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21 年夏天,我的建材店刚签下一笔三十万的大单,林薇薇穿着新买的碎花吊带裙,端着冰镇可乐走到我身边,手指轻轻蹭过我的手腕:“斌哥,你真厉害,这下咱们能去三亚玩了吧?”
我抓过她的手往怀里带,可乐的凉气混着她身上的香水味飘过来,甜得发腻。“必须去,” 我捏着她的下巴笑,“等这批货送完,咱们就走,玩够了再回来。”
那时候我还没意识到,这双手不仅会端可乐,还会在我躺进医院时,跟别的男人一起算计我的救命钱。
我叫董建斌,今年 42 岁,在县城开建材店快十年,老婆苏晴是高中同学,儿子董浩然刚上初中。以前的日子不算大富大贵,却踏实 —— 苏晴每天早上五点起来给我做早餐,晚上等我回家热菜,儿子会把考满分的试卷递到我面前,说 “爸,你答应我的变形金刚别忘了”。可自从林薇薇来店里当店员,这一切都变了。
林薇薇比我小 15 岁,刚从外地回来,说话带着点娇嗲的口音,笑的时候眼尾会勾人。第一次见她,是在人才市场,她蹲在地上哭,说 “找不到工作,房租都快交不起了”。我看着她红着眼眶的样子,想起刚创业时的自己,心一软就把她招进了店。
刚开始我没别的心思,只当她是个需要照顾的小姑娘。可她太会来事 —— 我加班晚了,她会留着灯,泡好枸杞茶;我跟客户吵架,她会递上纸巾,说 “斌哥,别跟傻子置气,不值得”;甚至知道我有腰椎间盘突出,会偷偷学按摩,趁午休时帮我按腰,手指力道刚好,按得我浑身发麻。
第一次越界是在店里的仓库。那天盘点到深夜,外面下着雨,她突然从后面抱住我,胸口贴在我背上,小声说 “斌哥,我好像有点喜欢你”。我浑身一僵,想推开她,可她的手越抱越紧,呼吸喷在我脖子上,痒得我心乱如麻。那天晚上,我们在堆满瓷砖的仓库里纠缠,她的声音很软,像羽毛挠在心上,让我忘了苏晴的早餐,忘了儿子的试卷,忘了自己是个有家室的人。
从那以后,我们就像上瘾似的,每天都要见面。她不跟我要名分,只说 “斌哥,我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可话里话外总在暗示 —— 苏晴不懂我,只会柴米油盐;苏晴老了,皮肤都松了;苏晴连个妆都不会化,跟我出去丢面子。
我被她哄得晕头转向,开始觉得苏晴确实乏味。她做的早餐永远是粥和鸡蛋,穿的衣服永远是深色的旧款,跟我说话永远是 “浩然的校服该洗了”“家里的煤气该充了”。我开始晚归,找借口 “陪客户”“盘点货”,甚至在她生日那天,跟林薇薇在酒店过了一夜,给她买了条金项链,却忘了苏晴最喜欢的百合花。
苏晴不是没察觉,她找我谈过,红着眼眶说 “建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咱们好好说,别这样”。我却嫌她烦,吼道 “你整天疑神疑鬼的,能不能别无理取闹?我累死累活赚钱,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她没再说话,只是默默收拾了我摔在地上的杯子,那双手上的裂口,是前几天洗被套磨的,我以前总心疼,那天却只觉得碍眼。
林薇薇见我对苏晴越来越冷淡,开始劝我离婚:“斌哥,你跟苏晴姐早就没感情了,这样耗着对谁都不好。你要是跟她离了,咱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我给你生个女儿,比浩然还乖。” 她还说,“我不要你的钱,只要你这个人,以后咱们一起把店做大,过好日子。”
我信了她的鬼话,铁了心要离婚。苏晴哭着求我,说 “看在浩然的面子上,再想想”,我却把离婚协议拍在她面前:“房子归你,存款给你二十万,浩然我每个月给抚养费,你赶紧签,别耽误我。” 她看着协议,手都在抖,最后还是签了字,那天儿子抱着我的腿哭 “爸,你别跟妈离婚”,我却狠心推开他,跟着林薇薇走了。
我净身出户,搬进了林薇薇租的公寓。刚开始的日子确实甜 —— 她每天变着花样做早餐,煎牛排、烤面包,还会给我挤好牙膏;晚上我们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她靠在我怀里,说 “斌哥,这才叫日子”。我把建材店的经营权交给她一部分,连银行卡都让她管,觉得这样才能证明我对她的真心。
可没过半年,林薇薇就变了。她开始买名牌包,一件衣服就要几千块,说 “斌哥,你看人家老板娘都穿这个,我总不能太寒酸”;她不再做早餐,说 “起不来,你自己去楼下买吧”;甚至在我跟客户谈生意时,频繁打电话催我回家,说 “你是不是又跟哪个女人鬼混了”。
我跟她吵架,她就哭,说 “我跟你这么久,连个名分都没有,买点东西怎么了?你是不是后悔跟苏晴离婚了?” 每次我都心软,想着她还小,不懂事,等以后结婚了就好了。可我没等到结婚,却等到了身体垮掉的那天。
2023 年冬天,我开始胃疼,吃不下饭,瘦了快二十斤。刚开始以为是老毛病,吃点胃药就好,可后来疼得直冒冷汗,连站都站不稳。林薇薇陪我去医院检查,医生拿着报告单,脸色凝重:“胃癌中期,得赶紧手术,后续还要化疗,大概需要三十万。”
我当时就懵了,三十万 —— 我把大部分钱都投进了建材店,手里只剩十几万,还是准备给林薇薇买钻戒的钱。林薇薇的脸也白了,扶着我的手有点抖:“斌哥,那…… 那怎么办?要不先把店转让了?”
我点了点头,让她去办转让手续,自己先住院准备手术。住院的第一天,她还来送了顿饭,说 “斌哥,你好好休息,我去跟买家谈价格”。可从那天起,她就很少来了,每次打电话都说 “在忙,买家太挑剔,价格谈不拢”,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有天晚上,我疼得睡不着,想给她打个电话,却发现她的手机关机了。我心里有点慌,让护士帮我找了个护工,第二天早上偷偷出了医院,想去公寓看看她到底在忙什么。
刚到公寓楼下,就看到林薇薇的车停在门口,副驾驶上下来个男人,穿着皮夹克,搂着林薇薇的腰,还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浑身的血都凉了,躲在树后面,看着他们说说笑笑地上了楼 —— 那男人我认识,是隔壁装修公司的老板,前阵子还来店里跟我谈过合作,林薇薇当时还跟我说 “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人,你别跟他走太近”。
我强忍着怒气,跟上去敲了敲门。开门的是那个男人,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笑着喊 “薇薇,你朋友来了”。林薇薇从卧室出来,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看到我,脸色一下子变了:“斌哥,你…… 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回来,怎么能看到这么‘精彩’的场面?” 我指着那个男人,声音都在抖,“他是谁?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林薇薇没说话,那个男人却上前一步,挡在她前面:“董老板,话可不能乱说,我跟薇薇只是朋友,过来帮她看看合同。”
“朋友?” 我冷笑,看到茶几上放着建材店的转让合同,还有一张银行卡,“合同?是转让店的合同吧?这卡是我的,里面的钱呢?”
林薇薇终于开口,声音很冷:“店转让了,二十万,我跟你说过,买家压价压得厉害。这卡里面的钱,我拿了十万,给我妈看病了,剩下的五万,留着给你交住院费。”
“十万?” 我气得浑身发抖,“我问过买家,他说给了你二十五万!你还骗我!”
林薇薇的脸涨红了,也来了脾气:“董建斌,你别不知好歹!你现在这个样子,能不能活下来还不一定,我拿点钱怎么了?我跟你这么久,难道白跟了?”
那个男人也帮腔:“就是,董老板,你现在自身难保,还管这些干什么?薇薇跟着你,也没享过几天福,拿点钱补偿自己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