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媳产后,亲家送来5只鸡,我私自给大儿媳3只,不料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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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咱家不是只剩下一只鸡了吗?我妈送来的另外三只去哪了?”小儿媳刘燕扶着门框,苍白的脸上满是疑惑。

我握着村里小卖部那冰凉的话筒,汗一下子就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话筒那头,亲家母还在高兴地问:“亲家母,你还在听吗?那鸡汤燕子喝着咋样?补不补身子?要是吃得好,我过两天再让你亲家公送几只过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感觉像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几天前,亲家母看女儿产后体虚,特意送来五只活蹦乱跳的大母鸡,叮嘱我一天杀一只给小儿媳补身子。

可我看着在县城里因为流产一直亏着身子的大儿媳,心里实在不是滋味,便偷偷将其中三只送了过去。

我本以为这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谁能想到,一个电话就让我的秘密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揭了个底朝天?



01

我叫李秀英,今年五十八岁。老头子走得早,我一个人拉扯着两个儿子在村里过活,其中的辛酸苦楚,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好在两个儿子都争气,大了,也都成了家。大儿子王强在县城里跟着个装修队干活,娶了个城里媳妇张丽。小儿子王伟脑子活,在镇上开了个小小的家电修理铺,娶的是邻村的姑娘刘燕。

两个儿媳妇,一个在城里,一个在身边,按理说,我该更疼身边这个。可人心这东西,它不是一杆能校准的秤,总有那么点偏的。我对大儿媳张丽,心里总揣着一份说不出口的亏欠。

张丽是城里姑娘,当初嫁给我家王强,她娘家那边是一百个不同意。可她就认准了王强这个人的老实本分,硬是顶着压力嫁了过来。一年前,她好不容易怀上了,一家人都高兴得不得了。可就在五个月的时候,她在县城的菜市场被人挤了一下,孩子就那么没了,还是个已经成形的男胎。

那次小产,掏空了张丽的身子。我赶到县城去看她,她躺在床上,一张脸白得像纸,原本还有点肉的脸颊整个都陷了下去。我给她炖了鸡汤送去,她喝了两口就摇摇头,说没胃口。我知道,她那是心里苦。从那以后,她的身子就一直没缓过来,风一吹就感冒,人也变得沉默寡言,不像以前那么爱笑了。大儿子王强又是个锯嘴葫芦,除了干活挣钱,一句贴心的话都不会说。我看着心里着急,却又帮不上什么忙,那份亏欠,就这么在我心底扎了根。

半个月前,小儿媳刘燕给我生了个大胖孙子,七斤八两,哭声洪亮。我抱着那软乎乎的小身子,心里的高兴劲儿就别提了,感觉这辈子的苦都没白吃。我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伺候月子,红糖鸡蛋、小米粥、鲫鱼汤,变着花样地做。



孙子落地的第五天,亲家母拎着大包小包来了。最扎眼的,是一个用竹篾扎的大笼子,里面挤着五只精神抖擞的大母鸡,咯咯咯地叫个不停。

“亲家母,”亲家母拉着我的手,嗓门敞亮,“我们乡下也没啥好东西,这五只鸡都是自家养的,吃粮食长大的,最是滋补。你受累,每天给燕子杀一只炖汤,千万要把她这身子给补回来,月子里的亏空,可是一辈子的事。”

我看着那五只肥硕的母鸡,眼睛都亮了。这年头,谁家舍得这么下本钱?我连声道谢,心里对亲家母的明事理感激得不行。送走亲家,我把鸡笼拎到院子角落,心里盘算着,这下好了,燕子的营养是绝对跟得上了。

可一到了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就是睡不着。眼前晃悠的,全是那五只鸡的影子。紧接着,大儿媳张丽那张苍白消瘦的脸,就和那些鸡影重叠在了一起。

小儿媳这里,有我贴身照顾着,鸡蛋牛奶断不了,营养算是跟得上。可张丽呢?王强一个大男人,粗心大意的,哪懂得怎么照顾人。她小产后身子那么虚,正该好好补补。可他们俩在县城花销大,平日里连买块肉都要算计着,哪里舍得买鸡炖汤?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我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一个念头,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冒了出来:要不,我偷偷给张丽送几只过去?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像野草一样在我心里疯长。我觉得这个主意简直是两全其美。亲家母送鸡来,是心疼她女儿,我给小儿媳炖上两只,也对得起她这份心意了。剩下三只,我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大儿媳送去,让她也补补身子。这事只要我做得干净利落,谁都不会知道。小儿子和小儿媳这边,天天有汤喝,也不会注意到少了三只鸡。

我为自己的这个“万全之策”感到一阵得意,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天不亮就起了床。我先是轻手轻脚地做好了一家人的早饭,听着东屋里小儿媳和孙子都还睡得沉,我便对刚起床的小儿子王伟说:“伟啊,你铺子里要是缺啥零件,今儿早点去镇上进点货吧,别耽误了生意。”

王伟没什么疑心,点点头,喝了两口粥就骑着摩托车突突突地走了。

机会来了。

我赶紧走到院子角落,那五只鸡还在笼子里挤作一团。我开了笼子门,伸手就去抓。那些鸡精明得很,扑棱着翅膀在笼子里乱窜,搞得鸡毛飞了一地。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住了三只,两只手都快被翅膀扇麻了。我不敢耽搁,生怕屋里的人醒了,找了个不透光的旧麻袋,把三只鸡塞了进去,袋口扎得死死的。

我把沉甸甸的麻袋绑在我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旧自行车后座上,用绳子捆了七八道,生怕它们在路上掉下来。然后,我推着车子,没敢从正门走,而是绕到后院,从那个轻易不开的后门溜了出去。

清晨的村庄还很安静,路上没什么人。我骑着车,心里怦怦直跳,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车后座的鸡许是感觉到了颠簸,在麻袋里扑腾得更厉害了,还发出几声被捂住的闷叫。我吓得赶紧停下来,拍了拍麻袋,嘴里念叨着:“祖宗欸,你们可别叫了,让人听见就完了。”

一路心惊胆战地骑到镇上,我直奔客运站。去县城的班车正准备发车。司机老周跟我沾点远亲,是个热心肠。我把他拉到一边,把麻袋递过去,压低了声音说:“老周,麻烦你个事。这袋子里是三只鸡,你帮我捎到县城客运站,让我大儿子王强去取。他就在客运站对面的小区干活,你到了打个传呼,他立马就到。”

老周拎了拎麻袋,笑着说:“秀英婶,你这是给儿子改善伙食啊?”

我脸上一热,赶紧编了个瞎话:“可不是嘛,这是我托娘家亲戚弄的土鸡,给他们两口子补补身子。你可千万给我带到了。”

“放心吧,婶儿,保证给你办妥了。”老周爽快地答应了,把麻袋塞进了客车底下的行李舱。

看着班车冒着一股黑烟缓缓驶出车站,我心里那块大石头才算真正落了地。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完成了一件天大的事。既照顾了城里的大儿媳,也没亏待身边的小儿媳,我这个当妈的,也算是尽力了。

回到家,小儿媳刚醒,正在给孩子喂奶。我装作刚从菜园子回来的样子,笑着问她:“燕子,睡得好吗?肚子饿不饿?妈这就给你杀鸡炖汤去。”

刘燕对我笑了笑,那笑容温顺又依赖。我心里那点仅存的愧疚感,也在这笑容里烟消云散了。我走到院子里,从笼子里剩下的两只鸡里,挑了更肥的一只,手起刀落,收拾得干干净净。很快,瓦罐里就飘出了浓郁的鸡汤香味。

我把一碗撇了浮油的鸡汤端到刘燕床边,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喝下去,心里感到无比的满足。

02

接下来的两天,日子过得风平浪静。我每天都给刘燕炖各种好吃的,她气色也好了不少。笼子里剩下的一只鸡孤零零地待着,我寻思着等过两天再杀了,补身子也不能补得太急。大儿子那边也没传来什么消息,我想着他应该是收到鸡了,他那个闷葫芦性子,也不会特意打电话回来说谢谢。

一切都按照我预想的剧本进行着,我甚至开始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

可老话说得好,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千算万算,没算到亲家母会突然打来一个电话。

那天下午,阳光正好,我把孙子的尿布洗得干干净净,正一块一块地晾在院子里的绳子上。村口小卖部的老板娘张婶一路小跑着过来,隔着老远就喊:“秀英嫂子,快!你亲家打来电话,让你赶紧过去接一下!”

我们村就小卖部里有那么一部公用电话,平时谁家有急事,都是靠张婶跑腿传话。我心里“咯噔”一下,第一反应是,难道是燕子她娘家出了什么事?

我不敢耽搁,擦了擦手上的水,一路快步走到小卖部。小卖部里坐着几个闲聊的妇女,看见我来,都笑呵呵地打招呼。我没心思搭理她们,一把抓起那黑色的、油乎乎的话筒,凑到耳边。

“喂,是亲家母吗?我是秀英。”

“哎呀,亲家母,可算等到你了!”话筒那头传来亲家母爽朗又热情的声音,“我这两天听人说,镇上有个老中医,看产后调理看得特别好,我想着让燕子也去瞧瞧,抓几服药吃吃,能好得快些。我就是跟你说一声。”

我一听不是什么坏事,松了口气,连忙说:“哎呀,让你费心了,亲家母。”

“嗨,说的什么话,都是为了孩子嘛。”亲家母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兴致勃勃地问道,“对了亲家母,我前两天送去那五只鸡,你给燕子炖了几只了?效果咋样?那鸡汤喝着补不补身子?要是吃得好,我过两天再让你亲家公送几只过去!”

亲家母的话,像是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了下来。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五只鸡?炖了几只了?

我手里明明只剩下一只了啊!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我的心跳得飞快,眼睛下意识地瞟向小卖部里的其他人,她们正竖着耳朵听我讲电话呢。

我该怎么回答?说吃了四只了?那剩下的一只怎么解释?说还没吃完?那亲家母要是问起剩下的在哪儿,我又该怎么说?

就在我急得满头大汗,不知道怎么圆这个谎的时候,一个我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

“妈……”

我身子一僵,缓缓地转过头。只见小儿媳刘燕,被小儿子王伟扶着,正站在小卖部的门口。许是躺久了想出来透透气,又或是担心她娘家有事,她也跟着过来了。她的脸色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苍白,眼神里带着一丝产后妇人特有的脆弱和不解。



她显然是听到了电话里的后半句话。

她看着我,又看了一眼院子里那几个伸长了脖子的邻居,轻声地,带着一丝困惑地问我:“妈,咱家不是只剩下一只鸡了吗?我妈送来的另外三只去哪了?”

刘燕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小卖部里,却像一声惊雷,炸得我头晕目眩。

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一下,全都聚焦在了我的脸上。那些目光里,有好奇,有探究,还有一丝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我握着电话,感觉那话筒有千斤重。话筒那头,亲家母还在不明所以地问着:“喂?喂?亲家母?怎么没声了?信号不好吗?”

“没……没什么……”我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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