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说要AA制后,我连夜把婚房改到我爸妈名下,第二天婆婆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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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餐桌上,婆婆突然放下筷子:“以后家里开销都AA制吧,各管各的。”

老公愣了一下,刚想说话,我先一步点头:“好啊。”

婆婆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仿佛已经占了天大的便宜。

第二天,我去了公证处,把婚房的房产证名字换成了我爸妈。

婆婆知道后冲进客厅指着我吼:“你疯了?你竟敢这么做!”

我抬眼看她:“妈,这不正合您意吗?以后我住我爸妈的房,吃我爸妈的饭,花我爸妈的钱,公平得很。”

她愣在原地,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慢悠悠擦了擦嘴角:“妈,AA嘛,您可得说到做到。”

1

晚饭桌上,婆婆李桂兰突然开口,声音带着点得意:“小雅,咱们家以后得公平点,干脆实行AA制,啥都平摊,你看咋样?”

我愣了一下,手里的筷子停在半空,心里却冷笑了一声。

表面上,我笑得温和,语气平静:“行啊,妈,挺好的主意。”

李桂兰眼角闪过一丝得意,好像觉得自己占了上风。

我低头夹了口菜,脑子里却已经在盘算。

她这提议,分明是想让我多出点钱,顺便压我一头。

这些年,她总是明里暗里挑我的刺,这次不过是更直接罢了。

吃完饭,我帮着收拾碗筷,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李桂兰那副得逞的嘴脸。

我得做点什么,不能让她牵着鼻子走。

第二天一早,我悄悄联系了大学时的好友张律师,约在附近一家咖啡馆见面。

张律师翻看了我手里的房产证,皱着眉说:“小雅,这房子是你爸妈出的首付,你自己还的贷款,名字也一直是你的,没问题。”

我点点头,心里更坚定了决定。

“帮我把房子过户到我爸妈名下,越快越好。”我低声说。

张律师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你想清楚了,这可能会让家里闹翻天。”

“我清楚。”我语气平静,但心里像点燃了一把火。

下午,我办完了所有手续,房产证上的名字正式变成了我爸妈的。

回到家,我故意在饭桌上提起:“妈,房子的事我处理了一下,现在是我爸妈的名字。”

李桂兰手里的筷子“啪”地掉在桌上,脸刷地白了。

“你啥意思?小雅,你疯了吧!”她声音尖得像要刺破屋顶。

我笑了笑,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水:“妈,这房子本来就是我家的,过户给我爸妈,只是更保险点。”

她瞪着我,嘴唇哆嗦,半天说不出话。

公公王德福把茶杯重重一放,怒气冲冲:“这房子是我们王家的,你这是啥意思!”

我抬头,语气不急不缓:“爸,您搞错了。首付是我爸妈掏的,贷款是我还的,跟王家没半点关系。”

王德福气得脸涨红,嗓门更大了:“你嫁给浩然了,这房子不就是我们家的吗!”

我挑了挑眉,语气带点戏谑:“哦?那浩然的工资是不是也得全交给我?您和妈的退休金,是不是也得算成家里公共财产?”



这话噎得王德福张着嘴,像被卡住的鱼,半天没憋出一句话。

李桂兰终于回过神,指着我鼻子骂:“你别在这儿耍嘴皮子!我们说的是房子!”

“对,房子。”我点点头,态度好得像在聊天气,“现在是我爸妈的,你们住在这儿,得交房租。”

屋里安静得像凝固了,李桂兰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交房租?我住我儿子家,还要交钱?”她声音都抖了。

我耐心地纠正:“妈,这不是浩然的家,是我家的,现在归我爸妈。你们住这儿,交房租,天经地义。”

我顿了顿,看着她那张震惊的脸,补充道:“当然,咱们是AA制,房租也得平摊。这房子市场价一个月一万,你们三个,我一个,四个人分,你得出七千五。”

李桂兰脸色白得像纸,瘫坐在椅子上,像被抽了筋。

王德福气得直喘粗气,却一个字也反驳不了。

我慢悠悠地喝完汤,擦了擦嘴,心里却在冷笑。

想算计我?那得看看谁更会算。

2

第二天中午,浩然下班回来,一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对。

他皱着眉,看了看瘫在沙发上的李桂兰:“妈,咋了?出啥事了?”

李桂兰像抓到救命稻草,扑过去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浩然!你管管你媳妇儿,她疯了!把房子过户给她爸妈,还要我们交房租!”

浩然脸色一变,转头看向我,眼神里满是震惊:“小雅,妈说的真的?”

我平静地点头:“真的,有啥问题?”

他深吸一口气,压着火:“这么大的事,你为啥不跟我商量?”

我笑了,笑得有点冷:“商量?妈提AA制的时候,跟你商量了吗?”

浩然表情僵住,喉咙动了动,却没说出话。

“那不一样……”他声音低下去,像在给自己找理由。

“哪儿不一样?”我盯着他,语气平静却像刀子,“只能你们占我便宜,我连自己的东西都不能保护?”

他看着我,眼里混着愤怒和一丝慌乱。

“小雅,别闹了,赶紧把房子改回来。”他放软了语气,想安抚我。

“不可能。”我干脆利落拒绝。

“规矩是你们定的,我只是照着办。”

说完,我拿起包,丢下一句:“对了,从明天起,房租开始算,月底结账。付不起的,我不介意你们搬出去。”

没等他们反应,我转身回了房间,门一锁。

门外,李桂兰的哭声和浩然的吼声混在一起,我戴上耳机,世界安静了。

第二天早上,客厅乱得像战场。

李桂兰坐在地上,头发乱糟糟,眼睛红肿,一看就是哭了一宿。

浩然顶着两个黑眼圈,看到我,眼神像要喷火:“小雅,你非得把家闹得鸡飞狗跳?”

我没理他,径直走进厨房。

打开冰箱,里面空得可怜,连根菜叶子都没有。

我转头,看了看客厅里那三张铁青的脸。

“哦,对了,AA制,伙食费也得算清楚。”我从包里掏出小本子和笔。

“以后买菜谁买谁记账,周末结算。冰箱里的东西,最好贴上名字,免得吃错了伤感情。”

李桂兰猛地抬头,眼神像看外星人:“你连吃饭的钱都要算?”

“不是应该这样吗?”我反问,语气平静,“妈,AA制不就是这意思?您提的时候,没想过这些?”

她嘴唇哆嗦,像是被噎住了。

浩然一把拉我到一边,低声说:“小雅,你到底想干啥?我知道你不高兴,但没必要闹成这样。”

“我哪儿错了?”我一脸无辜,“我只是按你们定的规矩办事。你们反悔了?”

他被我堵得哑口无言,脸憋得通红。

我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事情正按我的计划走。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像变成了会计事务所。

李桂兰每天抱着个小本子,记下每一笔开销,连买瓶酱油都写得清清楚楚。

我也不甘示弱,买了菜、修了灯泡、疏通了下水道,每一笔都记下来。

周末结算时,她把本子往桌上一拍:“小雅,这周花了一千五百块,你得付三百七十五。”

我扫了眼她的账本,密密麻麻,连一包盐都记上了。

“好。”我点点头,从房间拿出自己的账本。

“妈,这是我的花销明细。”我翻开本子,慢悠悠念。

“周一,换了客厅灯泡,三十块。周二,修了厨房水龙头,五十块。周四,打扫公共区域三次,按市场价一小时六十块,每次两小时,总共三百六。”

我抬头,看她脸色越来越难看。

“还有五顿晚饭,食材不算,人工费一顿六十,合计三百。”

“加起来,你们得付我七百四。扣掉我那份三百七十五,你们还欠我三百二十五。”

我把手机递过去,笑得甜甜的:“妈,账是这么算的吧?”

李桂兰的脸已经绿了,像是吃了苍蝇。

她大概没想到,我比她还精于算计。

3

浩然忍不住了,拍桌吼道:“小雅!你太过分了!干点家务还要钱?你还是不是这家的人?”

我收起笑容,冷冷看他:“浩然,第一,是你们提的AA制。第二,既然AA,就没啥你我,只有交易。家务是劳动,劳动就得有回报,有啥不对?”

他张了张嘴,愣是没说出话。

最后,李桂兰咬牙切齿转了三百二十五块给我。

看着手机上的到账提醒,我嘴角忍不住上扬。

想跟我玩心眼?那得看谁更会玩。

AA制的生活正式开始,家里却乱了套。

李桂兰不干活了,客厅的垃圾桶满了也没人倒。



厨房水池里堆满脏碗,大家都用自己的碗,吃完藏回房间。

我乐得清闲,只管打理自己的小空间。

公共区域?谁看不惯谁去收拾,收拾完别忘了收钱。

这天,浩然的妹妹王晓雯说要带男朋友来吃饭。

李桂兰慌了,一大早开始大扫除,忙得满头大汗。

她端着账单来找我:“小雅,今天打扫用了五个小时,误工费二百五,清洁用品三十块,总共二百八,你出一半,九十块。”

我爽快转了钱:“妈,辛苦了。”

她脸色缓和了点,以为自己占了便宜。

晚上,王晓雯带着男朋友周泽来了。

周泽看着斯文,家境似乎不错,出手大方,给每个人都带了小礼物。

饭桌上,李桂兰使劲夸浩然和晓雯。

“浩然在我们公司当经理,年薪好几十万呢。”她笑得合不拢嘴。

“晓雯刚毕业,长得漂亮,追她的人能排一条街。”她语气里满是骄傲。

周泽笑着点头,很有礼貌。

聊着聊着,李桂兰话锋一转,看向我:“我们家小雅虽然挣得多,但太会算计了点。”

我夹菜的手顿了顿,心想,来了。

晓雯马上接话:“妈,嫂子那是精打细算,会过日子。”

她嘴上夸,眼神却带着点不屑。

李桂兰叹了口气,装得痛心疾首:“唉,你不知道。家里现在搞AA制,小雅说了,连家务都要算钱。”

这话一出,饭桌上的气氛微妙起来。

周泽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掩住了。

王德福和浩然低头吃菜,装没听见。

晓雯夸张地捂嘴:“嫂子,真假的?这也太时尚了吧?”

我放下筷子,看着她们母女俩一唱一和,觉得有点好笑。

“真的。”我坦然承认,“是妈提的AA制,我觉得挺好,就同意了。”

晓雯瞟了周泽一眼,像在等他表态。

周泽笑了笑,对我说:“嫂子真有原则。”

这话听着像夸,但总觉得有点刺耳。

李桂兰得意地给周泽夹菜:“小周,多吃点,尝尝阿姨的手艺。这顿饭可是我一个人忙活的,小雅一点没帮忙。”

言下之意,我又小气又懒。

我没吭声,继续吃饭。

饭后,我主动说要洗碗。

4

李桂兰赶紧拦住:“不用你!小周第一次来,怎么能让你洗。”

她把晓雯推进厨房:“晓雯,你去,跟你嫂子学学,以后嫁人得会干活。”

我冷笑一声,跟着进了厨房,但没动手。

晓雯一边洗碗,一边跟我搭话:“嫂子,别听我妈瞎说,她就是刀子嘴。”

“嗯。”我淡淡应了一声。

“其实我觉得AA制挺好,独立,谁也不靠谁。”她说得认真。

我盯着她,觉得有点意思:“你真这么想?”

“当然。”她一脸真诚,“我要跟周泽结婚,也想AA。”

我笑了笑:“那好。这顿饭食材花了四百,水电燃气五十,总共四百五。我们四个人平摊,客人不算,你们仨一人一百一十二块五。”

“还有你妈做饭的人工费,按之前标准二百五,平摊一人六十二块五。”

“加起来,你、你爸、浩然,每人得付一百七十五。”

晓雯的笑容僵在脸上,像是被雷劈了。

“嫂子……你开玩笑吧?”她声音有点抖。

“我像开玩笑吗?”我靠着门框,抱着胳膊,“这就是家里的规矩,你不是挺支持?”

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求助地看向客厅。

浩然走过来,皱着眉:“小雅,你又搞啥?晓雯好不容易带男朋友回来,你非得让大家下不来台?”

“我只是按规矩办事。”我摊手,“还是说,这规矩只对我有用?”

我目光扫过他们,最后停在李桂兰脸上。

李桂兰脸色难看,但碍于周泽在场,没发作。

她硬挤出笑:“好了好了,一家人,别提钱。今天我请客!”

我挑眉:“妈,您确定?这可不符合AA制。”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她不耐烦地挥手,“特殊情况,特殊情况!”

我没再争,只是冷冷一笑。

原来,规矩也能变通。

5

晚饭后,送走晓雯和周泽,家里冷得像冰窟。

李桂兰黑着脸回了房间,一句话没说。

浩然跟进我房间,关上门,压着火问:“小雅,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

“是。”我坦荡承认。

他愣住了,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

“你知不知道,你让我和妈在晓雯男朋友面前丢尽了脸!”他声音大了些。

“丢脸?”我像听到了笑话,“你们在饭桌上挤兑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丢不丢脸?”

“我们那是……”他想辩解,却卡住了。

“是什么?”我逼近一步,盯着他,“浩然,别拿虚伪的话糊弄我。你们不就是想让我当坏人,好显得你们大方?”

“告诉你,没门。”我的眼神冷得像冰。

浩然被我气势吓得后退一步,眼神复杂。

“小雅,你变了。”他声音低下去。

“我没变。”我冷笑,“我只是不想再装了。”

这些年,我一直努力做个好妻子,温柔、懂事、忍让。

我以为付出能换来尊重,结果却是一次次算计。

“浩然,这场AA制的游戏,是你们开的。”我一字一句地说,“但怎么结束,我说了算。”

他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转身走了。

听着他的脚步声,我心里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接下来的日子,家里像四个合租的陌生人。

除了必要的事,我们几乎不说话,各过各的。

我开始在网上学理财课程,研究怎么更好地管钱。

李桂兰还是每天记账,但明显没之前那么嚣张了。

浩然偶尔会试着跟我说话,但我总是淡淡回应。

我不想再浪费感情,去讨好一个不站在我这边的人。

那天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书,客厅突然传来李桂兰的尖叫。

我冲出去,看到王德福捂着胸口,脸色惨白,倒在沙发上。

“快!叫救护车!”李桂兰吓得手足无措,哭喊着。

浩然拿着手机,手抖得连号码都按错。

我压下心里的慌乱,拨通120,冷静报了地址和情况。

救护车很快到,把王德福送进医院。

医生检查后说,是急性心肌梗塞,必须马上手术,不然有生命危险。

护士递来一张单子:“先交六万押金,办住院手续。”

李桂兰和浩然对视一眼,脸色白得像纸。

“浩然……你还有多少钱?”李桂兰声音发抖。

浩然低头,声音沙哑:“妈,我上个月工资还了房贷,卡里只有几千。”

李桂兰差点晕过去,猛地抓住我胳膊:“小雅!你肯定有钱,救救你爸!”

她指甲掐进我肉里,疼得我皱眉。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妈,AA制,医药费得你们自己出。”

“你说什么?”她像没听清,声音都在抖。

“我说,这是你们王家的事,跟我没关系。”我一字一顿。

浩然冲上来,推了我一把:“小雅!你还是人吗?我爸要死了,你还跟我算账!”

“我算账?”我冷笑,“浩然,是你们先跟我算的。AA制的时候,你们想过会有今天吗?”

6

浩然的吼声在医院走廊里回荡,护士抬头看了我们一眼,眼神带着点不耐烦。

我站在原地,心跳得很快,但脸上却平静得像一潭水。

李桂兰瘫坐在椅子上,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手还紧紧抓着我的袖子。

“小雅,你不能这么狠心!”她声音哽咽,带着绝望,“老王要是没了,我可怎么活!”

我低头看着她,掐在我胳膊上的指甲已经松了些,但疼痛还在。

“妈,我没说不帮。”我语气平静,缓缓抽回手,“但咱们得把账算清楚。”

浩然猛地瞪向我,眼睛红得像要冒火:“都这时候了,你还提账?”

我没理他,转身对护士说:“押金我先垫,麻烦尽快安排手术。”

护士点点头,拿了我的卡去刷,六万块就这样从我的账户划走。

李桂兰愣住了,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像是不敢相信。

浩然也僵在原地,愤怒的表情里多了几分复杂。

我没看他们,径直走到窗边,盯着外面黑漆漆的夜色。

这笔钱,我当然不会白出,但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

手术进行了三个小时,医生终于出来,摘下口罩说:“手术很成功,病人暂时脱离危险,但得住院观察。”

李桂兰扑过去,连声道谢,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浩然站在一旁,低声问我:“小雅,你为啥要垫钱?”

我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淡:“救人要紧,但这不代表我认了你们的规矩。”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我打断:“医药费我会记下来,AA制,咱们慢慢算。”

他脸色一沉,眼神里多了几分无奈。

回到病房,王德福还在昏睡,脸色苍白得像纸。

李桂兰守在床边,握着他的手,低声抽泣。

我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心里却没多少波澜。

这些年,他们一家对我百般算计,现在却指望我当救世主。

我转过身,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拿出手机给爸妈打了个电话。

“爸,妈,房子的事你们别担心,我心里有数。”我低声说。

电话那头,我妈叹了口气:“小雅,你跟浩然还好吧?这日子过得跟打仗似的。”

我苦笑了一下:“妈,我知道自己在干啥。”

挂了电话,我靠在墙上,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这些年的委屈。

从恋爱到结婚,我一直努力当个好媳妇,忍让、付出,以为能换来和谐。

结果呢?换来的只有李桂兰的冷嘲热讽和浩然的沉默。

这次,我不会再退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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