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欣欣，你的内衣呢？"我颤抖着声音问道，手里握着她刚脱下的运动服，空无一物。
王欣正准备推开浴室门，听到我的话身体明显一僵，回头的瞬间眼神闪躲："什么内衣？"
"你出门时明明穿了，现在怎么没了？"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心跳如鼓。
她匆忙推开浴室门钻了进去，水声很快响起，隔着磨砂玻璃我看到她纤细的身影在颤抖。
两个月来的种种反常行为在这一刻全部串联起来——突然迷上夜跑、每次回来都急着冲澡、手机开始设密码、经常深夜外出。
我瘫坐在床边，脑海中不断闪现着一个可怕的念头。
从卧室到客厅，从衣柜到沙发，我像疯了一样翻遍了整个家，连垃圾桶都没放过。
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找到。
一件普通的黑色蕾丝内衣，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浴室里的水声还在继续，而我的世界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01
三年前的那个春天，我在咖啡厅第一次见到王欣的时候，她正穿着一件白色的棉质连衣裙，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的长发上，美得像个天使。
"不好意思，请问这里有人坐吗？"她指着我对面的座位，声音轻柔得像春风。
我慌忙收起桌上散乱的代码资料，点头示意她坐下。
那时的我刚刚大学毕业，在一家小公司做程序员，内向腼腆，从来不敢主动和女孩子说话。
但王欣不一样，她会主动问我在看什么书，会对我写的程序感兴趣，甚至会夸奖我的代码逻辑清晰。
"你知道吗，我觉得程序员特别有魅力，"她托着下巴看着我，眼睛里闪着星光，"你们能用代码创造出一个世界，就像魔法师一样。"
从那天开始，我们几乎每个周末都会在那家咖啡厅相遇。
她告诉我她是平面设计师，喜欢用颜色和线条表达情感，就像我用代码构建逻辑一样。
"我们真的很般配呢，"她笑着说，"一个用理性创造，一个用感性设计。"
第二个月的时候，她主动牵了我的手。
"陈磊，我觉得我们可以试着在一起，"她的脸红得像苹果，"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吗？"
我当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使劲点头。
那一年的夏天，我们搬到了现在这套两室一厅的公寓。
王欣说她喜欢这里的采光，喜欢阳台上可以种花草，更喜欢和我一起布置我们的小家。
"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家，"她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张开双臂拥抱空气，"以后我们要在这里创造好多好多美好的回忆。"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里有光，那种纯真的快乐感染了我，让我觉得世界都变得明亮起来。
我们一起去宜家挑选家具，她总是能把最普通的东西搭配得很有格调。
"你看这个抱枕和那个地毯的颜色多配，"她兴奋地拉着我的手，"放在沙发上一定很温馨。"
晚上我们会一起做饭，虽然手艺都不怎么样，但总是能把厨房弄得一片狼藉，然后互相埋怨却又忍不住大笑。
"你的番茄炒蛋怎么是绿色的？"她指着我的杰作，笑得前仰后合。
"还不是因为你说要加点香菜提味，"我故作委屈，"下次你来炒。"
"好啊，明天我给你做我的拿手菜——红烧肉，"她拍着胸脯保证，"保证比你的绿色番茄炒蛋好吃一百倍。"
那些日子真的很美好，简单却充实，平淡却温暖。
王欣就像一束光，照亮了我原本灰暗的生活，让我相信爱情真的存在。
每天早上她会给我准备早餐，虽然只是简单的三明治和牛奶，但总是切成心形，在餐盒上贴个小纸条写着"加油，我的程序员王子"。
下班回家的路上，我总是会在楼下的花店买一朵花，不贵，但王欣每次都会开心得像个孩子。
"今天是什么花？"她接过花朵凑到鼻尖闻着，"康乃馨，代表温馨的爱，你是怎么知道今天我特别想要温馨的感觉呢？"
其实我根本不懂花语，只是看哪朵顺眼就买哪朵，但看着她幸福的样子，我从来不说破。
周末的时候我们会去公园散步，或者在家里看电影，她总是喜欢选那些浪漫的爱情片。
"你看，男主角多浪漫，在雨中向女主角表白，"她靠在我肩膀上，"你什么时候也能这么浪漫？"
"等下雨的时候，"我搂着她，"我保证比电影里的男主角还浪漫。"
"真的吗？"她仰头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期待。
"当然，我说话算数。"我轻抚她的长发，心里发誓要给她全世界最好的爱情。
02
去年秋天，公司突然宣布裁员，我在那份毫无征兆的裁员名单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怎么会这样？"我拿着解雇通知书的手在颤抖，"我的工作表现一直很好啊。"
人事经理同情地看着我："对不起陈磊，这不是因为你的能力问题，是公司经营困难，不得不削减成本。"
那天晚上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不知道该怎么向王欣开口。
她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我的表情就知道出事了。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她放下包包走到我身边，"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麻烦了？"
我把解雇通知书递给她，声音低得像蚊子叫："我被裁员了。"
王欣看完通知书后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突然抱住了我。
"没关系的，我们一起面对，"她轻拍我的后背，"你这么优秀，一定很快就能找到更好的工作。"
但现实比想象中残酷得多。
连续两个月的求职都石沉大海，要么是公司嫌我经验不足，要么是薪资待遇达不到我的期望。
家里的积蓄在迅速减少，房租、生活费、水电费，每一笔支出都像刀子一样割在我心上。
"要不我们搬到便宜一点的地方吧，"我试探性地提议，"这里房租太贵了，我们负担不起。"
王欣摇摇头："不用，我的工作收入还可以，足够维持我们的生活。"
"可是我不想当软饭男，"我握紧拳头，"让女朋友养着算什么男人？"
"别说这种话，"王欣认真地看着我，"我们是一体的，不分彼此，现在我养你，以后你发达了再养我不就行了？"
虽然她说得很轻松，但我能感受到压力正在悄悄改变着我们的关系。
她开始很晚才回家，经常说公司有项目要加班。
"又要加班啊？"我看着她匆忙收拾东西，"今天已经是这周第四次了。"
"没办法，客户催得紧，"她亲了亲我的脸颊，"你早点睡，不用等我。"
以前的王欣从来不喜欢加班，总说工作是为了生活，不能本末倒置。
现在的她却像变了一个人，对工作异常积极，经常半夜才回家。
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因为经济压力才这么拼命工作，心里的愧疚感越来越重。
"欣欣，要不我去找个临时工作吧，"某天晚上我抱着她说，"哪怕是送外卖、跑滴滴也行，至少能分担一些压力。"
"不用，你安心找专业对口的工作就好，"她温柔地摸着我的头，"临时工作不仅累而且没前途，不值得。"
但我能感觉到她眼中的疲惫，那种努力掩饰却藏不住的疲惫。
我们的对话开始变少，她总是很累，回家就想睡觉。
以前我们会聊很久，从工作到理想，从电影到书籍，什么都聊。
现在的她经常心不在焉，我说话时她在看手机，我问她在看什么，她说是工作资料。
周末她也不再和我一起逛街看电影，总说想在家休息。
"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我担心地问，"要不我们出去走走，散散心？"
"下次吧，我真的很累，"她蜷缩在沙发上，"你自己去吧，不用管我。"
我开始觉得自己成了她的负担，这种感觉让我痛苦不堪。
每次看到她疲惫的样子，我都想起刚在一起时她说过的话："我们要在这里创造好多好多美好的回忆。"
可现在，我们创造的只有压力和疏离。
春节的时候她提议不回各自老家了，就在这里过年。
"路费太贵了，"她说，"而且来回奔波太累，我们就在家里过一个安静的春节吧。"
我知道她是在为我省钱，心里更加愧疚。
大年三十的晚上，我们坐在客厅里看春晚，她靠在我肩膀上打瞌睡。
我看着她疲惫的睡脸，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找到工作，不能再让她这么辛苦下去。
但我没想到，更大的变化还在后面等着我们。
03
今年三月，我终于找到了一份新工作，虽然薪水比之前少了一些，但至少不用再让王欣一个人承担所有的经济压力了。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王欣听到消息后激动地跳起来抱住我，"我们去庆祝一下吧！"
那天晚上我们去了第一次见面的那家咖啡厅，点了同样的咖啡和蛋糕。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说的话吗？"王欣笑着问我，"你说程序员的世界很有趣，愿意教我一些基础知识。"
"当然记得，"我握住她的手，"那时候我紧张得连话都说不清楚，现在想起来真是糗死了。"
"我觉得很可爱啊，"她眼中又有了久违的光芒，"那种认真专注的样子特别迷人。"
我以为一切都会回到从前，我们的关系会重新变得亲密无间。
确实，刚开始的一个月里，王欣的状态好了很多，脸上重新有了笑容，我们也恢复了以前一起做饭、看电影的习惯。
但好景不长，四月底的时候，王欣突然说她要开始运动了。
"我觉得自己最近胖了，"她对着镜子转了一圈，"而且长期不运动身体素质也变差了，经常感觉累。"
"要运动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健身房啊，"我提议，"或者周末一起去爬山也不错。"
"健身房太贵了，爬山太费时间，"她摇摇头，"我想试试夜跑，简单方便，而且夜晚空气清新。"
说实话，我对她突然要运动这件事有点意外，因为王欣从来不是个爱运动的人。
以前我提议去打羽毛球或者游泳，她总是说太累了，宁愿在家里看电视。
"夜跑不安全吧，"我有些担心，"要不我陪你一起跑？"
"不用不用，你白天工作已经很累了，晚上好好休息，"她连忙摆手，"而且我打算跑的路线很安全，都是有路灯的主干道。"
五月初，王欣正式开始了她的夜跑计划。
每天晚饭后她就换上运动装备，大概八点左右出门，十点左右回来。
刚开始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她确实需要运动来保持身材和健康。
而且她回来后的精神状态很好，脸上有种运动后的红润，整个人显得很有活力。
"今天跑了多少圈？"我会关心地问她。
"三圈吧，慢慢增加运动量，"她擦着汗回答，"感觉身体轻松多了，明天继续。"
但渐渐地，我开始注意到一些奇怪的地方。
首先是她的运动装备越来越专业，从最初的普通T恤和运动裤，到后来的专业跑步服、高端跑鞋、运动手表，甚至还买了一个小腰包。
"这些东西不便宜吧？"我看着她新买的装备，"有必要买这么多吗？"
"运动装备很重要的，不合适的鞋子和衣服会影响运动效果，甚至可能受伤，"她一边整理装备一边说，"这点投资是值得的。"
其次是她的跑步时间开始变得不规律，有时候七点就出门，有时候九点才开始，回来的时间也不固定。
"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去跑步？"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九点半了。
"白天开会太累了，休息了一下，"她匆忙换衣服，"不过晚一点跑也没关系，反正公园里有路灯。"
最奇怪的是她回来后的反应，以前她运动完会和我聊聊跑步的感受，现在却总是直接冲进浴室。
"今天跑得怎么样？"我试图和她交流。
"挺好的，我先洗澡，等会儿再聊，"她头也不回地走向浴室。
等她洗完澡出来，往往已经很晚了，她说累了要早点睡，于是我们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少。
六月的时候，她开始在跑步时带手机，而且给手机设了密码。
以前我们的手机都是随意放着，彼此都知道密码，有时候她在洗澡时接到工作电话，我还会帮她接听。
现在她的手机变成了私人禁地，总是随身携带，就连去洗手间也要带着。
"为什么要给手机设密码？"我好奇地问。
"现在手机里有太多隐私信息了，银行卡、支付密码什么的，设个密码更安全，"她理所当然地回答。
虽然她说得有道理，但我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七月的某个晚上，我无意中发现她跑步时穿的运动内衣是我从未见过的款式，黑色蕾丝边，很性感，完全不像是运动时穿的。
"这内衣是新买的？"我试探性地问。
"嗯，专业运动内衣，透气性好，"她低头整理腰包，没有看我。
但我清楚地记得，她以前买的运动内衣都是纯棉的，简单实用，从来不买这种蕾丝款式。
渐渐地，我开始怀疑她的夜跑到底是不是真的在跑步。
04
八月的一个周五晚上，我装作肚子疼没有去公司聚餐，提前回了家，想给王欣一个惊喜。
结果推开门的时候，家里空无一人，她的跑步装备也不见了。
我看了看时间，晚上六点半，比她平时的跑步时间早了很多。
我坐在客厅里等她回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安。
九点半的时候她推门进来，看到我坐在客厅里明显愣了一下。
"你怎么回来这么早？"她站在门口，手还握着门把手，像是准备随时逃跑。
"公司聚餐取消了，"我仔细观察她的表情，"你今天跑步时间挺长的啊。"
"是啊，今天感觉特别好，多跑了几圈，"她避开我的目光，快步走向浴室，"我先去洗澡。"
但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她身上并没有出汗的味道，反而有一种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从那天开始，我开始暗中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我发现她的化妆品多了很多新款，都是比较昂贵的牌子。
"这口红色号很好看啊，新买的？"我拿起她梳妆台上的一支口红。
"同事推荐的，说适合我的肤色，"她自然地接过口红涂了涂，"确实不错。"
但以王欣的收入水平，她不可能频繁购买这些奢侈品。
我还发现她开始注重身材管理，不仅坚持跑步，还开始控制饮食。
"今天不吃米饭了，只吃沙拉，"她推开我盛给她的米饭。
"为什么？你已经很瘦了啊。"我不解地问。
"女人永远不会嫌自己太瘦的，"她笑着说，但笑容有些勉强。
最让我在意的是她的手机，现在她对手机的保护程度已经到了神经质的地步。
洗澡时要带进浴室，睡觉时要放在枕头下面，就连上厕所都要随身携带。
有一次她忘记带手机去厨房，留在了客厅的茶几上，正好有信息进来。
我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没有备注姓名的手机号码，信息内容是："明天晚上八点，老地方见。"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欣欣，有人给你发信息，"我拿着手机走向厨房。
她听到后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跑过来，几乎是抢过了手机。
看完信息后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是客户，约明天谈项目。"
"这么晚还要谈项目？"我质疑道。
"现在甲方都是大爷，什么时候约都得去，"她苦笑着说，"没办法，为了生活。"
虽然她的解释听起来合理，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九月的某个晚上，我假装睡着了，听到她轻手轻脚地起床，拿起手机走到阳台上打电话。
她的声音很小，我只能听到一些片段："...明天不行...他在家...要小心一点..."
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一种可怕的猜测在脑海中形成。
第二天我试探性地问她："昨晚你是不是接了个电话？"
"没有啊，你是不是听错了？"她否认得很干脆，"可能是隔壁邻居吧。"
但我很确定声音就是从我们家阳台传来的。
从那以后，我开始失眠，每天晚上都在胡思乱想。
王欣还是每天按时去"跑步"，但我已经完全不相信她真的是在运动了。
我甚至考虑过要跟踪她，看看她到底去了哪里，但最终还是没有勇气那么做。
因为我害怕，害怕看到我不想看到的真相。
十月的时候，她开始频繁地收到快递，都是一些我从未见过的衣服和饰品。
"最近网购挺多的啊，"我看着她拆快递。
"换季了嘛，需要买一些新衣服，"她随意地说，"而且现在网上打折，很划算的。"
但那些衣服的风格和她平时的穿着完全不同，更加性感和成熟。
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为了某个人在改变自己。
两个月前，也就是十一月初，她的夜跑频率突然增加了，从每周三四次变成了几乎每天都去。
"最近跑步这么频繁，不累吗？"我担心地问。
"习惯了就不累了，而且运动让我感觉很好，精神状态也更好，"她整理着跑步装备，"我觉得应该坚持下去。"
但我注意到她的精神状态并没有变好，反而经常心不在焉，有时候我和她说话她都听不见。
直到今天晚上，她又一次"夜跑"回来，直接冲向浴室，而我发现她的内衣不见了。
所有的疑虑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我终于忍不住要面对那个我最不愿意相信的真相。
05
我坐在床边，手里拿着王欣的运动服，反复检查每一个口袋，希望能找到那件失踪的内衣。
但除了一些纸巾和几枚硬币，什么都没有。
浴室里的水声还在继续，透过磨砂玻璃，我能看到王欣的身影在里面忙碌着，她洗澡的时间比平时长了很多。
我的脑海中不断闪现着这两个月来她的种种反常行为：越来越专业的运动装备、不规律的跑步时间、神秘的电话和短信、频繁的网购、还有那些我从未见过的性感内衣。
每一个细节现在看来都指向同一个可怕的结论。
"不可能的，欣欣不是那种人，"我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一定有其他的解释。"
但理智告诉我，所有的证据都太过明显了。
我起身走到衣柜前，翻找她最近买的那些新衣服，想看看是否还有其他线索。
在衣柜的最深处，我发现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小袋子，里面装着几件非常性感的内衣，都是黑色蕾丝款式，完全不像是运动时穿的。
其中有一件和今晚失踪的那件一模一样。
我的手开始颤抖，这意味着她不止买了一套，而是买了好几套同款的内衣。
为什么一个人需要买这么多件相同的性感内衣？除非...
"陈磊，你在翻什么？"王欣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我回头看见她裹着浴巾站在浴室门口，头发还在滴水，脸色有些苍白。
"我在找..."我举起手中的内衣，"这是什么？"
王欣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那是...那是我买的运动内衣，有什么问题吗？"
"运动内衣需要买这么多件相同的吗？"我质问道，"而且这种款式根本不适合运动。"
"我喜欢这个款式不行吗？"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而且买几件换洗很正常啊。"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直接问出我最担心的问题："欣欣，你这两个月真的是在跑步吗？"
"当然是在跑步，不然你以为我在干什么？"她的反应有些过激，声音提高了好几度。
"那你今晚的内衣去哪了？"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你出门时明明穿了，回来就没了。"
王欣愣了几秒钟，然后说："可能...可能是跑步时太热了，中途脱掉了，忘记带回来了。"
"脱掉扔在哪里了？"我继续追问。
"扔在...扔在公园的垃圾桶里了，"她的回答听起来很不自然。
"为什么要扔掉？洗洗不就能继续穿了吗？"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因为...因为出汗太多，觉得很脏，所以就扔了，"她低下头，不敢看我。
这个解释根本站不住脚，没有人会因为出汗就把内衣扔掉，更何况她身上根本就没有运动后的汗味。
"欣欣，"我走近她，试图抓住她的手，"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这两个月到底在做什么吗？"
她避开了我的目光："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在跑步，为什么你不相信我？"
"因为太多事情都说不通，"我的声音越来越大，"你身上没有汗味，反而有男士香水的味道；你的手机开始设密码，还要随身携带；你买了这么多性感内衣，却说是运动装备；你跑步的时间越来越不规律，回来后总是急着洗澡..."
"你在监视我？"王欣突然打断了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你不信任我？"
"我不是在监视你，我是在关心你，"我感到委屈和愤怒，"但你的行为让我不得不怀疑。"
"怀疑什么？"她质问道。
我深吸一口气，终于说出了那个我最不愿意说出的词："出轨。"
王欣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微微摇晃，仿佛被什么击中了。
"你...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她的声音颤抖着，眼中涌出了泪水。
"那你解释一下这两个月的所有反常行为，"我紧紧盯着她，"如果你真的只是在跑步，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要遮遮掩掩？"
王欣沉默了很久，泪水不断地从她眼中流出。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条短信。
我们俩同时看向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明天记得穿那件黑色的，我很喜欢。"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我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咚咚咚，像是战鼓在敲响。
王欣的脸色变得死一般苍白，她伸手想要拿手机，但身体在颤抖，几乎站不稳。
我感到天旋地转，那个我最不愿意面对的真相似乎就要浮出水面了。
就在我准备拿起手机查看更多信息的时候，王欣突然开口了："等等，陈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但我能感觉到，她要说的话将会彻底改变我们的关系，改变我的整个世界。
我的手伸向手机，想要看清楚发信息的人是谁，想要知道这两个月来折磨我的所有疑问的答案。
但就在我的手指即将触碰到手机的瞬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