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献上策论助夫君登顶,他却为娶贵女休我,他不知那策论是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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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为了将夫君留在身边,我藏起了那封足以让他拜相入阁的策论。
他名落孙山,只做了个偏远县令。
却还抱着我说:“功名利禄,怎比得上与卿厮守?”
我信了。
直到我娘家满门下狱,我跪在他面前,求他设法营救。
他却拂开我的手,目光冰冷:“你以为你藏起的是一张纸?顾婉,你藏起的是我的通天路,是你顾家的活路!”
“如今,你全家的性命,都是你当年爱我的报应!”
我绝望自戕,再睁眼,回到了他赴京赶考的前夜。
我捧出藏在箱底的策论,又将我所有的积蓄换成银票,一并塞进他的行囊。
他握着我的手,眼含热泪:“婉儿,你……”
我替他抚平衣襟上的褶皱,笑得温柔:
“夫君,此去青云之上,高处风寒,千万珍重。”
我等着,看他站上云端,再亲手为他选一处坟冢!


1
“沈状元真是人中龙凤!”
“听说那篇策论惊才绝艳,连圣上都赞不绝口!”
“顾家真是好福气,竟得了这样一位乘龙快婿。”
周围人的夸赞源源不断,沈衍骑在马上,嘴边的笑意逐渐扩大,可谓是春风得意!
“小姐,中了!姑爷中了!是状元!我们顾家往后可就是状元府了!”丫鬟春桃激动地大叫。
我微微一笑,温柔地替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轻声道:“是啊,他中了。”
沈衍,这一世你高中状元,青云之路铺在脚下,就不知道这富贵你受不受得了!
我看向沈衍后面的探花林风,他是上一世的状元。
一篇策论名动天下,被三皇子一眼看中,强行将他纳入党羽之下。
皇上早就对三皇子有所忌惮,只是碍于他母家的势力暂时没有发作。
三皇子却更加嚣张,甚至生出不轨之心,最终自食恶果,被关进宗人府。
其党羽自然也受到打压,林风上一世最后被贬出京,无缘仕途,郁郁而终。
这一世,我提前将策论中涉及党争的凶险之处匿名誊抄了一份托人送去了林府,看来林风最终选择了避开这致命的锋头。
而沈衍对权力有多么渴望,便会把这篇策论的锋芒展现得多么淋漓尽致。
游街的队伍渐渐远去,鞭炮声与欢呼声变得模糊起来。
我回到府中,没多久,沈衍带着一身熏香踏入房门。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眼中满是得意:“婉儿,我成功了!”
“从今往后,你便是这京城最尊贵的状元夫人!再也无人敢小瞧我们!”
我抽出手为他理了理微乱的衣襟,柔声应道:“是,夫君辛苦了。”
话音未落,管家便匆匆来报,神色激动:“大人,夫人,三皇子府上派人送来请柬,邀大人今夜赴琼林宴!马车已在府外等候!”
沈衍大笑一声,用力拍了拍我的肩:“婉儿,你看到了吗?这才是开始!你就在家中,等我的好消息!”
我忍住冷笑,面带温柔:“夫君,你安心去吧!”
沈衍整理着装,急匆匆地奔向马车。
去吧,沈衍。
去赴你的鸿门宴,三皇子的看重,是福是祸,只有自己才知道。
春桃担忧地拉了拉我的衣袖:“小姐,三皇子……奴婢听说他行事霸道,姑爷与他走得太近,会不会有危险?”
我收回目光,转身走向妆台,拿起一支金步摇,缓缓插入发间。
“危险?”我轻笑一声,“不,春桃,这不是危险。”
“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青云路!”
2
沈衍在琼林宴上一醉方休,归来时已是深夜。
他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和熏香踏进房门。
“婉儿,你还没睡?我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要与你分享。”
我垂下眼,柔声道:“夫君高升,妾身心中欢喜,自然要等你回来。”
“哈哈哈,好!好一个状元夫人!”他大笑起来,握住我的手。
“你是没瞧见!圣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亲口夸赞我那篇策论‘字字珠玑,洞悉时弊’!还说我是国之栋梁。”
“还有那些平日里眼高于顶的尚书侍郎,今日一个个都主动来向我敬酒!”
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狂喜:“但这些,都比不上三皇子殿下对我的青睐!”
“殿下将我引为上座,亲自为我斟酒。他说已向圣上进言,不日便可让我入翰林院,将来平步青云,拜相入阁,指日可待!”
“只是……他说我出身寒门,根基尚浅,若想在朝中站稳脚跟,还需助力。”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故作不解:“夫君才高八斗,还需要什么助力?”
沈衍叹了口气:“婉儿,你我夫妻多年,有些话,我不得不与你明说。”
“你虽贤惠,但毕竟是商贾之女,于我的仕途,已无半点裨益。今日在宴上,我见那些王公贵胄的夫人小姐,个个出身名门,谈吐不凡,那才是未来宰辅夫人该有的模样。”
终于来了。
“这是户部侍郎柳大人的帖子。”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柳侍郎愿将爱女柳莺莺许配于我,三皇子殿下亲自做的媒。”
他声音低沉:“你识相点,自请降为妾室。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还能让你留在府中,保你一世衣食无忧。”
降妻为妾?
还没踏上青云就准备抛弃糟糠之妻,真是可笑!
我直视着他:“你的意思是,要我这个明媒正娶的正妻,给你未来的高官厚禄腾地方?”
沈衍声音陡然拔高:“不然呢?顾婉,你也不照照镜子!”
“你一个浑身铜臭味的商贾之女,懂什么朝堂权谋?如今我是状元,未来的宰辅,你配得上做我的正妻吗?”
“商贾之女?”我冷笑出声:“沈衍,你摸着良心问问你自己,若不是我这个商贾之女,你如今在哪里?”
“是谁在你穷困潦倒、连进京的盘缠都凑不齐的时候,变卖了自己最心爱的嫁妆为你凑足银两?是我这个商贾之女!”
“又是谁在你初入官场,需要四处打点、结交人脉的时候,从家里的账上一次次为你支取银钱,让你能体面地迎来送往?还是我这个商贾之女!”
我站起身,一步步逼近他:“如今,你穿着我顾家的绫罗绸缎,靠着我顾家的金银铺路,一朝中了状元,反过来嫌弃我出身商贾,说我于你仕途无益?沈衍,你的脸皮,究竟是用什么做的?”
沈衍的脸色青白,恼怒地大吼::“那又如何!过去的事何必再提!”
“你顾家不过是商贾之家,若没有我这个状元姑爷在朝中照拂,早晚会被那些权贵吞得骨头都不剩!”
“别给脸不要脸,惹怒了我,让你连妾都做不成!”
我顾家三代经商靠的是诚信和手腕,在京城屹立不倒,自有我们的生存之道。
何时轮到他一个刚刚踏入官场、根基未稳的凤凰男来指手画脚,甚至大言不惭地说我的家族需要依靠他的庇佑才能存活?
真是可笑!
前世我为他操持家务,为他迎来送往,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熬坏了眼睛,耗尽了心血……
换来的,却是他一句“你家的性命,是你爱我的报应”。
沈衍啊沈衍,两世为人,你都是那么的虚伪和自私!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带着顾家沉在这滩烂泥里!
“好,我成全你,但不是降妻为妾,和离吧。”我平静地看着他,眼神里再无一丝波澜。
“和离?顾婉,你疯了吗?你以为离了我,你还能活?”
他眼神轻蔑:“我成全你,我这就写休书!但是你那些嫁妆一分也别想带走,就当是你这些年耽误我良缘的补偿了!”
我没有丝毫犹豫,走到他面前,冷冷道:“写。”
沈衍抓起笔奋笔疾书,很快,一纸带着墨香的休书便写好了。
他狠狠地拍在桌上,吼道:“顾婉,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直接咬破指尖,在休书上按下了指印,转身离开。
“顾婉!”沈衍在我身后咆哮:“你走出这道门,就别想再回来!你一个被夫家休弃的女人,我看这京城里,谁还敢要你!你别后悔!”
我走到门口,却看到林风站在门口。
他向我微微颔首,声音清朗:“顾姑娘,在下林风。”
“方才在门外,无意听到了沈状元的话。若顾姑娘不嫌弃,林某愿意娶顾姑娘为妻。”
沈衍的咆哮声戛然而止,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3
“多谢林公子解围。”看着远去的沈衍,我转身对着林风福了福身。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反而是我应该感谢顾姑娘的救命之恩。”他微微一笑,如春风拂面。
“一人一次,扯平了。”
我微笑着看向远方,毕竟帮他何尝不是帮我呢。
一个月后,沈衍娶了柳侍郎的嫡女柳莺莺,十里红妆,宾客盈门,三皇子甚至亲临主婚。
一时间,新科状元沈衍成了京城里最风光的人物。
新婚燕尔,又得了位高权重的岳父相助,他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一日,我在布庄核对账目,却遇到沈衍陪着柳莺莺前来挑选布料。
沈衍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故意扬声:“这不是顾掌柜吗?离了我,这生意看着也冷清了。”
“女子终究是女子,抛头露面,终究上不得台面,若非看在往日情分上,本官定要参你一本。”
我懒得理他,只淡淡道:“那便祝沈大人在朝堂之上,平步青云,步步高升了。”
柳莺莺站在一旁,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并未出口讥讽我。
只是在沈衍耀武扬威的时候,轻轻拉了拉沈衍的衣袖,柔声劝道:“夫君,我们还是去别处看看吧,顾掌柜生意在身,我们不便打扰。”
“打扰什么?我这是在教她为妇之道!免得她日后行差踏错,丢了我们沈家的脸!”
这话一出,连周围的伙计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柳莺莺的脸色也有些挂不住了,脸色冷了几分:“夫君,顾姐姐已与你和离,与沈家再无干系,我们还是走吧。”
随后没再等沈衍,对我福了福身便带着丫鬟小厮走出了布庄。
沈衍恶狠狠瞪了我一眼,才追出去。
我看着二人的身影,不禁感叹这柳小姐倒是个知礼的人。
只是如今沈衍靠着三皇子裙带关系,妄想在朝堂上呼风唤雨,拜相入阁。
只怕他的这份得意,快要到头了,到时这位柳小姐恐怕要受到牵连。
果不其然,在一次朝议上,沈衍等来了他的报应。
黄河连年水患,修缮大坝是国之大事。
他连夜写就万言书,在朝堂上慷慨陈词,主动请缨前往监修,期待着在朝廷上大展身手。
然而皇帝只是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声音平淡:“沈爱卿有心了,但此事重大,容后再议。”
沈衍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太子党羽李大人便站了出来,阴阳怪气地笑道:“沈状元真是心系社稷,只是这修河堤可不是纸上谈兵。”
“您一个新科状元,连翰林院的门槛都还没踏热,就想去管这泼天的银子和数万民夫,未免也太心急了些吧?”
“就是,”另一位官员附和:“莫不是仗着三皇子殿下的青睐,就觉得这朝堂是您家后院了?”
讥讽的笑声在殿上若有若无地响起,沈衍脸色涨得通红,求助地望向三皇子。
三皇子面色铁青,眼神嫌弃,责怪他太过冒进,丢了自己的脸面。
沈衍如遭雷击,浑身冰冷地熬到下朝,失魂落魄地走出宫门。
身后几个同僚的低语清晰地飘入他耳中。
“这沈衍,真是个蠢货,还真以为三皇子能一手遮天?”
“可不是嘛,谁不知道圣上早就属意工部尚书家的公子去办这差事,那可是太子殿下的表兄。他一个三皇子的人,也敢来抢功劳?”
“从他高中状元,被三皇子大张旗鼓拉拢的那天起,就注定是太子一派的眼中钉了。这辈子,他都别想在仕途上有什么大作为了。”
“轰!”
这些话如同一道道惊雷,在沈衍头顶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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