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丢弃的抗日英雄,末路时遇见了中共大官,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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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文)

第五章、你就是共产党的周恩来?

次日,云振亲自来接张维国等人。汽车经沙坪坝向松林坡开去。进了大门,汽车停住,众人下车。张维国见高墙耸立,电网缠绕,防备十分森严。不禁思忖:“行动大队的营地,也不必如此森严。”

云振似乎看出张维国的心思,道:“这里面还有三所、六所,都是看管重要犯人的地方。我们队部在最外面。”说着话,众人进入另一个院子。只见两百多名行动员列队肃立。云振上前道:“弟兄们,这是我们新来的教官,原宪兵部队的张中校、牛教官、朱教官、李教官、赵教官……”一一将七名教官介绍完毕,队员们敬札。一队人马散去执勤,另一队人马留下来。

从此张维国等七人便在行动大队做教官。



岁月迅疾,眨眼间去了一个多月。一天,张维国等走后,伤兵们围着老王道:“我们不能老靠着连副他们过日子,老王,给想个办法,也挣一些钱。”

老王于此心中一直不安,见弟兄们说话,道:“咱也寻思,要找个事做,可是咱伤兵,哪有做事的机会。”说着,突见同住的两个小孩拿着几个弹壳、螺帽在地上玩,心中忽一亮,道:“不过有个主意,大家看看怎样。这重庆遍地废墟、弹片、废铁不少,咱们捡起来,不也可以卖钱?”伤兵们一听,均叫很好。能走动的,各自寻了工具,向市内各处寻捡废铜烂铁。一天所得竟然可以换回一些米面,伤兵们很是高兴。于是,每日待张维国等出门,便提拉着破袋,往市区捡破烂。

一天中午,老王扛了一袋破烂到市内去卖。

走下公路,见一辆吉普车停在不远处,打开了车盖似修理,老王走近,见有三人。一位中年军官,眉毛浓黑,另有一名司机,一名卫兵。司机满头大汗,却无法发动汽车。老王走过,忽听当官的道:“小马,能修好吗?”老王看时,见小马红着脸摇头。当官的道:“看附近有没有机关,借电话让家里找车来,不然赶不上会议。”



老王见当官的神态焦急,停下脚步道:“长官,车坏了?”

当官的闻言,向他打量,道:“是的。”

小马道:“走开走开,这里没有破烂。”

当官的止住小马道:“听你的口音,是陕西人?”

老王道:“老家是陕北的。”

当官的哦一声,小马向他一看,欲言又止。

当官的道:“你修过车?”

“修过,长官信任,咱就看看。”

当官的道:“好,麻烦你看一看。”

老王放下口袋,爬上车头,熟练地拨弄机械,试了一试油门,道:“长官,你这车有年头了。”

小马接嘴道:“可不是,军委会拨的旧车。”

“咱说呢,缸套磨损,漏油多,不容易发动。”

当官的道:“能修么?”

老王爬下车道:“能修,长官,你叫个人跟我拿东西,就在那上边。”指一指防空洞。

当官的道:“我同你去。”

老王吃了一惊道:“长官,你,你自己去?”

当官的点头。老王随当官的一同上到防空洞。

当官的道:“老乡,你贵姓?”

“免贵姓王,王富贵。”老王答道。

当官的又道:“你在哪儿学的修车?”

老王道:“在宪兵。”

当官的似乎一怔,道:“你当过宪兵?”



老王点头,走入防空洞。当官的见有几个伤兵躺在土坑上,正要询问,老王道:“长官,这都是咱弟兄。受了伤,被一脚踹出来。咱不愿分开,就一起住这了。长官,请你搬这边。”老王拉出一件铁家伙。当官的点头微笑,与老王将缸套抬起来,走到公路上。

老王道:“长官,你亲自抬这个,咱很少见。”

当官的道:“在我们那里,再大的官,也干活。”

老王道:“敢问长官,贵处哪里?听口音你是浙江人。”

当官的道:“你说对了。”

老王道:“长官贵姓?”

当官的道:“我叫周恩来。”

“你是周恩来?就是共产党的周恩来?”老王惊道。原来周恩来同他一起抬缸套。周恩来点头。老王自语道:“怪道是。共产党尽是好人那。”又向周恩来道:“周长官,咱见过你们共产党的高司令,真是好仁义。”

“高司令?”

“是,高敬亭司令,新四军的。他还好吧?”



周恩来没有回答。高敬亭是好同志,然而却被自己的同志枪毙了。他无法回答。老王见周恩来未说话,也不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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