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边防站岗8年,退伍时无人送别,哨所长偷偷塞给我绝密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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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李军,这个东西你拿好,到家再看,记住,只有你能看。"

张建国哨所长将一个厚重的牛皮纸袋塞进我手里,袋子上赫然印着"绝密"二字。

我刚想开口询问,载我回家的军车已经发动了引擎。

透过车窗,我看到张建国站在茫茫风雪中,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复杂表情。

8年了,我在这个偏远哨所默默坚守了8年,从青春少年熬成了沉默寡言的老兵。

退伍这天,没有亲人来接,没有送别仪式,只有一个神秘的文件袋和哨所长意味深长的眼神。

我紧紧攥着那个袋子,心中涌起千万个疑问,这里面到底装着什么秘密?



01

2020年11月15日,新疆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缘的314号哨所。

凌晨四点,刺骨的寒风夹带着细沙拍打在哨所的铁门上,发出阵阵呼啸声。

我李军披着厚重的军大衣,手握钢枪,在哨所门前来回踱步。

这是我在边防线上的最后一班岗,明天就要退伍回家了。

8年了,从2012年入伍到现在,我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整整待了8年。

脚下的这片土地,我已经走过了无数遍,每一块石头、每一丛骆驼刺我都认识。

回想起刚来时的青涩模样,19岁的我拖着行李箱,满怀憧憬地踏进这座孤零零的哨所。

那时候以为当兵就是电视里演的那样,威风凛凛,保家卫国。

哪里想到现实是如此残酷:零下30度的严寒,一个月才能洗一次澡,最近的村庄都在50公里外。

最难熬的是孤独。

战友们一茬接一茬地退伍离开,只有我像一棵老树一样扎在这里。

王磊是跟我同一批入伍的兄弟,长得白白净净,家里条件不错。

他在这里待了两年就受不了了,找各种借口要退伍。

"李军,你也申请退伍吧,这鬼地方有什么意思?"王磊当时拉着我的手说。

"我爸说让我好好干,不着急回去。"我当时这样回答他。

王磊摇摇头:"你爸是真不心疼儿子啊,这种地方多待一天都是折磨。"

2016年,王磊退伍了,临走时红着眼睛跟我告别。

"兄弟,你真的不跟我一起走?外面的世界多精彩啊!"

我看着他坐上回家的车,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送走王磊后,哨所里又来了新兵,但他们大多待个一两年就走了。

慢慢地,我成了哨所里的老人,新来的兵都叫我"李班长"。

可我心里清楚,我不过是个普通士兵,只是待得久了一些而已。

这些年来,家里的信越来越少。

最开始,爸妈几乎每个月都会来信,信里总是问我身体怎么样,什么时候能回家。

苏梅也会偶尔写信,信纸上还会喷一点香水。

她是我们村最漂亮的姑娘,从小跟我一起长大,入伍前我们已经有了情意。

"李军哥,你要早点回来啊,我等你。"这是她在信里最常说的话。

可是时间长了,她的信也断了。

2018年,我收到王磊的微信,他告诉我苏梅已经嫁给了县城里的一个做生意的老板。

"兄弟,别怨她,女人等不了太久的。"王磊在微信里安慰我。

我看着手机屏幕,半天没有回复。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哨所的院子里,仰望满天繁星,心中说不出的苦涩。

从那以后,我更加沉默了,除了执行任务,很少跟人说话。

新来的兵问我:"李班长,你为什么不申请退伍啊?"

我想了想,回答:"家里不着急。"

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坚持下去。

也许是不甘心,也许是习惯了,也许是不知道离开这里还能去哪里。

哨所长张建国是个48岁的老兵,一张国字脸,常年不苟言笑。

他对所有人都很严厉,但我总觉得他对我不太一样。



每次我申请休假,他总是不批准,理由是"哨所需要你"。

每次分配任务,他总是把相对轻松安全的活给我。

我问过他:"张哨所长,为什么总是照顾我?"

他瞪我一眼:"什么照顾?是你表现好,组织信任你!"

说完就走了,留下我一脸疑惑。

这8年来,我见证了太多战友的来来去去。

有的人来这里镀金,待个把月就调走了。

有的人熬不住,想方设法要退伍。

只有我,像一块顽石一样,在这里一待就是8年。

现在终于要走了,心情却格外复杂。

昨天收拾行李的时候,翻出了一堆旧照片。

入伍时的青涩模样,与战友们的合影,在边防线上巡逻的身影。

看着这些照片,仿佛又回到了那些艰苦但充实的日子。

有一张照片很特别,是我在放哨时拍的,背景是茫茫戈壁和远山。

仔细看的话,能发现照片的角落里有个模糊的身影,那是张建国。

他似乎总是在不远处观察着什么,眼神很专注。

我仔细回想,发现很多照片里都有张建国的身影。

这似乎不是巧合,更像是在执行某种任务。

但这个想法一闪而过,我没有深究。

一个普通士兵,有什么值得哨所长特别关注的呢?

02

退伍前的最后一个夜晚,我独自坐在宿舍里整理行囊。

8年的时间,积攒的东西并不多:几套换洗的衣服,一些军用品,还有那些珍贵的照片。

最值钱的大概就是这些年攒下的津贴,加起来也没多少。

想想王磊,现在在县城开了个小超市,生活过得红红火火。

他时不时在微信朋友圈里晒晒生意,晒晒跟女朋友的合照。

而我,8年青春换来的只有这一箱子破旧的物品。

"李军。"

张建国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我赶紧站起来。

"哨所长!"

张建国摆摆手:"坐下说话,明天你就是老百姓了。"

他走进宿舍,目光扫过我的行李,若有所思。

"这8年,你辛苦了。"张建国的声音很轻。

我有些意外,这是他第一次对我说这样的话。

"应该的,哨所长,这是我的职责。"

张建国在我对面的床铺上坐下,点燃了一支烟。

"李军,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会被分配到这个哨所?"

我摇摇头:"报告哨所长,我没想过,服从组织分配。"

张建国深深吸了一口烟,眼神有些飘忽。

"这8年来,你表现很好,没有给组织丢脸。"

他顿了顿,又说:"你父亲应该为你骄傲。"

提到父亲,我心里涌起一阵温暖。

爸爸李大山是个地道的关中农民,老实巴交,靠种地为生。

当年我要参军,家里条件不好,但他还是支持我的决定。

"好好干,别给家里丢脸。"这是他送我入伍时说的话。

8年来,我一直记着这句话。

"哨所长,我爸就是个普通农民,他不懂什么大道理,就希望我能当个好兵。"

张建国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你爸爸......"他欲言又止,最后摇摇头。

"算了,有些话现在说还不是时候。"

我疑惑地看着他:"什么话?"

"以后你会明白的。"张建国站起身,拍拍我的肩膀。

"李军,你这8年不容易,有些事情你现在不懂,以后会明白的。"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我更加困惑了。

"哨所长,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张建国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这孩子不容易。"

他走到门口,又回过头看我一眼。

"好好回家,好好孝敬你父亲。"



说完这句话,他就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宿舍里发呆。

这次谈话很奇怪,张建国的话里似乎有很多隐含的意思。

为什么他会特别提到我父亲?

为什么说有些事情以后会明白?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回想起8年来的点点滴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为什么我总是被安排在相对安全的岗位?

为什么张建国对我的关注似乎超出了普通的上下级关系?

为什么我多次申请调动都被拒绝?

这些疑问像一团乱麻,在我脑海中纠缠不清。

天快亮的时候,我终于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

梦里,我又回到了8年前刚入伍的时候。

那时的我年轻气盛,以为当兵就是要上战场杀敌。

哪里想到会在这个偏远哨所待8年,从青春少年变成沉默寡言的老兵。

梦里的父亲还是那副慈祥的面孔,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儿子,爸爸为你骄傲。"

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今天就是我退伍的日子。

03

退伍的早上,哨所里格外安静。

其他几个即将退伍的战友都有家属来接,停车场里停着几辆小轿车。

他们的父母、妻子、孩子围着他们,有说有笑,场面很温馨。

我独自站在一旁,拖着那个陪伴了我8年的绿色行李箱。

没有人来接我,也没有人为我送行。

"李军,你家人怎么没来?"一个即将退伍的小兵问我。

我苦笑一下:"家里远,来一趟不容易。"

其实真正的原因我没有说,从服役第三年开始,我就跟家里断了联系。

不是不想联系,而是每次打电话回家,气氛都很怪。

爸妈总是支支吾吾,问什么都说"好好干,不用担心家里"。

慢慢地,我也就不主动联系了。

"各位退伍的战友,请准备上车!"司机师傅喊道。

其他几个战友跟家属告别,场面很感人。

我拖着行李走向大巴车,心里空落落的。

就在我准备上车的时候,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李军!"

我回头一看,是张建国哨所长。

他穿着一身整齐的军装,大步走向我。

"哨所长!"我立正敬礼。

张建国走到我面前,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帮我把行李箱抬上车。

车厢里已经坐满了人,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张建国站在车下,透过车窗看着我。

他的眼神很复杂,有不舍,有关怀,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深意。

"同志们,出发了!"司机启动了发动机。

就在车子即将开动的那一刻,张建国突然走到车门边,敲了敲车窗。

我赶紧把窗户摇下来。

他掏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快速塞进我手里。

袋子很重,表面印着鲜红的"绝密"二字,还有我的姓名和军号。

"这个,到家再看。"他压低声音说道。

"记住,只有你能看,谁都不能说。"

我想开口问什么,但车子已经开始移动了。

张建国退后几步,站在原地看着我们的车子渐渐远去。

透过后车窗,我看到他一直站在那里,直到车子消失在地平线上。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牛皮纸袋,心跳得很快。

袋子上不仅有"绝密"字样,还有军区的红色印章。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张建国要在最后时刻给我?

车上的其他战友都在聊天,讨论着回家后的打算。

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脑海中全是疑问。

一个普通的边防士兵,怎么会涉及到绝密文件?

我想打开看看,但张建国的话在耳边回响:"到家再看,谁都不能说。"

我把袋子小心翼翼地塞进行李箱的最里层,然后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戈壁滩。

这片土地,我即将永远离开了。

8年的青春,8年的坚守,换来的是什么?

是这个神秘的文件袋,还是内心深处那种被遗忘的孤独感?

车子行驶了整整一天,晚上才到达最近的火车站。

告别了其他战友,我独自坐上了回陕西的火车。

硬座车厢里人很多,我抱着行李箱,找了个角落的座位。

火车开动了,载着我驶向那个阔别8年的家乡。



怀里的行李箱中,那个神秘的文件袋静静地躺着,像一个巨大的谜团等待着解开。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张建国最后的眼神。

那种眼神,我现在想起来,更像是在完成某种交接。

但是什么交接?交接给谁?

这些问题像无数个谜团,在我心中翻滚着。

04

火车经过两天一夜的奔驰,终于到达了西安火车站。

下了火车,我又转乘长途汽车,向着家乡的方向驶去。

关中平原的冬天萧瑟而寒冷,车窗外是一片片光秃秃的农田。

偶尔能看到几个村庄,炊烟袅袅,很有家的味道。

越接近家乡,我的心情越复杂。

8年了,我终于要回家了,可是心里却没有想象中的兴奋。

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紧张和不安,特别是想到行李箱里的那个文件袋。

傍晚时分,汽车终于停在了村口。

我提着行李箱下车,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景象。

村子还是那个村子,但明显破败了许多。

很多年轻人都外出打工了,留下的大多是老人和孩子。

我沿着村里的石子路慢慢向家走去,路上遇到几个村民。

"哎呀,这不是大山家的军儿吗?回来了?"

"当了多少年兵啊?看着挺精神的!"

"你爸妈知道你回来吗?"

我一一回应着,但能感觉出他们的热情不如8年前送我入伍时那么高涨。

也许是时间久了,也许是大家都有了自己的生活。

走到家门口,我停下了脚步。

院子里的槐树还在,但明显老了许多。

房子也显得有些破旧,墙皮有些脱落。

"爸、妈,我回来了!"我推开院门喊道。

房门打开,父亲李大山走了出来。

8年不见,他明显苍老了许多,头发全白了,背也有些驼了。

"军儿,你怎么回来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放下行李箱,走过去抱住他:"爸,我退伍了,回家了。"

父亲的身体在我怀中微微颤抖,我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激动。

"好,好,回来就好。"他拍着我的后背说道。

这时,母亲也从屋里跑出来,看到我就哭了。

"我的儿啊,你可回来了!"

她一边哭一边用围裙擦眼泪,看起来比父亲还要苍老。

我心里一阵酸楚,这8年来,他们也不容易。

"妈,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母亲点点头,赶紧去厨房准备饭菜。

父亲帮我把行李箱提进屋里,然后坐下来跟我聊天。

"这些年在部队怎么样?"他问道。

"挺好的,就是环境艰苦了点。"我简单回答。

父亲点点头,又问:"部队的首长对你怎么样?"

"都挺好的,特别是我们哨所长,对我很照顾。"

提到张建国,父亲的眼神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正常。

"那就好,要感谢人家的栽培。"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家常,母亲就叫我们吃饭了。

餐桌上摆着几个家常菜,都是我爱吃的。

虽然简单,但我吃得很香,这是8年来吃过的最有家味的饭菜。

"军儿,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母亲问道。

我想了想:"先在家休息一段时间,然后找个工作。"

父亲放下筷子:"不着急,慢慢来,家里还能养得起你。"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神又有些异样,似乎话里有话。

吃完饭,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还是8年前的样子,连床单都没换过。

我把行李箱放在床上,看着那个熟悉的空间,心情五味杂陈。

外面传来父母说话的声音,但听不清在说什么。

我隐隐觉得他们在商量什么事情,语气有些紧张。

夜深了,我锁上房门,从行李箱里取出了那个神秘的文件袋。

在昏黄的台灯下,袋子上的"绝密"二字格外醒目。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打开了封口。

里面有几份文件,我颤抖着手拿起最上面的一份。

当我看清文件内容的那一瞬间,整个人如遭雷击!

文件的标题赫然写着:"关于李军同志特殊身份及保护任务的绝密报告"

紧接着是一行让我如坠冰窟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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