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疯了吗？那可是祖传的！"
刘海燕抓着丈夫的胳膊，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就是因为是祖传的，我才要给他。"
老人颤抖着手，将那块温润的玉佩递向面前的早餐摊主。
"大爷，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孩子，你不知道，这三年来你救的不只是我一个人的命。"
当玉佩在阳光下泛起幽绿的光芒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是三年前的冬天，北方的寒风刺骨得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孙明轩搓着冻得通红的双手，在自己的早餐摊前忙碌着。
凌晨五点，天还没亮透，他就开始和面、调馅、生火。这个习惯他保持了整整八年，从刚结婚时的意气风发，到现在28岁的成熟稳重。
"明轩，包子蒸好了没？我快冻死了！"第一个顾客是附近工地的老张，每天准时来买两个包子一碗粥。
"马上就好，您先暖暖手。"孙明轩麻利地掀开蒸笼，热气腾腾的包子香味瞬间弥漫开来。
就在这时，垃圾桶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孙明轩抬头一看，一个穿着破旧棉袄的老人正在翻找着什么。老人的头发花白凌乱，脸上布满了风霜的痕迹，瘦削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孙明轩心头一紧。他见过不少流浪的人，但这个老人看起来格外凄惨。
"大爷，您在找什么？"孙明轩放下手头的活，走了过去。
老人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眼神中带着警觉和恐惧。
"没...没什么，我就是路过。"老人的声音沙哑，但孙明轩注意到他说话的语调很有层次，不像没有文化的人。
"大爷，天这么冷，您来喝碗热粥暖暖身子吧。"孙明轩转身就要去盛粥。
"不用！"老人突然大声拒绝，然后又放低了声音，"我不需要施舍。"
孙明轩愣了一下，看着老人倔强的眼神，心里涌起一阵说不出的感觉。这个老人虽然衣衫褴褛，但眼神中有种特殊的尊严，绝不是普通的乞讨者。
"大爷，这不是施舍，是我请您喝的。"孙明轩坚持道，"我一个人做生意，正好想找个人聊聊天。"
老人深深地看了孙明轩一眼，那双浑浊的眼中似乎闪过什么情绪。
"你...真的愿意？"
"当然愿意。"孙明轩已经盛好了一大碗小米粥，又拿了两个热腾腾的包子，"我姓孙，您怎么称呼？"
"我姓陈。"老人接过粥碗，双手颤抖着，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激动，"谢谢你，孩子。"
孙明轩看着老人小心翼翼地喝粥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老人虽然很饿，但吃得很有节制，每一口都咽得很慢，生怕浪费了什么。
"陈大爷，您是哪里人？"孙明轩一边忙活一边随口问道。
老人停了一下，"南方的。"
孙明轩听出了老人不愿多说，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两人就这样安静地待着，一个做生意，一个慢慢喝粥。
邻摊的王大妈这时走了过来，看了看老人，皱着眉头对孙明轩说："小孙啊，你可得小心点，现在这种要饭的多了，别被人给骗了。"
孙明轩尴尬地笑了笑，"王姨，您别这么说。"
老人听到这话，脸色变得很难看，快速地喝完粥，站起身来。
"谢谢你的粥。"老人对孙明轩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孙明轩看着老人远去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注意到老人虽然衣着破旧，但走路的姿态很挺拔，不像那些常年流浪的人。而且老人的手很干净，指甲修剪得很整齐。
"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肯定是个骗子。"王大妈撇了撇嘴，"现在这些人精着呢，专门找你们这种心软的下手。"
孙明轩没有回话，但心里却不这么认为。老人眼中的那种尊严和感激，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第二天一早，孙明轩照常开摊。他心里一直惦记着昨天的老人，不知道他昨晚是怎么过的。
快到六点的时候，老人果然出现了。他远远地站着，没有靠近摊位，只是静静地看着孙明轩忙碌。
孙明轩看到老人，立刻盛了一碗粥，拿了两个包子，走了过去。
"陈大爷，您来了。"
老人看着孙明轩手里的食物，犹豫了很久。
"孩子，我...我没钱给你。"
"我也没要您的钱啊。"孙明轩笑着说，"昨天不是说了嘛，我请您的。"
"可是..."
"没有可是，您就当帮我个忙。"孙明轩把粥递给老人，"我一个人做生意挺孤单的，有您陪着聊天，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老人接过粥碗，眼中涌出了泪水。
"好孩子，你真是个好孩子。"
从那天开始，老人每天早上六点准时出现在孙明轩的摊位前。孙明轩也习惯了给老人准备热粥和包子，放在摊位的角落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之间建立了一种默契。老人话不多，但孙明轩能感觉到他的感激。有时候老人会主动帮忙擦桌子、收拾垃圾，动作很熟练，像是做过餐饮生意的人。
春天来了，街道两旁开始发芽。老人的衣服也换了，虽然还是很旧，但比冬天的那件要暖和一些。孙明轩注意到老人偶尔会戴一副老花镜看报纸，镜框虽然旧了，但镜片很清晰。
"陈大爷，您识字？"孙明轩好奇地问。
"认识一些。"老人淡淡地回答。
孙明轩发现老人看报纸的时候很专注，而且会挑着看，主要看文化版和国际新闻，这让他更加确信老人不是普通的流浪者。
夏天的时候，天气炎热，孙明轩每天都会多准备一些绿豆汤。老人似乎察觉到了孙明轩的用心，有一次主动说话了。
"小孙，你对我这么好，我心里过意不去。"
"陈大爷，您别这么说，能帮到您，我心里高兴。"
"你是个好人，会有好报的。"老人看着孙明轩，眼神中有种特殊的情感，"我这辈子见过很多人，像你这样的不多。"
孙明轩被老人的话感动了。他能感觉到老人不是在客套，而是发自内心的感激。
秋天的时候，孙明轩的妻子刘海燕开始抱怨了。
"明轩，咱家的生意本来就不好，你还天天免费送吃的给那个老头。"刘海燕一边收拾碗筷一边抱怨，"你知道一个月要损失多少钱吗？"
"海燕，就是一碗粥两个包子，能值几个钱。"
"几个钱？一天十块，一个月就是三百，一年就是三千六！"刘海燕算得很清楚，"咱们一个月才赚多少钱？你心里没数吗？"
孙明轩被妻子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他想到老人每天期待的眼神，还是坚持己见。
"海燕，咱们虽然不富裕，但也不缺这点吃的。那老人看着怪可怜的，能帮就帮一把吧。"
"你就是心太软！"刘海燕气得直摇头，"我看那老头也不像什么好人，说不定就是个骗子。"
这话被正在喝粥的老人听到了。老人脸色变得很难看，默默地放下碗筷，起身就要走。
"陈大爷，您别走啊。"孙明轩赶紧拦住老人。
"小孙，你媳妇说得对，我不应该白吃你的东西。"老人的声音有些颤抖，"从明天开始，我不来了。"
"陈大爷，您别听她胡说，她就是嘴快，心里没坏心眼。"孙明轩急得直出汗。
老人摇了摇头，走了。
第二天早上，老人没有来。第三天，第四天，连续一个星期，老人都没有出现。
孙明轩心里空落落的，每天早上六点的时候，他都会下意识地朝那个角落看看，希望能看到老人熟悉的身影。
"看见没，我就说他是骗子，现在被我说中了吧，肯定是去骗别人了。"刘海燕得意地说。
但孙明轩不这么认为。他能看出老人离开时眼中的hurt和失望，那绝对不是演出来的。
第八天的时候，孙明轩终于忍不住了。他让刘海燕看摊，自己出去找老人。
他沿着老人平时走的路线找了一遍，最后在一个废弃的工地里找到了老人。老人缩在一个破棚子里，脸色苍白，显然是病了。
"陈大爷！"孙明轩赶紧跑了过去。
老人看到孙明轩，先是惊讶，然后是羞愧。
"小孙，你怎么来了？"
"陈大爷，您怎么不来吃早饭了？我还等着您呢。"
"我..."老人低下了头，"你媳妇说得对，我不应该白吃你的东西。"
"陈大爷，您别这么说。"孙明轩坐在老人身边，"是我媳妇说话不好听，您别往心里去。从明天开始，您还是来吃早饭，好吗？"
老人抬起头，眼中含着泪水。
"小孙，你真的不嫌弃我？"
"我怎么会嫌弃您呢？"孙明轩真诚地说，"您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间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吗？"
老人握住孙明轩的手，久久不愿松开。
"好孩子，你真是个好孩子。"
从那天开始，老人又回到了孙明轩的摊位。但刘海燕的态度并没有改变，她时不时地会说一些刺耳的话。
冬天又来了，这是孙明轩认识老人的第二个冬天。老人依然每天准时来，但孙明轩注意到他的身体似乎不如以前了，经常咳嗽，而且咳得很厉害。
"陈大爷，您这咳嗽得厉害，要不去医院看看？"
"没事，老毛病了。"老人摆摆手，"医院太贵，我去不起。"
孙明轩心里很难受。他想带老人去医院，但他知道老人的自尊心很强，不会接受的。
这时候，孙明轩的生意开始出现问题了。受到各种因素影响，早餐摊的生意越来越不好。以前一个月能赚八千块，现在只能赚四千块。而且房租还涨了，从每月一千二涨到了一千八。
更糟糕的是，刘海燕怀上了第二个孩子。家里的开销更大了，但收入却在减少。
"明轩，咱们真的撑不下去了。"刘海燕抱着肚子，眼中含着泪水，"你还要给那个老头送吃的到什么时候？"
"海燕，再坚持坚持，会好起来的。"
"坚持？拿什么坚持？"刘海燕激动地说，"孩子的奶粉钱都不够了，你还有心情管别人？"
周围的商贩也开始议论起来。
"孙明轩这人就是太傻，自己都快过不下去了，还管那个老要饭的。"
"就是，装什么好人啊，迟早要倒闭。"
"那老头也真是的，白吃白喝这么久，一点不知道不好意思。"
这些话传到老人耳朵里，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小孙，要不...我以后不来了。"老人犹豫地说。
"陈大爷，您别听他们胡说八道。"孙明轩坚定地说，"我的摊子还没倒闭呢，您就安心来吃早饭。"
但孙明轩心里清楚，如果生意再不好转，他真的要撑不下去了。
就在这时，城管部门通知要整改摊位，需要购买新的不锈钢设备，预算需要五千块钱。这对于现在的孙明轩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明轩，这钱咱们拿不出来。"刘海燕急得直哭，"要不咱们关摊子吧，你去找个工作。"
孙明轩看着自己经营了八年的摊子，心里万分不舍。但更让他舍不得的，是那个每天都会来的老人。
老人似乎察觉到了孙明轩的困难。第二天，他主动提出只要粥，不要包子。
"陈大爷，您这是干什么？"
"我知道你现在困难，能给我一碗粥喝就很满足了。"老人真诚地说，"小孙，你已经帮了我很多，我不能再给你添负担了。"
孙明轩心里一阵酸楚。这个老人，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怎么减轻别人的负担。
"陈大爷，包子您照样吃，我没那么脆弱。"
"可是..."
"没有可是，您就当是帮我的忙。"孙明轩坚持道，"如果您不吃包子，我心里更难受。"
老人被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夜深了，孙明轩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五千块的设备费，对他来说真的是个天文数字。但如果不买，摊子就要被关掉。如果摊子关了，老人怎么办？
第二天早上，孙明轩照常开摊。老人按时出现，但孙明轩注意到他的咳嗽更严重了，有时候甚至咳出血丝。
"陈大爷，您这咳嗽得太厉害了，必须去医院看看。"
"没事，没事的。"老人摆摆手，但声音已经很虚弱了。
"不行，我带您去医院。"孙明轩放下手头的活，强行要带老人去医院。
"小孙，我真的没事，你别担心。"
"您就当帮我个忙，如果您出了什么事，我心里会很难受的。"
最终，在孙明轩的坚持下，老人同意去医院检查。
检查结果出来了：肺炎，而且还有营养不良的症状，需要住院治疗。
医生说如果再不治疗，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孙明轩二话不说，掏出了三千块钱交了住院费。这三千块，是他准备买设备的钱，也是家里最后的积蓄。
"小孙，这钱我不能要。"老人拉着孙明轩的手，眼中含着泪水。
"陈大爷，您别跟我客气。钱可以再赚，但人的命只有一条。"
"可是这钱..."
"没有可是，您安心治病，其他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老人看着孙明轩，那双浑浊的眼中满含着感激和愧疚。
"小孙，我这辈子从来没遇到过像你这样的好人。"
"陈大爷，您别这么说，朋友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住院期间，老人的病情时好时坏。有时候发烧，会说一些胡话。护士告诉孙明轩，老人在梦中经常提到一些奇怪的词语，像什么"陈家"、"愧对先人"、"家传之宝"之类的。
孙明轩心里更加好奇老人的身份了，但他没有追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他不想让老人为难。
一个星期后，老人的病情稳定了。医生说可以出院了，但需要继续吃药调养。
孙明轩去办出院手续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子。这个男子看到老人后，神情变得很震惊。
"这...这不是..."中年男子想要走近，但老人看到他后，立刻转过身去，明显是在回避。
中年男子犹豫了一下，走到孙明轩面前。
"小伙子，那个老人...你认识他多久了？"
"三年了。"孙明轩如实回答，"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他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中年男子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孙明轩，"如果有机会，请转告他，有人一直在找他。"
孙明轩接过名片，上面写着"古董鉴定专家 李文博"。
等中年男子走了，孙明轩拿着名片回到病房。
"陈大爷，刚才有个人找您，给了我这个。"
老人看到名片，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颤抖着手接过名片，看了很久，然后默默地撕碎了。
"陈大爷，您..."
"小孙，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不要再提了。"老人的声音很轻，但孙明轩能感觉到其中的痛苦。
孙明轩没有再问什么。每个人心里都有不愿意提起的往事，他理解老人的心情。
出院的时候，孙明轩的钱已经花光了。但他没有后悔，看到老人恢复健康，他心里比什么都高兴。
回到摊位上，刘海燕看到他们回来，脸色很难看。
"钱都花光了？"
"花光了。"孙明轩点点头。
"那设备费怎么办？摊子还要不要了？"
孙明轩沉默了。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老人站在一旁，听到这些话，心里很难受。他知道是因为自己，孙明轩才会陷入如此困境。
"小孙，都是因为我，害得你..."
"陈大爷，您别这么说。"孙明轩强挤出一个笑容，"总会有办法的。"
但事实上，孙明轩心里也没有底。设备费必须在一周内交齐，否则摊子就要被强制关闭。
这几天，老人的情绪一直很低落。他虽然按时来吃早饭，但话比以前更少了，眼神中总是带着愧疚和自责。
孙明轩注意到老人的变化，心里很不忍。
"陈大爷，您是不是身体还不舒服？"
"没有，身体好多了。"老人摇摇头，"小孙，我心里过意不去。"
"您说什么呢，我心甘情愿的。"
"可是因为我，你的摊子要关了。"
"关就关吧，大不了我去找个工作。"孙明轩故作轻松地说，"只要您身体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老人听到这话，眼中涌出了泪水。
就在这时，一个奇迹发生了。
那个叫李文博的古董专家又来了，这次他直接走到孙明轩面前。
"小伙子，能和你单独聊聊吗？"
孙明轩跟着李文博走到一边。
"你知道那个老人的身份吗？"李文博神情严肃地问。
"不知道，他从来不说。"
"他很可能是古董界的一个传奇人物。"李文博压低声音说，"如果真的是他，那他手里可能有一些非常珍贵的东西。"
孙明轩皱了皱眉，"您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恶意，只是想确认一下他的身份。"李文博解释道，"如果真的是他，那他现在的处境..."
"不管他是谁，对我来说都只是一个需要帮助的老人。"孙明轩打断了李文博的话，"我不在乎他的身份，也不在乎他有什么东西。"
李文博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敬佩的表情。
"你真是个好人。"李文博真诚地说，"但如果有一天他主动告诉你什么，请一定要慎重考虑。"
说完，李文博留下联系方式就走了。
孙明轩拿着李文博的联系方式，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老人到底有什么秘密，但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因为这些而改变对老人的态度。
时间一天天过去，设备费的期限越来越近。孙明轩想尽了各种办法，甚至考虑过向亲戚朋友借钱，但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实在借不到。
眼看摊子就要关闭了，孙明轩心里充满了不舍。这个摊子，承载着他八年的心血，更重要的是，这里有他和老人三年来的美好回忆。
老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这几天一直心事重重。
终于，在设备费期限的前一天，老人找到了孙明轩。
"小孙，我有话要对你说。"
老人的声音颤抖着，眼神中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决。
"陈大爷，您说。"孙明轩放下手头的活，全神贯注地看着老人。
"小孙，这三年来，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老人深深地看着孙明轩，"我欠你的太多了。"
"大爷，您别这么说，我只是做了该做的。"
老人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个用布层层包裹的东西。他的手在颤抖，仿佛这个决定用尽了他所有的勇气。
"小孙，我有样东西要给你。"
孙明轩好奇地看着老人手中的包裹，"大爷，这是什么？"
老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解开层层包布。当最后一层布被揭开的时候，一块晶莹剔透的翡翠玉佩出现在阳光下，瞬间散发出幽绿的光芒。
周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这是..."孙明轩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我们陈家传了八代的玉佩。"老人的声音带着颤抖，"今天，我要把它给你。"
孙明轩傻眼了，他从来没想过老人会有这样珍贵的东西。
"大爷，这太贵重了，我绝对不能要。"
"小孙，你听我说。"
老人握住孙明轩的手，"这三年来，你救的不只是我一个人的命，你救的是我的心，是我对这个世界最后的信任。"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女人突然从人群中冲了出来，看到玉佩后歇斯底里地喊道：
"爸！你疯了吗？那可是我们陈家的传家宝啊！"
女人的出现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