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给怀孕媳妇出气,设局骗我上节目,没想到我的反击让他俩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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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作为恶毒婆婆,被儿子骗上了调解节目。

台上,我那挺着孕肚的儿媳,正字字泣血地宣读我的罪状,每一条都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刺向我:

孕期不给肉吃,克扣营养;

三伏天关她空调,存心热坏母子;

洗澡限时五分钟,超时就断热水;

甚至,连她养的狗,也是我亲手毒死的。

最后一击,是说我重男轻女,怀疑她怀的是孙女,逼她去引产。

她哭得梨花带雨,台下便响起雷鸣般的同情。主持人义正辞严,网红嘉宾满脸讥讽,心理专家则冷静地剖析我「病态的占有欲」。他们是法官,是陪审团,而观众席上那些陌生的面孔,则是等着分食我尊严的看客。

就在这漫天指责中,我三十岁的儿子,「扑通」一声,对着我跪了下来。他的眼淚流得恰到好處,聲音裡的懇求像一把刀子:

「妈,就算为了我,为了您未出世的孙子,您给菲菲道个歉,行吗?」

万箭穿心,不过如此。也就在这一刻,我心里那本算了几十年的糊涂账,忽然间,清清楚楚。

我决定了。

这个儿子,我不要了。

我叫沈静姝,今年六十一。在纺织厂当了一辈子会计,算盘打得噼啪响,账本理得清清楚楚,可唯独家里这本糊涂账,我是越算越心寒。

老伴走得早,我一个人把儿子顾伟拉扯大。这孩子是我这辈子的骄傲,也是我最大的软肋。所以半年前,当他领着一个叫林菲菲的姑娘,小声说「妈,菲菲怀了」的时候,尽管我看着那姑娘过分漂亮的脸蛋和滴溜溜转的眼睛,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最终还是叹着气,拿出了给他买房的首付款,办了婚礼。

可林菲菲进门后,这个家就没了家的样子。她不做家务,挥霍无度,外卖盒子堆成山,几万块的包说买就买。我劝两句,她就跟顾伟哭诉我苛待她。而我那个被灌了迷魂汤的儿子,总用一句话堵我:「妈,菲菲从小是孤儿,吃了很多苦,您就多让着她点。」

为了儿子,为了未出世的孙子,我忍了。我忍她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忍她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但我唯一忍不了的,是她对我那条养了五年的小泰迪「元宝」非打即骂。元宝是我老伴走后,陪我度过最难熬日子的伴儿,但在她眼里,只是一条碍事的畜生。

矛盾,就在一个月前彻底爆发了。

那天我买菜回来,就看见「元宝」躺在客厅地上,口吐白沫,不停抽搐。我疯了一样抱它去宠物医院,可还是晚了一步。医生说,是急性中毒。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就想起中午出门前,亲眼看见林菲菲嫌元宝叫得烦,把啃剩的、又油又辣的鸭脖子扔给了它。

我回去质问她,她指天发誓说不是她。

顾伟回来,不问青红皂白就护着她:「妈!菲菲怀着孕,她能有多大的坏心眼?不就是一条狗吗?至于这么冤枉一个孕妇吗?」

「不就是一条狗?」我浑身都在抖,「顾伟,‘元宝’陪了我五年!在你心里,它就只是一条狗?」

那天,我们母子俩吵了有史以来最凶的一架。最后,顾伟拉着林菲菲摔门而去,丢下一句:「妈,您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从那天起,他们搬出去住,我们冷战了一个月。我守着空荡荡的屋子,看着「元宝」的空狗窝,心口堵得像压了块大石头。

我以为我的晚年就要这么憋屈地过下去了。直到今天早上,顾伟那个电话打了过来。

电话那头,顾伟的声音透着久违的讨好。

「妈,您别生我气了。」「我跟菲菲都反省了,那天是我们不对。」「这不,单位发了两张电视台的票,是那个《百姓调解室》的现场观众票,您不是最爱看那个节目嘛,我跟菲菲寻思着,带您去现场热闹热闹,就当给您赔罪了。」

我心里那块冰,一下子就有了融化的迹象。说到底,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哪有隔夜仇。

我嘴上还硬撑着:「不去,一把老骨头了,折腾那个干啥。」

「哎呀您就去吧,我都跟同事吹牛了,说要带我妈去看大明星。」「您不去,我多没面子啊。」「车我都给您叫好了,就在楼下等着呢,您就当出来散散心。」

话说到这份上,我还能说什么。挂了电话,我心里挺不是滋味,又有点热乎。儿子这是长大了,知道拐着弯心疼我了。

我这人,好面子。既然是去电视台,给儿子撑场面,就不能穿得太寒碜。我翻箱倒柜,找出那件压箱底的墨绿色缎面旗袍。这是老顾还在世时,我们去苏州旅游,他非要给我买的,说我穿着有气质。料子好,手工也好,我一直舍不得穿。

又对着镜子,把一头花白的头发用簪子挽起来,还破天荒地抹了点雪花膏。看着镜子里那个身板挺直的老太太,我挺满意。老了是老了,但不能没了精气神。

下了楼,一辆崭新的黑色轿车果然停在那儿。司机还特地下来给我开车门,客气得不行。我这辈子也没坐过几次这么好的车,心里更是熨帖,觉得儿子是真的出息了,知道孝顺了。

车子一路开到市电视台大楼,门口富丽堂皇的,跟电视里一模一样。一个戴眼镜的小伙子,看样子是工作人员,急匆匆地迎上来,看见我就是一通埋怨。

「阿姨您可算来了!」「顾先生和林女士都等急了,快快快,这边走,节目马上要开始了!」

我被他催得一头雾水,心想一个观众,怎么还这么大阵仗。他领着我没往观众席的大门走,反而七拐八拐,进了个挂着「嘉宾休息室」牌子的小房间。

「阿姨,您先在这儿坐一下,喝口水,轮到您了我就来叫您。」他指了指房间里的饮水机。

我心里的那点不对劲,越来越大了。

「小伙子,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就是个观众,轮到我什么?」

他头也不回地摆摆手:「阿姨您别问了,到时候就知道了,都是安排好的。」说完,就把门「咔哒」一声带上了。

我一个人坐在冰冷的皮沙发上,心慌得厉害。我掏出手机想给顾伟打个电话问问清楚,可一连打了三个,都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就在我坐立不安,琢磨着是不是该走的时候,门被猛地推开,还是那个小伙子,一脸焦急。

「阿姨,快!到您了!赶紧的!」

他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时间,半拉半拽地拖着我,穿过一条昏暗的走廊。走到一道厚重的红丝绒幕布前,他一把撩开帘子,就把我推了出去。

那一瞬间,几百道刺眼的灯光像烧红的针一样,狠狠地扎在我眼睛上。我什么都看不清,耳朵里全是「嗡嗡」的响声和雷鸣般的掌声。我听到一个男人,用那种在电视里听过无数次的、特别夸张的语调,通过麦克风大声喊着:

「下面,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有请本期调解的另一位核心当事人,顾先生的母亲,林女士的婆婆——沈静姝阿姨,闪亮登场!」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炸开了一颗雷,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等我好不容易眯着眼适应了光线,才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我正站在一个金碧辉煌的舞台正中央,底下黑压压的全是人头,一双双眼睛都像看怪物一样盯着我。舞台对面,我的儿子顾伟,和我那挺着大肚子的儿媳林菲菲,并排坐在一张宽大的白色沙发上。

顾伟穿着我给他买的西装,却把头埋得低低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根本不敢看我。

而林菲菲,她今天特意换上了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孕妇裙,头发也只是随便用根皮筋挽着,脸上脂粉未施,显得特别憔悴羸弱,正用一种饱含委屈又心灰意冷的眼神,远远地看着我。

一个穿着时髦西装的男人,就是刚才那个主持人,快步走到我身边,脸上挂着职业化的、让人看不出真假的微笑。他半扶半请地,把我引到舞台另一侧一个单独的、看起来像被告席的硬椅子上坐下。

「阿姨,别紧张。」「今天我们《百姓调解室》请您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帮您和您的家人,解开心结,解决矛盾。」

我浑身都在发抖,不是紧张,是气的。我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顾伟身上,嘴唇哆嗦着,想骂他,却一个字都骂不出来。他就这么把我,他亲妈,一个六十一岁的老太太,用这种方式,骗到了全国观众面前,准备公开审判我?

「妈……」顾伟终于在我的注视下,抬起了头。他的眼神躲躲闪闪,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菲菲她……她最近情绪一直不稳,医生说孕期抑郁,非要来上节目讨个说法,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您就当帮帮我,把话说开了,就好了。」

帮他?这就是他所谓的「帮他」?

我的心,像是被人用手攥住,一点点变冷,变硬。

主持人看我们这边气氛不对,立刻把话筒转向了林菲菲,用一种充满关怀的语气问道:「林女士,我们都知道,一个女人怀胎八月,本该是全家手心里的宝。」「到底是什么样的委屈,让你不惜挺着这么大的肚子,也要来到我们节目现场,寻求一个公道呢?」「你放心,大胆地说出来,我们节目组,还有全国的观众,都会为你做主!」

林菲菲的眼圈,立刻就红了。

她没说话,只是伸出一只颤抖的手,轻轻地、怜爱地抚摸着自己高耸的孕肚,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无声地往下掉。那副样子,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台下的观众席里,已经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抽泣声和同情的议论声。

「哎哟,看这姑娘哭的,太可怜了……」「肯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了,不然哪个孕妇愿意跑这来丢人现眼……」

「说吧,林女士,把你的委屈都说出来!」主持人适时地煽动着现场的情绪。

林菲菲这才抬起头,声音哽咽,带着一股豁出去的决绝和悲壮:

「我今天来,不为别的,我就是想当着全国观众的面,问问我婆婆。」她缓缓地转向我,目光凄楚,「我也是女人,我肚子里怀的,也是她的亲孙子,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到底,是看我不顺眼,还是……想让我和这个孩子,都活不下去!」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像淬了毒的刀子,齐刷刷地扎在了我身上。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过去。

林菲菲的控诉,像早就排练好了一样,开始了。

「自从我怀孕,她就没让我吃过一顿饱饭。」她抽泣着说,「家里的肉、鱼,都得等顾伟回来才准动筷子。」「顾伟不在家的时候,我天天只能吃白水煮的菜叶子。」「我问她为什么,她说这是为孩子积福,吃素好。」

我气得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

是,我是让她多吃蔬菜,那是因为她怀孕初期孕吐得厉害,闻不得一点油腥味,医生也建议饮食清淡,补充维生素。家里的肉都是用小火慢炖得烂烂的,仔细撇掉了上面的油花,她自己嫌腻,吃两口就推开,怎么到了她嘴里,就成了我不让她吃了?

「前阵子,四十度的高温天,我们那小区还停过一次电。」「她为了省那几块钱电费,愣是不准我开空调!」「说心静自然凉!」「我一个孕妇,差点中暑昏死过去!」

胡说八道!那天是老旧的线路负荷不了,跳闸了!物业正在抢修,根本不是我不让她开!我怕她热着,还拿着蒲扇给她扇了半宿的风!

「还有,我洗澡,只要超过五分钟,她就在外面把热水阀门给关了!」「大冬天的,逼着我冲冷水!」

那天是老旧的热水器突然故障,水温一下子飙到滚烫,我怕她在里面烫伤了,才赶紧冲过去关总闸!为了关那个滚烫的阀门,我的胳膊现在还有一块硬币大小的疤呢!

我急得浑身冒汗,拼命想解释,可我面前的话筒,根本就是个摆设,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冲着主持人连连摆手,他却像没看见一样,反而一脸同情地给林菲菲递上纸巾,眼神里还带着鼓励。

林菲菲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凄厉,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喊出来。

「这些,我都能忍!毕竟是长辈!可我万万没想到,她的心能那么狠!」

她猛地一拍沙发扶手,用尽全身力气指着我,声嘶力竭地喊道:

「就因为她去庙里,听信一个算命的胡说八道,说我肚子里的可能是个女孩,会克她!」「她就逼着我去医院把孩子打掉!」「我不肯,她……她竟然……」

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

「她怎么了?林女士,你别怕,说出来!」主持人立刻追问。

「她竟然趁我不在家,给我养了五年的狗下了毒!」「那是我从大学就开始养的lucky啊!」「它就死在我面前,口吐白沫,身体都僵硬了……」

「她这是在杀鸡儆猴!」「她是在用一条命警告我,如果我再不听话,下一个死的,就是我肚子里的孩子,甚至是我!」

轰的一声,整个演播厅都炸了。

观众席上,一个大妈激动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老东西,怎么这么恶毒!简直是蛇蝎心肠!虎毒还不食子呢!」

「就是!都什么年代了,还搞重男轻女那套!不配当妈,更不配当奶奶!」

嘉宾席上,那个以毒舌著称的网红女嘉宾撇着嘴,阴阳怪气地说:「哟,阿姨,您家是有皇位要继承啊?还是有亿万家产等着儿子啊?非得要个带把儿的?再说了,虐待动物,可是犯法的!」

另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心理学教授则推了推眼镜,用一种洞悉一切的、悲天憫人的口吻开始分析:「从心理学角度看,这位母亲的行为,是典型的病态共生关系下的控制欲体现。」「她把儿子视作自己的私有财产,儿媳则是抢走她财产的入侵者。」「因此,她会用尽一切极端手段,包括精神虐待和暴力威胁,来打压和迫害儿媳,以此来宣示自己在家庭中的核心地位和绝对权威。」

我看着眼前这荒诞无比的一幕,浑身发冷,手脚冰凉得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

我养的那条小泰迪,叫「元宝」,不叫「lucky」。我更没有毒死它!

桩桩件件,明明都有前因后果,可被她这么一掐头去尾,添油加醋地一包装,我就成了一个十恶不赦、心理变态的老妖婆。

就在这千夫所指、百口莫辩的绝境里,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坐在观众席第一排的一个年轻妈妈,身边带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女孩。那小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了妈妈的手,手里攥着一瓶还没开盖的冰红茶,跌跌撞撞地跑到了舞台边缘。

所有人都愣住了。

小女孩仰着红扑扑的小脸,用尽力气把那瓶冰红茶举起来,递向我,用稚嫩的童音大声说:

「奶奶,你别哭,给你喝甜的!」「我妈妈说,心里苦的时候,喝点甜的就不苦了!」

她的妈妈吓坏了,赶紧跑过来想把她拉回去,嘴里还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孩子不懂事……」

小女孩却执拗地不肯走,还在那举着饮料,清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奶奶,你快喝呀!」

那一瞬间,整个演播厅的喧嚣和谩骂,仿佛都离我远去了。我看着那个孩子纯净得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睛,那股堵在我心口、让我几乎窒息的怨气和寒意,竟然被这突如来的一点点甜,给冲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眼泪就先掉了下来。

就在这铺天盖地的指责和儿子质疑的目光中,一阵熟悉的眩晕感猛地向我袭来。眼前阵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像是有一百只蜜蜂在里面筑巢。

我知道,是我的老毛病,低血糖又犯了。

今天早上为了赶这个所谓的「惊喜」,我光顾着捯饬自己那身旗袍,早饭就草草喝了半碗粥。来了之后又被关在休息室,又急又气又怕,这么一折腾,身体里的那点糖分早就耗干了。

我无力地靠在冰冷的椅背上,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冷汗顺着我的额角往下淌。

我拼尽全身的力气,抬起一只颤抖的手,用食指,在自己的眉心处,轻轻地点了点。

这是我和顾伟之间,持续了三十年的暗号。

我这低血糖的毛病是老毛病了,从他小时候就有。有时候犯起来,会突然说不出话,动弹不得。小时候他就知道,只要我做这个动作,就是需要糖,需要一杯温水。他会立刻翻箱倒柜地给我找糖吃。三十年来,这个暗号,从未失误过。

此刻,我用尽最后一丝希望,隔着舞台上刺眼的光,看着他。

他的眼神,和我对上了。

他看见了。我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的瞳孔,在那一瞬间,猛地收缩了一下。紧接着,一丝慌乱和犹豫,像水面的波纹,从他眼底迅速扩散开来。他攥紧了拳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嘴唇微张,似乎想说什么。

他明白我的意思。

然而,这丝挣扎仅仅持续了不到两秒钟。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里的犹豫迅速被一种决绝所取代。他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猛地移开了目光,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他转过头,体贴地拿起一瓶水,拧开瓶盖,递给了正在假哭的林菲菲。

那一刻,我听见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彻底碎了,碎得再也拼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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