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貌美女学生工厂被奸杀,被藏尸8年,凶手身份曝光后,众人胆寒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江南的梅雨季,天就像被捅了个窟窿,连着下了半个月,到处都湿漉漉的,让人心里发霉。

城南那片要拆迁的纺织厂区,更是跟鬼城一样,荒草长得比半人高,断壁残垣上爬满了青苔。推土机的轰鸣声是这片死寂里唯一的声音,一下一下,像在捶打着这座城市被遗忘的胸口。

“老张,歇会儿,抽根烟吧!这鬼天气,干得人骨头缝里都冒凉气。”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汉子,冲着不远处操作推土机的同伴喊道。

“你先抽,我把这堆破烂推平了就来!”老张在驾驶室里回了一嗓子,声音闷闷的。



01

“哎哟我操!老张,你快过来看!这……这是个啥玩意儿?”

最先喊话的那个工头李贵,正站在一间被推倒了半边墙的地下室门口,手里还夹着半截烟,可烟灰都掉到手上了也没发觉,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下室角落里一个黑乎乎的大铁疙瘩。

老张停了推土机,骂骂咧咧地跳下来:“咋咋呼呼的,见鬼了?一个破厂子能有啥宝贝不成?”他趿拉着满是泥浆的解放鞋走过去,顺着李贵的指头往里瞧。

地下室阴暗潮湿,一股子霉味儿。角落里立着一个一人多高、水桶粗的铁香炉,上面锈迹斑斑,刻着些看不清的纹路。这种老式工厂,信点风水,搞个香炉拜拜,也不算稀奇。

“一个破香炉,你喊个屁啊?”老张不耐烦地说。

“不是……你闻闻,啥味儿啊?”李贵捏着鼻子,“刚才我拿撬棍捅了一下,想看看能不能卖点废铁,结果从底下裂缝里冒出这股味儿,太他妈冲了,又腥又臭,跟……跟死老鼠放了十年一样!”

老张凑近了点,也闻到了那股难以形容的恶臭,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他经验比李贵多,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别动了!”他一把拉住还想去捅咕的李贵,“快……快打电话报警!这味儿不对劲!”

半小时后,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撕破了这片废墟的宁静。几辆警车停在工地上,拉起了长长的警戒线。

带队的是市刑警队的副支队长,陈峰。五十出头的年纪,头发花白了一半,脸上沟壑纵横,写满了风霜。再有两年他就该退休了,队里的年轻人都喊他“陈叔”,可谁都知道,陈叔这双眼睛,比队里最先进的设备还毒。

“什么情况?”陈峰声音不大,但很有力道,他一边问,一边戴上白手套。

跟在他身后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叫刘洋,刚从警校毕业没两年,是陈峰一手带出来的徒弟。

“陈队,工人在拆迁的时候发现的,就那个香炉,味道很不对劲。”刘洋指着地下室。

陈峰点点头,没多说,弯腰钻进了低矮的地下室。那股恶臭让他也皱紧了眉头。他绕着香炉走了一圈,用手电筒仔细照着。香炉是铸铁的,非常沉重,底部因为常年潮湿,已经锈穿了几个小洞,臭味就是从那儿钻出来的。

“封口是焊死的?”陈峰问。

“对,”刘洋跟进来说,“焊点很粗糙,像是后来自己焊上去的。”

“让技术队和法医过来,准备开炉。”陈峰直起身,语气沉重。

很快,穿着白色防护服的法医和技术人员赶到,切割机发出刺耳的噪音。火花四溅中,香炉顶部的盖子被切开了一个口子。

“停!”法医组长突然喊了一声。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儿,空气仿佛凝固了。只见切口处,露出的不是香灰,而是一种灰白色的粉末,像是石灰。

“是生石灰,”法医组长脸色凝重,“底下还有东西。”

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在法医的指导下,技术人员小心翼翼地将整个炉盖切开。一股更加浓烈、更加令人作呕的恶臭瞬间喷涌而出,几个年轻的警察没忍住,当场就跑到外面吐了。

陈峰死死地盯着香炉内部。

炉子里,层层叠叠的香灰和生石灰下面,隐约能看到一些不属于这个香炉的东西——几块已经发黑、呈不规则形状的骨头,还有一些纠缠在一起的深色毛发。

“是人骨。”法医的声音很轻,但在这死寂的地下室里,却像一声惊雷。

刘洋倒吸一口凉气:“天哪,这得有多少年了?”

陈峰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那些被罪恶包裹的遗骸,眼神变得像深冬的寒冰。他知道,这片废墟底下,埋着的不仅仅是一具尸体,更是一桩沉寂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惊天命案。他缓缓开口,对身边的刘洋说:“小刘,去查,这家纺织厂的所有旧档案,尤其是失踪人口记录,一个字都不能漏!”

02

三天后,市公安局法医中心的鉴定报告送到了陈峰的办公桌上。

刘洋拿着报告,手都有些抖:“陈队,出来了……DNA比对结果出来了。”

陈峰正盯着窗外发呆,闻言转过头,眼神锐利:“说。”

“死者……死者名叫孙莉,女,死亡时年龄二十一岁。经过与全国失踪人口数据库比对,确认是八年前在本市失踪的南华大学在读学生。”刘洋顿了顿,声音更低了,“法医报告说,死者……死前遭受过性侵,颅骨有钝器击打的痕跡,是致命伤。凶手作案后,用生石灰和香灰将尸体层层掩盖,藏在了香炉里。”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作响。

奸杀,藏尸,八年。每一个词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陈峰沉默了半晌,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却没点着,只是夹在手里。“她家人呢?”

“资料显示,她母亲叫王秀芳,就住在咱们市的老城区。父亲在她上大学前就因病去世了,家里就她们母女俩。孙莉是她们家唯一的希望,当年考上的是211重点大学,南华大学。”刘洋补充道。

“走,去见见她母亲。”陈峰站起身,把没点燃的烟又塞回烟盒,“小刘,你记得,这种时候,任何安慰的话都很多余。我们是去通知,不是去安慰。”

“我明白,陈队。”

老城区的筒子楼,楼道里堆满了杂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饭菜和下水道混合的味道。他们敲了半天门,里面才传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声。

门开了,一张憔悴不堪的脸出现在他们面前。眼前的女人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了二十岁,头发花白,眼神浑浊,背也有些驼了,正是孙莉的母亲王秀芳。

“你们是……?”王秀芳警惕地看着他们。

“您好,王秀芳女士吗?我们是市刑警队的。”陈峰出示了证件。

王秀芳的身体明显一僵,浑浊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光,一丝混杂着恐惧和期盼的微光。“是……是不是有莉莉的消息了?”她的声音发颤,八年了,每一次有警察上门,她都会这么问。

陈峰看着她,喉结动了动,最后还是说了出来:“王女士,我们能进去说吗?”

走进屋子,一股浓重的草药味扑面而来。屋子很小,但收拾得还算干净。最显眼的是墙上,挂着一张放大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笑靥如花,眼睛像两颗亮晶晶的葡萄,正是孙莉。

王秀芳给他们倒了两杯水,手抖得厉害,水都洒出来不少。

“警察同志,你们……你们快说吧,我撑得住。是不是找到莉莉了?她在哪儿?是不是被人拐到山里了?她……她还活着吗?”王秀芳一连串地问,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

陈峰看着这位母亲,八年的煎熬已经把她折磨得不成人形。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王女士,我们……找到了孙莉的遗骸。”

“遗……骸?”王秀芳像是没听懂这两个字,迷茫地重复着。

“对。”陈峰艰难地点了点头,“就在城南废弃的纺织厂里。”

王秀芳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她手里的水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她没有哭,也没有喊,只是那么直直地看着陈峰,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刘洋看不下去,想上前扶她,被陈峰用眼神制止了。

过了足足一分钟,王秀芳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干涩又沙哑:“在……在纺织厂?她不是去那儿实习的吗?怎么会……怎么会……”

“我们正在调查,”陈峰说,“初步判断,她是在八年前失踪后不久,就遇害了。”

“遇害……”王秀芳喃喃自语,眼神空洞。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抓住陈峰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警察同志!你们告诉我!我的莉莉……她……她是怎么死的?是不是……是不是很惨?”

陈峰看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睛,无法说谎。他只能选择沉默。

他的沉默就是答案。

王秀芳的身体软了下去,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她没有嚎啕大哭,只是发出一阵像小兽一样压抑的、痛苦的呜咽声。八年的希望,八年的等待,八年的自我欺骗,在这一刻,被现实砸得粉碎。她的女儿,她那个品学兼优、说好要出人头地、带她过好日子的女儿,原来早就成了一堆白骨,屈辱地死在了那个她挥洒汗水、憧憬未来的地方。

“妈……莉莉跟妈说,等她毕业了,拿到第一个月工资,就给妈买一件新衣服……”

“妈……莉莉说,厂里的师傅都夸她学得快,设计图画得好……”

“她说……实习结束就回来……她怎么不回来啊……我的莉莉啊……”

断断续续的哭诉在小屋里回荡,陈峰和刘洋站在那里,像两座雕塑。他们见惯了生死,却依然被眼前这位母亲的悲痛刺得心口发疼。

03

从王秀芳家出来,天色已经暗了。车里,刘洋一直沉默着,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心里不好受?”陈峰递给他一根烟。

刘洋摇摇头,没接:“陈队,我就是觉得……太残忍了。对那个母亲来说,太残忍了。八年啊,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靠着一点希望熬过来的。”陈峰点上烟,深吸一口,吐出的烟雾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现在,我们把她最后一点希望也掐灭了。所以,我们欠她一个真相。”

“真相……”刘洋攥紧了拳头,“对!必须把那个畜生揪出来!”

“回队里,把八年前孙莉失踪案的卷宗全部调出来,我要一个字一个字地看!”陈峰把烟头摁灭在车载烟灰缸里,眼神坚定。

警局的档案室里,弥漫着一股旧纸张的味道。孙莉的案子,卷宗摞起来有半尺高,纸页都已经泛黄了。八年前,市局也曾投入大量警力调查,但最后因为毫无头绪,成了一桩悬案。



陈峰和刘洋两个人,就在档案室里,一页一页地翻看着。

“陈队,你看,”刘洋指着一份笔录,“这是孙莉的个人情况。南华大学服装设计专业大三学生,成绩优异,拿过国家奖学金。性格文静,不爱说话,但跟同学关系都不错,没有男朋友,社会关系非常简单。”

“越是简单,出事的时候就越是让人意想不到。”陈峰头也不抬地说道。

他们看到了八年前警方的调查记录。警方当时走访了孙莉所有认识的同学、老师,甚至还有她打过交道的布料商贩,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在那个普通的下午,走进了纺织厂,就再也没有出来。

“厂里的监控呢?”刘洋问。

“报告里写了,”陈峰指着另一份文件,“八年前的监控技术不行,厂区只有大门口和几个主要车间有摄像头,很多地方都是死角。而且出事那天的监控录像,不知道什么原因,有一段是损坏的,什么也看不到。当时怀疑过是凶手故意破坏,但也没找到证据。”

“那厂里的员工呢?都排查过了吗?”

“排查了。这是当时的排查名单,足足有三百多人。一个一个都问了话,做了笔录,没发现谁有重大嫌疑。孙莉是实习生,平时就跟在老师傅后面学习,不怎么跟其他人打交道,也没听说跟谁有过节。”

刘洋泄气地靠在椅子上:“这不就是大海捞针吗?线索到这里,全都断了。”

“不,还没断。”陈峰的目光,锁定在一份笔录上。

“什么?”刘洋立刻凑了过去。

“你看这份笔录,提供者叫李婷,是孙莉的同班同学,也是当时一起在纺织厂实习的同伴。她是最后一个见到孙莉的人。”陈峰用手指敲了敲桌面。

刘洋仔细看着笔录:“李婷说,事发当天下午两点左右,她和孙莉在车间里画图。后来孙莉说要去一趟仓库,拿点布料样品,让她在车间等一会儿。结果她等了很久,孙莉都没回来。打电话,也关机了。”

“没错,”陈峰说,“当时警察也问了,为什么去仓库。李婷说她们在做一个课程设计,需要一些特殊的面料,孙莉说她知道仓库里有。这是孙莉失踪前,留下的最后一条轨迹——去仓库。”

“可当时警察也搜查过仓库了啊,什么都没发现。”刘洋不解。

“八年前没发现,不代表八年后我们也没发现。”陈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八年了,这个李婷,可能已经想起了当年没注意到的细节。也可能,是她当年因为害怕,隐瞒了什么。”

“那我们现在就去找她?”刘洋立刻来了精神。

“对,”陈峰拿起外套,“去会会这位‘最后见到孙莉的人’。八年过去了,很多人和事都变了,但真相不会变。它只是被藏起来了,等着我们去把它挖出来。”

04

第二天上午,根据户籍资料,陈峰和刘洋在市中心的一家高档写字楼里找到了李婷。

八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眼前的李婷,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青涩的女大学生了。她穿着一身得体的职业套装,化着精致的淡妆,是一家服装公司的首席设计师,举手投足间满是自信和干练。



“警察同志?找我有什么事吗?”在公司的会客室里,李婷显得有些惊讶和不安,不停地用手搅动着面前的咖啡。

“李婷女士,不用紧张,”陈峰的语气很平和,“我们是为了一件八年前的事来的。关于你的同学,孙莉。”

听到“孙莉”这个名字,李婷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端着咖啡的手也微微一抖。“孙莉……她……找到她了吗?”

“我们找到了她的遗体。”陈峰直接说道。

李婷的眼睛猛地睁大,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低声说:“……对不起,我……我没想到会是这样。她……她是在哪里找到的?”

“就在当年你们实习的那个纺织厂。”

“纺织厂……”李婷的眼神变得有些恍惚,仿佛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李女士,”刘洋开口问道,“我们想请你再仔细回忆一下,八年前孙莉失踪那天下午,所有你记得的细节。任何一点,都可能对我们很重要。”

李婷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整理思绪。“那天下午……我记得很清楚。因为第二天我们就要交设计稿了,所以我和莉莉都很着急。我们在车间里画图,画了一半,莉莉说她需要一种叫‘香云纱’的料子做点缀,她说她记得在厂里的老仓库里见过。”

“老仓库?”陈峰敏锐地抓住了这个词,“是哪个仓库?”

“就是厂区最里面的那个,平时基本没人去,堆的都是些废弃的布料和旧机器。”李婷回忆道,“当时我还劝她别去了,说随便换一种料子就行,那个仓库又黑又乱的,怪吓人的。”

“她怎么说?”

“她说不行,她的设计,就差那一点感觉了,必须用香云纱。她就是那么个脾气,特别执着,对自己要求很高。”李婷的眼圈有些红了,“她让我等她,说很快就回来。我……我就在车间等。可我等了快一个小时,她都没回来。”

“你当时没去找她吗?”刘洋问。

“我……我给她打电话了,但是关机了。”李婷的声音有些发抖,“我当时……我承认我有点害怕。天快黑了,那个仓库我一个人不敢去。我就……我就以为她可能是有别的事,自己先回学校了。所以……我就自己先走了。”说到这里,她的头埋得更低了,“如果……如果我当时去找她,是不是……”

“这不是你的错。”陈峰打断了她的自责,“你再想想,她去仓库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或者,有没有跟你提过厂里有什么奇怪的人或者事?”

李婷努力地想着,眉头紧锁。“异常……好像没有。她那天跟平时一样,就是有点着急赶稿子。奇怪的人……”她突然抬起头,“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陈峰和刘洋异口同声地问。

“莉莉去仓库之前,嘟囔了一句。她说‘又是那个讨厌的家伙,老在仓库那边晃悠’。”

“讨厌的家伙?”陈峰立刻追问,“她有没有说那个人是谁?”

“没有,”李婷摇了摇头,“我当时也没在意,以为就是厂里哪个游手好闲的工人。后来警察来调查,我……我太紧张了,把这件事给忘了。对不起,我真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现在想起来也不晚。”陈峰站起身,“你提供的这个线索非常重要。谢谢你的合作,李女士。”

从写字楼出来,刘洋兴奋地说:“陈队!‘讨厌的家伙’!这肯定是重要线索!说明当时在仓库附近的,有一个让孙莉很反感的人!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陈峰没有说话,他抬头看着阴沉沉的天,吐出一口气。“走,去老仓库。八年了,就算被翻了个底朝天,我也要再去看看。我相信,那个‘讨厌的家伙’,一定在那里留下了什么。”

05

城南纺织厂的废墟,比前几天更加破败。那间老仓库,更是像一头趴在地上的巨兽,黑洞洞的门口散发着腐朽的气息。

陈峰带着刘洋和几个技术队的同事,再次踏入了这片埋藏罪恶的地方。

“都给我仔细点!”陈峰命令道,“每一寸地,每一件东西,都不要放过!就算是坨老鼠屎,也给我掰开了看看!”

仓库里堆满了杂物,一卷卷发霉的布料,生锈的零件,倒塌的货架,到处都是厚厚的灰尘和蜘蛛网。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尘土和霉菌混合的怪味,呛得人直咳嗽。

“陈队,这怎么找啊?跟垃圾场一样。”刘洋一边用手在面前扇着风,一边抱怨道。

“垃圾场里,也能找出宝贝。”陈峰说着,自己带头,拿起一根撬棍,开始翻动一堆叠在一起的破麻袋。

搜查工作进行得异常艰难。时间过去了八年,很多东西都已经被灰尘和岁月掩盖了。一个上午过去了,大家累得满头大汗,却一无所获。

“陈队,要不歇会儿吧?”刘洋劝道。

陈峰摇了摇头,他的目光在仓库里四处扫视,像一架精密的雷达。突然,他的视线停在了仓库最角落的一个地方。那里堆着一堆破烂的帆布,跟周围的杂物比起来,似乎……太整齐了一点。

“小刘,过来。”陈峰招了招手。

两人走到角落,陈峰用撬棍挑开最上面的一层帆布,一股更浓的霉味扑鼻而来。他没有停,一层一层地把帆布挑开。

就在最底下,靠近墙根的地方,一个硬硬的东西硌了撬棍一下。

陈峰心里一动,扔掉撬棍,徒手扒开剩下的碎布。

那是一本被油污浸透了的笔记本,封面已经烂了。陈峰小心翼翼地翻开,里面的字迹大多已经模糊不清。他一页一页地翻着,突然,一张小小的东西从本子里滑了出来,掉在地上。

是一张照片。

一张已经严重褪色、边缘卷曲的黑白照片。

刘洋赶紧捡起来,吹了吹上面的灰。“这是什么?”

陈峰接过来,照片很模糊,像是在光线很暗的地方偷拍的。上面是一个男人的背影,穿着一身旧式的工厂工作服,正站在一个货架前,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看不清脸,但能感觉到,这个人的身形很高大,很壮实。

“陈队,这……”

就在这时,陈峰的对讲机响了。“陈队!监控有发现!”是负责查看旧监控的同事。

“说!”

“我们把当年那段损坏的监控录像,用最新的技术手段修复了一部分!就在孙莉失踪那天下午,也就是李婷说她去仓库的那个时间段,大门口的监控拍到了一个人!”

“什么人?”陈峰的心提了起来。

“一个男人!穿着跟照片上这人一模一样的工作服,在仓库附近来回徘徊了好几次!鬼鬼祟祟的!虽然画面很模糊,看不清脸,但身形和衣服能对上!”

陈峰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立刻把照片和修复的监控画面带回技术科!用尽一切办法,把这个人的脸给我弄清楚!”

下午,市局技术科的图像处理室里,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所有人都围在电脑前,看着技术专家对那张模糊的老照片进行一次又一次的降噪、锐化和三维建模。

男人的背影在屏幕上一点点变得清晰,然后,电脑开始根据骨骼结构和监控录像里的侧面轮廓,进行面部模拟重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终于,随着最后一次渲染完成,一张清晰的正面人像,出现在了屏幕上。

“陈队,好了!”技术专家喊道。

陈峰一个箭步冲到屏幕前,当他的目光落在那张脸上时,整个人如同被雷电击中,瞬间僵在了原地。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瞳孔急剧收缩,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铁青和难以置信的震惊。

站在他身后的刘洋,也看到了那张脸。他倒吸一口凉气,结结巴巴地问:“这……这……这怎么可能?陈队……这……这不是……”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