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可能没人相信,我是被一个死人养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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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村里人都说我妈是具行尸走肉,可她却用一副冰冷的躯体养了我十二年。我叫林墨,自记事起就和 “死而复生” 的母亲住在村尾的土屋。她从不在白天出门,每天要在改装过的地窖里待够两小时,那扇锁着的门后,藏着比死亡更惊悚的秘密。直到我撬开地窖门,看见冰柜里的枕头和爬出来的巨型蜘蛛,才明白母亲的 “怪”,从来都不是为了自己。



第一章 冰窖里的秘密

说出来没人相信,我是被一个死人养大的。

我叫林墨,出生在湘黔边境的落马坡村,这里群山环绕,消息闭塞得像口蒙尘的老井。和村里其他孩子不一样,我从没喝过母乳,全靠后山羊奶、供销社的奶粉喂大 —— 因为我的妈妈,确实有点特殊。

妈妈是二十年前从苗寨嫁来的外乡人,据说是逃荒时被我爸救了。可新婚第三个月,我爸就去山里砍树时被滚石砸死,只留下一间漏风的土屋和临盆在即的妈妈。她娘家早就没人了,村长看着可怜,就让她在村里住了下来。

生我的那天,是村里最阴冷的一个冬日。妈妈难产大出血,产婆后来跟人说,当时接血的铜盆都快满了,红得发黑。产婆急得直跺脚,说只能舍小保大,妈妈却用尽最后力气把人赶了出去。

没人知道那个雪夜土屋里发生了什么。只听说天快亮时,妈妈自己咬断了脐带,抱着我敲开了村长家的门。而她断气的时间,就在我出生后的第一分钟。

村民们刚把寿衣给她套上,准备下葬时,她突然睁开了眼睛。

这件事成了落马坡村三十年来最大的奇谈。“复生” 后的妈妈话少得可怜,肤色白得像泡了水的宣纸,连嘴唇都是青白色的,只有涂了那种暗红色的苗家胭脂,才显得像个活人。

自我有记忆起,我就和妈妈分床睡。土屋就那么大点地方,她睡里间,我睡外间的竹榻。我无数次蹭到她床边,想钻进她怀里撒娇,都被她推开。

“墨墨,妈妈身子凉,会冻着你。” 她的声音总是平平板板的,没有一点起伏,“你是男子汉,要自己睡。”

直到十岁那年,我趁她不注意,像头犟牛似的扑进她怀里。那触感我记了一辈子 —— 她的身体硬得像块冻透的木板,寒气顺着我的衣领往骨头缝里钻,就像抱着一块刚从冰窖里拖出来的肉。我吓得立马弹开,从此再也没提过一起睡的事。

上小学三年级时,我开始留意到更多不对劲的地方。妈妈把后院那个抗日时期留下的地窖改造成了密室,每天下午三点准时进去,两个小时后才出来。地窖门是新换的铁锁,钥匙她永远挂在脖子上,藏在衣襟里。

“妈,你在里面干嘛?” 我扒着门框问。

“工作。” 她头也不抬地擦着瓦罐。

“什么工作要在地下做?”

她停下手里的活,青白色的脸转向我,眼神冷得像山涧的冰:“小孩子别问那么多。”

越不让看,我越好奇。那天趁她去村头帮张奶奶 “驱邪”,我翻出奶奶留下的毛线针,蹲在地窖门口捣鼓了半个钟头,终于把那把旧锁捅开了。

地窖里比外面凉了好几度,空气里飘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像草药混着石灰。大概十五平米的空间,收拾得一尘不染。正中间倒着个老式冰柜,是前几年供销社处理的淘汰货,我一直以为早坏了。走近一看,冰柜盖虚掩着,里面的隔板全被拆了,铺着个洗得发白的枕头,上面还沾着几根黑色长发。

难道妈妈每天在这里睡觉?我心里犯嘀咕,好好的床不睡,偏要睡冰柜?

墙角的木架上摆满了瓦罐,大小不一,罐口都用红布封着。我咽了口唾沫,伸手掀开了最矮的那个瓦罐 —— 没等看清里面是什么,一个乒乓球大小的黑东西 “嗖” 地爬了出来,顺着我的手指就往胳膊上窜。

是蜘蛛!它的腿上全是绒毛,肚子圆滚滚的,透着诡异的青紫色。我吓得魂飞魄散,手舞足蹈地把它甩在地上,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谁让你进来的?”

冰冷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我浑身一僵,慢慢转过身。妈妈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就站在地窖门口,背对着外面的光,脸色在昏暗的灯光下一片死灰,眼睛里没有半点温度。她走路居然没有一点声音,像个飘进来的影子。

“我…… 我就是好奇……” 我低着头,声音都在抖。

她没说话,弯腰捡起地上的蜘蛛,那蜘蛛在她手里居然乖乖的,一动不动。她把蜘蛛塞回瓦罐,重新封好红布,然后抓住我的胳膊。她的手凉得刺骨,指甲修剪得很短,却透着一股寒气。

“这蜘蛛有毒,你已经中了蛊。” 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必须把手砍掉,不然活不过今晚。”

“不要!妈!我错了!” 我吓得尿了裤子,抱着她的腿嚎啕大哭,“我再也不敢了,你救救我!”

她沉默了几秒,慢慢松开手:“那你要保证,以后听话,再也不进这里。”

我拼命点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后来我才知道,那根本是骗我的。我手上连个红印都没有,哪来的中毒?可从那以后,我对妈妈只剩下敬畏,她说东我绝不敢往西。我甚至开始相信村民们的闲话 —— 我妈是不是真的成了怪物?

第二章 怪物的儿子

妈妈的怪癖越来越多。她从不在晴天出门,就算迫不得已要去供销社买东西,也得撑一把黑布伞,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有一次我忘了带伞,想跟她共撑一把,她却把伞往旁边挪了挪,说:“太阳晒到我会疼。”

她的指甲长得飞快,几乎每天晚上我都能听到 “咔嚓咔嚓” 的剪指甲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我偷偷看过她的指甲刀,上面总是沾着点黑色的碎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村里的长舌妇们开始嚼舌根。李婶在井边洗衣服时跟人说,半夜看见我妈在坟地旁边站着,一动不动,像尊石像;王大娘则说,她上次去后山割猪草,看见我妈在挖一种红色的草根,嘴里还念念有词。

这些话传到学校,成了孩子们欺负我的武器。他们叫我 “小怪胎”,说我妈是僵尸变的,连带着我也是个小僵尸。

“林墨,你妈晚上是不是睡棺材里啊?”

“听说僵尸怕糯米,我明天带点糯米砸你家窗户!”

起初我只是忍,把作业本藏在书包最里面,被他们撕了就重新写;他们往我身上涂墨水,我就回家偷偷洗干净。可忍让换不来安宁,他们越来越过分。

那天放学,我被三个高年级的堵在玉米地里。为首的大壮抢了我的书包,把里面的课本全扔在泥水里,还指着我的鼻子骂:“你妈就是个怪物!克死了你爸,早晚也把你克死!”

这句话像根针,扎破了我所有的忍耐。我冲上去和他们打在一起,可我年纪小,根本不是对手,被他们按在地上拳打脚踢。大壮还用石头砸破了我的额头,血顺着脸往下流。

我拖着受伤的身体回了家,一进门就把桌子上的碗全扫在地上。瓷碗碎裂的声音刺耳极了,妈妈正坐在灶台边擦瓦罐,闻声抬起头。

“为什么!” 我红着眼睛瞪她,眼泪混着血往下淌,“为什么别人的妈妈都好好的,就你这么怪?他们说你是怪物,说我也是怪物!我讨厌你!我不要你当我妈!”

妈妈手里的布掉在了地上。她那张总是没表情的脸,第一次有了变化 —— 眼底掠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悲伤,像水面投下的石子,漾开一圈涟漪。她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我面前,然后蹲下来,第一次主动抱住了我。

她的身体还是那么冷,那么硬,可不知为什么,我却觉得有股暖流从她怀里渗出来,钻进我的骨头里。我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涌了上来,趴在她怀里嚎啕大哭,把今天的遭遇全说了出来。

妈妈的手轻轻拍着我的背,动作很僵硬,却很温柔。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生气。

“他们不会再欺负你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起床,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大壮和他爸妈站在门口,后面还跟着另外两个欺负我的孩子和他们的家长。大壮的脸肿得像个馒头,嘴角还有淤青,显然是被他爸揍了。

“林墨妈,对不起,是我们家孩子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计较。” 大壮妈手里提着一篮鸡蛋,脸上堆着谄媚的笑。

其他家长也纷纷道歉,把带来的水果、红糖往我手里塞。我看着那些昨天还耀武扬威的家伙,现在低着头不敢看我,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等他们走后,我好奇地问妈妈:“你怎么让他们来道歉的?”

妈妈正在晒草药,闻言头也不抬地说:“我是村里的神婆。”

我愣住了。落马坡村确实有个神婆的位置,负责祈福、治病、处理些 “不干净” 的事,在村里地位很高。可我从来没见过妈妈做这些事。

“你什么时候成神婆了?”

“从你出生那天起。” 她把草药翻了个面,“我祖上是苗寨的祭祀,懂些巫医之术。”

“那巫术是什么样的?能教教我吗?” 我兴奋地凑过去,之前的怨气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妈妈却停下手里的活,严肃地看着我:“那是旁门左道,学好文化课才是正经事。干这行的,没有好下场。”

不管我怎么央求,她都不肯松口。我和妈妈的关系,还是那样不远不近。她不会像其他妈妈那样喊我 “宝贝”,不会在我摔跤时扶我,只会站在旁边冷冷地说 “自己起来”。可我知道,她是疼我的,只是她的疼,藏在冰冷的躯壳里。

第三章 水库里的影子

五年级的那个夏天,异常闷热。村里的大水库成了孩子们的乐园,可前几天刚下过暴雨,水库水位涨了不少,水流也变得湍急,大人们都不让孩子去游泳。

那天下午,我和三个小伙伴偷偷溜到了水库边。“怕什么?咱们水性这么好。” 大壮拍着胸脯说 —— 自从上次他爸妈带他道歉后,他就成了我的跟班。

我们四个脱了衣服就往水里跳,冰凉的水瞬间驱散了暑气。“比赛!看谁先游到对岸!”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我们都卯足了劲往前游。

水库中间的水流比岸边急多了,我游到一半,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呼救声。回头一看,扎着小辫子的陈阳身体在往下沉,双手拼命拍打着水面:“有东西拉我!救命!”

旁边的赵磊伸手去拉他,结果被陈阳死死抱住胳膊,两人一起往水里沉。我和大壮赶紧往回游,想去救他们,可刚靠近,陈阳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一把缠住了我的腿。

“放开!我没法游了!” 我急得大喊,可他力气大得惊人,死死抱着不放。我的身体越来越沉,水顺着鼻子往肺里灌,大脑一片空白。

岸边突然传来村民的呼救声,是路过的王大爷。他想下水,可看着湍急的水流,又缩了回去,只能站在岸边大喊:“救人啊!有人落水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眼角瞥见一道人影从山坡上狂奔下来。那身影很熟悉,是妈妈!可她跑起来的姿势很奇怪,身体僵硬得像个提线木偶,胳膊腿都不怎么打弯,就跟电视里的丧尸似的。

她没有丝毫犹豫,一头扎进了水库里。冰冷的湖水似乎对她没有任何影响,她在水里游得飞快,不像人,反倒像条鱼。她先抓住陈阳的后领,一把把他扯开,然后又拉住赵磊,用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把两个半大的孩子往水面托。

我和大壮趁机挣脱,拼命往岸边游。等我们爬上岸,才发现妈妈又潜回了水里,去救最后一个下沉的陈阳。

岸边的村民越来越多,大家都焦急地看着水面。“这水流这么急,林墨妈能行吗?”“唉,怕是要出事啊!”

五分钟过去了,水面没有任何动静。王大爷急得直跺脚:“快!快报警!”

就在这时,“哗啦” 一声,水面突然炸开,一个苍白的人影从水里窜了出来。是妈妈!她怀里抱着昏迷的陈阳,一步步走上岸。她的衣服全湿透了,贴在身上,脸色白得像纸,嘴唇毫无血色,可眼神却很坚定。

“妈!” 我冲过去抱住她,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害怕失去她。

妈妈摸了摸我的头,声音有点虚弱,却很平静:“水里有脏东西,以后别来了。”

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没人敢不信。后来村里传开了,说水库里有水鬼,要拉活人当替身,是林墨妈下水跟水鬼打了十分钟,才把四个孩子救上来的。

妈妈成了村里的英雄。以前那些说她是怪物的人,现在见了她都客客气气的,还会主动给她递烟送茶。我走到学校里,也没人再敢叫我 “小怪胎”,反而都围着我问:“林墨,你妈真的会捉鬼吗?”

我私下里问过妈妈:“水库里真的有水鬼吗?”

她正在擦她的黑布伞,闻言看了我一眼:“你信吗?”

“我不信。”

“那就没有。”

“可我要是信呢?”

她放下伞,嘴角似乎动了一下,像是在笑,却又没笑出来:“既然信,又何必问。”

我知道,她又在跟我打哑谜。但我不在乎,因为我知道,不管她是人是鬼,她都是我的妈妈,是那个会拼了命救我的妈妈。

第四章 田螺的诅咒

落马坡村的医疗条件很差,连个正规的诊所都没有。村民们平时有个头疼脑热的,要么扛着,要么找赤脚医生拿点药。要是连赤脚医生都治不好,就只能来找妈妈。

但妈妈给人看病收费很高,所以找她的人并不多。我问过她为什么,她只说:“我的药,值那个价。”

那年秋天,村里的稻田里突然冒出了很多田螺。不知道是谁先开始吃的,后来越来越多的村民去田里捡田螺,煮着吃、烤着吃,都说味道鲜美。我也捡了一篮子回家,想让妈妈给我做田螺酿肉。

可妈妈看了一眼田螺,就全都倒进了垃圾桶。“这里面不干净,不能吃。”

我当时还挺不高兴的,觉得她小题大做。可没过几天,村里就出事了。

最先发病的是李婶。她吃完田螺的第二天,就开始头疼腹泻,身上还冒出了一片一片的红筋,像是有虫子在皮肤下游走。紧接着,越来越多吃了田螺的村民都出现了同样的症状。

他们去找赤脚医生,医生开了些止泻药、止痛药,可根本不管用。去县城医院吧,一来一回的路费加上医药费,对村民们来说是笔不小的开支。没办法,他们只能来找妈妈。

妈妈给第一个病人把脉后,直截了当地说:“吃了带蛊的田螺,寄生虫钻进血管里了。能治,一百块。”

“什么?一百块!” 病人当时就跳了起来,“林墨妈,你这是抢钱啊!我们一个月才挣多少钱!”

“一百块买一条命,贵吗?” 妈妈的语气没有丝毫起伏。

病人骂骂咧咧地走了。后来又来几个病人,听到一百块的诊费,都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我站在旁边,也觉得妈妈有点太不近人情了。

“妈,他们都是村里人,你就不能便宜点吗?” 我忍不住问。

妈妈正在配药,闻言看了我一眼:“我的药,要用七种苗寨的草药,还要用我的血做引。这些成本,一百块都不够。” 妈妈把研磨好的草药倒进瓷碗,指尖不小心沾到药粉,竟泛起一层淡淡的白印,“我要这些钱,是为了给你买下学期的课本和新球鞋。”

我愣在原地,喉咙像被堵住似的发不出声。原来她不是贪财,只是不想让我知道她在为我付出。

没过几天,村里的情况就恶化了。李婶的红筋已经蔓延到了脸上,眼睛里布满血丝,整个人疯疯癫癫的,见人就喊 “虫子爬进来了”。其他病人也差不多,有的开始呕血,有的浑身抽搐,赤脚医生吓得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这时候,薛半仙跳了出来。

薛半仙是邻村的神棍,整天穿着道袍,拿着桃木剑招摇撞骗。他听说落马坡村出了事,立马带着自己做的 “解毒丸” 赶了过来,十块钱一粒,还吹嘘说 “药到病除,无效退款”。

村民们病急乱投医,纷纷掏钱购买。奇怪的是,吃了药丸后,他们的症状确实缓解了,不腹泻也不头疼了,红筋也淡了些。大家都夸薛半仙是 “活神仙”,把他奉若上宾。

薛半仙趁机煽风点火:“林墨妈就是个黑心肝的,见死不救还漫天要价。这种人留在村里,早晚是个祸害!”

被蛊惑的村民们怒气冲冲地跑到我家闹事。有人砸坏了我家的门窗,有人往院子里扔石头,李婶的男人甚至抄起粪瓢,把污秽物全泼在了我家堂屋门口。

“你们凭良心说,我妈什么时候害过你们?” 我拿着扫帚挡在门口,气得浑身发抖,“当初水库救人的是谁?现在你们生病了,不想花钱就来闹事,还有天理吗?”

“小怪物闭嘴!要不是你妈心黑,我们能找薛半仙吗?” 大壮的爸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差点摔倒。

“住手。”

妈妈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她走到门口,青白色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却冷得让人不敢直视。闹事的村民们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刚才还嚣张的气焰瞬间弱了下去。

“薛半仙的药,治标不治本。” 妈妈的目光扫过人群,“三天后,你们的病会复发,到时候,就算给我一千块,我也不治。”

“你少吓唬人!薛半仙说了,我们的病已经好了!” 有人硬着头皮喊道。

妈妈没再说话,转身走进屋,关上了门。那些污秽物和碎玻璃,她晚上趁我睡着后,自己默默地打扫干净了。她的动作很慢,弯腰时我能看到她后背的衣服上沾着草屑,可她连一声抱怨都没有。

三天后,村里果然炸开了锅。

最先复发的是吃了薛半仙解毒丸的村民,他们的症状比之前更严重了,红筋变成了紫黑色,皮肤下的 “虫子” 似乎在蠕动,疼得他们满地打滚。李婶直接晕了过去,送到县城医院后,医生说她内脏已经被寄生虫蛀空了,没救了。

这下村民们慌了神,纷纷提着礼物跑到我家道歉,哭着求妈妈救救他们。

“一百块,一分都不能少。” 妈妈的语气依旧平静,“现在交钱,明天来拿药。”

没人再敢讨价还价,都乖乖地把钱递了过来。妈妈连夜泡制药材,我看见她从地窖里拿出一个小瓦罐,倒出几滴暗红色的液体 —— 那是她的血,滴在草药里后,原本普通的药草瞬间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第二天,村民们拿着药回去服用,没过多久,症状就全消失了。大家对妈妈又敬又怕,再也没人敢说她的闲话。

我偷偷问妈妈:“薛半仙的解毒丸为什么会复发?”

“里面加了大量的止痛剂和麻痹虫,只能暂时压制寄生虫,反而会让它们长得更快。” 妈妈把用过的药渣倒进火里,“他不是在救人,是在害命。”

这件事之后,薛半仙就从附近消失了。有人说他被妈妈下了蛊,变成了疯子;也有人说他卷着钱跑了。但我知道,是妈妈用自己的方式,给了他一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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