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375路公交车灵异事件全过程,司机说售票员看不到路边的人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爷爷,您再给我讲讲那个375路公交车的事儿呗?”一个周末的下午,我缠着爷爷。

爷爷放下手里的紫砂壶,眯着眼看了看窗外,慢悠悠地说:“那事儿啊,都快三十年了。你小子怎么老惦记着这个?”

“我们同学都在说,版本太多了,都不知道哪个是真的。就想听您这个‘老北京’说说。”

爷爷叹了口气,眼神变得有些悠远。“其实整件事最邪乎的,不是那三个穿大褂的,也不是最后在水库里捞上来的车。最让人后背发凉的,是司机和售票员的那几句对话。”

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你想想,一辆车上,司机老王坚持说他看见路边有人招手,还停了车。可售票员小丽就在他旁边,却指着窗外黑漆漆的马路问他:‘王哥,你跟谁说话呢?这儿哪有人啊?’……你说,这到底是司机见了鬼,还是售票员被蒙了眼?”

这个问题像一根冰锥,瞬间扎进了我的心里。



01

故事得从1995年的深秋说起。

那年头的北京,一入秋,天就短得特别快。尤其到了十一月,北风一刮,卷着枯黄的叶子满地打转,白天都透着一股萧瑟,更别提晚上了。那时候的四环路还没修利索,从城里往香山、圆明园那边去,一过晚上九点,路上就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路灯隔着老远才有一盏,昏黄的光晕照着一小片地面,看着比没光还瘆人。

小军,一个在海淀某大学读大三的学生,就是这趟夜路的常客。

小军是外地考来北京的,人有点小清高,总觉得北京城里那些老头老太太嘴里的“规矩”、“讲究”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封建糟粕。他家境一般,为了赚点生活费,在外面找了个家教的活儿。雇主家住得远,每次下课都得到晚上十点。他回学校唯一的指望,就是那趟从圆明园南门始发的375路末班车。

这天晚上,风特别大,刮在脸上跟小刀子割一样。小军裹紧了自己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外套,在“圆明园南门”的站牌下不停地跺着脚。站台上就他一个人,周围空旷得能听见自己心跳。他心里一边骂着这鬼天气,一边焦急地朝来车的方向张望。

终于,远处两个昏黄的车灯由远及近,一辆老式的“大通道”公交车,就是中间带个大转盘能拐弯的那种,嘎吱作响地停在了他面前。

车门“呲”地一声打开,一股混杂着柴油味和车里人气的热浪扑面而来。小军三步并作两步跳上车,熟练地掏出月票在售票员面前晃了一下。

开车的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姓王,大家都叫他老王。他开这趟线快十年了,性格沉闷,不爱说话,脸上总是一种睡不醒的疲惫感。此刻他正目不视前,稳稳地把着方向盘。

售票员叫小丽,二十出头,长得挺精神,但熬夜班熬久了,脸上也挂着一层挥之不去的倦意。她有气无力地对小军说了声“往里走”,就又靠回自己的座位上发呆。

车里乘客不多,稀稀拉拉坐了不到十个人,一个个都耷拉着脑袋,像是被晚风抽干了精气神。小军不喜欢跟人挤,径直走到了车厢最后面靠窗的位置坐下。他从书包里掏出索尼随身听,塞上耳机,按下了播放键,里面立刻响起了Beyond乐队那略带沙哑的歌声。

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和车身的有节奏的摇晃,小军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思绪也跟着飘远了。

车子驶过几站,乘客下了几个,没上来人。车厢里愈发空旷。小军前面几排,坐着一个六十岁上下的老太太,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棉袄,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整齐的发髻。从上车开始,小[军就觉得这老太太有点奇怪。她不像别人那样打瞌睡或者看窗外,而是一直很警醒,时不时回过头,用一种极其锐利的眼神扫视整个车厢,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当她的目光和小军在空气中对上时,小军甚至能感觉到那眼神里的审视和探究。他心里有点不舒服,嘟囔了一句“老古董”,就把头扭向了窗外。

车子过了“骚子营”站,外面的世界彻底陷入了黑暗。路两边都是黑压压的树林和田地,连一点居民区的灯火都看不到。车厢里的日光灯管发出“嗡嗡”的电流声,映着每个人的脸都有些发青,气氛说不出的压抑。

就在这时,一直平稳行驶的公交车,突然毫无征兆地开始减速,最后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地边上,缓缓停了下来。

这一下,车里好几个打瞌D睡的人都醒了。



售票员小丽第一个反应过来,她探着身子朝前面驾驶室喊:“王哥,怎么了?这没站啊,停什么车?”

司机老王没有回头,只是死死盯着右边的后视镜,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喉咙里卡了沙子:“有人招手。”

“招手?”小丽一脸莫名其妙,她也伸长了脖子往窗外看,外面除了被车灯照亮的一小片飞扬的尘土,什么都没有。“哪儿有人啊王哥?你是不是看错了?这大半夜的,黑灯瞎火的……”

她话还没说完,只听“呲”的一声,车前门应声打开。

一股无法形容的阴冷气息,顺着打开的车门猛地灌了进来。这股风不像外面的北风那样干冽,而是带着一种潮湿、腐朽的寒意,瞬间就让车里所有人都打了个哆嗦。小军也觉得后脖颈子一凉,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紧接着,三个人影,慢悠悠地从车门外“飘”了进来。

说“飘”一点也不夸张。他们上车的动作极其僵硬,没有正常人上台阶时那种身体的起伏。为首的两个人,搀着中间的一个,三个人都穿着那种在清宫戏里才能看到的深色长袍,头戴着官帽,帽檐压得很低,完全看不清脸。

车里的空气仿佛在他们上车的那一刻凝固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三个不速之客。这身打扮,这出场方式,实在太诡异了。

小军心里第一个念头是:附近哪个剧组拍夜戏的?可转念一想,这荒郊野岭的,哪个剧组会在这儿拍戏,还穿着戏服等公交车?

售票员小丽显然也吓得不轻,她愣了好几秒,才想起自己的职责。她壮着胆子走过去,声音有点发颤:“三……三位,买票。”

那三个人谁也没说话。站在最左边的那个人,缓缓地抬起手,递过来几张纸币。小丽借着车里昏暗的灯光一看,那钱是旧版的人民币,纸张又黑又旧,捏在手里感觉又潮又软,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小丽心里直发毛,可职业习惯让她还是收了钱,机械地撕了三张票递了过去。

这三个人接过票,依旧一言不发,迈着同样僵硬的步子,径直走向了车厢中部的空位坐下。从头到尾,他们都没有抬起过头,也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整个过程安静得可怕。

02

车厢里陷入了一片死寂,连随身听里的歌声都似乎被这股诡异的气氛压了下去。小军摘下一只耳机,好奇又警惕地打量着那三个人。他发现,这三个人坐下后就一动不动,像三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坐在他前面几排的那个蓝棉袄老太太,从这三个人上车开始,整个人的状态就完全变了。她不再回头扫视,而是把身体微微前倾,后背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一双眼睛死死地、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三个“清朝人”的脚下。

她的眼神里,不再是之前的审视,而是一种极度的震惊和……恐惧。

公交车重新启动,继续在无边的黑暗中行驶。车轮碾压路面的声音,和发动机的轰鸣,成了此刻车厢里唯一的声音。没人说话,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或有意或无意地避开那三个诡异的身影。

又过了两站,车上仅有的另外两名乘客也下车了。现在,这辆巨大的“大通道”里,只剩下司机老王、售票员小丽、主角小军、蓝棉袄刘大妈,以及那三个一动不动的“清朝人”。

车厢因为空旷,显得更加寂静和阴冷。

突然,一直安静坐着的刘大妈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她动作快得惊人,一个箭步就冲到了小军的面前,抬起手指着小军的鼻子,用一种尖利到刺耳的声音大声叫骂起来:“就是你!小伙子!我看你半天了,鬼鬼祟祟的!你偷我钱包!”

小军当时就懵了。他正琢磨着那三个人的来路,这大妈的指控如同一盆冰水,兜头盖脸地浇了下来。他涨红了脸,急忙站起来辩解:“大妈,您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动您了?您可别血口喷人啊!”

“就是你偷的!”刘大妈不依不饶,一把就抓住了小军的衣领。她的力气大得惊人,手指像铁钳一样死死地扣着小军的衣服。“我钱包里有我一个月的退休金!还有给我孙子买药的钱!你快还给我!”

她一边喊,一边开始撒泼,又是拍大腿又是哭嚎,声音凄厉,把整个车厢都震得嗡嗡响。

“大家快给评评理啊!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变成这样了啊!手脚这么不干净!这让我老婆子可怎么活啊!”

小军又气又急,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被一个老太太当着全车人的面指着鼻子骂小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浑身都哆嗦起来。“我没偷!您再胡说我可报警了!”

售票员小丽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赶紧跑过来劝架:“大妈,大妈您先松手,有话好好说,是不是搞错了?”

“没错!就是他!”刘大妈状若疯癫,死活不松手,反而把小军的衣服拽得更紧了。

她转头对着驾驶室大声哭喊:“司机师傅!我不坐了!我要下车!这小偷必须跟我一块儿下车,前面不就是派出所吗?咱们去那儿说清楚!今天不把钱还给我,我跟他没完!”

驾驶室里的老王,从后视镜里看着后面这场乱糟糟的闹剧,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本来就因为刚才那三个诡异的乘客而心神不宁,现在又被刘大妈的哭喊吵得心烦意乱,只想赶紧把这两个麻烦精弄下车。

他的目光在后视镜里快速地扫了一下:镜子里,那三个“清朝人”依旧纹丝不动,对这场闹剧毫无反应,像是三个局外人。再看看这边,刘大妈和小军已经快要撕打起来了。

一股无名火“噌”地就窜了上来。

老王猛地一脚踩下刹车,巨大的铰接车身因为急刹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在荒无人烟的马路中间停了下来。

“都给我下去!”老王终于爆发了,他回头怒吼道,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烦躁,“要去派出所自己走着去!别耽误我一车人下班!”

随着他的怒吼,车前门“呲”的一声再次打开,一股寒风倒灌进来。

刘大妈像是得了圣旨,连拉带拽地就把还没反应过来的小军往车门外推。小军一个踉跄,被她推出车外,摔在了冰冷坚硬的路面上。

就在小军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准备跟这个不可理喻的老太太理论到底的时候,他的身后,公交车门马上就要关上了。

03

电光火石之间,他听到车厢里传来售下票员小丽那个带着极度困惑和一丝丝恐惧的年轻声音,她好像是在跟司机老王说话:

“王哥,你刚才……到底在跟谁说话啊?”

小军愣住了,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驾驶室的方向。透过还没完全关上的车门缝隙,他看到司机老王那张在后视镜里映出的脸,煞白如纸,额头上全是细密的冷汗。

紧接着,他听到了老王那句足以让他记一辈子的话。那声音很低,很轻,像是一口气没喘匀,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奇怪了,刚才路边明明有人招手,你怎么就跟看不见似的?”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