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那个阳光明媚的周六上午,我在王军的车里发现了一盒崭新的安全套。
“这是哪里来的?”我盯着那个刺眼的包装盒,心中的怀疑像野草般疯狂生长。
我们已经大半年没用过这东西了。
我的手开始颤抖,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海中成形。既然他背叛了我,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我找来针管,将熬制的辣椒水一滴滴注入其中,然后完美地封好包装。
第二天下午,医院的电话响起:“请问是王军的家属吗?”
我以为会看到一场标准的捉奸戏码,然而冲进急诊室时,病床上躺着的人却让我彻底愣住了...
01
我和王军结婚五年了。
五年,足够把热烈的爱情熬成温吞的白水。
我们不再有说不完的情话,也很少再有心血来潮的拥抱。
日子就像墙上那口走了五年的石英钟,滴答,滴答,规律,平淡,听不到一点波澜。
他是一家销售公司的职员,我是个普通的文员。
我们生活在这座不大不小的城市里,像无数对最平凡的夫妻一样,为了房贷,为了未来那个还未到来的孩子,各自忙碌,然后在一个屋檐下,安静地吃饭,睡觉。
最近,王军变得比以前更忙了。
他的“加班”越来越多,有时候甚至会在周末接到电话,匆匆地穿上外套就出门,嘴里说着是客户有急事。
他的“出差”也越来越频繁,有时候是邻市,两天就回来,有时候是省外,一走就是三四天。
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人也总是很疲惫,倒在沙发上,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
我问他公司是不是业务很重,他只是点点头,说竞争压力大,想往上走走,就要多付出一些。
我看着他眼下的青黑,还有衬衫领口洗不掉的褶皱,心里有些发酸。
我觉得自己应该体谅他,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
我的同事们也常常说,男人在外面打拼不容易,做老婆的,要把家里照顾好,别给他们添乱。
我听着,也这么做了。
我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每天准备好热乎的饭菜,等他回来。
他出差前,我会提前把他的行李箱收拾妥当。
可是,我的心里总有一丝说不出的不安。
这种不安像一根细小的藤蔓,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地生长,越缠越紧。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它没有道理,却总是固执地提醒你。
我发现王军回家后,手机总是屏幕朝下地放在桌上。
他洗澡的时候,也会把手机带进浴室,说是要听会儿新闻。
我们之间的交流,除了“今天吃了什么”和“明天天气怎么样”,就剩下长久的沉默。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夫妻生活了,一开始他说太累,后来我们决定要孩子,就更注重时机,慢慢地,这件事就好像被我们遗忘了。
我告诉自己,是我想多了。
生活本就是这样,激情褪去,剩下的就是柴米油盐的平淡。
哪个中年夫妻还像热恋的小情侣一样整天腻在一起呢?
王军是为了这个家在外面奔波劳累,我应该相信他,支持他。
我努力地压下心里的那点怀疑,继续扮演着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角色。
那个周六的上午,阳光很好。
我计划去市里最大的超市进行一次大采购,把冰箱填满。
我拎着购物袋走到楼下,按下自己那辆小车的遥控钥匙,车子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这才想起来,昨天回来的时候,油表灯就已经亮了,我忘得一干二净。
我叹了口气,转身准备上楼去拿王军的车钥匙。
他的车比我的好,平时他宝贝得很,总说我的技术太差,怕我刮了蹭了。
02
今天他一早就被公司叫走了,说是陪一个大客户去郊区钓鱼,车就停在楼下。
我拿着他的车钥匙,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一股陌生的香水味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涌进我的鼻腔。
王军不抽烟,也从不用车载香水。
我皱了皱眉,心里的那根藤蔓又开始收紧。
我强迫自己不要多想,也许是昨天送了哪个客户,人家身上留下的味道。
我调整了一下后视镜,准备发动车子。
可他的驾驶座对我来说有些靠后了,我踩离合器有点费劲。
我弯下腰,伸手去摸座椅下面的调节杆。
我的手在座椅和中央扶手箱之间的缝隙里摸索着。
突然,我的指尖碰到了一个硬硬的方盒子。
那是一个很小的盒子,被卡在缝隙的最深处。
我有点好奇,费了点劲才把它抠了出来。
当我把那个盒子拿到眼前,看清它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我感觉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都凝固了。
那是一盒崭新的安全套。
包装的薄膜都还在,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
时间仿佛静止了。
我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像擂鼓一样,敲得我耳膜生疼。
我盯着那个小小的方盒子,眼睛一眨不眨,直到眼睛开始发酸,视线变得模糊。
这个发现像一盆带着冰碴的冷水,从我的头顶猛地浇下来,把我心里所有自欺欺人的幻想,所有那些“是我多想了”的自我安慰,全部浇得一干二净。
我感觉不到冷,只感觉到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麻木。
我们夫妻俩因为准备要孩子,已经有大半年没有用过这东西了。
我们家里,也根本不可能有这种东西。
那么,这盒安全套是哪里来的?是给谁准备的?
答案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毫不留情地剖开了我一直以来小心翼翼维护的假象。
我坐在王军的车里,手里紧紧攥着那个盒子,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地陷进了掌心。
车窗外的阳光明媚得有些残忍,路边的树绿得那么生机勃勃,可我的世界,却在这一刻,轰然倒塌,变成了一片灰色的废墟。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我只记得自己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机械地打开门,关上门,然后背靠着冰冷的防盗门,一点一点地滑坐在地上。
我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巨大的背叛感和屈辱感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呼吸,也无法呐喊。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那个小小的方盒子被我扔在地板上,像一个罪证,无声地嘲笑着我的愚蠢和天真。
过去那些被我刻意忽略的细节,此刻像电影快放一样,一帧一帧地在我眼前闪过。
那些深夜里亮起的手机屏幕,那些洗澡时也不离身的电话,那些他口中含糊不清的“客户”,那些他身上偶尔沾染上的陌生香气……所有的一切,都串联了起来,指向一个我不敢深想,却又无比清晰的事实。
03
他出轨了。
这个念头一旦清晰地浮现出来,就再也无法抑制。
随之而来的,不是撕心裂肺的痛苦,而是一种冰冷的,如同毒蛇一般的愤怒。
我能感觉到那股愤怒从我的心脏开始,迅速地蔓延到我的四肢百骸,让我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发抖。
摊牌吗?冲到他面前,把这个东西砸在他脸上,质问他,嘶吼,哭闹?
我的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但立刻就被我自己否决了。
他会怎么说?他肯定会找一万个借口。
他会说这是朋友放在车里的,是同事开玩笑塞给他的,甚至会反过来指责我无理取闹,不信任他。
最后的结果,不过是一场毫无意义的争吵,然后他会变得更加小心,把尾巴藏得更深。
离婚?这个词像一根针,刺痛了我。
我们的房子,我们的存款,我们共同经营了五年的家……就这么拱手让给那个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女人吗?
太便宜他们了。
我凭什么要用我五年的青春,去成全他们的苟且?
不,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从地上站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到那个盒子面前,弯腰把它捡了起来。
我看着包装上那个刺眼的品牌标志,一个疯狂的念头,像一颗黑色的种子,在我的心里破土而出,并且以惊人的速度,长成了一棵枝繁叶茂的毒树。
我要报复。
我要用一种更特别的方式,让他,还有那个女人,得到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我要让他们为他们的背叛,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我的心里一旦有了这个决定,整个人反而奇异地冷静了下来。
我把那盒安全套放进口袋,走进厨房,打开了冰箱。
我找到了半袋干瘪的朝天椒,那是上次我母亲过来时带来的,说是自己家种的,辣得很。
我把所有的辣椒都倒进了锅里,加了小半锅水,然后打开了火。
红色的辣椒在水里翻滚,辛辣的蒸汽很快就弥漫了整个厨房,呛得我眼泪直流。
可我心里却没有丝毫的退缩。
我死死地盯着锅里那越来越浓稠的红色液体,仿佛看到的不是辣椒水,而是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即将要承受的痛苦。
水熬得差不多了,我关掉火,用纱布把辣椒水过滤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液体变得清澈,只剩下最纯粹的橘红色。
我找出一个干净的玻璃瓶,把这些浓缩的精华装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我穿上外套,走出了家门。
我去了附近的一家药店,告诉店员我要买一支注射用的针管。
店员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但还是卖给了我。
回到家,我关上房门,拉上窗帘,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
我打开台灯,昏黄的灯光下,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看起来有些扭曲。
我坐在书桌前,小心翼翼地拆开了那盒安全套的外包装薄膜。
我的动作很轻,尽量不留下一丝痕迹。
然后,我取出了里面的铝箔包装。
这是一个技术活。
我用针尖,沿着铝箔包装的锯齿边缘,极其耐心地,一点一点地挑开那个密封的压边。
这个过程很漫长,我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我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04
终于,一个小小的开口被我剥离出来。
我用针管吸取了玻璃瓶里那些看起来像橙汁一样的辣椒水,然后把针头,稳稳地,插进了那个小小的开口里。
我没有全部注满,只是每个里面都加了一点。
我相信,这一点点,就足够了。
我把每一个都用同样的方法“加了料”。
然后,最关键的一步来了。
我需要把它们完美地封回去。
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透明指甲油,用小刷子蘸了一点点,极其轻薄地涂抹在刚才挑开的压边内侧,然后迅速地将它重新压合。
等指甲油干透,那个小小的开口就再次被封住了,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绽。
最后,我把这些处理过的东西,一个个地,按照原来的顺序,装回了纸盒里,再用吹风机的热风,把外面的塑料薄膜重新加热收缩,让它看起来和刚买来时一模一样。
我拿着这盒凝聚了我所有怨恨和恶意的“杰作”,再次来到楼下,打开王军的车门,把它塞回了它原来所在的位置——那个幽深黑暗的座椅缝隙里。
我把它塞得很深,确保不会轻易地掉出来,但只要有心去找,就一定能摸到。
做完这一切,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我回到家,把所有的作案工具都清理干净,扔进了楼下的垃圾桶。
我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然后开始像往常一样准备晚饭。
晚上七点,王军回来了。
他看起来比早上更加疲惫,脸上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烦躁。
“回来了?”我从厨房里探出头,对他笑了笑。
“嗯。”他应了一声,把车钥匙扔在鞋柜上。
“今天跟客户谈得怎么样?”我装作不经意地问。
“还行吧,就是个难缠的家伙。”他一边换鞋一边含糊地回答。
我看着他的背影,我的笑容没有变,但那笑容的背后,是彻骨的寒意,和一丝连我自己都感到害怕的,病态的期待。
我像一个布下了陷阱的猎人,安静地,耐心地,等待着我的猎物,自己踩进那个我为他精心准备的地狱。
第二天是周日,王军没有再出门。
他一整天都待在家里,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或者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
我也没有去打扰他,我们俩就像生活在同一个空间里的两个陌生人,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几乎没有任何交流。
我的心里像揣着一只兔子,七上八下的。
我无数次地想象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场景。
他会什么时候再次使用那个东西?会在哪里?和谁?
那个女人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他们会去医院吗?
他们会怎么解释?
王军会怀疑到我头上吗?
一个个问题在我的脑子里盘旋,让我坐立不安。
我时而感到一种报复的快感,时而又会感到一阵后怕。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我只知道,我被嫉妒和怨恨冲昏了头脑,我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05
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只能等待那个最终的结果,无论是好是坏。
周一早上,王军像往常一样,吃完我做的早餐,穿上西装,拿起公文包,上班去了。
他出门前,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复杂,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关上门走了。
他一走,整个屋子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巨大的安静包裹着我,让我的心神更加不宁。
我试着打扫卫生,试着看会儿电视,试着看几页书,但我完全无法集中精神。
我的眼睛总是不由自主地瞟向墙上的时钟,我的耳朵则时刻注意着手机的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像慢镜头一样,被无限地拉长。
上午过去了,风平浪静。
我的手机除了几条垃圾短信,没有任何来电。
我的心开始往下沉。
难道我的计划失败了?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或者,他根本就没有打算用那个东西?
到了下午,我几乎要放弃了。
我瘫在沙发上,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
也许,这一切都只是我自导自演的一出闹剧。
我开始嘲笑自己的愚蠢和疯狂。
我竟然会用这么极端的方式,去试探一段可能早已千疮百孔的婚姻。
我闭上眼睛,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
或许,我应该找个时间,和他好好地谈一谈,哪怕是吵一架,也比现在这样无声的折磨要好。
就在我胡思乱想,几乎快要睡着的时候,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整个人瞬间清醒了。
我从沙发上弹坐起来,伸手去拿茶几上的手机。
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悬了半天,才颤抖着按下了接听键。
我把手机放到耳边,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传来一个陌生男人急促又带着点不耐烦的声音:“喂,请问是王军的家属吗?”
“是,我是他爱人。请问你……”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干。
“这里是市中心医院急诊科,”对方的语速很快,像是在背书,“你的家人……”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后面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见了。
医院?急诊科?
这两个词像两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
我的计划成功了?
他们真的去了医院?
我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担心,而是一种混杂着恐惧和兴奋的诡异情绪。
那个画面终于要来了吗?
那个我期待已久的,他和一个女人狼狈不堪地出现在我面前的审判时刻,终于要到来了吗?
我甚至来不及细想电话那头还说了些什么,也顾不上换衣服,抓起车钥匙和钱包就疯了一样地冲出了家门。
我一路把车开得飞快,无数的车辆和街景在我的眼前飞速掠过,可我的眼里什么都看不见,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去医院,去见证那个结局。
06
我以为,我会在医院里看到一场标准的捉奸戏码。
王军和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女人,两个人痛苦又狼狈地缩在角落里,医生和护士们投来鄙夷又好奇的目光,而我,将作为那个被背叛的妻子,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冷冷地看着他们。
可是,当我满身大汗地冲进市中心医院嘈杂的急诊大厅,四处寻找王军的身影时,我看到的景象,却和我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
我找到了急诊处理室。
门口围着几个看热闹的人。
我挤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王军。
他正站在一张病床旁边,满脸的焦急和尴尬,额头上全是汗,身上的西装外套也脱了,衬衫的袖子卷到了手肘,看起来狼狈不堪。
我的心一沉,目光立刻投向他身边的病床。
我想看看那个女人,那个让他不惜背叛我们五年婚姻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样。
然而,当我终于看清楚病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时,我整个人都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彻底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