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个月薪五千二的幼师,怎么可能半年买两百个名牌包?”
城西垃圾填埋场的警笛声中,刑警队长周立伟盯着行李箱里妆容完好却面色青白的女尸,抛出了关键疑问。
死者苏晴是私立幼儿园老师,日常一身名牌与幼师身份格格不入,朋友圈里的奢侈品堆成山,私下却靠周旋于不同男人换取昂贵包袋。
更诡异的是,法医初步检查发现,她体内器官存在非腐败性坏死迹象,死前似遭残忍折磨。
而当警方撬开她租住的小屋,满室奢侈品下竟藏着更惊人的秘密——
01
城西垃圾填埋场,黄土飞扬,空气里混着烧焦和腐败的味道。
抓斗机轰鸣着,把一堆堆垃圾丢进焚烧坑。
操作员老赵正眯着眼盯监控,手里的烟只剩下一截。
画面里,一个颜色格外突兀的东西晃了出来——一只几乎干净得过分的名牌行李箱,横在一堆破旧沙发和碎玻璃之间。
老赵愣了几秒,手里的操作杆停在半空,喊了声:“老刘,过来看看,这玩意儿不对劲。”
几个人爬上去,费了半天力气把箱子拉到一边。
拉链没锁,拉开时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里面不是想象中的衣服或废物,而是一个蜷缩的女人。
她的头发整齐,脸上妆容完好,真丝连衣裙没有一丝褶皱,皮肤却带着不正常的青白色。
死者叫苏晴,二十四岁,“阳光宝贝”私立幼儿园老师。
在幼儿园里,苏晴一直是个让人看不透的人。
外貌出众,却从不和同事多说一句废话。
她从不穿园里统一的卡通T恤,每天都是名牌套裙配高跟鞋,走在满地积木的小教室里,像在另一个世界。
案发前四天,小班的乐乐不小心打翻了牛奶,洒在她那条标价四千多的新裙子上。
教室里一瞬间安静下来。
苏晴脸色阴沉,猛地拽住孩子的胳膊,力气大得让乐乐“哇”地哭了出来。
“你知不知道这裙子多少钱?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她声音尖锐,像要把所有人钉在原地。
陈老师急忙过来打圆场:“苏老师,别吓孩子,真是意外。”
“意外?”
苏晴甩开乐乐,冷着脸从包里抽湿巾,一边擦一边说,“陈姐,你一个月三千二工资,不懂。有些人天生就该用好的。”
她的视线在陈老师褪色的工服上停了几秒,带着明显的讽刺。
那天她肩上新换的粉色香奈儿包,吊牌价四万八。
在场的老师们没人再说话,只能低头哄孩子。
大家都清楚,她一个月工资五千二,买的包比年薪还高,活得像个讽刺。
下班后,她走在回家的路上,高跟鞋踩在破旧的人行道砖上,显得格格不入。
她租住的小区离幼儿园不到五百米,楼道里弥漫着潮气,墙皮斑驳。
推开家门,屋里不到三十平米,床、梳妆台之外,几乎全是堆到天花板的奢侈品袋子和盒子。
三面墙的置物架上,LV、古驰、迪奥、爱马仕一个挨一个,有些连防尘袋都没拆。
半年,两百个包。
她在朋友圈炫耀过这个数字。
02
苏晴曾在朋友圈里发了一张照片,背景是满屋的包,身下的地毯被各种限量款占得几乎没地方落脚。
她躺在其中,笑容明亮,配文只有一句——
“没什么,就是点小爱好。”
评论区一片热闹。
有人羡慕,有人酸溜溜地说:“爱好真贵。”更多人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
“这工资,买得起?”
“她朋友圈昨天还在七星级酒店吃下午茶,今天就去私人游艇派对,幼师工资能有这么高?”
八卦在幼儿园老师群里传得很快。
有人说她家境好,有人说她走了好运,但更多的声音都带着点暧昧:“肯定有人在背后出钱。”
苏晴从不解释,甚至有点得意。
家长里议论最多的,是乐乐的母亲刘太太。
她本身就是富裕家庭的太太,最清楚那些包的价格。
她曾数过,苏晴一周七天,从不重样,随便一个包都能买辆车。
有一天,她忍不住在园长办公室里说:“李园长,我不反对老师追求好东西,但这种氛围对孩子合适吗?我们家乐乐回家天天嚷着要买和苏老师一样的包,孩子才四岁,脑子里该装这个吗?”
真正让她不安的,是儿子明显对苏晴有些怕。
几天后,刘太太约苏晴在幼儿园门口的咖啡馆见面。
她特意背了刚买的铂金包,想多少撑点场面。
苏晴准时到,穿着合身的连衣裙,拎着一只鳄鱼皮凯莉,手指修长,指甲涂着裸粉色,坐下后连外套都没脱,慢悠悠搅着咖啡。
“刘太太,有事直说,我晚上还有安排。”她声音不高,眼皮都没抬一下。
刘太太深吸口气:“苏老师,是关于乐乐的。他最近总说您太严厉了,现在有点怕您。”
苏晴轻轻笑了下:“严师才能出好学生。现在的小孩啊,太娇气。”
说到这,她才抬眼,看了眼刘太太的包,淡淡地说,“这款是去年的吧?今年的新色更时髦。”
刘太太愣了几秒,脸色有点难看。
那语气里像带着刺,分明在提醒她们不在同一层面。
苏晴的生活像被切成了两半。
白天,她在幼儿园忍着孩子们的吵闹,心不在焉地带完课程,像在完成某种不得不做的任务。
晚上,她要花两个小时化妆,挑一只最贵的包,换上高跟鞋,去赴各种应酬。
那些包是她的通行证。
她从不直接开口要钱,只说自己想要的款式。
“刘总,我看上了新出的戴妃包,听说很难买。”
电话那头,男人的笑声立刻传来:“宝贝,只要你乖,别说包,想要什么都行。”
挂断电话的瞬间,苏晴的表情冷了下来。
她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神情里有一丝厌烦,却又带着难以掩饰的满足。
她很清楚,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03
苏晴熟练地清理了手机通话记录,手指停顿片刻,随即打开加密记事本,开始敲字:
【刘总,46岁,已婚,房地产商。偏好:学生装。条件:Dior戴妃包一只。】
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名字和细节被整齐排列,像账本一样。
每个人名后面,跟着一款奢侈品和一段不愿被外人知晓的关系。
她做事一向谨慎,像在走钢丝。
每次坐进那些豪车副驾驶,车里混合着古龙水、雪茄和皮革的味道,刺得她胃里翻腾。
可当男人递来最新款的包时,她还是会收下,表情平静得像谈生意。
这些包,是她唯一能证明自己价值的东西。
垃圾填埋场,夜色沉重。
抓斗机停在一旁,刺鼻的恶臭穿过口罩,呛得人眼睛发酸。
法医老陈脱下手套,脸色沉得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他开口时声音压得很低:“情况不乐观。”
刑警队长周立伟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直接说重点。”
“死者机械性窒息,可能是勒杀或掐死,死亡时间在十三到十六小时前。”
老陈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但这不是最要命的。”
他像在斟酌措辞,脸上写满不解:“死者生前遭受过严重虐待。盆腔、腹腔内大面积组织坏死,不是腐败,是活着时被破坏掉的。”
周立伟皱眉:“十几个小时内,怎么会坏死成这样?下了什么东西?”
“像是高热或者强腐蚀性化学物质,在她体内长时间作用。”
老陈摇头,语气罕见地沉重,“我做了三十年法医,没见过这种手段。”
周立伟脸色发青,沉声道:“这不是杀人,是折磨。”
他转头看向技术队,语气陡然凌厉:“确认死者身份,行李箱里所有东西都给我做检测。我不要遗漏,我要她死前最后几个小时的全部细节!”
很快,指纹和失踪人口信息对上了。
【苏晴,二十四岁,阳光宝贝幼儿园教师。】
资料上的照片里,女孩笑得明亮,眉眼里透着一股年轻的骄傲。
周立伟盯着那张脸,脑海里闪回的却是行李箱里那具遍体鳞伤的尸体。
04
“走!”周立伟一挥手,“去她家!”
警方强行打开苏晴租住的一居室,所有人都愣在门口。
房间不像家,更像个奢侈品展柜。
皮革和香水的味道混在一起,空气甜得发腻。
“天啊……她这是把商场都搬回来了?”一个年轻警察小声说。
周立伟没有回应,只下令:“技术队,全面勘查,重点找手机、电脑、日记本。”
很快,物证组在枕头下找到苏晴的手机,在梳妆台上锁的抽屉里发现一个粉色密码本。
密码破解后,屏幕上出现的内容让所有人神色骤变。
那是一份“名单”,详细记录数十个男人的身份、偏好,以及对应的“代价”——每个代价都是一只名牌包。
“队长!”一名警员突然喊道。
他正把货架上的包一个个取下来做物证。
当他提起一只LV邮差包时,手腕被沉得一晃。
他打开翻盖,里面没有化妆品,塞满了现金。
他又试了隔壁的Gucci托特包,依旧是厚厚一叠钞票。
他又拿起第三只,第四只……
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声音带着颤抖,回头望向周立伟,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周队……这些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