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挖掘司机,有一天挖出了一具红色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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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陈阿狗,是个靠挖掘机讨生活的糙汉子。暴雨天替偏远山村挖桥基时,一铲下去竟刨出口渗人的红棺材。村里人说 “红棺见血光”,可我们这群不信邪的,不仅动了棺材,还私分了陪葬的碎金。当晚工友就离奇暴毙,水渍脚印、夜半哭声接连出现,死去的工友尸体更是不翼而飞。那个神神叨叨的爷爷,原来不是疯癫神棍,而是正统阴灵师。他说我命格特殊,是阴物眼中的 “香饽饽”,红棺里的东西缠上我了,阴阳先生在害我,连工友的妹妹都藏着秘密。家族的隐秘、千年的阴谋、各方势力的角逐,都因这口红棺破土而出。为了活命,我只能跟着爷爷踏入这阴阳交界的浑水,却不知自己早已是宿命棋盘上的关键一子。




第一章 红棺破土

我叫陈阿狗,爹娘走得早,打小跟着爷爷混日子。爷爷年轻时是地主家的少爷,本该读圣贤书考功名,却偏偏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被太爷爷打断腿赶出门。等再回来时,一身绸缎换成了破烂道袍,整天在城头摆个卦摊装神棍,村里人都喊他 “陈疯子”。

那天暴雨跟瓢泼似的,工头急吼吼地拍我门:“阿狗,赶紧起来!李家坳要修桥,今天必须把地基挖出来。” 我套上雨衣刚要走,爷爷叼着旱烟从里屋出来,浑浊的眼睛扫了我一眼:“今日忌破土,去了要出事。”

我翻了个白眼:“爷,您少来这套,不挖地基咱爷俩喝西北风啊?” 他没再拦我,只是在我身后嘟囔:“早晚要学的……” 那时候我以为他又在说胡话,压根没往心里去。

李家坳是真偏,山路绕得人头晕,村里还留着不少老宅子,墙皮都褪成了土黄色。刚到工地,几个老头就拄着拐杖围上来,为首的王大爷跺着脚喊:“不能挖!这底下有女鬼!前几年后山塌方挖着王爷墓,就该知道这地方邪性!”

工头急了:“这是县里的指标!耽误了工期你负责?” 村长也赶紧打圆场,给老头们塞了烟,好说歹说才让我们开动。孙强凑到我跟前笑:“阿狗,要是挖着古董,咱哥几个直接辞职享福去。” 我骂了句 “做梦”,却没忍住往土里多瞥了几眼。

挖掘机刚刨了没几下,突然 “哐当” 一声卡住了。我跳下去扒开泥土,心脏猛地一缩 —— 那是口红得发亮的棺材,漆面光滑得不像埋了几十年的东西。村长脸都白了,跑回村问了一圈,竟没人知道这棺材的来历。

“红土坑里出红棺,必有血光来验灾!” 早上拦着我们的老头又闹起来,可警察都来了,说这是封建迷信,让我们把棺材挪去树林重新埋了。村里还找了个五十多岁的阴阳先生,穿件青布褂子,捏着桃木剑舞了半天,临走前盯着我们说:“离那坟包远点,再惊动就完了。”

我正准备爬回挖掘机,眼角突然瞥见坑里闪着金光。扒开土一看,竟是几块碎金子,沉甸甸的压得手心发慌。孙强和另外两个工友也看见了,眼神瞬间直了。“分了!” 孙强压低声音,“死人留着没用,回头给她多烧点纸钱就行。”

我们趁着没人注意,飞快地把金子分了。我揣着金子往树林瞥了眼,新堆的坟包孤零零的,四周的草不知怎的已经蔫了,两只大老鼠直挺挺地躺在旁边。当时我只觉得晦气,压根没当回事。

下午干活倒顺顺利利,眼看天快黑了,孙强突然拽住我:“阿狗,你听!” 风里飘来一阵女人的哭声,细细簌簌的,正好是从树林坟包的方向传来。

“别瞎想,可能是村里谁家吵架。” 我硬着头皮说,可脚却不由自主地往树林走。到了坟包跟前,哭声突然停了,只有那堆新土孤零零地立着。孙强突然指着地上:“那是什么?”

月光下,一滩滩水渍印在泥地上,竟像一串脚印,从坟包一直延伸到树林深处。我们几个瞬间往后退,孙强嘴里不停念着 “阿弥陀佛”,脸色白得像纸。

回到工地,哭声又响起来了,空灵地在耳边绕。村里来帮忙的师傅劝:“赶紧收工吧,这是撞邪了。” 没人再反驳,我们收拾东西就往村里的招待所跑。

半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惦记着怀里的金子。刚想起来看看,就见孙强直挺挺地坐起来,眼神呆滞地盯着门口。“强哥,起夜啊?” 我喊他,他压根没反应,径直走了出去。

我心里发毛,怕他出事,赶紧跟了上去。他走路姿势怪得很,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一步步往工地走。到了树林边,他 “扑通” 一声跪在坟包前,机械地磕着头,额头撞在地上 “咚咚” 响。

四周静得可怕,连虫鸣都没有。我想起阴阳先生的话,腿肚子直打颤。就在这时,孙强突然停下来,缓缓转过身 —— 月光照在他脸上,他的眼睛里一片浑浊,根本没有神采。

我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往招待所跑,躲进被子里大气不敢出。直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着,醒来时孙强还没回来。

“强哥该不会昨晚没回来吧?” 我心里发慌,赶紧往工地跑。刚到树林边,就看见一个人影跪在坟前。“孙强!” 我喊了一声,他没动。一阵风吹过,他直直地倒了下去。

我跑过去一看,吓得差点坐在地上。孙强瞪着眼睛,眼球好像要凸出来,脸色铁青,嘴角还挂着诡异的笑 —— 他死了!

“死人了!” 我连滚带爬地往招待所跑,推开门的瞬间,冷汗瞬间浸湿了衣服。另外两个工友也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跟孙强一模一样的表情,早就没了呼吸。

招待所的员工赶过来时,我正瘫在门口发抖。警察很快来了,问了我一堆问题,我脑子乱糟糟的,压根说不清楚。那个阴阳先生也来了,趁人不注意塞了瓣大蒜到我嘴里。“你们是不是没听我话?” 他抓着我肩膀问。

我哆嗦着把分金子的事说了,他重重叹气:“那是买命钱啊!” 我赶紧掏出怀里的金子,可为什么我没事?阴阳先生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就走了。到了卫生所我才发现,自己两个眼眶青得吓人,跟大病了一场似的。

下午阴阳先生给我打电话,让我晚上把金子还回去。“我不去!” 我脱口而出。他沉默了半天:“只有你能平息它,不然还得死人。” 挂了电话,我突然想起爷爷说过的话,赶紧给他打了过去。

刚说完情况,爷爷就喊:“等着!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没多久,阴阳先生又发微信催我。我咬咬牙,拿着金子刚走出招待所,突然瞥见地上一串水脚印 —— 跟坟包前的一模一样!

“咯咯……” 耳边突然传来女人的笑声,凉飕飕的风擦着脖子过去。我回头一看,身后竟跟着一串新的水脚印!就在我快吓瘫时,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我猛地回头,是阴阳先生,他手里还拿着另外几块金子。“这些都是从死者身上找到的。” 他说。

正说着,他突然从包里拿出香炉,点燃三根香。可刚点着,一阵阴风就把香吹灭了。他又点,香又灭了。阴阳先生的脸瞬间变得很难看,从怀里掏出张黄符递给我:“晚上别出门,这符能保你一时。” 还嘱咐我午夜十二点给金子上香。

回到招待所,我把符戴在脖子上,乖乖给金子上香。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时发现金子竟跑到了孙强的铺位上,而那铺位还是温热的!我吓得抓起行李就跑,雇了辆车往城里赶。

路上阴阳先生发了段视频,竟是孙强僵硬地在我家门口徘徊,视频最后他抬头看向镜头,脸已经干枯发黑。我赶紧让司机改道,去了家 24 小时饭店。刚坐下,爷爷就来了,他看了眼我脖子上的符,又闻了闻我身上的味道:“傻小子,被人坑了!给死人上香,是把它往你身上引!”

第二章 凶宅异声

爷爷说这阴阳先生肯定没安好心,可眼下更棘手的是我身上的 “东西”。他带我去了城郊一间民宿,说是个富豪委托处理的凶宅,正好让我练练手。“咱阴灵师,先学辨气,再学画符,最忌心浮气躁。” 爷爷一边拿罗盘在屋里转悠,一边跟我说。

这民宿看着普通,可一进门我就觉得浑身发冷。爷爷的罗盘指针转得飞快,“嗡嗡” 直响。“这里不止一个东西。” 他皱着眉,从包里掏出那把从不离身的黑匕首 —— 那匕首是太爷爷传下来的,据说是用阴沉木柄嵌的陨铁刃,能斩阴煞。

天黑后我实在太累,早早回房睡了。不知过了多久,隔壁突然传来女人的哭声,断断续续的,听得人心烦。我爬起来去找爷爷,他正坐在客厅抽烟,听见我的话愣了一下:“什么哭声?我没听见。”

我以为他耳背,没再多说。可刚躺回床上,哭声又响了,这次还夹杂着呢喃。我趴在墙上听,突然浑身一僵 —— 那女人竟在喊我的名字:“陈阿狗…… 陈阿狗……”

我冲进客厅,拉着爷爷要去隔壁。他脸色凝重地拦住我:“别去!那是吊死鬼,怨气重得很,你现在去就是送菜。” 他把我按在沙发上,自己拿着匕首守在门口。说来也怪,有爷爷在,哭声再也没响过。

第二天一早,楼道里吵吵嚷嚷的。打听了才知道,隔壁的女人死了,上吊三天才被发现。我心里咯噔一下 —— 昨晚的哭声,根本不是活人能发出来的!

爷爷蹲在隔壁门口抽烟,脸色很难看:“这鬼是冲你来的,红棺里的东西把你当成‘靶子’了。” 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是阴阳先生发来的地址,让我过去做法驱邪。

爷爷琢磨了半天,说:“去!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不过得先把红棺的事了了。” 我们赶回李家坳,桥早就停工了,工地荒得长满了草。村长听说我们要处理红棺,赶紧找了几个劳力帮忙。

棺材挖出来时,我差点没认出来 —— 那红色竟比之前更鲜艳了,像刚刷上去的。劳力们刚把棺材抬起来,一个人突然尖叫着松开手:“里面有东西在动!”

“我也感觉到了!” 另一个人也喊。棺材 “轰隆” 一声砸在地上,撞坏了一个角。红色的液体从缝里流出来,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劳力们吓得往路边跑,只剩我和爷爷站在原地。

“咯咯……” 棺材里传出女人的笑声,跟我昨晚听到的一模一样!爷爷大喝一声,把黑匕首插进棺材缝,嘴里念念有词。匕首好像插进了什么东西,发出 “咔” 的一声脆响。

“搭把手!” 爷爷喊我。我赶紧冲上去,和他一起推开棺材盖。眼前的景象让我愣住了 —— 里面躺着个穿华服的美女,肌肤白皙,五官精致得不像真人。“小心!” 爷爷突然掐了我一把,我猛地回神,棺材里哪里有什么美女,只有一套红色的古代长袍。

“是幻相,这衣服有问题。” 爷爷把长袍拿出来,一股奇怪的香味飘了出来 —— 就是这味道,昨晚让我看走了眼。他让劳力把棺材埋回去,带着我往城里走:“这衣服是个‘容器’,里面附了东西,得赶紧烧了。”

我们去寿衣店买了个纸人,把长袍套上去,直奔火葬场。可到了仓库,我俩都傻眼了 —— 纸人和长袍不见了,看管仓库的师傅也没了踪影。地上又是一串熟悉的水脚印。

“找!” 爷爷握紧匕首。跟着脚印往员工宿舍走,推开门的瞬间,我差点吐出来。仓库师傅吊在房梁上,眼睛瞪得溜圆,嘴角挂着诡异的笑,身上正穿着那件红长袍。纸人被放在墙角,两只纸眼睛直直地盯着我们。

警察来的时候,爷爷拉着我赶紧走。回到民宿门口,我突然停住了 —— 门两旁竟点着两支白蜡烛,火苗绿幽幽的。爷爷示意我别动,推开门轻声说:“屋里有东西。”

客厅里黑漆漆的,爷爷拿着匕首在前头走,我紧紧跟在后面。推开我昨晚住的房门,我吓得腿一软 —— 孙强的尸体就站在屋里,脸色发黑,皮肤都开始腐烂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突然扑过来,两只冰凉的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我憋得满脸通红,眼看就要断气,爷爷一把推开我,黑匕首架在了孙强的脖子上。混乱中,匕首划破了我的手指,血滴在了刀刃上。

孙强突然不动了,“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脑袋耷拉着。我和爷爷都愣住了,爷爷拿起匕首,看着上面的血渍喃喃道:“原来如此,你天生就是阴灵师的料。”

第三章 白毛怪物

警察把孙强的尸体拉走后,爷爷才算松了口气。他坐在客厅里,把黑匕首放在桌上:“这刀叫‘镇阴’,是咱陈家传下来的,认主。你刚才滴血,它认你了。”

我看着手指上的伤口,还是懵的:“爷,孙强为啥给我下跪啊?”“因为你的命格。” 爷爷点了根旱烟,“咱陈家每代都有个‘阴命人’,八字极阴,能通阴阳,还能压制邪祟。你太爷爷是,我不是,没想到竟是你。”

原来爷爷年轻时被赶出门,根本不是因为吃喝嫖赌,而是太爷爷发现他不是阴命人,让他去俗世躲着。后来爷爷回来装神棍,也是为了暗中保护我 —— 他每年都偷偷给我求护身符,还带我去墓地 “走夜路”,其实是在帮我适应阴气场。

“红棺里的东西,是冲着你的阴命来的。” 爷爷说,“那套红袍是古代一个王妃的,她生前被赐死,怨气重得很,一直找阴命人附身重生。”

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接起来,一个女声急促地说:“陈阿狗,别信阴阳先生,他是个怪物!” 我愣了一下,对方已经挂了。

“是孙强的妹妹,孙瑞雪。” 爷爷突然说,“昨天在李家坳我见过她,身上有股尸气,不像是活人。” 我想起昨天在公园碰到的女人,胳膊又硬又凉,心里发毛。

第二天一早,爷爷开始教我画符。他给了我一支小巧的狼毫笔,说是用黄鼠狼尾毛做的,能引阳气。“先练‘静心符’,画不好别吃饭。” 他把一张黄符铺在桌上。

我画了半天,符纸要么皱了,要么墨汁晕开了。“电视里不都耍桃木剑吗?画符有啥用?” 我嘟囔着。爷爷笑了,拿起一张画好的符,双手一搓,符纸 “呼” 地一下烧了起来,灰烬飘到墙上,竟显出一串红手印!

“这是之前住这屋的小孩留下的,饿死的,怨气浅。” 爷爷指着手印,“画符是基础,能驱邪、能安神、还能问路。” 他又把镇阴刀递给我,刚碰到刀柄,刀突然 “嗡嗡” 震动,挣脱我的手扎进了墙里。

墙上的红手印突然变得清晰,好像有个小孩在里面哭。爷爷赶紧割破我的手指,把血抹在刀上。刀瞬间平静下来,他拔出刀说:“这屋里的小孩怕你,以后它不敢出来了。”

下午孙瑞雪又联系我,发了段视频。画面里,阴阳先生在李家坳的坟包前,对着月亮磕头,身上慢慢长出了白毛,指甲变得又尖又长,跟野兽似的。他还刨开红棺旁边的土,跳了进去 —— 下面竟还有一具棺材!

“他要找‘养尸地’。” 爷爷看完视频脸色大变,“白毛是尸变的征兆,他想借王妃的怨气彻底变成旱魃!”

我听得头皮发麻:“旱魃?就是那种能引发旱灾的怪物?” 爷爷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几张泛黄的古籍残页:“太爷爷留下的记载说,李家坳底下是个双棺养魂局,王妃棺上压着王爷棺,王爷的煞气镇着王妃的怨气,现在被咱们挖断了,阴阳先生又在瞎搞,这是要捅破天!”

正说着,民宿的门突然被撞开,风卷着纸钱飘进来。孙瑞雪站在门口,脸色比上次更白,胳膊上竟隐隐透着青黑色:“他快成了!我哥的尸体被他当成了‘养料’,埋在第二具棺材里!”

爷爷猛地站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帮我们?” 孙瑞雪从口袋里掏出个玉佩,上面刻着 “陈” 字:“我太奶奶是你太爷爷的徒弟,当年太爷爷封印王妃时,她也在。我家世代守着李家坳,就是怕有人动这棺材。”

原来孙家和陈家早有渊源,孙瑞雪身上的尸气,是常年守着养尸地染上的。她还说,阴阳先生本是村里的赤脚医生,十年前为了救重病的儿子,偷偷学了邪术,想借王妃的怨气炼出 “活尸丹”。

“现在去李家坳还来得及!” 孙瑞雪急道。爷爷抓起镇阴刀,又塞给我一沓黄符:“阿狗,今天就得真刀真枪练了!”

我们赶到李家坳时,天已经黑透了。树林里飘着浓浓的血腥味,红棺旁边的土被刨开一个大洞,里面传来 “咚咚” 的撞棺声。阴阳先生站在洞口,浑身长满白毛,眼睛血红,看见我们竟咧嘴笑了,露出尖牙:“来得正好,陈家人的血,最适合当药引!”

他突然扑过来,速度快得像阵风。爷爷一把推开我,挥刀砍过去。“当” 的一声,刀刃砍在他胳膊上,竟溅出黑色的血。阴阳先生疼得嘶吼,爪子抓向爷爷的脸。我急得掏出黄符,想起爷爷教的口诀,咬破手指按在符上,朝他扔过去:“急急如律令!”

符纸 “呼” 地烧起来,贴在阴阳先生身上。他惨叫着后退,身上的白毛都焦了。孙瑞雪趁机扔出一把糯米,糯米落在他身上,冒出阵阵黑烟。“洞里的棺材要开了!” 孙瑞雪突然喊。

洞里的撞棺声越来越响,还夹杂着女人的笑声。爷爷拽着我往洞口跑:“阿狗,用你的血滴在镇阴刀上!” 我赶紧割破手指,血抹在刀上,刀刃瞬间发出红光。

爷爷跳进洞里,我也跟着跳下去。底下果然有具黑棺,棺盖已经被撞开一条缝,红色的雾气从缝里冒出来。阴阳先生也追了下来,嘶吼着扑向我:“我要你的血!”

就在这时,黑棺突然 “嘭” 地炸开,一道红影飘出来,正是我之前看到的那个王妃。她穿着红袍,长发披肩,眼神怨毒地盯着阴阳先生:“敢扰我清修,找死!”

红影一闪,王妃的手插进了阴阳先生的胸口。他瞪着眼睛倒在地上,身体慢慢化成黑烟。王妃转头看向我,嘴角勾起笑:“终于等到陈家的阴命人了……”

第四章 王爷托梦

爷爷赶紧挡在我身前,挥刀指着王妃:“当年太爷爷饶你一命,你还不知足?” 王妃轻笑一声,红袍飘起来:“陈老鬼封印我百年,就是为了等他的后人。我和王爷被奸臣所害,只要借他的身体重生,就能报仇!”

“报仇?你害了多少人!” 孙瑞雪跳下来,手里拿着个罗盘,“这地方的煞气已经害了三个村民,再闹下去,整个李家坳都要完!” 王妃的眼神变得凶狠,红袍猛地扫向孙瑞雪。爷爷赶紧扔出一张符,挡住红袍:“阿狗,用静心符镇她!”

我赶紧掏出符纸,按照爷爷教的画法,又滴上血,朝王妃扔过去。符纸贴在她身上,她惨叫着后退,红袍都黯淡了些。“没用的!” 她嘶吼着,“这双棺局是天生的养魂地,你们斗不过我的!”

突然,洞里的地面开始震动,黑棺的碎片飘起来,组成一个男人的虚影。他穿着龙袍,面色威严,正是那个王爷。王妃看到他,眼神瞬间软了:“王爷……”

王爷的虚影看向我们,又看向王妃,叹了口气:“百年了,还放不下吗?”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威严。王妃哭了起来:“我们死得冤啊!”

“冤有头债有主,可你害了无辜的人,已经成了厉鬼。” 王爷的虚影转向我,“陈家后人,我知道你能通阴阳。当年害我们的奸臣,早已转世,如今就在城里的博物馆当馆长,他手里有我们的传国玉玺,只要你把玉玺拿来,让我们的魂魄附在上面,就能转世投胎。”

我愣住了:“博物馆?那可是国家的地方,怎么拿?” 爷爷突然说:“玉玺本就是你们的东西,只要不是强抢,不算违背阴灵师的规矩。” 王妃和王爷的虚影都看向爷爷,眼神里带着期盼。

爷爷又说:“但你们得发誓,拿到玉玺后立刻离开,不再害人。” 王妃赶紧点头:“我发誓!要是再害人,天打雷劈!” 王爷也点了点头。

爷爷收起刀:“阿狗,明天我们去博物馆看看。” 孙瑞雪松了口气:“我也去,我认识博物馆的保安。” 王妃和王爷的虚影慢慢变淡,钻进了我口袋里的一块碎金子里 —— 那是之前没还回去的,现在成了他们的寄身之物。

回到民宿,我累得倒头就睡。夜里做了个梦,梦见王爷和王妃站在宫殿里,被一群士兵围住,一个奸臣拿着玉玺冷笑:“陛下,您的时代结束了。” 王爷拔出剑,却被奸臣暗箭射中。王妃扑过去,也被士兵杀死。

我猛地惊醒,浑身是汗。爷爷坐在床边抽烟:“梦见他们了?” 我点了点头:“那个奸臣,和博物馆馆长长得一模一样。” 爷爷叹了口气:“这就是宿命,该了的债,早晚要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去了博物馆。孙瑞雪找的保安偷偷告诉我们,玉玺放在三楼的展厅,晚上八点闭馆,十点保安换班,有十分钟的空隙。“但展厅有监控,还有红外报警。” 保安说。

爷爷从包里掏出个布偶,上面贴了张符:“这是‘替身符’,能引开监控。阿狗,晚上你和瑞雪进去,我在外面接应。” 我心里发慌:“要是被抓了怎么办?” 爷爷拍了拍我的肩膀:“有王爷和王妃帮忙,不会有事的。”

晚上十点,我和孙瑞雪躲在博物馆后面的草丛里。换班时间一到,爷爷点燃替身符,布偶突然动了起来,朝展厅的方向走去。监控室的屏幕上,果然出现了布偶的影子,保安们都跑了过去。

“快走!” 孙瑞雪拉着我,从后门溜进去。三楼展厅黑漆漆的,只有应急灯亮着。玉玺放在玻璃柜里,上面刻着龙纹,散发着淡淡的金光。我掏出碎金子,小声说:“我们来了。”

碎金子发出红光,王爷和王妃的虚影飘出来。王妃伸手一挥,玻璃柜 “咔” 地开了。就在王爷要去拿玉玺时,突然传来脚步声:“谁在里面?” 是馆长!他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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