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一大爷终生未婚,68岁那年却接到电话,称他在国外儿孙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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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妈临终前,千叮万嘱,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东西亲手交给您。”

中年男人眼眶通红,声音因激动而嘶哑,他颤抖着双手,递过来一个用手帕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盒子。

“她说,您看到它,就会明白她当年的所有苦衷。”

老人浑浊的目光聚焦在盒子上,伸出布满老茧的手,当他看清里面那件所谓的“信物”时,脸上的泪痕尚未干透,笑容却瞬间僵在了那里。

01

江西,赣西。

这里是群山深处,一座几乎要被时间遗忘的小山村。

张伯的家,就在村子最里头,靠着山脚的那一侧。

那是一栋青瓦泥砖砌成的老屋,墙体上爬满了细密的裂纹,像老人脸上的皱纹。

屋前的石阶因为常年的踩踏,边缘已经被磨得光滑圆润,长满了青苔。

张伯今年六十八岁了。

他在这栋老屋里,一个人,住了大半辈子。

每天天蒙蒙亮,鸡鸣声会准时将他唤醒。

他会摸索着起身,点亮那盏昏黄的白炽灯。

灯光微弱,只能照亮屋子中央的一小块地方,更多的角落则隐匿在浓稠的黑暗里。

他熟练地舀水、洗漱,水瓢撞击水缸的声音,是这座老屋清晨唯一的声响。

而后,他会走进简陋的厨房,为自己熬上一锅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白粥。

就着一小碟咸菜,他能吃得悄无声息。

吃完早饭,他会扛起锄头,佝偻着背,走向屋后那几分薄田。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这八个字,就像刻在他骨子里的烙印,驱动着他重复了五十多年的生活。

村里人都知道,张伯是个“老光棍”。

他这辈子,没娶过媳幕,自然也没有一儿半女。

年轻的时候,不是没人给他介绍过。

但那时的张家太穷了,穷得叮当响,连个像样的彩礼都拿不出来。

加上张伯本人性格木讷,不善言辞,见了姑娘家半天憋不出一句话,脸先红到了耳根。

一来二去,几次相亲都黄了。

时间久了,也就没人再为他的事操心了。

他仿佛也认了命,安于这种孤独。

他一生中唯一算得上“远行”的经历,要追溯到上世纪八十年代末。

那个时候,他才二十出头,还是个浑身是劲的小伙子。

他跟着村里的几个同乡,一起南下,去了沿海一家电子厂打工。

那两年的记忆,如今想来,已经变得模糊不清。

只剩下一些零碎的片段。

比如,工厂里永远弥漫着的刺鼻的塑料味。

比如,流水线上永不停歇的传送带。

比如,宿舍里挥之不去的汗臭和脚臭味。

还有,那份微薄却又显得无比珍贵的工资。

他省吃俭用,把大部分钱都寄回了家,后来用这笔钱,翻盖了现在住的这栋泥砖房。

那段岁月对他而言,辛苦、单调,像是一场不甚清晰的梦。

梦醒之后,他回到了村里,生活又恢复了原样。

除了这栋房子,那两年的工厂生涯,似乎没在他生命里留下任何别的痕迹。

傍晚,干完农活的张伯,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搬一条小板凳,坐在老屋的门槛上。

他会给自己卷上一根旱烟,点燃,深深地吸上一口。

辛辣的烟雾呛进肺里,让他忍不住咳嗽几声,但那双浑浊的眼睛,却会因此变得稍微明亮一些。

他就那样坐着,抽着烟,看着村口那条唯一的黄泥路。

路上偶尔有晚归的村民,或者追逐打闹的孩童跑过。

大家见到他,会远远地喊一声“张伯”。

他也只是点点头,算是回应。

更多的时候,路上空无一人。

只有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一直延伸到屋子的深处,和那里的黑暗融为一体。

他就这样,日复一日地守着这栋老屋,守着这份深入骨髓的孤独。

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就会这样无声无息地过下去。

直到化成一捧黄土,和这片养育了他的土地,再也不分彼此。

02

那个午后,和过去两万多个午后,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

张伯刚从田里回来,正坐在屋檐下喝着凉白开。

蝉在不远处的树上声嘶力竭地叫着,搅得人心烦意乱。

突然,一阵尖锐刺耳的电话铃声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

那声音,像一把生了锈的刀子,猛地划破了屋内的死寂。

张伯被吓得一个激灵,手里的搪瓷缸子差点掉在地上。

他家的那台老式转盘电话机,已经很多年没响过了。

平时它就静静地待在角落的桌子上,落满了灰尘,像一件被遗忘的古董。

他甚至一度以为,这东西早就坏了。

铃声还在执着地响着,一遍又一遍。

张伯迟疑地站起身,走进昏暗的屋内,拿起那冰凉的话筒。

“喂?”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确定。

“喂,请问是张伯,张先生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她的普通话带着浓重的口音,听起来有些费劲。

“我是。”张伯皱了皱眉。

“张先生您好,我们是新加坡的一家华人寻亲机构。”

“什么机构?”张伯没听懂。

“寻亲!就是帮人寻找亲人的!”对方提高了音量,一字一顿地解释道。

张伯的心里“咯噔”一下,第一反应就是遇到了骗子。

现在电视里天天放,说城里有很多专骗老年人的骗子。

没想到,这股风都刮到他们这穷乡僻壤来了。

“我没什么亲人好找的,你打错了。”张伯说着,就要挂电话。

“哎,张先生您别急!”电话那头的女人似乎料到了他的反应,急忙说道:“您是不是江西人?今年是不是六十八岁?您在八十年代末的时候,是不是去沿海的‘远星电子厂’打过工?”

对方一连串的问题,让张伯准备挂电话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姓名、年龄、籍贯,还有那个他自己都快要忘记的工厂名字。

全都对。

这不像是骗子。

“……是又怎么样?”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警惕。

电话那头的女人似乎松了一口气,语气也变得激动起来。

“那就没错了!张先生,恭喜!我们帮您找到了您的儿子!他现在就在新加坡,生活得很好!而且,而且您已经有孙子和孙女了,您儿孙满堂啊!”

“轰!”



这几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张伯的脑子里炸开。

儿……儿子?

孙子孙女?

儿孙满堂?

他感觉自己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荒唐的笑话。

“你们搞错了!我一辈子没结过婚,哪来的儿子!”

张伯几乎是吼着说出这句话,然后“啪”的一声,用力地挂断了电话。

他靠在墙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心脏“砰砰”地跳,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骗子。

一定是骗子。

他一遍遍地告诉自己。

可是,她们是怎么知道那个电子厂的名字的?

那个夜晚,张伯失眠了。

他躺在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那段尘封了近半个世纪的工厂记忆,不受控制地涌上了心头。

他努力地在脑海中搜寻着。

工厂里的生活是枯燥的。

每天面对的,都是同样的面孔,同样的机器。

他性格内向,不爱说话,几乎没什么朋友。

唯一的例外,是一个叫李卫东的同乡,为人活络,跟他关系还算不错。

至于女工……

张伯的记忆里,似乎有过那么一个模糊的影子。

那是个南方的姑娘,具体是哪里人,他记不清了。

只记得她皮肤很白,个子不高,总喜欢扎着两条辫子。

在流水线上,她的话也不多,总是安安静静地做着手里的活。

他们之间有过交集吗?

张伯使劲地想。

好像……好像有过几次。

他对她的印象,也就仅限于此。

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后来那个姑娘,好像是突然就不见了。

有一天上班,她的位置就空了,再也没出现过。

当时工厂里人员流动很大,有人不辞而别是常有的事,所以谁也没在意。

难道……是她?

一个荒唐的念头,在张伯的心里疯长。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和她之间,清清白白,连手都没碰过一下。

怎么可能会有孩子?

接下来的几天,那个寻亲机构没有再打电话来。

但他们通过村委会,要到了张伯的手机号码,给他发来了一条短信。

短信里,是一些更详细的信息。

包括那个所谓“儿子”的名字,叫张建国。

还有一张照片。

照片是通过彩信发来的,张伯的老人机屏幕小,看得模模糊糊。

但隐约能看出,那是一个中年男人的模样。

张伯的心,彻底乱了。

直到几天后,一个陌生的号码,给他打来了视频电话。

是村里的年轻人帮他接通的。

当手机屏幕亮起的那一刻,张伯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屏幕那头,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

他的脸型和眉眼,依稀能看出一点张伯年轻时的轮廓。

男人看到张伯,情绪瞬间失控,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是……是您吗?”他的声音颤抖着。

张伯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发不出任何声音。

视频里,男人身边还站着一个温婉的女人,和两个孩子。

一个十几岁的男孩,一个看起来更小一点的女孩。

他们都睁着好奇又带着一丝胆怯的眼睛,看着屏幕里的这个陌生的中国老人。

“爸……”

中年男人哽咽着,终于喊出了那个张伯做梦都不敢想的称呼。

“我叫张建国……我妈妈,临终前才告诉我,我的亲生父亲叫张某,是江西人,当年在远星电子厂工作过。”

“她说,她当年……未婚先孕,家里人逼她打掉孩子,她又害怕,又绝望,只能不辞而别。”

“后来,她辗转去了新加坡,一个人把我生下来,抚养成人。”

“她这辈子,都没有再嫁人……她说,她对不起您。”

“临终前,她给了我一张她年轻时的一寸黑白照片,她说,这是她留给我的,唯一的信物……”

张建国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张伯的心上。

他彻底懵了。

他看着视频里那张既陌生又仿佛有些熟悉的脸,看着他身边的妻子,看着那两个怯生生的孩子。

一声声生疏的“爸爸”。

一句句带着奇怪口音的“爷爷”。

张伯一辈子压抑在心底的孤独、委屈和不甘,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他再也控制不住,蹲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那哭声里,有震惊,有茫然,有委屈,但更多的,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被称之为“幸福”的情绪。

03

江西一大爷终生未婚,六十八岁竟有了个新加坡的儿子,还儿孙满堂!

这个消息,像一阵风,一夜之间就传遍了整个小山村。

村子彻底炸开了锅。

张伯那栋沉寂了几十年的老屋,一下子成了全村最热闹的地方。

村民们络绎不绝地跑来看热闹,把小小的院子挤得水泄不通。

羡慕的,嫉妒的,真心为他高兴的,在背后说三道四的,什么人都有。

“哎哟,张老哥,你这可真是老来得福啊!藏得够深的啊!”

“就是,在国外都有儿子孙子了,以后可就享福喽!”

也有人在角落里窃窃私语。

“这事儿能是真的吗?别是骗子吧?”

“可不是嘛,现在骗子手段高着呢,专门骗你们这些孤寡老人,图你的房子图你的地。”

“我看悬,平白无故冒出个儿子,哪有这么好的事。”

对于这些议论,张伯一概不理会。

他的整个世界,都被那个小小的手机屏幕给占据了。

他的人生,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一下子从孤身一人,跳到了儿孙绕膝的阶段。

他开始笨拙地学习使用智能手机。

是村里的年轻人教他的。

他学得很慢,一个简单的功能,要教上好几遍才能记住。

但他学得很认真。

因为他每天都要和“儿子”一家视频通话。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了那个叫张建国的男人。

看到了他温婉贤惠的妻子,也就是自己的“儿媳”。

看到了那个叫“思源”的孙子,和那个叫“念慈”的孙女。

他听着他们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跟他分享新加坡的生活。

“爷爷,新加坡好热的,没有冬天。”

“爷爷,我给你看我养的猫,它叫咪咪。”

张建国告诉他,自己开了一家小小的中餐馆,生意还不错,足够养活一家人。

他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带着妻儿,回来看一看自己的父亲,回到自己的“根”。

每一次视频,张伯都咧着嘴笑。

他那张饱经风霜、刻满沟壑的脸上,露出了几十年来从未有过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他脸上的皱纹,都像是舒展开来,充满了喜悦。

他不再是那个坐在门槛上,看着夕阳发呆的孤僻老人了。

他开始主动和邻居们说话,聊起自己的“儿子”和“孙子孙女”,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骄傲。

他甚至会去村口的小卖部,买一些糖果,分给村里那些追逐打闹的孩子们。

他看着那些孩子,仿佛就能看到自己那远在异国他乡的孙子孙女的影子。

时间就在这日复一日的跨国通话中,悄然流逝。

几个月后,张建国告诉了他一个让他激动得好几天没睡好的消息。

他已经办好了所有的手续。

他要带着全家人,回国。



回到江西,回到这个小山村,来看望他这位失散了半生的父亲。

张伯挂掉电话,在屋子里来来回回地走了好几圈,激动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他要当真爷爷了!

他要亲眼见到自己的儿子、孙子、孙女了!

从那天起,张伯就像一只忙碌的陀螺,一刻也停不下来。

他把那栋几十年的老屋,里里外外,仔細地打扫了好几遍。

每一个角落的灰尘,都被他擦得干干净净。

他觉得屋里的被褥太旧了,特意跑到镇上,扯了崭新的布料,买了好几斤新棉花,请人做了四床崭新的被子。

被子是喜庆的大红色,上面印着龙凤呈祥的图案。

他还把院子里自己种的菜地,仔细地规划了一下。

这块地,种孙子爱吃的番茄。

那块地,种孙女爱吃的黄瓜。

他甚至去镇上最好的裁缝店,为自己量身定做了两身全新的衣服。

一身是蓝色的中山装,一身是灰色的夹克。

他对着镜子试穿的时候,看着镜中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眼眶忍不住又湿润了。

他这辈子,从没这么体面过。

他希望,当儿子一家见到他的时候,他是一个精神、体面的父亲和爷爷。

而不是一个邋里邋遢的乡下老头子。

他掰着手指头,一天一天地算着日子。

他觉得,这辈子从未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慢。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种甜蜜的煎熬。

04

约定的那一天,终于到了。

天空湛蓝,像一块被洗过的蓝宝石,几朵白云悠悠地飘着。

一大早,张伯就穿上了他那身崭新的蓝色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他站在自家院门口,不停地朝着村口的方向张望,双手因为紧张和激动,紧紧地攥在一起。

村里的男女老少,几乎全都从家里出来了。

大家围在村口的路两旁,伸长了脖子,也都在等着。

这可是村里几十年来最轰动的一件大事。

所有人都想亲眼见证,这出跨越海峡的认亲大戏。

上午十点左右。

一辆黑色的、崭新的小轿车,缓缓地从山路的那一头,驶进了村口。

人群中发出一阵小小的骚动。

车子在张伯家门口停稳。

车门打开,先下来的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正是张建国。

他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但脸上却写满了近乡情怯的紧张和激动。

随后,他的妻子和两个孩子也下了车。

张建国的目光,穿过围观的人群,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站在门口,穿着蓝色中山装,身形有些佝偻,却站得笔直的老人。

四目相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张建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推开围在身边的人,快步朝着张伯走去。

他的步伐有些踉跄,像是踩在棉花上。

越走近,他看得越清楚。

那就是他无数次在视频里见过的父亲。

比视频里看起来更苍老,更瘦小。

脸上的皱纹,也更深了。

终于,他走到了张伯的面前。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这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地跪在了张伯面前的黄土地上。

“爸!”

这一声“爸”,他喊得撕心裂肺,声泪俱下。

里面包含了太多的委屈、思念和寻找了半生的辛酸。

张伯的眼泪,也“唰”的一下流了下来。

他颤抖着伸出双手,想要扶起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高大的儿子。

“快……快起来……”他的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

祖孙三代,终于在这片黄土地上,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周围的村民们,看到这一幕,无不动容,许多人都在悄悄地抹着眼泪。

这是一场迟到了近半个世纪的团圆。

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这份迟来的天伦之乐中时。

张建国擦干了脸上的泪水,他松开父亲,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里,极为郑重地,取出了一个用干净手帕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盒子。

他将盒子捧在手心,再一次举到了张伯的面前。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依旧有些嘶哑。

“爸,这是我妈临终前,千叮万嘱,让我无论如何都要亲手交给您的东西。”

“她说,这是她当年最珍视的东西,是你们之间的信物。”

“她说,您看到它,就会明白她当年的所有苦衷。”

张伯低头看去。

所有人的目光,也都聚焦在了那个小小的、神秘的盒子上。

这会是怎样一件定情信物?

是一张合照?

是一封情书?

还是一件当年他送给她的小礼物?

张伯颤抖着手,接过了那个盒子,缓缓地打开了它。

然而,当他看清楚盒子里的东西时。

他脸上的泪痕还未干透,那刚刚绽放的、幸福的笑容,却在一瞬间,彻底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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