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学生被拐卖到偏远村庄,她被带到那户人家后,人贩子却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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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为虚构作品,旨在探讨极端环境下的复杂人性。文中涉及的拐卖等情节仅为推动剧情,不代表作者立场,请读者将其视为纯粹的故事元素,并遵守法律法规,关爱女性安全。

“钱货两清!赶紧带进屋去!”人贩子蛇头催促着,等着看这朵城市娇花被糟蹋的好戏。

老陈却推开了一扇从未见过的房间门,一股陌生的味道飘了出来。

“这……这是干啥?”蛇头指着满屋的人,舌头像打了结,“你家亲戚全来了?”

2023年夏天,太行山深处,一个顶尖大学的女学生被拐卖到偏远村庄。

当人贩子以为尘埃落定时,却发现自己卷入了一场完全超出想象的荒诞交易...

01

林苇喜欢石头。

不是珠宝店里那种璀璨夺目的宝石,而是沉默地躺在山野里,记录着亿万年风霜的普通石头。

她能从一块页岩的层理中,读出远古湖泊的波浪;能从一块花岗岩的晶体里,看到地心深处的熔浆。

对她来说,每一块石头,都是一枚凝固了时间的琥珀。

作为地质大学大三的优等生,这个暑假,她给自己定了一个极具挑战性的目标——独自穿行太行山脉中段的一条冷门勘探线,为毕业论文《关于华北地台边缘断裂带的构造应力分析》收集关键的岩石样本。

她做了万全的准备。

等高线地图、地质锤、罗盘、高强度背包,甚至还有一把用来防身的瑞士军刀。

她以为自己防备了所有来自大自然的危险,悬崖、暴雨、毒蛇、野兽。

她唯一没有防备的,是人。

事故发生在一个叫“野狐口”的山区小镇。

连续三天的高强度徒步,让她背包的一根肩带连接处,被一块尖锐的岩石样本磨断了。

整个背包的重量都压在另一边肩膀上,让她寸步难行。

就在她坐在镇口的大石头上,笨拙地试图用军刀上的小锥子和备用鞋带进行修复时,一个中年妇女凑了过来。

“哎呀,闺女,你这包咋整成这样了?” 妇女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脸上堆着淳朴的、毫无防备的笑容。

“带子断了,想自己缝一下。” 林苇抬头看了她一眼,妇女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手上全是老茧,看起来就是个普通山民。

“你这哪行嘛!这帆布厚,你这小针小刀的,扎不透!” 妇女不由分说地拿过她的背包,“走,到俺家去,俺家有纳鞋底的锥子和麻线,保准给你缝得结结实实的!”

林苇本想拒绝,但对方的热情让她无法开口。

她跟着妇女,穿过几条泥泞的小巷,来到一栋破旧的砖瓦房前。

妇女自称霞姨,一边手脚麻利地帮她缝补背包,一边热情地跟她拉着家常。

“闺女一个人来这山里,胆子可真大。”

“我是来做课题研究的,采些石头样本。”

“大学生啊!了不起,了不起!” 霞姨的眼睛里闪着光,“俺们这山沟沟里,多少年没出过大学生了。”

背包缝好了,结实得超乎想象。

林苇千恩万谢,准备离开,霞姨却一把拉住了她。

“这都快天黑了,说啥也得在俺家吃了饭再走!俺让你叔去杀鸡了,尝尝俺们这儿的柴火鸡,城里可吃不着!”

盛情难却。

林苇感觉自己如果再拒绝,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

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大概是霞姨的丈夫,端上了一锅热气腾腾的鸡汤。

霞姨亲自给她盛了一大碗,还特意多加了几块红枣和枸杞。

“闺女,你这几天累坏了吧?来,喝碗安神汤,解解乏。”

汤很鲜美,带着一股淡淡的药草味。

林苇没有多想,在山里,汤里放些草药是很正常的事。

她喝了两口,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霞姨和她丈夫,几乎没怎么动筷子,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喝汤,眼神里有一种奇怪的、急切的期待。

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让她浑身冰冷。

她想站起来,却发现手脚开始发软,眼皮重得像灌了铅。

“霞姨……这汤里……”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挤出几个字。

霞姨脸上的笑容,在这一刻,变得无比诡异。

她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站起身,走到门口,对外面喊了一声:“蛇头哥,人妥了。”

门被推开,一个精瘦的、眼神像蛇一样阴冷的男人走了进来。

林苇的意识,在坠入黑暗的最后一刻,定格在了霞姨那张扭曲的笑脸上。

那张脸,是她见过的、最丑陋、最肮脏的“石头”。

02

不知过了多久,林苇是在一阵剧烈的颠簸中醒来的。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辆面包车的后座地板上,车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混杂着汗臭和劣质烟草的霉味。

她的手脚被粗糙的麻绳捆着,嘴上贴着一层工业胶带,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

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瞬间攥紧了她的心脏。

她没有像普通女孩那样尖叫或挣扎。

极度的恐惧过后,一种地质勘探者独有的冷静,强行接管了她的大脑。



她知道,哭闹只会白白消耗体力,惹怒绑匪。

现在,她唯一的武器,就是自己的头脑。

她蜷缩在角落,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然后透过肮脏的车窗玻璃,贪婪地观察着外面一闪而过的景象。

车子正行驶在一条崎岖的土路上。

路边的山体裸露着大片的、赭红色的土壤。

“红土……” 林苇的心里飞速地分析着,“这是典型的亚热带或温带湿润气候下,由碳酸盐岩风化形成的土壤。土层很厚,说明这里地质稳定,是古老的陆地。我们在向太行山的腹地,甚至是更偏远的吕梁山脉方向移动。”

车子转过一个弯,一侧的山壁上,出现了清晰的岩层。

那是一层层的页岩和砂岩,像一本倾斜的书。

“沉积岩……水平层理,有轻微的褶皱。这里曾经是古海洋或大湖的边缘。”

她甚至下意识地想掏出地质锤,敲一块下来看看有没有三叶虫化石。

这个荒诞的念头,让她精神一振,恐惧感被专业的好奇心冲淡了不少。

她发现,用这种“专业分析”的方式,可以有效地让自己与眼前的绝境剥离开来。

她不是一个待宰的羔羊,她是一个正在进行野外考察的地质学家,只不过,这次的考察方式,有些特殊。

前排,两个男人正在低声交谈。

开车的司机沉默寡言,像一尊石像。

说话的,是那个叫“蛇头”的精瘦男人。

“妈的,霞姨这个婆娘,下手越来越黑了,这次要了老子三成。” 蛇头的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

“她有货源,没办法。” 司机闷声闷气地回了一句。

“不过这次这个,是个极品。” 蛇头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蜷缩的林苇,眼神里是赤裸裸的、打量货物的贪婪,“城里来的女大学生,细皮嫩肉,还是个文化人。老陈那老东西,就好这口。这次,他可是下了血本了。”

“他一个山沟里的老农民,哪来那么多钱?”

“你懂个屁!” 蛇头不屑地哼了一声,“老陈可不是一般人,他是他们村的村长,说一不二的土皇帝!他说了,只要货色好,钱不是问题。啧啧,真他妈想不通,一把年纪了,玩得比年轻人还花。”

林苇将这些碎片化的信息,在脑子里飞速地拼凑起来。

买家:一个叫老陈的村长,在村里很有威望,有钱,而且对“文化人”有特殊的偏好。

地点:一个极其偏远的村庄,一个连法律都可能触及不到的“土皇帝”的领地。

她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她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可能是一个比死亡更可怕的深渊。

车子又颠簸了很久,久到林苇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面包车拐下土路,钻进了一条更加狭窄、几乎是在悬崖边上开凿出来的简易公路上。

路的一侧是深不见底的峡谷,另一侧是陡峭的岩壁。

岩壁上,是一种灰白色的、带有明显结晶的岩石。

“变质岩……片麻岩。” 林苇的瞳孔微微收缩,“这说明,我们已经进入了整个山脉最古老、最核心的区域。这里的地质构造极其复杂,交通也必然极其闭塞。”

她知道,自己已经被带进了一个地理意义上的、真正的绝境。

逃跑的希望,变得无比渺茫。

03

当面包车终于在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中停下时,林苇几乎是被蛇头从车里拖出来的。

长时间的捆绑和颠簸,让她的双腿早已麻木,刚一着地,就软软地跪了下去。



她抬起头,打量着眼前的这个村庄,心彻底凉了。

村子坐落在一个巨大的、如同碗底一样的山间盆地里。

四周是刀削斧劈般的悬崖峭壁,将这里与世隔绝。

只有一条她来时那样的、险峻的土路,像一条黄色的带子,缠绕在山腰上,那是这里通往外界的唯一途径。

村庄的名字,叫“孤鸾坪”,一块破旧的木牌,歪歪斜斜地钉在村口的歪脖子树上。

名字很美,现实却丑陋得触目惊心。

整个村子,都是用石头和黄土垒成的破败房屋,看不到一栋像样的砖房。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牲畜粪便和腐烂草料混合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几户人家的窗户里,透出微弱的、豆大的油灯光芒。

她的到来,像一块石头投进了这潭死水。

一些村民从黑暗的屋子里走出来,远远地围观。

他们的脸上,没有好奇,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

林苇从那些人的眼神里,读到了一些复杂的东西。

有对她这个“外来货”的打量,有对她即将面临的命运的怜悯,但更多的,是一种习以为常的冷漠。

仿佛,一个年轻女孩被这样粗暴地带进村子,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鲜事。

她甚至在人群中,看到了几个和她一样,神情呆滞、眼神空洞的年轻女人。

她们的身边,都跟着一个本地的男人,像看管牲口一样,警惕地盯着她们。

林苇瞬间明白了。

这里,是一个专门用于“消化”被拐女人的罪恶温床。

这里的每一个村民,都是这个罪恶链条上的一环,他们是旁观者,也是帮凶。

在这里,她不可能指望任何人伸出援手。

蛇头显然对这种场面习以为常,他粗暴地拽起林苇,对那些看热闹的村民骂骂咧咧:“看什么看!都给老子滚回家去!耽误了老陈的好事,扒了你们的皮!”

村民们像是惧怕他,又像是惧怕他口中的“老陈”,人群缓缓地散开了,重新缩回了黑暗的屋子里。

整个村庄,又恢复了那种令人窒息的死寂。

林苇感觉到,自己像一只坠入蛛网的飞蛾。

这张网,由贫穷、愚昧和冷漠编织而成。

而那个叫“老陈”的村长,就是端坐于蛛网中央的那只巨大的、贪婪的蜘蛛。

她的身体因为恐惧和寒冷而不住地颤抖。

但她的眼神,却依旧保持着一丝倔强的、属于地质学者的冷静。

她在观察。

观察这里的地形,观察每一条可能的逃生路线。

盆地地形,易守难攻,只有一条出路。

但四周的悬崖,并非完全无法攀爬。

她看到,在村子的西侧,有一道因为雨水冲刷而形成的巨大沟壑,那里岩石裸露,植被稀疏,也许……也许会有一条猎户或者采药人踩出来的、不为人知的小道。

这个念头,是她此刻唯一的希望。

她将这个地形特征,死死地刻在了自己的脑子里。

04

蛇头押着林苇,穿过大半个村子,最终停在了村里唯一一栋、也是最气派的一栋二层砖房前。

和其他土坯房比起来,这栋房子简直像是皇宫。

门口挂着两个红灯笼,在夜风中摇曳,投下诡异的、昏黄的光。

蛇头用力地拍了拍朱红色的木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道缝。

一个干瘦的老人,从门后探出头来。

他就是买家,村长老陈。



老陈年近七旬,头发已经全白了,梳得一丝不苟。

脸上的皱纹,像太行山的沟壑一样,又深又密。

他穿着一件洗得干净的蓝色中山装,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

与村里其他村民的邋遢和麻木不同,他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的气质。

他的目光,扫过蛇头,最后落在了被反剪着双手的林苇身上。

那是一双异常明亮的眼睛,浑浊,却锐利,像是能穿透人的皮肉,看到骨头里去。

“进来说。” 老陈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干瘦,但中气十足。

进了屋,蛇头迫不及待地撕掉了林苇嘴上的胶带,然后一把将她推到屋子中央。

“老陈叔,您看看货。” 蛇头的语气,带着一丝谄媚,“这可是我花了大力气才弄来的!正经的大学生,在城里都是宝贝!您看这皮肤,这身段,绝对错不了!”

林苇被推得一个踉跄,她抬起头,用一种混合着恐惧和憎恨的眼神,死死地瞪着老陈。

她以为,接下来,将会是她这辈子最屈辱的时刻。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一旦这个老东西敢碰她一下,她就一头撞死在旁边的桌角上。

出乎她意料的是,老陈并没有像蛇头说的那样,上前来检查她的身体。

他只是背着手,绕着林苇,慢悠悠地走了一圈。

他的目光,没有停留在她的胸部或者臀部,而是仔细地审视着她的脸,她的眼睛,和她那双因为长期使用地质锤而指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

最后,他停在林苇面前,用那双锐利的眼睛盯着她,问了蛇头一个奇怪的问题。

“是城里来的?读过书的?”

“那当然!” 蛇头拍着胸脯,像个推销员一样夸耀道,“我跟霞姨打听得清清楚楚!地质大学的高材生!绝对的文化人!不信您考考她!”

老陈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满意的神色。

他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转身走进里屋。

蛇头的脸上堆满了笑容,他搓着手,对林苇低声威胁道:“看见没?识相点,把老陈叔伺候好了,有你的好日子过。要是敢耍花样,不用老陈叔动手,我第一个打断你的腿!”

林苇没有理他,她的心里充满了疑惑。

这个老陈,太不正常了。

他的举动,完全不像一个急色的、为老不尊的买家。

他看她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女人,更像是在……评估一件工具的价值。

这让她感到一种比被侵犯更深刻的恐惧。

很快,老陈从里屋走了出来。

他的手里,捧着一个用好几层红布包裹着的、沉甸甸的东西。

他把东西递到蛇头面前。

蛇头接过来,迫不及待地打开一层,看到里面露出的、厚厚一沓的红色钞票,眼睛瞬间就亮了。

他把红布包塞进怀里,满意地拍了拍。

交易,完成了。

05

蛇头掂了掂怀里沉甸甸的钱袋,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

他这辈子做过的买卖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但这次,无疑是最轻松、利润最高的一笔。

这个叫老陈的土皇帝,果然名不虚传,出手阔绰得吓人。

他迫不及待地推了林苇一把,语气里带着一丝完成任务后的轻松和催促:“行了,钱货两清!人给你送到了,赶紧带进屋去,我的车还在村口等着呢。”

他理所当然地以为,老陈会把这个年轻漂亮的“新媳妇”,带进旁边那间看起来像是卧室的房间。

接下来,就是关门,锁人,生米煮成熟饭的常规流程。

他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地想,这朵娇嫩的城市花朵,今晚就要被这个干瘦的老头子给糟蹋了。

老陈却看都没看那间卧室一眼。

他走到正堂一扇看起来常年紧闭的、厚重的木门前,从腰间摸出一把古旧的铜钥匙,插进锁孔,“咔哒”一声,打开了门。

一股混杂着粉笔灰和孩子汗味的、奇特的味道,从门后飘了出来。

“磨蹭什么呢?” 蛇头有些不耐烦,他跟着走上前,想看看这个“新媳妇”的房间到底有什么名堂。

他不怕老陈耍花样,在这孤鸾坪,老陈就是天,但出了这村子,他蛇头也不是善茬。

他探头往门里望去。

只一眼,他就彻底愣在了原地。

他指着这满屋的人,舌头像打了结一样,结结巴巴地问:“这……这是干啥?你家亲戚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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