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女神两年没动静,救跳河女人后,她主动抱我还说了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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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晚上八点半,茶餐厅的吊扇慢悠悠转着,吹不散空气中鱼蛋粉的热气。我盯着苏曼面前那碗只动了两口的云吞面,手指在桌下攥得发白 —— 这是两年来我第 17 次单独约她吃饭,从春天的冰室到冬天的火锅店,我们始终隔着 “好朋友” 这层透明的膜,薄得能看见彼此的影子,却怎么也戳不破。

“今天这份云吞皮有点厚,” 苏曼放下勺子,指尖蹭了蹭嘴角,我赶紧递过纸巾,目光没敢在她脸上多停 —— 暖黄的灯光洒在她脸上,把平时凌厉的职场妆都柔化了,连眼角那颗小痣都透着温柔,可越是这样,我越不敢开口。

结账时我故意慢了半拍,看着收银台的电子屏跳数字,脑子里反复演练的那句 “我喜欢你” 像卡壳的磁带,怎么也吐不出来。送她到小区楼下,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她掏钥匙时笑着说:“今天谢谢你的饭,下次我请你吃那家新开的烤肉。”

我点头说好,看着她进了单元楼,直到楼道灯亮了第三层,才转身往回走。晚风裹着路边烧烤摊的烟味吹过来,我狠狠踢了踢脚边的石子 —— 又怂了。明明上周都跟老家的发小说好,再没进展就回去相亲,可真站在苏曼面前,还是怕那句话说出口,连朋友都做不成。

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是发小的微信:“咋样?成了没?不成赶紧回来,张阿姨给你介绍的姑娘等着见呢。” 我盯着屏幕笑了笑,把手机塞回口袋,没回。沿着河边的步道慢慢晃,路灯在水面上投下碎金似的光,我想着这两年的事 —— 第一次在公司年会上见苏曼,她穿红色礼服主持,说话条理清晰,眼神亮得像星星;后来我主动申请跟她对接项目,每天提前半小时到公司帮她整理资料,加班时给她带热咖啡,她总说 “陈凯你太细心了”,可那语气里的客气,像道无形的墙。

就在我晃到第三个桥墩时,突然有个小身影冲过来,死死拽住我的裤腿。“叔叔!求求你!救救我妈妈!” 小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头发乱蓬蓬的,手里还攥着个破布娃娃。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拉着往前跑,紧接着 “扑通” 一声闷响,河水溅起的凉意打在我脚踝上。

“妈妈跳下去了!叔叔快救她!” 小女孩 “扑通” 跪在地上,膝盖蹭到石子也不管,只是抓着我的裤腿哭。我脑子一热,甩开外套就往河里跳 —— 虽然小时候在老家河沟里野大,可深秋的河水凉得像冰,刚下去就冻得我一哆嗦。

黑暗里只能凭感觉摸,河水灌进鼻子里,又咸又涩。我胡乱划着水,终于抓到一片布料,是女人的外套。她身子软得像没骨头,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我咬着牙把她往岸边拖,胳膊上不知道被什么划了道口子,火辣辣地疼。

把人拖上岸时,我自己也快瘫了。小女孩扑过来趴在女人身上哭,我顾不上喘口气,赶紧按她的胸口做心肺复苏。按到第二十下,女人突然咳出一大口水,眼睛慢慢睁开。我刚松了口气,她却猛地推开我,挣扎着就要往河里冲!



“你疯了?” 我一把拽住她,情急之下甩了她一个耳光。清脆的响声在河边回荡,她愣住了,我指着旁边哭到抽气的小女孩:“我拼了命把你救上来,你女儿还在这!你跳下去了,她怎么办?”

这句话像根针,一下子扎醒了她。她瘫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嚎啕大哭,哭声里全是绝望。小女孩爬到她身边,用小胳膊抱着她的脖子:“妈妈别不要我,我以后再也不闹着要爸爸了。”

我坐在旁边的石头上,点了根烟。女人哭了半天,才慢慢平静下来,说她叫刘红,四十岁,刚离婚三个月。前夫张磊是做建材生意的,去年跟店里的女店员勾搭上,不仅把夫妻共同的存款转走,还跟婆婆一起把十岁的儿子抢走,只把六岁的女儿留给她。“我这次回老家,是想把女儿接来跟我过,可她奶奶跟孩子说,我是在外面有人了才不要她的,孩子现在都不敢跟我说话。”

她抹了把眼泪,指了指不远处的行李箱:“房东说要涨房租,其实是张磊跟他打了招呼,逼我搬走。我带着孩子没地方去,今晚在河边坐了两个小时,越想越觉得活不下去……”

风越来越大,我看着浑身湿透的母女俩,心里不是滋味。“先去我那吧,”我掐灭烟,拎起行李箱,“我租的房子有两间卧室,先凑活住几天,等天亮了再想办法。”

刘红愣了愣,赶紧说 “不用麻烦了”,可看着女儿冻得发紫的小脸,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回到我租的小区,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我们的脚步亮了又灭。我把卧室让给她们,自己在客厅打地铺,铺被子时才发现手机泡在口袋里,屏幕早就黑了 —— 昨晚答应苏曼到家给她报平安,这下彻底凉了。

第二天一早,我留了钥匙和两百块钱,就匆匆赶去公司。刚到工位,就看见苏曼站在我桌前,脸色铁青。“你昨晚去哪了?电话不接,微信不回,你知不知道我担心了一整晚?”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可我能听出里面的怒气。

周围同事都偷偷看过来,我赶紧拉着她去楼梯间,把救刘红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她皱着眉,眼神里满是怀疑:“你跳河救人?陈凯,你别是为了找借口骗我吧?”

我急得想掏出手机证明,才想起手机坏了。“真的,不信晚上我带你去我住处看,她们母女还在那。” 苏曼盯着我看了半天,最后说了句 “晚上再说”,转身走了。

下班时我特意绕去手机店,花了五百块修了个临时能用的手机,刚开机就收到刘红的微信:“陈哥,谢谢你的钱,我把家里收拾了一下,衣服也洗了晾在阳台,等你回来吃饭。”



我心里一暖,带着苏曼往家走。开门的瞬间,我有点慌 —— 平时我一个人住,东西堆得乱七八糟,生怕苏曼觉得我邋遢。可推开门,我愣住了:客厅的沙发被拉得整整齐齐,茶几上的杂物收进了抽屉,阳台上晾着洗干净的衣服,连我扔在门口的臭袜子都洗了晾在角落。

刘红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拿着锅铲:“陈哥你回来啦?这位是……”

“这是我同事苏曼,” 我赶紧介绍,苏曼的脸色明显缓和了,她走到阳台,看着晾着的小女孩衣服,转头对刘红笑了笑:“你女儿的衣服真可爱。”

那天晚上,刘红做了三菜一汤,味道算不上好,却有家的味道。苏曼和刘红坐在沙发上聊天,我在旁边给小女孩讲故事。聊着聊着,刘红突然红了眼:“昨天晚上,张磊的朋友王虎找到我,说张磊欠他五万块,让我还,还说要是不还,就把我女儿带走……他还想拉我的手,我推开他跑了,才跑到河边的。”

苏曼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我攥紧了拳头 —— 这哪是要债,分明是趁人之危。“你别担心,” 我看着刘红,“明天我陪你去找王虎,这事跟你没关系,让他找张磊要。”

第二天周六,我和苏曼陪着刘红去了王虎开的棋牌室。刚进门,一股烟味就扑面而来,王虎坐在牌桌前,光着膀子,脖子上挂着金链子,看见我们进来,眯着眼笑:“哟,刘红,还带了帮手?这是你新找的男人?”

刘红吓得往我身后躲,我往前站了一步,盯着王虎:“王总,张磊欠你的钱,你找他要,别为难女人和孩子。”

王虎把牌一扔,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比我高半个头,伸手就要推我:“你算哪根葱?敢管老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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