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酒局上的茅台喝到第三杯,赵峰感觉太阳穴突突跳。对面的甲方张总还在拍着桌子说 “再喝一杯就签合同”,他刚端起酒杯,余光就扫到了斜对面卡座的一个女人 —— 黑色吊带裙裹着曲线,头发烫成慵懒的大卷,正拿着手机笑,侧脸的弧度像把钩子,一下子勾住了他的目光。
“赵总?发什么愣呢?” 张总推了他一把,“这杯干了,合同咱立马签。”
赵峰收回目光,仰头把白酒灌下去,辛辣的液体烧得喉咙疼,可脑子里全是那个女人的脸。直到酒局散场,他走出酒店大门,那女人也刚好出来,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 “嗒嗒” 的响,停在他面前。
“赵总监,好久不见。” 女人笑着开口,眼尾的痣比七年前更明显,“还记得我吗?林晚。”
赵峰的心脏像被攥住了 —— 林晚,七年前把他搅得鸡犬不宁的女人,也是他曾经半夜躲在阳台偷偷发微信的对象。那时候他还是分公司小主管,她是刚毕业的助理,青春得像朵带露水的花,现在却多了几分熟透的风情,更勾人了。
“怎么不说话?” 林晚走近一步,身上的香水味飘过来,是他现在老婆苏晴绝不会用的浓烈款,“七年没见,赵总高升了,就把旧人忘了?”
“没忘。” 赵峰喉结动了动,“你…… 这些年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一个人过呗。” 林晚垂下眼,语气里带着点委屈,“当初走了之后,就没再遇到过像赵总这样的人。”
这话像根羽毛,挠得赵峰心里痒。他鬼使神差地说:“前面有家咖啡馆,去坐坐?”
林晚眼睛亮了,立马点头:“好啊。”
咖啡馆里的灯光很暗,爵士乐放得很低。林晚搅着面前的拿铁,说自己这七年换了好几份工作,没谈过正经恋爱,“总觉得别人没你靠谱,有时候夜里想起来,还觉得当初是我太冲动了。”
赵峰握着咖啡杯的手紧了紧。七年前的事像电影一样在脑子里过 —— 那时候他刚升主管,苏晴刚生下双胞胎儿子,家里乱成一锅粥。婆婆嫌苏晴不会带孩子,天天在他面前抱怨;苏晴累得掉头发,跟他说话不是 “孩子该换尿布了” 就是 “奶粉快没了”。就在他快被逼疯的时候,林晚来了。
她会每天早上给他带现磨咖啡,加班时给他泡杯枸杞茶,在他跟苏晴吵架后,发微信说 “赵哥,别生气,你这么好的人,值得被好好对待”。有次公司团建,他喝多了,林晚扶他回酒店,在房间里,她穿着他的衬衫,扣子解开两颗,说“赵哥,我喜欢你好久了”。
那天之后,他们就缠在了一起。他会找借口加班,跟林晚在酒店待一整晚;会偷偷给她买包,骗苏晴说是 “给客户的礼品”。直到有天苏晴翻他手机,看到了他跟林晚的聊天记录和亲密照片 —— 她没哭没闹,直接打印出来,第二天就冲到公司,在大办公室里把照片摔在他脸上。
“赵峰!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两个刚满月的孩子吗?” 苏晴的声音嘶哑,眼泪掉在照片上,“你跟这个女人鬼混的时候,我在家抱着孩子熬通宵!”
整个公司的人都围着看,林晚躲在工位上哭,他站在原地,像个被扒光衣服的傻子。最后公司把林晚辞退,把他调到了偏远的分公司,还扣了半年绩效。苏晴为了孩子没跟他离婚,但从那以后,她跟他分房睡,说话客客气气,却再也没笑过。
“赵哥?你在想什么?” 林晚的手搭在他的胳膊上,温度透过衬衫传过来,“是不是觉得我烦了?”
赵峰回过神,看着林晚泛红的眼睛,心里的愧疚突然变成了别的情绪 —— 这些年苏晴的冷淡,工作的压力,好像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他反手握住林晚的手,“没有,就是想起了以前的事。”
那天晚上,他没回家,跟林晚去了酒店。林晚比七年前更主动,手指勾着他的领带,在他耳边说 “赵哥,我好想你”。他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的香水味,把苏晴、孩子、工作全都抛到了脑后。
从那以后,他们就像回到了七年前。他会找借口 “陪客户”“出差”,跟林晚待在一起。林晚表现得特别懂事,从不说要他离婚,还会叮嘱他 “早点回家,别让嫂子起疑心”。有次他感冒,林晚熬了姜汤送到他公司楼下,说 “不敢上去,怕给你添麻烦”,这让他更觉得亏欠她,给她转了两万块,让她买衣服。
可三个月后,林晚拿着一张 B 超单出现在他面前,脸色苍白:“赵哥,我怀孕了。”
赵峰手里的文件 “啪” 地掉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你说什么?”
“医生说已经六周了。” 林晚把 B 超单递给他,眼泪掉下来,“我知道你不能离婚,可这是你的孩子,我该怎么办?”
他盯着单子上模糊的小黑点,心脏狂跳。他第一个念头就是 “打掉”,可看着林晚哭的样子,又说不出口。最后他跟林晚签了协议:孩子生下来归林晚,他每月给五千抚养费,以后孩子不继承他任何财产,林晚也不能以孩子的名义找他麻烦。
林晚犹豫了几天,还是签了字。可没过多久,她又哭着给他打电话,说 “孩子没了,医生说胎停了”。赵峰心里松了口气,又有点愧疚,给她转了五万块,让她好好养身体。
暑假到了,苏晴带着两个儿子来总部这边看他。双胞胎已经八岁了,会围着他叫 “爸爸”,会把画的画给他看。苏晴还是老样子,每天早上起来给孩子做早餐,晚上给孩子洗澡,跟他说话还是客客气气,但会主动让孩子跟他睡一个房间。
赵峰觉得这样挺好,至少家还像个家。他跟林晚说 “这阵子别联系,我老婆孩子来了”,林晚答应得好好的,可没过三天,就给他发微信说 “我感冒了,头好疼,你能不能来看看我”。
他没理,结果林晚直接打了他的手机,还是在他陪孩子看动画片的时候。苏晴问 “谁啊”,他赶紧挂了,说 “骚扰电话”。可没过多久,林晚又发来短信:“赵哥,我难受得厉害,你再不来,我就去你家找你。”
赵峰吓得赶紧出门,打车去了林晚的出租屋。她确实在发烧,可看到他来,立马扑进他怀里,说 “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他心里有点烦,给她煮了粥,待了半小时就想走,林晚却拉着他的手不让:“再陪我一会儿,就一会儿。”
那天他回家晚了,苏晴没问,只是把他的睡衣放在了客房的床上 —— 他们又回到了分房睡的状态。
真正的麻烦在一个周末爆发。苏晴想给孩子打印作业,用了他的电脑,结果在回收站里看到了一张医疗发票 —— 是林晚胎停时的住院费,还有他给林晚转账五万块的记录。苏晴拿着发票和手机,走到他面前,手都在抖:“赵峰,这是什么?你跟林晚,是不是又在一起了?”
赵峰的脸一下子白了,想解释,却不知道说什么。苏晴突然哭了,把发票摔在他脸上:“七年了!我以为你改了!我为了孩子忍着,你却还在跟那个女人鬼混!你对得起我,对得起孩子吗?”
他想抱住苏晴,却被她推开:“别碰我!你真让我恶心!”
他们吵得很大声,完全忘了两个孩子在客厅玩积木。等赵峰冷静下来,想去看看孩子,却发现客厅空了 —— 积木散在地上,孩子的鞋还在门口,人却不见了。
“孩子呢?” 赵峰慌了,苏晴也懵了,赶紧到处找,楼下、小区花园、附近的超市,都没有。他们报了警,警察调了监控,看到两个孩子跟着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走了 —— 后来才知道,那是个陌生人,孩子以为是 “爸爸的朋友”,就跟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