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我是大队伙夫,暗中送粥给“反动派”之女,14年后她荣归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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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还记得我吗?"她站在餐厅门口,眼中有泪光闪烁。

李建国手中的勺子掉在了地上。

十四年前,他是村里的伙夫,偷偷给一个"反动派"的女儿送粥。那时她瘦得像根麻秆,总是缩在角落里不敢说话。

十四年后,她穿着得体的干部制服,跟着省里的考察团回到了这个小村庄。

命运有时候就是这样,兜兜转转一大圈,该遇见的人还是会遇见。



01

李建国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因为一瘸一拐的腿成为村里的伙夫。

那是1970年的春天,他在修水渠时被石头砸伤了左腿。

伤好了之后,腿却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有力。

大队长看他可怜,就把他安排到了食堂工作。

"反正做饭也不需要跑来跑去。"大队长这样说。

李建国没有抱怨。

在那个年代,有口饭吃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他的妻子两年前因为难产死了,孩子也没能保住。

从那之后,他就一个人过日子。

村里的人都说他命苦,老天爷不给他留后。

李建国也这样认为。

食堂的工作其实很简单,无非就是每天早中晚三次,给村民们打粥打饭。

那时候粮食紧张,大多数时候都是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白粥。

偶尔能有点咸菜就算是改善伙食了。

李建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直到苏雅琴一家被分配到了村里。

苏雅琴的父亲苏文彬原本是县城中学的教师。

因为"反动学术权威"的帽子,全家被赶到了村里接受改造。

苏雅琴那年只有十六岁。

瘦瘦小小的,像一阵风就能吹倒。

她的母亲身体不好,经常咳嗽。

还有一个八岁的弟弟,总是躲在姐姐身后。

村里的人对他们没什么好脸色。

毕竟在那个年代,阶级成分就是原罪。

李建国第一次注意到苏雅琴,是在一个下雨的傍晚。

她来食堂打饭,排在队伍的最后面。

轮到她的时候,李建国手里的粥已经见底了。

他舀了一勺,稀得像水一样。

苏雅琴看了看碗底,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李建国看着她瘦弱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这女孩什么错都没有,凭什么要承受这些。

从那天开始,李建国开始留意这一家人。

他发现苏雅琴每天都是最后一个来打饭。

每次分到的都是最少的,最稀的。

她从来不抱怨,也不争取。

就那样默默地接受着命运的安排。

有时候碗里的粥实在太少,她会把自己那份让给弟弟。

然后饿着肚子回家。

李建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苏雅琴的弟弟生病那天,李建国做了一个决定。

孩子发着高烧,嘴唇都是白的。

苏雅琴抱着弟弟来到食堂,眼中满是焦急。

"师傅,能不能给我们多一点粥?"她小声地请求。

李建国看了看四周,没有人注意这边。

他给她舀了满满一碗,还加了点咸菜。

苏雅琴愣了一下,然后深深地鞠了一躬。

"谢谢。"她说。

那天晚上,李建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想起了自己死去的妻子和孩子。

如果他们还活着,也许也会像苏雅琴一样,需要别人的帮助。

第二天夜里,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趁着月黑风高,他端着一碗热粥,悄悄摸到了苏家的门前。

轻轻敲了敲门。



苏雅琴开门看到他,吓了一跳。

"你..."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建国把粥递给她,压低声音说:"给孩子喝的,别让人知道。"

说完转身就走。

苏雅琴站在门口,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从那以后,每隔几天的深夜,李建国都会给苏家送去一些食物。

有时候是粥,有时候是窝头,还有一些咸菜。

他总是选择最黑的夜晚,避开村里的巡逻队。

苏雅琴从最初的惊恐,到后来的感激,再到习以为常。

两人很少交流,只是默契地给予和接受。

苏雅琴的身体慢慢好了起来。

她不再像刚来时那样瘦得皮包骨头。

脸上也有了一些血色。

她的弟弟也活泼了许多,不再总是躲在姐姐身后。

村里的人开始议论,说苏家的伙食似乎比其他人好一些。

李建国听了心里紧张,但表面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苏雅琴也很小心,从来不在人前表现出对李建国的特别感激。

只是偶尔在食堂打饭时,会帮他洗洗碗筷。

"我来帮您吧。"她总是这样说。

李建国点点头,什么话都不说。

两人就这样建立了一种微妙的关系。

不是爱情,也不是友情。

更像是一种默契的互助。

苏雅琴知道李建国的善意,李建国也知道苏雅琴的感激。

但谁都没有说破。

有一次,李建国差点被村民发现深夜外出。

02

那天他正准备去送粥,突然听到有人在外面说话。

他赶紧躲在门后,心跳得像鼓一样。

"老李,你这么晚还不睡?"有人敲门。

李建国硬着头皮开门,假装刚被吵醒的样子。

"谁啊,大半夜的。"

"我看你屋里有灯光,以为出什么事了。"

"上厕所点个灯,有什么奇怪的。"

那人看了看他手里端着的碗,李建国心里一紧。

"你这是..."

"肚子饿了,喝点粥。"李建国镇定地说。

那人没有怀疑,笑了笑就走了。

李建国关上门,手心里全是汗。

从那以后,他更加小心了。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苏雅琴在村里待了三年。

这三年里,她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成长为一个坚强的女人。

她学会了干农活,学会了忍受白眼,学会了在困境中生存。

李建国一直默默地关注着她。

看着她从青涩到成熟,从瘦弱到健康。

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1973年的春天,苏雅琴考上了县城的师范学校。

那天她来食堂打饭,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兴奋。

"师傅,我要走了。"她悄悄对李建国说。

李建国手里的勺子停了一下。

"去哪?"

"县城,上学。"

李建国点点头,舀了满满一碗粥给她。

"好好读书。"他说。

苏雅琴接过碗,眼中有泪光闪动。

"师傅,这些年谢谢您。"

李建国摆摆手,"谢什么,应该的。"

那是他们之间最长的一次对话。

也是最后一次。



苏雅琴走的那天,李建国没有去送。

他只是站在食堂门口,远远地看着她和家人收拾行李。

看着她们一家人走出村子,消失在山路的尽头。

心里突然空了一块。

苏雅琴走后,李建国的生活又回到了从前的平静。

每天早中晚三次打饭,剩下的时间就是发呆。

村里的人渐渐忘记了苏家一家人。

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在这里生活过一样。

只有李建国还会偶尔想起那个瘦弱的女孩。

想起她安静地排队打饭的样子。

想起她帮自己洗碗时认真的神情。

想起她临走前眼中的泪光。

1976年,文革结束了。

村里的气氛开始松动。

人们不再那么紧张,也不再动不动就批斗谁。

李建国听说苏文彬得到了平反,重新回到学校任教。

他为苏雅琴感到高兴。

这女孩终于不用再背负"反动派"女儿的包袱了。

1978年,改革开放开始了。

村里允许个人做小生意。

李建国用多年的积蓄,承包了村里的小餐馆。

他的手艺不错,生意慢慢好了起来。

从最初的一张桌子,到后来的五六张桌子。

从只卖粥和窝头,到能做几个简单的炒菜。

李建国的生活有了很大的改善。

村里的人都说他有商业头脑,走了好运。

李建国只是笑笑,不说话。

他知道自己只是抓住了时代的机遇。

如果苏雅琴还在,一定也能过上好日子。

1984年的春天,李建国的餐馆已经小有名气。

不仅村里人爱来,连县城的人也偶尔会开车过来尝尝农家菜。

这天,县里的教育局要带一个省里的考察团来村里调研。

大队长找到李建国,让他准备一桌好菜招待客人。

"这可是大事,别给村里丢脸。"大队长反复叮嘱。

李建国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保证让他们满意。"

为了这次接待,他特意雇了几个临时工。

其中有一个年轻女人,自我介绍叫"小雅"。

她举止优雅,谈吐不凡,看起来受过良好的教育。

李建国觉得有些奇怪,这样的人怎么会来他的小餐馆当服务员。

但他也没有多问。

在那个年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

小雅工作很认真,动作麻利,说话轻声细语。

客人都很喜欢她。

李建国在后厨忙碌,偶尔透过门缝看到她在前厅招待客人。

总觉得她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考察团来的那天,李建国早早就开始准备。

红烧肉,白切鸡,清蒸鱼,还有几个时令蔬菜。

在那个年代,这已经算是很丰盛的宴席了。

考察团一共来了六个人,都是穿着中山装的干部。

小雅负责招待,李建国在后厨掌勺。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客人们对菜品很满意,夸奖李建国手艺不错。

李建国听了心里美滋滋的。

正在这时,他透过门缝看到前厅的情况。

小雅正在给客人们倒茶,动作优雅得体。

突然,李建国的眼睛瞪大了。

那个侧脸,那个身影,那个微微低头的姿态。

他的心脏狂跳起来,手中的勺子"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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