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女同事蹭我车半年,我改骑单车上下班后,次日接到了医院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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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周明轩骑着单车,风从他耳边呼啸而过。

他觉得自己终于挣脱了那副无形的枷锁。

口袋里的手机就在这时疯狂地响了起来。

屏幕上,是一串陌生的本地座机号码。

他划开接听,一个女人的声音穿过电流,急促又陌生。

“您好,请问是周明轩先生吗?”

“我们这里是市妇幼保健院。”

周明轩握着手机,愣住了,他一个字还没说出口。

电话那头的声音就紧接着投下了一句话。一句让他浑身血液都瞬间凝固的话……



01

周明轩的生活,在买车之前,像一杯放了很久的白开水。不好喝,也坏不了。他每天早上七点准时起床,在路边摊花三块钱买一个鸡蛋灌饼,挤上那辆能把人压成相片的公交车。

车厢里是各种人身上的味道,汗味,香水味,还有隔夜的酒气。他抓着吊环,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城市,觉得自己的日子也是灰蒙蒙的。

他在一家设计公司上班,职位不高不低,薪水不多不少。办公室里的人都叫他小周,但他感觉自己已经不小了,快三十的人了,在这座城市里像一粒灰尘。

他没什么朋友,下班后就回到自己租的那间小屋子。屋子不大,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衣柜,就是全部。

他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视,一个人睡觉。时间久了,他都快忘了怎么跟人长时间地说话。

他想买一辆车。这个念头在他心里盘踞了很久,像野草一样疯长。他觉得有了车,自己的生活就能变个样子。

他可以不用再去挤那辆要命的公交车,可以在周末的时候开着车去郊区转转,看看绿色的山和水,而不是每天对着电脑屏幕和水泥墙壁。

车,对他来说,不只是一堆铁皮,更像一个可以移动的、属于自己的壳。一个能把他和这个嘈杂的世界隔开的、安全的壳。

他花了两年时间攒钱,每个月从不多的薪水里抠出一部分,像松鼠存过冬的粮食。他戒掉了偶尔和同事出去吃饭的习惯,戒掉了买新衣服的念头。

终于,在一个天气很好的下午,他把那辆银灰色的新车从店里开了出来。阳光照在崭新的车漆上,晃得他眼睛发亮。

他把车窗摇下来,风灌进来,带着新车的味道和自由的味道。他开着车在城里漫无目的地绕了三圈,直到天色变暗。

有了车,周明轩觉得自己的腰杆都直了一点。他每天下班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停车场看他的车。他买了最好的掸子,把车身上的灰尘一点一点地扫掉。

他给车里铺上了脚垫,给座椅套上了坐垫,还在后视镜上挂了一个小小的平安符。他觉得这辆车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是他在这座冰冷的城市里唯一的、温暖的慰藉。

他开着车上下班,隔着一层玻璃看着外面挤公交的人。他看见那些和曾经的他一样,被挤得面目模糊的脸,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他觉得自己的生活,终于有了一点颜色。

那场雨是突然下来的。

下午的时候,太阳还明晃晃地挂在天上,晒得柏油马路都有些发软。

到了五点半下班,天色一下子就暗了下来,像是被谁用一块黑布蒙住了。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砸在公司的玻璃窗上,噼里啪啦地响。

周明轩收拾好东西,从抽屉里拿出备用的雨伞。他走到公司大楼门口,看见行政部的林娜正站在屋檐下,一脸焦急地望着外面的雨幕。

雨下得很大,像天漏了一个窟窿,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水汽里。

林娜是三个月前调到他们部门的,人长得白净,说话的声音总是细声细气的。她刚查出来怀孕了,还不到三个月,肚子看不太出来,但是举手投足间,多了一种小心翼翼的姿态。

周明轩从她身边走过,他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他习惯了独来独往,觉得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一种麻烦。他撑开伞,走进雨里。雨水打在伞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走了十几步,停了下来。他鬼使神差地回过头,看见林娜还站在那里,单薄的身影在昏暗的天色下显得有些可怜。

她把一只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那个动作,让周明轩的心里某个地方软了一下。

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在他小时候生病发烧的时候,母亲也是用这样温柔的手,抚摸着他的额头。

他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回去。他把伞往林娜那边偏了偏,遮住了她头顶的天。

“没带伞吗?”他问,声音在雨声里显得有些模糊。

林娜抬起头,看到是他,像是看到了救星。她的眼睛很亮,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两颗小星星。“是啊,天气预报说今天没雨的。周明轩,是你啊。”

周明轩点了点头,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两个人就这么沉默地站着,听着雨声。空气里都是潮湿的泥土和青草的味道。

“我送你吧。”周明轩说。

这句话说出口,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唐突。这不像他会说的话。

林娜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惊喜的笑容,那笑容在雨天里像一朵绽开的花。“真的吗?那太麻烦你了。你住哪里?会不会不顺路?”

“不麻烦。”周明轩说, “我开车了。”

02

其实很不顺路。林娜的家在城西的旧城区,而他租的房子在城南的新开发区,一个南一个北,开过去再开回来,至少要多花一个小时。

但是话已经说出口了,像射出去的箭,收不回来了。

那天晚上,林娜坐在了他的副驾驶座上。这是这辆车除了他自己之外,迎来的第一个乘客。

车里还弥漫着新车的皮革味,林娜一坐进来,就带来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两种味道混在一起,有些奇怪。

“你的车真新啊。”林娜摸着座椅,羡慕地说。

“刚买没多久。”周明轩握着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被雨水模糊的道路。

“你真是个好人,明轩。”林娜一路上都在说这句话。她的声音很软,像羽毛一样,轻轻地搔着周明轩的耳朵。

周明轩听着雨刮器在玻璃上一下一下地刮着,心里有一种陌生的感觉。这是一种被人需要、被人夸赞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飘飘然。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好事。

那一次的举手之劳,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从那天起,周明轩的新车,好像就不再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一开始,只是在天气不好的时候。下雨,下雪,或者刮大风。林娜会提前一天给他发消息,用一种小心翼翼又带着点撒娇的语气问他,明天能不能顺路送她一下。

周明轩看着手机屏幕,想象着她那副柔弱的样子,拒绝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他想,她是个孕妇,自己一个大男人,能帮就帮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后来,就慢慢地变成了每天。

林娜不再提前发消息了。每天下午五点半,周明轩收拾好东西,走到停车场,总能看见林娜的身影准时地出现在他的停车位旁边。



她会对他露出一个理所当然的微笑,然后熟练地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她不再像第一次那样说很多感谢的话,偶尔会说一句“辛苦啦”,那语气,就像妻子对丈夫说的一样自然。

周明轩的新车,彻底变成了林娜的通勤专车。

车里的味道也彻底变了。那股让周明轩着迷的新车皮革味,很快就被各种各样的味道覆盖了。林娜的香水味,护手霜的味道,还有她带上车的各种食物的味道。

她怀孕后,口味变得很奇怪。有时候是一盒气味浓烈的韭菜盒子,有时候是一块甜到发腻的榴莲千层。

她会在车上旁若无人地吃东西,油腻的手指偶尔会碰到车门或者中控台上。食物的包装袋,她会随手塞在车门边的储物格里。

周明轩好几次都想开口。他想说,林娜,能不能别在车里吃东西,味道太大了。

他又想说,林娜,垃圾能不能自己带下车。但是他每次看到林娜抚摸着肚子的样子,话就又咽了回去。他觉得自己要是说了,就显得太小气,太没有同情心了。

他只能每天等送完林娜回到家,再一个人在昏暗的地下车库里,用湿毛巾把车里擦一遍,然后把所有的车窗都打开,让夜风把那些不属于他的味道吹走。

林娜开始把这辆车当成自己的了。

她会指挥周明轩开车。“明轩,前面那个路口左转,别走高架,下面新开了一家母婴店,我想顺路去看看宝宝的衣服。”

“明轩,今天能不能先送我去一趟超市,家里的水果吃完了,医生说孕妇要多吃水果。”

她说话的语气越来越随意,越来越理所当然。

周明轩握着方向盘,看着导航地图上那条被重新规划的、弯弯曲曲的路线,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

他每天下班的时间,从一个小时,变成了一个半小时,甚至两个小时。

他回到家,天早就黑透了。屋子里冷冷清清的,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他打开冰箱,里面只有几瓶矿泉水和一包快要过期的挂面。他连去超市买菜的时间都没有了。

他只能烧一壶开水,泡一碗方便面,然后坐在电视机前,听着里面传来的热闹声音,一个人默默地吃完。

他觉得自己很可笑。他买车的初衷,是为了自由,为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现在,这个空间被另一个人侵占了,他的自由也被绑架了。

公司的同事们也都知道了他每天接送林娜上下班的事。他们看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

有的人在背后说他是个“活雷锋”,但那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有的人直接当着他的面开玩笑:“小周,什么时候成林娜的专职司机了?人家给你付油钱了吗?”

周明轩只能尴尬地笑笑,说:“顺路,顺路。”

他觉得自己的脸皮,在这些议论声中,被一点一点地剥了下来,火辣辣地疼。

他开始尝试着找一些借口来拒绝。

03

有一次,他提前对林娜说:“林娜,我今天晚上约了朋友吃饭,可能不能送你了。”

林娜听了,立刻撅起了嘴,脸上露出不高兴的神情。“有什么重要的朋友啊?不能改天吗?”她摸着肚子,幽幽地说,“我和宝宝坐你的车都习惯了,坐别的车总觉得不安全。”

她总是这样,把肚子里的孩子当成最有力的武器。周明轩所有的借口,在这句话面前,都显得那么自私和冷酷。

他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事,只好又点点头说:“那好吧,我把约会推迟一下。”

矛盾的彻底爆发,是从林娜的丈夫赵刚出现开始的。

那天,周明轩因为一个紧急的设计修改,在公司多待了一个小时。他忙完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他疲惫地走到停车场,看见林娜还站在他的车旁,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他刚想开口道歉,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是一个陌生号码。

他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粗暴的男人声音:“喂?是周明轩吗?”

“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林娜的老公,赵刚。”男人的声音像砂纸一样粗糙,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质问语气,“你怎么回事?都几点了还不下班?我老婆怀着孕,在楼下等了你一个小时了!她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周明轩的大脑“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他拿着手机,愣在了原地。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出于好心的帮忙,换来的竟然是这样的质问和威胁。

“我……我今天加班。”他的声音有些干涩。

“加班?加班比我老婆还重要吗?”赵刚在电话那头吼道,“我告诉你,以后给我准时点!别让我再等你的电话!”

电话被“啪”的一声挂断了,只留下一串忙音。

周明轩站在原地,夜风吹过,他觉得浑身冰冷。他看着不远处的林娜,林娜也正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歉意,只有抱怨。

他一言不发地打开车门,发动了车子。一路上,车里的空气压抑得几乎要凝固。他把收音机关掉,车里只剩下发动机沉闷的轰鸣声。



他把林娜送到她家小区门口。赵刚正等在路灯下,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手臂上露出大片的纹身。他看到车子停下,走过来,粗鲁地拉开车门,把林娜扶了出来。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周明轩一眼,更没有说一句感谢的话。他的眼神,只是轻蔑地扫了一眼周明轩的车,那眼神像是在说:就这么一辆破车。

周明轩看着他们夫妻俩相互依偎着走进小区的背影,感觉自己像一个被人用完就丢掉的工具。

他开着空荡荡的车回家。

他把车停在小区的地下车库,却没有马上上楼。他在车里坐了很久很久,直到车窗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他闻着车里残留的、不属于他的香水味和食物味,看着被弄脏的脚垫和座椅,他第一次对这辆自己曾经视若珍宝的车,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厌恶。

他觉得,这个坚硬的壳,已经被别人敲开了一个口子,里面的自己,暴露无遗,任人宰割。

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必须结束这种荒唐的生活。

但是他不想在公司里和林娜公开撕破脸。他太了解林娜了,她那张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到时候,他肯定会成为整个公司口中的那个“欺负孕妇的冷血恶人”。他不想让自己陷入那种境地。

一个念头,像一棵在绝境中长出的树苗,在他的脑海里慢慢清晰起来。

第二天是周五。快下班的时候,周明轩走到林娜的座位旁,用一种尽量自然的语气说:“林娜,我这个周末要把车开到我爸妈家去,他们住在郊区。车子最近发动机有点异响,我哥懂车,让他帮我看看。”

林娜正在涂护手霜,听到他的话,动作停了下来。她抬起头,眉头立刻皱成了一个疙瘩。“啊?那要修多久啊?严不严重?”

“现在还说不准,可能要放我哥那儿一个星期吧。”周明轩低着头,整理着自己办公桌上的文件,不敢去看林娜的眼睛。他怕自己会心软。

“一个星期?”林娜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那我下周怎么上班啊?挤公交车人那么多,万一挤到宝宝怎么办?”

周明轩的心,在那一刻,彻底冷了下去。

他发现,林娜关心的,从来不是他的车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也不是他为此需要花费多少精力和金钱。她关心的,只有她自己还能不能继续方便地蹭车。

“你可以先坐公交车,或者让你老公送你。”周明舟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

林娜撇了撇嘴,没再说话,只是把手里的护手霜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04

那个周末,周明轩真的把车开到了几十公里外的父母家。他把车仔细地停在院子里的角落,盖上了防尘的车衣。做完这一切,他感觉像是完成了一个重要的仪式。

他从家里那个堆满杂物的储物间里,拖出了他那辆已经落满灰尘的山地车。那是他上大学时候买的,已经很多年没骑过了。车身上布满了蜘蛛网,轮胎也干瘪了。

他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把车擦得干干净净。他给生锈的链条上了油,给轮胎打满了气。

他试着按了一下车铃,发出“叮铃铃”的清脆声响。那声音,把他带回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

周一的早上,天还没完全亮。周明轩没有像往常一样走向地下车库,而是跨上了那辆单车。

他汇入了早高峰的自行车洪流。清晨的微风吹在他的脸上,带着青草和露水的味道。

他用力地踩着脚踏,感觉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苏醒。汗水从他的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流下来,有点咸。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了。这种通过自己的力量,去抵达一个地方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像一只挣脱了笼子的鸟。那种久违的、掌控自己生活的自由感,让他几乎想迎着风大声地喊出来。

他不用再担心车里会有奇怪的味道,不用再被别人指挥着绕很远的路,不用再计算着因为送别人而浪费掉的时间。

他的人生,好像又重新回到了他自己的手里。

到了公司楼下,他找了个地方把单车锁好。他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好几个同事都用一种惊讶的眼神看着他。他听见他们在背后小声地议论。

“咦,周明轩今天怎么骑车来了?”

“他的车呢?不是刚买的吗?”

“估计是跟林娜掰了吧,这下有好戏看了。”

林娜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她看到周明轩,只是从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就把头扭到了一边,假装在看电脑屏幕。

周明轩没有理会这一切。他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放下包,打开电脑。他深吸了一口气,觉得今天的空气都比往日要清新许多。

第2天, 周明轩依旧骑着他的单车去上班。



阳光很好,透过路边梧桐树的叶子,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他骑到一个十字路口,停下来等红绿灯。他从口袋里掏出耳机,想听点音乐,放松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他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像触了电一样,疯狂地、急促地振动了起来。那是一种不祥的频率,让他的心跳也跟着漏了一拍。

他把车靠在路边的栏杆上,有些烦躁地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的本地座机号码。他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像乌云一样笼罩过来。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划开了接听键,把手机放到了耳边。

“喂,你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然后,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那声音很急促,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冷静,但冷静下面,又压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慌乱。

“您好,请问是周明轩先生吗?我们这里是市妇幼保健院……”

“医院”这两个字,像两根冰冷的针,狠狠地扎进了周明轩的耳朵里。

他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他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林娜。他想,这个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吧。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电话那头的声音就继续响了起来,那声音里带着一种他听不明白的、轻微的颤抖。

那个陌生的女声,说出了一句让他大脑瞬间停止运转的话。

那句话像一道惨白的闪电,在万里无云的晴空中炸响,劈开了周明轩的脑子,让他眼前一片空白,耳朵里只剩下嗡嗡的鸣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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