将以一种残酷的方式应验在自己身上。



01

我叫陈卫国,今年四十三岁,在市火葬场当夜班保安已经三年了。这活儿不算轻松,但也不算重,每月六千块钱,够养家糊口。

“老陈,你来得真早。”日班保安老刘背着包从传达室里走出来,“今天没什么特殊情况,就是下午来了几家人,都办完手续了。”

“行,我知道了。”我接过钥匙和记录本,“你媳妇儿还在住院吗?”

“嗯,还得观察几天。”老刘点了根烟,“这医院啊,真是个无底洞。”

我没接话。老刘的媳妇儿得了胆结石,住院花了不少钱。我们这些看门的,都不容易。

“对了,”老刘走了两步又回头,“那个穿白大褂的女的,可能一会儿还来。她说是医院的,来处理几具遗体。”

“哪个医院的?”

“没细问,反正有工作证。”老刘摆摆手,“我先走了,家里还炖着汤呢。”

传达室里,小王正在翻一本杂志。这小子二十五岁,刚从老家来城里,跟我搭班一个月了。

“王师傅,今晚有几家要守灵?”我问。

“两家,都在东边那排。”小王合上杂志,“老陈,你说这些死人,真的会变成鬼吗?”

“你怎么老想这些?”

“我总觉得晚上这里阴森森的,特别是风刮过那些烟囱的时候。”

“那是风,不是别的。”我在值班记录上签了字,“走,去巡逻一圈。”

火葬场不大,主要就是几排平房,中间是停灵间,后面是火化间。晚上九点以后,这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保安和几个守灵的家属。

“老陈,那边有灯光。”小王指着停灵间的方向。

“应该是东三号,有家属守着。”我看了看手表,十点半,“西边那家说是明天早上来,今晚没人守。”

我们沿着水泥路慢慢走。秋天的夜里,风确实有些凉。

“老陈,你说咱们这活儿,算不算造孽?”小王突然问。

“怎么造孽了?”

“就是天天跟死人打交道。”

“死人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活人。”我掏出烟,给他递了一根,“死人安安静静的,不会害你。活人就不一定了。”

“那你见过什么奇怪的活人吗?”

我想起那个白大褂女人,但没有说出来。“奇怪的人多了,不过咱们是看门的,少管闲事。”

巡逻回来已经快十一点。传达室里的电暖器呼呼地响着,小王泡了两杯茶。

“老陈,你家里几口人?”

“我媳妇儿,还有个儿子,十五岁了。”我喝了口茶,“你呢?”

“还没结婚,不过有个女朋友在服装厂上班。”小王搓了搓手,“她说不喜欢我这个工作。”

“为什么?”

“说不吉利。”

我笑了笑。年轻人总是想那么多。

十一点四十分,一辆面包车开到门口。车上下来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女人,大概四十岁,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斯文。

“您好,我是市医院的,来处理几具遗体。”女人出示了工作证。

我看了看证件,上面写着“王丽华,病理科医生”。

“麻烦开下门。”王丽华说话很客气。

“您这么晚来?”

“医院的事情,有时候时间不太好安排。”她解释道,“这几具遗体明天就要火化,我来做最后确认。”

我给她开了门,看着她的面包车开进院子。小王凑过来小声说:“这个女的好像来过好几次了。”

“是吗?”

“嗯,上周我值班的时候就见过她。老刘说她经常来。”

我看着王丽华从车上搬下一个医药箱,走向停灵间。她走路的样子很匆忙,好像有什么急事。

“老陈,医生晚上来处理遗体,正常吗?”小王问。

“应该...正常吧。”我其实也不太确定。

王丽华在停灵间里待了大概一个小时,然后开车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她特意来传达室打了个招呼。

“谢谢二位师傅,辛苦了。”

“不辛苦,应该的。”我回答。

看着她的车灯消失在夜色里,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老陈,你觉得这个王医生怎么样?”小王问。

“能怎么样?医生呗。”

“我总觉得她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了?”

“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不太像个医生。”小王掐灭了烟头,“医生哪有这么客气的?”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心里也有同样的疑问。

02

接下来的几天,那个叫王丽华的女人每隔两三天就来一次,总是在深夜,总是独自一人。

“老陈,那个王医生又来了。”小王指着刚刚停在门口的面包车。

“我看见了。”我看了看时间,凌晨一点二十分。

王丽华下车后直接朝停灵间走去,这次连招呼都没打。我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不像医生,倒像是做重体力活的人。

“老陈,你说她每次来都干什么?”

“不知道,可能是检查遗体吧。”

“检查什么?人都死了还检查什么?”小王掏出手机看了看,“而且每次都这么晚。”

半小时后,王丽华从停灵间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塑料袋。她把袋子扔进面包车的后备箱,然后开车离开。



“老陈,你看见了吗?她拿了个袋子。”

“可能是医疗垃圾。”

“医疗垃圾?从死人身上能有什么医疗垃圾?”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也想不出合理的解释。

第二天早上交班的时候,我问老刘:“那个王医生,你了解多少?”

“怎么了?”老刘正在整理值班记录。

“就是感觉她有些...特别。”

“特别什么?”老刘抬起头,“她不是医生吗?市医院的。”

“她每次来都很晚,而且总是一个人。”

“医生上夜班很正常啊。”老刘不以为然,“再说人家有工作证,又不是闲杂人等。”

我想继续问,但老刘已经背起包准备走了。“行了老陈,别多想。咱们就是看门的,只要她证件齐全,其他的不关咱们事。”

下午,我去后面的火化间找火化工老赵聊天。老赵五十多岁,在这里干了十几年,什么都见过。

“老赵,你知道那个王医生吗?”

“哪个王医生?”老赵正在清理火化炉。

“市医院的,经常晚上来。穿白大褂,戴眼镜。”

“哦,你说那个。”老赵直起腰,“知道一点。”

“她来干什么?”

“说是处理遗体,具体我也不清楚。”老赵掏出烟,“不过她每次来都很着急,从来不跟我们说话。”

“着急什么?”

“谁知道呢。”老赵点燃了烟,“医院的人都这样,高高在上的。”

“她处理的都是什么遗体?”

“大部分是医院送来的,没有家属的那种。”老赵吸了一口烟,“也有一些是家属要求特殊处理的。”

“特殊处理?”

“就是要求尽快火化,不留骨灰。”老赵看了我一眼,“老陈,你怎么突然关心这个?”

“就是好奇。”

“好奇心太重可不好。”老赵拍拍我的肩膀,“咱们干这行的,什么都见过,但什么都不要多问。”

当天晚上,王丽华又来了。这次她在停灵间待的时间更长,差不多两个小时。

“老陈,她怎么待这么久?”小王有些不耐烦。

“可能遇到复杂情况了。”

“什么复杂情况?”

“不知道。”

凌晨三点,王丽华终于出来了。她看起来有些疲惫,白大褂上也有些脏污。

“二位师傅,辛苦了。”她跟往常一样客气地打招呼。

“王医生,您这么晚还在工作,真辛苦。”我试探着说。

“职责所在。”她笑了笑,但笑容有些勉强,“有些事情必须在夜里处理。”

“为什么要在夜里?”

王丽华停顿了一下,“因为...白天医院太忙,抽不开身。”

“您是病理科的?”

“对,病理科。”她回答得很快。

“那您主要负责什么工作?”

“尸检,病理分析。”王丽华明显有些不耐烦,“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我和小王面面相觑。

“老陈,她好像不太愿意聊工作。”

“是的。”

“而且她说话的时候眼神有些躲闪。”

“你也注意到了?”

“嗯,就像是在隐瞒什么。”小王掐灭烟头,“再说,病理科医生需要晚上来火葬场做什么?”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没有答案。病理科医生的工作应该在医院里完成,来火葬场做什么?而且为什么总是深夜?为什么总是独自一人?

“老陈,我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小王小声说。

“什么问题?”

“说不清楚,就是觉得不对劲。”

我点点头。确实不对劲,但我们只是保安,能做什么呢?

03

又过了一周,王丽华的态度突然变了。

“陈师傅,小王师傅。”她从面包车上下来,手里多了个塑料袋,“给你们带了点东西。”

小王接过袋子一看,里面是两包好烟和一瓶五粮液。

“王医生,这怎么好意思。”我有些意外。

“应该的,你们工作这么辛苦,天天守夜。”王丽华笑得很热情,“我也经常来,麻烦你们开门关门的。”

“这是我们的工作。”

“陈师傅人真好。”她看了看传达室,“这里条件挺艰苦的吧?冬天冷,夏天热。”

“还行,习惯了。”

“陈师傅家里几口人?”王丽华似乎很关心的样子。

“就三口人,我媳妇儿和儿子。”

“儿子多大了?”

“十五岁,上高一。”

“那花销不小吧?高中生正是花钱的时候。”王丽华点点头,“我家也有个孩子,知道不容易。”

小王在旁边插话:“王医生,您也有孩子啊?”

“有个女儿,在外地上大学。”王丽华回答,“一年学费生活费得好几万。”

“是啊,现在孩子上学真贵。”我感叹道。

“陈师傅,您一个月工资多少?”王丽华突然问道。

这个问题有些唐突,我愣了一下:“六千块。”

“这点工资确实有些少。”她摇摇头,“现在物价这么高,养家不容易啊。”

“能凑合过。”

“有没有想过找点副业?”王丽华试探着问,“我认识一些朋友,有时候需要找人帮忙,报酬还不错。”

“什么副业?”小王好奇地问。

“就是一些...简单的事情。”王丽华含糊地说,“比如帮忙运运东西,或者看管一些物品。都是正当生意。”

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目光有些闪躲。

“王医生,您太客气了。我们有正职工作,不太方便。”

“那倒也是。”王丽华笑了笑,“不过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找我。”

她说完就朝停灵间走去,留下我们两个人面面相觑。

“老陈,她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小王压低声音。

“不知道。”我看着那瓶五粮液,“以前从来没有过。”

“还问你家里情况,问工资。”小王摇摇头,“感觉像是在打探什么。”

“嗯。”

“你说她提到的副业是什么?”

“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好事。”我把烟和酒放进柜子里,“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一个小时后,王丽华从停灵间出来。她走到传达室门口,又开始聊天。



“陈师傅,您在这里工作几年了?”

“三年多。”

“那您对这里很熟悉了。”她笑着说,“什么时候人多,什么时候人少,什么时候有检查。”

这话听起来很奇怪。我反问道:“王医生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好奇。”她连忙解释,“我经常来,想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

“您是医院的,应该很了解火葬场的流程吧?”

“了解一些,但不全面。”王丽华搓了搓手,“陈师傅,您看这里的管理严格吗?”

“什么意思?”

“就是说,如果有些特殊情况,能不能...灵活处理?”

我和小王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个问题更加奇怪了。

“王医生,什么特殊情况?”

“比如说,有些家属要求特殊服务,或者有些遗体需要特别对待。”王丽华的语气很小心,“当然,都是合法合理的要求。”

“这个我们说了不算。”我直接回答,“有什么要求,要找主任。”

“主任好说话吗?”

“不知道,我们很少跟主任接触。”

王丽华点点头,似乎在思考什么。

“对了,陈师傅,您认识火化工吗?”

“认识一些。”

“那个老赵师傅人怎么样?”

“挺好的,干活认真。”我有些警惕,“王医生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了解一下工作流程。”她笑得有些尴尬,“好了,不耽误你们休息了,我先走了。”

看着她开车离去,小王摇摇头:“老陈,这个女人肯定有问题。”

“嗯。”

“你看她问的那些问题,什么管理严格不严格,什么特殊情况。”小王掏出烟,“还问老赵的事情。”

“是有些奇怪。”

“而且突然给我们送礼,肯定是有求于我们。”小王点燃烟,“你说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有回答,但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王丽华的一系列异常行为,都指向一个可能:她在这里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而现在她想拉拢我们,或者至少确保我们不会成为她的障碍。

但是,她到底在做什么呢?

04

王丽华的异常行为让我越来越不安。第二天白天,我决定主动了解一下情况。

档案室在办公楼二层,平时锁着门。管理档案的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妈,姓李,人比较好说话。

“李姐,我想查点东西。”我敲了敲门。

“老陈啊,查什么?”李大妈正在整理文件。

“就是想看看最近的火化记录。”

“怎么了?”李大妈有些奇怪,“你们保安查这个干什么?”

“主任让我统计一下夜间火化的情况。”我随便编了个理由。

“那行,你自己看吧。”李大妈指了指文件柜,“最近三个月的记录都在那个柜子里。”

我翻开登记册,仔细查看每一条记录。很快,我就发现了问题。

所有王丽华经手的遗体,死亡日期和火化日期之间的间隔都很短,大部分只有一到两天。而按照正常程序,遗体至少要停放三天以上。

更奇怪的是,这些遗体的基本信息都很简单:姓名、年龄、死因,其他栏目基本都是空白。没有家属联系方式,没有详细地址,甚至连死亡地点都很模糊。

“李姐,这些无人认领的遗体,都是怎么处理的?”我指着一条记录问。

“按规定,先公告寻找家属,如果没人认领,就火化处理。”李大妈头也不抬地说,“骨灰保存一年,还没人来就集中处理。”

“公告多长时间?”

“七天。”

“那这些怎么这么快就火化了?”我指着几条记录。

李大妈凑过来看了看,皱起了眉头:“这个...可能是特殊情况吧。”

“什么特殊情况?”

“有些遗体因为疾病或者其他原因,需要尽快处理。”李大妈的语气有些不确定,“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这是医院那边的要求。”

“医院的要求?哪个医院?”

“市医院啊。”李大妈指了指记录本上的印章,“你看,都有医院的证明。”

我仔细看了看,确实有市医院的公章,但字迹很潦草,有些地方看不清楚。

“李姐,这个王丽华医生,您认识吗?”

“不太认识,不过她经常来办手续。”李大妈想了想,“人挺客气的,手续也齐全。”

“她都办什么手续?”

“主要是确认遗体信息,签字同意火化。”

“家属不用签字吗?”

“无人认领的遗体,由医院代为处理。”李大妈合上了文件,“老陈,你怎么突然关心这些?”

“就是好奇。”

“好奇心太重可不好。”李大妈收拾着桌子,“咱们都是打工的,少管闲事。”

从档案室出来,我心里更加不踏实。那些记录确实有问题,但具体哪里有问题,我还说不上来。

晚上上班的时候,我把这些发现告诉了小王。

“老陈,你说这些遗体会不会有问题?”

“什么问题?”

“我听我老家的人说过,有些人专门收购无人认领的遗体,然后...”小王压低了声音,“用来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什么事情?”

“比如配阴婚,或者炼制一些东西。”

“别胡说八道。”我摆摆手,“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事?”

“老陈,你想想,那个王丽华每次来都拿个袋子走。”小王越说越激动,“会不会是从遗体上取什么东西?”

“取什么?”

“器官,或者其他值钱的东西。”

我没有立即否认,因为这个猜测虽然听起来荒唐,但确实能够解释王丽华的一些行为。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为什么要拉拢我们?”我问。

“当然是怕我们发现啊。”小王掏出烟,“老陈,我觉得咱们应该举报她。”

“举报什么?我们有什么证据?”

“那些档案不就是证据吗?”

“那些档案有什么问题?手续齐全,程序合法。”我摇摇头,“光凭怀疑是不行的。”

“那怎么办?”

“再观察观察。”

当天晚上,王丽华没有来。第二天也没有来。连续三天,都没有看见她。

“老陈,她不会是察觉到什么了吧?”小王有些担心。

“不知道。”

“还是咱们太明显了?”

正说着,一辆面包车开到门口。车门打开,王丽华下来了。不过这次,她的表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严肃。

05

王丽华这次没有带任何礼品,也没有热情地打招呼。她只是点了点头,就直接走向停灵间。

“老陈,她今天好像不太对劲。”小王小声说。

“嗯,看出来了。”

我决定不再等下去。第二天是我的休息日,我要去市医院看个究竟。

市医院很大,我在门诊楼转了半天,才找到询问台。

“请问,王丽华医生在哪个科室?”我问值班护士。

“王丽华?”护士想了想,“病理科有个王丽华,不过她不是医生。”

“不是医生?”

“她是太平间管理员。”护士看了我一眼,“你找她干什么?”

“有点事情。”我心里一震,“太平间在哪里?”

“地下一层,不过现在不让外人进去。”

我没有多说,直接去了地下一层。太平间的入口有个保安在值班。

“师傅,我想找王丽华。”

“你是?”

“我是火葬场的保安,有工作上的事情。”

保安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儿,王丽华出来了。看见我,她明显一愣。

“陈师傅?你怎么来了?”

“有些事情想问问您。”我看着她,“能谈谈吗?”

王丽华犹豫了一下,带我到太平间外面的走廊里。

“您不是病理科医生?”我直接问道。

王丽华的脸色变了:“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刚才问了护士。她说您是太平间管理员。”

“这...”王丽华支支吾吾,“我确实不是医生,但我在病理科工作。”

“管理太平间的工作?”

“对,管理太平间。”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陈师傅,你来医院调查我?”

“我只是想了解情况。”我看着她的眼睛,“您每次去火葬场,到底在做什么?”

王丽华低下了头,半天没有说话。

“您跟我们火葬场的火化工有什么协议吗?”我继续问。

“什么协议?”她抬起头,眼中有些慌乱。

“关于那些无人认领遗体的协议。”

王丽华的脸彻底白了:“陈师傅,你都知道什么了?”

“我知道那些遗体的火化时间都很短,我也知道您每次都拿着袋子离开。”我步步紧逼,“我还知道您最近开始给我们送礼,打听我们的情况。”

“我...”王丽华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陈师傅,能不能找个地方详细谈谈?”

“就在这里谈。”

“这里不方便。”她压低声音,“有些事情说不清楚。”

“什么说不清楚?您跟老赵到底在做什么买卖?”

听到老赵的名字,王丽华彻底慌了:“你...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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