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冒死从土匪窝救回未婚妻,她却嫁给县长儿子,多年后她跪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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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国,求求你,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放过我们吧!”

她穿着一身我从未见过的华贵衣裳,此刻却毫无尊严地跪在我的脚下,泪水浸湿了冰冷的地板。

我低头看着她,这个曾刻在我心尖上的女人,如今的脸庞上写满了惊恐与哀求。

她不明白,我回来的目的,从来就不是为了让她跪下。

或者说,不只是为了让她跪下。

因为我的手里,紧紧攥着一沓足以改变许多人命运的材料......

01

我叫林卫国,那年我二十三岁,刚从部队退伍。

回到生我养我的小县城,一切都还是那么熟悉。

唯一不同的是,我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少年,而是一个经历过部队熔炉锤炼的男人。

我的心里,揣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名字——苏婉。

苏婉是我的未婚妻,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她长得好看,是十里八乡都出了名的美人,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像两弯月牙,能甜到人心里去。

我把所有的退伍金都拿了出来,盘算着在镇上开一家小小的修理铺。

我不求大富大贵,只希望能用自己的双手,给苏婉一个安稳踏实的家。

她也总是满怀期待地听我规划着未来,依偎在我身边,说只要跟我在一起,吃糠咽菜也愿意。

我信了。

我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能抵御世间所有的风雨。

然而,我很快就明白,有些风雨,不是你以为能抵御就能抵御得了的。

那天是县里赶集的日子,苏婉说想去买些布料,为我们的新房做几床新被子。

我本来要陪她去,但家里有些农活走不开,便让她自己去了。

我叮嘱她早去早回,路上小心。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一次分别,竟成了我们命运的转折点。

太阳快落山了,苏婉还没回来。

我心里开始发慌,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我。

我跑到村口等了又等,直到天色完全黑透,才有一个从集市回来的邻居,气喘吁吁地告诉我一个噩耗。

苏婉被土匪掳走了。

掳走她的人,是盘踞在县城外黑风山的悍匪头子,人称“黑风”。

这个名字,在县里是能让小儿止哭的存在。

据说他杀人不眨眼,手下聚集了一帮亡命之徒,占山为王,无恶不作。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整个人都懵了。

短暂的失神后,无边的愤怒和恐惧席卷了我全身。

我发疯似的冲向县里报官。

接待我的,是一个睡眼惺忪的人,他懒洋洋地听完我的讲述,打了个哈欠。

他说这种事得等县长批示,让我先回去等消息。

我怎么可能等得了。

我的未婚妻,我发誓要用一生去守护的女人,现在正在匪窝里受苦。

我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恳求他们立刻出兵。

我的头磕在冰冷的青石板上,一下又一下,很快就渗出了血。

也许是我的执着打动了他们,也许是他们嫌我烦,我终于见到了县长李鸿。

李鸿五十多岁,挺着个大肚子,脸上挂着官方式的微笑,看着很和善。

他拍着我的肩膀,说着一些官话套话,什么一定会尽力,什么让我相信官府。

但他话锋一转,又说黑风山地势险峻,土匪们穷凶极恶,强攻恐怕会伤及人质。

他说,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

我听出了他话里的敷衍和推诿。

那一刻,我对这个所谓的父母官,彻底失望了。

我明白了,指望他们,苏婉就真的没救了。

夜里,我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手里攥着我们俩的定情信物,一个我用弹壳亲手给她做的吊坠。

月光下,吊坠冰冷的光芒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不能等,我一分一秒都不能再等。

一个念头在我心中疯狂地滋长:我自己去救她。

我知道这是九死一生的冒险。

可一想到苏婉可能正在遭受的折磨,我就顾不上那么多了。

我是一个兵,保家卫国是我的天职,如果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还算什么男人!

第二天,我变卖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甚至连父母留下的老宅都托人找了买家。

我用换来的钱,买了一把结实的砍刀,一些绳索,还有足够支撑几天的干粮和水。

我没告诉任何人我的计划。



在一个星光黯淡的夜晚,我背上行囊,揣着那把冰冷的砍刀,独自一人,走向了那座传闻中吃人的黑风山。

风吹过山林,发出呜咽的声音,像是无数冤魂在哭泣。

但我心里没有一丝害怕,只有一个念头。

苏婉,等我,我来救你了。

02

我在部队学到的侦查和潜伏技能,在这一刻派上了用场。

黑风山确实地势险峻,易守难攻。

我没有贸然行动,而是在山林里潜伏了整整三天三夜。

像一头耐心的猎豹,观察着匪窝的一切。

我摸清了他们的巡逻规律,找到了他们防御最薄弱的地方。

第四天夜里,起了大雾,伸手不见五指。

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我先是绕到匪窝的另一侧,用石头点燃了他们的一个粮草堆。

火光冲天而起,匪窝里顿时乱成一团。

大部分土匪都被吸引过去救火。

我趁着混乱,如一道黑色的闪电,从防御薄弱的后山悬崖处,用绳索攀爬了进去。

匪窝里弥漫着刺鼻的酒气和血腥味。

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土匪,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寻找。

终于,在一个被严加看守的柴房里,我找到了苏婉。

她被绳子捆着,缩在角落里,头发散乱,脸上满是泪痕,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看到我的那一刻,她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

她想喊我,却被我用手势制止了。



我迅速割断她身上的绳子,拉着她就往外跑。

可我们还是被发现了。

凄厉的铜锣声响彻整个山谷。

无数的火把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将我们团团围住。

土匪头子黑风,提着一把明晃晃的鬼头刀,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上下打量着我,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

“小子,有种,敢单枪匹马闯我的黑风寨。”

我知道,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我把苏婉护在身后,紧紧握住了手中的砍刀。

“放了她,我的命给你。”我冷冷地说道。

黑风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你的命我要,她,我也要!”

话音未落,他身边的土匪便如饿狼般扑了上来。

那是我人生中最惨烈的一场战斗。

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带着苏婉活下去。

刀光剑影中,我不知道自己被砍了多少刀,鲜血浸透了我的衣服。

我只知道,我不能倒下。

我身后,是我要用生命守护的女人。

凭借着一股血勇之气,我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

混乱中,我的一刀砍中了黑风的肩膀,他吃痛后退,我趁机拉着苏婉冲进了身后的密林。

我们在漆黑的山林里疯狂地奔跑,身后的追赶声和叫骂声如影随形。

我身上的伤口在不断地流血,体力渐渐不支。

好几次,我都差点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过去。

但每当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一旁的苏婉都会紧紧抓住我的手,哭着喊我的名字。

她的哭声,成了支撑我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们终于甩掉了追兵。

我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倒在地,失去了知觉。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躺在了村里的床上。

是苏婉,拖着我几乎已经失去温度的身体,一步一步从山上爬回来的。

我活了下来,但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我的身上留下了十几道深可见骨的伤疤,其中一刀伤及了肺腑,让我休养了整整半年。

那半年里,苏婉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她每天为我熬药、擦洗身体,给我讲外面的事情。

看着她憔悴的身影,我感到无比的幸福和满足。

我觉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们约定,等我伤好了,就立刻成亲。

然而,生活的剧本,却并没有按照我的设想去演。

在我养伤期间,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打破了我们平静的生活。

他就是县长李鸿的儿子,李文博。

李文博是县里有名的纨绔子弟,仗着他爹的权势,横行霸道,无恶不作。

他不知从哪听说了苏婉的事情,便以“慰问英雄”的名义,带着大量的名贵礼品来到了我家。

他的眼睛,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就没离开过苏婉的脸。

那种赤裸裸的、充满占有欲的眼神,让我感到无比的愤怒和恶心。

我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却被伤口的剧痛拉扯得动弹不得。

苏婉的父母,在看到那些晃眼的礼品时,眼睛都直了。

他们对李文博点头哈腰,热情得像是见到了亲人。

从那天起,李文博便成了我家的常客。

他每次来,都会带很多苏婉和她父母没见过的稀罕玩意儿。

县城里最好的绸缎、城里最时髦的雪花膏、还有亮晶晶的金首饰。

苏婉的父母开始有意无意地在我面前夸赞李文博年轻有为,家世显赫。

他们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感激,渐渐变成了嫌弃和不耐烦。

我心里很不安,但我选择相信苏婉。

我相信我们一起经历过生死,这份感情是任何金钱和权势都无法取代的。

可我错了。

我低估了贫穷对一个人的折磨,也高估了爱情在现实面前的重量。

苏婉开始变了。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陪在我身边,开始找各种借口躲着我。

她开始打扮自己,穿着李文博送来的漂亮裙子,在我面前走来走去。

我们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少,沉默越来越多。

终于,在我伤势基本痊愈,可以下地行走的那一天,我向她提出了成亲的事。

她沉默了很久,然后抬起头,眼神躲闪地看着我。

“卫国,我们......我们还是算了吧。”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抓住她的肩膀,大声质问她为什么。

她被我吓到了,眼泪流了下来。

“我怕了,我真的怕了。”她哭着说,“我不想再过那种提心吊胆的穷日子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为了我被人砍得一身是血。”

“李文博能给我安稳的生活,他能保护我。”

我松开了手,如坠冰窟。

原来,我拼死换来的,不是她的爱,而是她的怕。

我浴血奋战的英勇,在她眼里,成了不自量力的鲁莽。

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几天后,苏婉的父母上门,退回了我们两家早就定下的婚约信物。

他们走后,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坐了很久很久。

心,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一个月后,县城里锣鼓喧天。

县长的儿子李文博,用一场全县最风光的婚礼,迎娶了苏婉。

我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远远地看着那支豪华的迎亲队伍。

苏婉坐在披红挂彩的轿车里,脸上化着精致的妆,穿着我一辈子都买不起的婚纱。

她没有向我这边看一眼。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

第二天,我收拾好简单的行囊,离开了这个让我心碎的地方。

我没有回头。

03

离开老家后,我一路南下,去了当时改革开放最前沿的城市。

身无分文,举目无亲。

为了活下去,我什么苦都吃过。

我在码头上扛过麻袋,肩膀被磨得血肉模糊。

我在建筑工地上搬过砖,夏天四十度的高温,差点中暑死在脚手架上。

我也被人骗过,被人欺负过。

有好几次,我都饿得实在撑不下去,想过一了百了。

但每当这个时候,苏婉那张坐在婚车里冷漠的脸,就会浮现在我的眼前。

那张脸,像一根毒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里。

是恨,是不甘,支撑着我咬牙活了下来。

我告诉自己,林卫国,你不能就这么倒下。

你得活出个人样来,要让那些看不起你的人,将来都仰视你。

军人的坚韧和不服输的劲头,成了我唯一的资本。

我为人诚实,做事肯干,从不偷奸耍滑。

慢慢地,我从一个最底层的苦力,做到了工地的小包工头。

我开始学习管理,学习核算成本,学习如何跟人打交道。

那些年,我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别人休息的时候,我在工地巡查。

别人娱乐的时候,我在啃着晦涩难懂的建筑图纸。

凭着这股狠劲,我抓住了时代发展的机遇。

我的事业像滚雪球一样越做越大。

十年后,我不再是那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

我拥有了自己的建筑公司,在南方那座繁华的城市里站稳了脚跟。

我成了别人眼中成功的“林总”。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心里的那道伤疤,依然会隐隐作痛。

我对老家的一切,都刻意地回避着,仿佛那是一个我永远不想再踏足的禁区。

直到一次偶然的商业酒会,彻底改变了我的想法。

在酒会上,我结识了一位同样从事建筑行业的老板。

闲聊中,我意外地得知,他竟然是我的同乡。

他乡遇故知,我们都喝了不少酒。

酒过三巡,话匣子就打开了。

他向我大吐苦水,说老家的生意太难做了,什么项目都得有县长李鸿点头才行。

他说那个李鸿,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贪得无厌,整个县城的工程项目,几乎都被他和他的亲信垄断了。

听到“李鸿”这个名字,我的酒意瞬间醒了大半。

我假装不经意地向他打听更多关于李鸿的事情。

那位同乡老板喝得酩酊大醉,毫无防备。

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告诉我一个惊天秘密。

他说,李鸿不光贪财,还心狠手辣。

当年盘踞在黑风山的土匪头子黑风,之所以那么猖獗,就是因为有李鸿在背后当保护伞。

黑风负责干些见不得光的脏活,比如恐吓、绑票,帮李鸿清除异己,而李鸿则为他们提供庇护,双方共享赃款。

这个消息,如同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响。

我手里的酒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过去所有的疑惑,在这一刻,都有了答案。

为什么当年我去报官,李鸿会百般推诿?

为什么黑风的土匪窝就在县城边上,却能盘踞多年无人清剿?

原来,那根本就是一场官匪勾结的黑幕。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我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突然意识到,苏婉被掳走,或许根本就不是一场意外。

很可能,是李文博看上了苏婉,便由他父亲李鸿出面,指使黑风演了这么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

只不过,他们没算到,我这个不知死活的愣头青,竟然真的单枪匹马把人给救了回来,打乱了他们的全盘计划。

于是,他们便改变策略,用金钱和权势,从我身边夺走了苏婉。

这个可怕的推断,让我浑身发抖。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这十年来所承受的背叛和痛苦,算什么?

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一个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小丑!

新仇旧恨,如同火山一样在我胸中喷发。

我决定,要回去。

我不仅要查清当年的真相,还要把这帮蛀虫,一个个地,全都送进他们该去的地方。

我以回乡投资的名义,成立了一个考察团,回到了那座阔别已久的县城。

县城的变化很大,高楼多了,街道也宽了。

但有些人,有些事,似乎一点都没变。

李鸿依然是这里的“土皇帝”,他的儿子李文博,仗着老子的权势,更加飞扬跋扈。

我利用现在的身份和财力,开始秘密地搜集他们的犯罪证据。

我找到了当年那些被李家欺压过的商人和百姓,给了他们足够的补偿和安全保证,让他们敢于站出来说话。

我还通过特殊渠道,联系上了一个当年黑风手下的小喽啰。

他因为分赃不均,早就对黑风和李家怀恨在心。

我给了他一笔足够他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钱,从他嘴里,我得到了最关键的证据。

那是一个小账本,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多年来,黑风和李鸿之间每一笔肮脏的交易。

其中,也包括当年掳走苏婉的那一笔。

我的猜测,被证实了。

看着账本上那一行行触目惊心的文字,我的手,因为愤怒而剧烈地颤抖。

所有的证据链都完整了。

我将所有的资料,包括账本的复印件、受害者的证词录音,全都整理成了一份厚厚的举报材料。

我订好了第二天一早,前往省城纪委的火车票。

复仇的火焰,在我的心中熊熊燃烧。

我仿佛已经看到,李家父子那张惊恐绝望的脸。

然而,就在我准备动身的前一天晚上,意外发生了。

我下榻的酒店房间,门被敲响了。

我以为是酒店的服务生,便毫无防备地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人,让我的呼吸,瞬间凝滞了。

是苏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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