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他们凭什么只盯着我要钱扣车?这日子没法过了,不如拼了!”
1995年黑龙江肇东市四站镇,原本老实度日的冯万海与同村人张立明,皆因与当地派出所所长周守芳及相关人员产生矛盾,积蓄下滔天恨意。
两人从陌生到因共同仇恨结盟,暗中酝酿着一场疯狂报复。
11月18日傍晚,一声枪响打破小镇宁静,两人持械走上街头,一场持续3小时的屠杀就此开始。
当派出所接到第一个报警电话时,没人料到,这仅仅是噩梦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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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1995年11月18日,这个看似平常的傍晚,在黑龙江肇东市四站镇,一场震惊全国的恐怖血案悄然拉开帷幕。
两个原本老实本分、勤勤恳恳生活的人,却在这一夜化身为令人闻风丧胆的杀人狂魔,让整个小镇陷入了无尽的恐惧与黑暗之中。
傍晚6点40分,四站镇派出所的值班民警正像往常一样,在办公室里处理着一些琐碎事务。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份平静。
民警拿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慌张至极的声音,那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被恐惧紧紧攫住了咽喉:“杀人了,杀人了!”
民警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你先冷静一下,好好说说到底什么情况。”
然而,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是不停地哆嗦着,嘴里翻来覆去地念叨着:“在镇上的一家医院,死了好多人……”
民警皱了皱眉头,心想或许只是像往常一样的打架斗殴,闹得凶了点罢了。
于是,他只派了一名警察前往现场询问情况。
可谁能想到,这名警察刚走没多久,派出所办公室的电话就像炸开了锅一般,十几个电话接二连三地打了进来,而且报的都是同一个案子——
镇上的两个青年冯万海和张立明正到处开枪杀人!
这时,民警们才如梦初醒,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远超想象。
他们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将情况汇报给了镇领导。
镇长听闻此事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但他的第一反应却不是如何尽快组织力量制止犯罪、保护百姓,而是担心事情闹大,自己的镇长位置不保。
于是,他只匆匆召集了二十五个干部和八个治安员,让他们去处理这起骇人听闻的大案。
当这些工作人员赶到现场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惊呆了——死亡人数已经接近三十人!
现场一片狼藉,鲜血染红了地面,惨不忍睹。
这么大的案件,显然已经无法隐瞒,镇长无奈之下,只好上报到了肇东市公安局。
肇东市公安局得知死伤将近三十人,也深知事情的严重性,不敢有丝毫拖延,迅速向黑龙江公安厅上报。
很快,这起极端恶劣的持枪杀人案便传到了省里领导的耳中。
在省公安厅的统一指挥下,肇东市公安局紧急组织了一百二十多名警察,全力展开追捕行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到了晚上8点40分,警方终于接到了西八里乡群众的举报,得知了冯万海和张立明的踪迹。
晚上9点左右,负责追捕的干警们在西八里乡至肇源县的路边沟里,发现了一辆侧翻的吉普车。
然而,当他们下车查看时,却发现两名嫌犯已经弃车逃跑了。
警车没开出去几百米,路边突然出现了两个人影,他们端着枪,神色紧张地四处张望。
这两人正是苦苦追捕的在逃嫌犯冯万海和张立明。
他们本打算抢一辆车继续逃跑,却没想到正好遇上了警车。
冯万海和张立明一看到警车,心里便“咯噔”一下,知道大事不妙。
他们来不及多想,立刻跳下公路,发疯似的向路边的草丛里逃窜而去。
五名警察见状,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
冯万海和张立明心里清楚,自己犯下了如此滔天大罪,肯定是难逃一死了。
于是,他们转头就冲身后的警察疯狂开枪,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两方在草丛里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枪战,枪声划破了夜空的宁静,让人毛骨悚然。
不过,警察在人数和武器上都占据着明显的优势。
激战中,一名警察不幸受伤,但冯万海就没那么幸运了,他被当场击毙。
而张立明腹部受重伤,鲜血不停地往外流,但他依然挣扎着爬到灌木丛后,疯狂地扫射着,试图阻止警察的靠近。
警察们深知“穷寇莫追”的道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他们只是将小树林包围了起来,并没有贸然靠近。
而张立明即便肠子都拖了出来,也依旧死不投降,他瞪着血红的双眼,嘴里不停地喘着粗气,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
双方就这样僵持了四十多分钟,张立明因失血过多,逐渐失去了意识。
但在失去意识前,他心中或许还充满了不甘和怨恨,他缓缓地拿出手枪,举到自己的太阳穴旁,毅然决然地扣动了扳机,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一生。
02
这场震惊全国的疯狂屠杀,终于在11月18日晚上10点半,随着张立明举枪自尽而宣告结束。
两个歹徒双双毙命,然而,警察们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他们的任务不仅仅是捉拿嫌犯,更重要的是要查清这两人疯狂屠杀背后的真相,给死者和他们的家属一个交代,给社会一个公正的答案。
随着警察调查的深入,这场“11·18”惨案的来龙去脉逐渐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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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冯万海和张立明本就是一个村的人,但在平时,两人并没有什么太多的交集,即便偶尔见面,也只是简单地打声招呼而已。
1995年7月的一个傍晚,命运却将这两个原本毫无关联的人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那天,两人在村子的路边摊偶然碰上了。
他们各自打了声招呼,便坐在一旁,默默地喝起了酒。
没过一会儿,一阵喧哗声打破了这份安静的气氛。
一个黄毛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冲着冯万海笑道:“冯万海,你还在这儿喝呢。小心我们周所长又把你抓进去。”
冯万海一听到“周所长”这三个字,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一摔酒瓶,“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就要冲过去揍黄毛。
还没等他冲到黄毛眼前,一直坐在旁边安静喝酒的张立明突然伸出手,一把拉住了他。
张立明看着冯万海,轻声问道:“你也恨周守芳?”
冯万海转过头去,与张立明的目光交汇在一起。
那一刻,他们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浓浓的恨意,仿佛两颗仇恨的种子在那一刻同时生根发芽。
冯万海没再管黄毛,而是跟张立明坐到了一桌。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两个本来不熟的同村人,经过这一夜的谈话,彻底成了交心的朋友。
冯万海觉得心中委屈极了,他喝了口酒,便跟张立明吐起了苦水。
他回忆道,今年1月份的时候,他和朋友曹学军、杨小明在镇上帝王酒店喝酒。
几个人喝多了,言语间便与隔壁桌喝醉的青年李玉芳发生了争执。
冯万海他们三个年轻气盛,气不过之下,便揍了李玉芳一顿。
李玉芳被打成了重伤,他的家人得知后,立刻报了案。
四站镇派出所所长周守芳接到报案后,迅速出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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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正常的司法程序,她本应该先将冯万海三人拘留,然后再将他们交给法院起诉。
然而,奇怪的是,周守芳并没有这么做,她只是让冯万海他们交了九千块作为医药费。
在当时,工人的月薪也就四五百块钱,九千块对于冯万海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
冯万海知道事情闹得太大,可一人三千块,对他来说,并不是说说就能拿出来的。
他一边四处凑钱,一边不停地跟周守芳求情,希望她能网开一面,少要一些钱。
然而,每次他去求情,周守芳总是冷冷地丢下一句“先把钱拿出来”,便不再理会他。
冯万海无奈之下,只好回家求爹爹告奶奶,好不容易才凑够了三千块交了过去。
可是,没过几天,周守芳又通知他们说,九千块治病根本不够,每个人还要再交七千块。
曹学军和杨小明两人家境比较殷实,听到这个消息后,马上就去派出所交了钱。
而冯万海家里条件比较差,平时就靠他家几个兄弟轮流开一辆吉普车载客补贴家用,这七千块对他来说,简直比登天还难。
所以,他一直拖着没去交钱。
周守芳见冯万海一直不来交钱,便亲自去他家找他要。
走到一半,正好碰上冯万海在路上拉客。
冯万海没办法,只好带着周守芳回家拿钱。
但他心里清楚,家里根本就拿不出这笔钱。
于是,到家后,他瞅准机会,马上就从后门溜了。
周守芳见人跑了,钱还没拿到,顿时恼羞成怒。
她二话不说,直接将冯万海家的吉普车开回了派出所扣押。
冯万海怕被抓回去,一路上东躲西藏,一直跑到邻村才敢停下来喘口气。
期间,他看到两个跟他一起打了人的朋友,正大摇大摆地在村子里走动,心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冯万海觉得,明明是三个人一起动的手,现在却只盯着他一个人抓。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一定是周守芳和他们勾结起来,要抓自己去顶罪。
冯万海跑了,车子也被扣了,冯家彻底断了收入来源。
冯万海的哥哥冯万江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托人找到周守芳,苦苦哀求道:“车是家里兄弟一起凑钱买的,您先把车还回来吧。这七千块钱医药费,我们兄弟几个再慢慢想办法。”
没想到周守芳竟然答应了,但她却提出要他们先交一千二百块停车费。
冯万江东拼西凑,好不容易才弄到了一千块。
当他拿着这一千块钱去找周守芳时,周守芳却冷冷地说:“少了两百块,怎么都不肯放车。”
冯万海听说这件事后,心中的恨意更加浓烈起来。
他找到家人,让他们别再去求助周守芳,还咬牙切齿地留下话:“我要行的时候比谁都强,不行的话就得杀人。”
听完冯万海的倾诉,张立明心里的怒火也被彻底勾了起来,他大骂道:“周守芳真不是人!”
原来,张立明跟周守芳之间也有着一段不愉快的过往。
张立明本来只是个普通农民,前几年,他托关系跟镇卫生院签了合同,承包了一个小药店,平时就卖些常见药品。
开药店这几年,他赚了不少钱,不仅买了一辆车,还背着妻子勾搭上了卫生院的已婚妇女侯春花。
侯春花一开始愿意跟张立明在一起,除了图他年轻,就是看他还有点小钱。
然而,后来出现了一个更有钱的男人——刘守春,他是镇上农业银行的员工,比张立明有钱多了。
侯春花二话不说,就甩开张立明,跟了刘守春。
张立明情场失意,没想到随后事业也受到重创。
他的药店被人盯上了,卫生院院长侯春清和副院长白惠城的朋友有意承包这个药店。
张立明自然不愿意转出去,更何况他的合同还没到期,谁都不能逼他走。
侯春清和白惠城两人见劝不动张立明,便动起了歪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