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温生前算出,自己死后必被开棺,朱元璋破棺后见7字惊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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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给我把棺材抬出来!仔细搜!一寸一寸地搜!”

皇帝的声音嘶哑,像一块被扔进火里的破布。

几个士兵合力将那口黑漆漆的内棺抬出坟坑,重重地放在平地上。

一个眼尖的士兵突然指着棺材底部,声音打着颤。

“皇上!您看!”

“这……这底下好像有字!”

朱元璋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低头一看。

“拿火把来!”

他凑近了,一个字一个字地辨认着。

当他看清那行字的内容时,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僵在了原地……



01

朱元璋觉得自个儿的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倒不是说他动弹不了,他还能骑马,还能拉开那张用了几十年的硬弓。

他说的不如一天,是那觉睡不踏实了。年轻那会儿,领着弟兄们在死人堆里打滚,脑袋掖在裤腰带上,躺在泥地里也能睡得像头死猪。

现在不行了,躺在用金丝楠木做的龙床上,底下铺着十层软垫,他还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就算睡着了,那梦也跟走马灯似的,一出接着一出,没个消停。

说起这睡不好的毛病,得从三个月前那场朝会开始算。那天早上,他坐在金銮殿上,听着底下一群大臣汇报各地的情况。

本来都是些寻常事,什么地方收成好了,什么地方修了水渠,哪里又出了个清官,哪里又抓了几个贪官。

听着听着,朱元璋的眼皮就开始打架。正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提到了"青田"两个字。

那一瞬间,朱元璋的睡意全没了,脊背发凉。青田,刘伯温的老家。提到青田的是户部的一个小官,说的是青田县今年的赋税情况。

本来是再普通不过的事,可朱元璋听了,心里头就跟被人拿针扎了似的。从那天起,他就总觉得刘伯温这三个字,像个幽灵似的,在他耳边转悠。

这天夜里,他又醒了。不是被什么惊天动地的响声吵醒的,就是那么自己醒过来的。

他睁着眼睛,看着头顶上那昏黄的床幔,耳朵里头静悄悄的,只听得见自个儿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像个破鼓。

他把手从锦被里伸出来,摸了摸自个儿的脑门,一手心的冷汗。他又做了那个梦,那个反反复复做了快一个月的梦。

梦里头,总是刘伯温。那个青田来的刘先生,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道袍,头发用根木簪子松松地挽着,站在一片白茫茫的雾里头。

他看不清刘伯温的脸,就觉得那双眼睛一直在瞧着他,那眼神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滋味,有点像怜悯,又有点像看笑话。

刘伯温不说话,就是反反复复地念叨着一首童谣。那童谣朱元璋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青田石,埋地底,一朝出土天下泣。"

这童谣不知什么时候从京城的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像春天返潮时墙角的青苔,一夜之间就爬满了大街小巷。

小孩子们拍着手唱,说书的先生把它编进了段子里,就连那些挑着担子走街串串的货郎,嘴里头哼的也是这个调调。

朱元璋派人去查过,查来查去,就跟查一缕风是从哪儿来的一样,查不出个头绪。

锦衣卫的指挥使陆仲亨曾经跪在他面前汇报过这事。

那天陆仲亨的额头上全是汗珠,声音都有些发颤:"皇上,臣派了上百个探子,从南京查到北平,从民间查到官场,这童谣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谁都会唱,可谁都说不清是从哪儿听来的。"

朱元璋当时就拍了桌子,把陆仲亨吓得险些尿了裤子。

更让朱元璋心烦的是,这童谣还在变。

最开始只有这两句,后来不知怎么的,又冒出了第三句:"青田石头会说话,说的都是真心话。"

再后来,又有了第四句:"真心话里藏天机,天机泄露帝王疑。"每多出一句,朱元璋就觉得心里头的那把火烧得更旺了些。

他记得刘伯温活着的时候,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天机不可泄露"。

每次朱元璋问他一些敏感的问题,比如江山能传几代,比如哪个皇子最适合继承大统,刘伯温总是笑而不答,只说这一句话。

现在这童谣里头,偏偏就有"天机泄露"四个字。这不是巧合,朱元璋的直觉告诉他,这绝不是巧合。

他坐起身,批了件外衣,赤着脚走到窗边。外头黑漆漆的,几颗残星挂在天上,有气无力的。他心里头烦躁,像有一窝蚂蚁在爬。

刘伯温死了好几年了,人死如灯灭,他朱元璋是亲眼看着他入土的。可这个人,好像阴魂不散似的,死了,比活着的时候还让他心里头发毛。

02

当年刘伯温临死前,曾经单独求见过他一次。那次谈话的内容,朱元璋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刘伯温躺在床上,脸色蜡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他拉着朱元璋的手,说:"皇上,臣这一生,算过无数天机,唯独有一件事,臣算不透。"

朱元璋问是什么事,刘伯温摇了摇头,说:"皇上的江山,臣算得出开始,却算不出结束。这个结束,不是在臣的能力范围之内。"

那时候朱元璋没当回事,以为刘伯温是在死前故弄玄虚。可现在想来,那话里头似乎另有深意。

刘伯温是不是早就算到了什么,只是不敢明说?他是不是真的在自己的坟墓里,留下了什么东西?

他想起刘伯温活着的时候,那双眼睛好像能把人的五脏六腑都看个通透。他朱元璋坐在这个位子上,靠的是杀伐决断,靠的是手底下那帮能征善战的兄弟。

可他心里头清楚,有好几次,都是靠刘伯温那神神道道的计策,才从鬼门关里爬出来的。这个人,懂的太多了。懂天文,懂地理,还懂人心。朱元璋最怕的,就是这最后一样。

就在这时候,外头传来了更夫的声音:"三更天了——小心火烛——"那声音在夜空中飘荡,显得格外凄凉。朱元璋忽然想起,刘伯温最后一次进宫,也是在这样的深夜。

那天他们在御书房里谈到了天亮,刘伯温走的时候,天刚蒙蒙亮,满树的梧桐叶子正黄,秋风一吹,叶子纷纷扬扬地落了一地。

一个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很轻,像猫走路。

"皇上,您醒了?"是胡惟庸的声音。

朱元璋没回头,嗯了一声。他心里头有些烦躁,胡惟庸这个人,总是来得这么及时,及时得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一直在门外守着。



门被轻轻推开,胡惟庸端着一盏灯走了进来,他把灯放在桌子上,屋里头亮堂了些。胡惟庸是现在的丞相,这个人,朱元璋用了他好些年。

他没什么惊天动地的本事,最大的能耐,就是会看朱元璋的脸色。朱元璋咳嗽一声,他就知道是该添茶还是该披衣。

胡惟庸这个人,朱元璋用着顺手,可心里头总有些不踏实。

刘伯温活着的时候,曾经私下里跟朱元璋说过:"胡惟庸此人,小才而无德,可以用,不可以重用。用他做事可以,千万别让他掌握太大的权力。"

当时朱元璋没太当回事,觉得刘伯温是在挑拨离间。可现在想来,刘伯温的话,似乎还真有些道理。

胡惟庸很聪明,聪明得让朱元璋有时候都觉得心里发怵。他总能在朱元璋需要的时候出现,总能说出朱元璋想听的话,总能做出让朱元璋满意的事。

可这种聪明,有时候也让朱元璋觉得不安。一个太聪明的臣子,到底是福还是祸?

"又是那首童谣?"胡惟庸轻声问,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好像怕惊动了什么。

朱元璋转过身,看着他。胡惟庸的脸在烛光下半明半暗,那双眼睛里头,藏着些朱元璋看不分明的东西。

这双眼睛,和刘伯温的眼睛完全不同。刘伯温的眼睛是清澈的,像山间的泉水,一眼能看到底。胡惟庸的眼睛是浑浊的,像池塘里的水,表面平静,底下却不知道藏着什么。

"朕听得心烦。"朱元璋说,声音里头透着一股子疲惫。

胡惟庸叹了口气,走上前,给朱元璋披上一件厚实的袍子。他的动作很轻很慢,像是在伺候一个病人。"皇上,有些话,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朱元璋瞥了他一眼。"有屁就放。"

胡惟庸的身子缩了缩,做出个诚惶诚恐的样子。可朱元璋注意到,他眼里头闪过一丝得意。这一丝得意,转眼就没了,快得让人以为是看花了眼。

"这童谣,来得蹊跷。青田,是刘先生的老家。

这石头埋在地底,说的不就是……就是刘先生的坟么?"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朱元璋的神色,就像一个猎人在观察猎物的反应。

03

朱元璋没说话,脸上的肉抽动了一下。他忽然想起,胡惟庸和刘伯温的关系,从来都不算好。刘伯温看不惯胡惟庸的为人,胡惟庸也觉得刘伯温碍眼。

两个人在朝堂上,虽然表面客气,可暗地里的较劲,朱元璋都看在眼里。现在刘伯温死了,胡惟庸反倒对他的事情这么上心,这里头,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胡惟庸见他没有发作,胆子大了些。"还有,前儿个钦天监的周大人,夜观天象,说紫微星的光暗淡了,边上,有颗妖星,亮得瘆人。周大人说,这是犯帝座之相啊。"

说到这里,胡惟庸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等待朱元璋的反应。朱元璋心里头"咯噔"一下。钦天监的周大人,是刘伯温的弟子,刘伯温死后,他接替了老师的位置。

这个人,朱元璋平时很少接触,可他知道,周大人的本事,和刘伯温比起来,差得远了。可就是这么一个平庸的人,怎么忽然就观察到了什么妖星?

"妖星?"朱元璋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是啊。"胡惟庸压低了声音,凑得更近了些。他身上有一股子胭脂的味道,混合着汗臭,让朱元璋觉得有些恶心。

"臣听说,刘先生生前,最擅长的就是这观星卜卦之术。他……他会不会是生前就算到了什么,在自个儿的坟里头,埋下了什么不该埋的东西?比如什么图谶,什么兵书之类的。万一哪天,真被什么有心人给挖了出来……"

胡惟庸的话没说完,但那意思,就像一把锥子,一下就扎进了朱元璋的心窝子里。

朱元璋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想起当年和陈友谅在鄱阳湖大战,船都快被烧光了,他自个儿也差点被一支冷箭射死。

就是刘伯温,在开战前夜,拉着他看天象,说今夜有大风,可火攻。结果,一场东南风,烧得陈友谅几十万大军哭爹喊娘。这事,太神了。神得让他现在想起来都后怕。



他怕刘伯温不光能算到东南风,还能算到他朱家江山的国运。他怕刘伯温在坟里头,真的留了什么后手。

更让朱元璋不安的是,他想起刘伯温临死前说过的那些话。

刘伯温说他算不出朱家江山的结束,可万一这是刘伯温故意这么说的呢?万一刘伯温其实早就算出了结果,只是不敢明说,而是把答案藏在了什么地方呢?

他一把推开胡惟庸,在屋里头来回踱步。地板被他踩得咯吱咯吱响。每一声响,都像是在敲击着他的神经。

胡惟庸站在一边,低着头,眼角的余光却一直没离开朱元璋。

他的嘴角,有一个几不可察的弧度。在这昏暗的烛光里,那个弧度显得格外阴森。他知道,他要等的那把火,已经烧起来了。

过了许久,朱元璋站住了脚。他看着窗外那片墨一样的天,说:“你觉得,该怎么办?”

胡惟庸的心猛地一跳,他知道,他等的机会来了。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里带着哭腔:“臣万死!臣只是担心皇上的龙体,担心我大明的江山社稷!刘先生乃开国元勋,他的坟,岂是能轻易动的?只是,这童谣,这天象,都来得太巧了。臣……臣实在是寝食难安啊!”

朱元璋看着跪在地上的胡惟庸,没说话。他心里头像有两头牛在打架。一头牛说,刘伯温跟他那么多年,忠心耿耿,没二话,不能干这刨人祖坟的缺德事。

另一头牛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活人尚且不能信,何况一个死了的,还神神道道的聪明人。

这两头牛斗了半天,最后,那头叫“猜忌”的牛,把那头叫“情分”的牛给顶翻了。

他累了。他不想再夜夜做那个梦了。他不想再听见那首该死的童谣了。

他要亲手把那个秘密给挖出来,看看里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龙是蛇,是福是祸,他要亲眼看个明白。

04

“传朕的旨意。”他听见自个儿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屋里头响起来,又冷又硬,像块石头。“明日,叫上刘伯温的儿子刘琏,跟着朕,去青田山的坟地。”

胡惟庸把头磕在地上,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压抑不住的兴奋。“臣,遵旨。”

朱元璋没再看他,他重新走到窗边,看着天边慢慢泛起了一丝鱼肚白。他觉得,天亮了,可他的心里头,却更黑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透,一队人马就悄悄地出了京城。

朱元璋骑在马上,穿着一身寻常的衣袍,脸上没什么表情。

胡惟庸跟在他身边,也是一身便服。后头,是几十个精锐的禁军,还有一辆马车。马车里头,坐着刘伯温的儿子,刘琏。

刘琏是被半夜从家里头“请”出来的。他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睡意,等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那点睡意一下子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他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想不通,他爹为大明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怎么到头来,连个安宁的坟地都保不住。

一路上,没人说话。只有马蹄子踩在官道上的声音,嗒嗒的,很有规律,像一下下敲在人的心上。

到了青田山下,天已经大亮了。刘伯温的坟就在半山腰上,背靠着青山,前头是一片开阔地。

坟修得很简单,就是一个土包,前头立着块石碑,碑上刻着“明开国翊运守正文臣诚意伯刘公之墓”。

字是朱元璋亲手写的。他看着那几个字,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被人抽了几个耳光。

刘琏被士兵从马车上带下来,他看见他爹的坟,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朱元璋翻身下马,看都没看刘琏一眼,他走到坟前,盯着那块碑,看了很久。

“皇上。”胡惟庸凑上前来,“时辰不早了。”

朱元璋点了点头,像是从很远的地方回过神来。他转过身,对着那些拿着铁锹的士兵,挥了挥手。“挖。”

他的声音不大,但很有力。

士兵们得了令,立刻散开,围着坟头就开始动手。铁锹铲进土里,发出噗噗的声音。泥土被一铲一铲地翻起来,带着一股子潮湿的土腥味。

刘琏跪在地上,看着那些士兵在他爹的坟上头刨土,心像被刀子一刀一刀地割。

他想喊,想冲上去拦着他们,可他不敢。他眼前站着的,是皇帝。他爹活着的时候就跟他说过,伴君如伴虎。现在他才明白,这只老虎,不光吃活人,连死人都不放过。

朱元璋就站在边上,背着手,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脸绷得紧紧的,没人知道他心里头在想什么。

太阳慢慢升起来,照在山坡上,可他觉得身上一点暖意都没有,反倒是那山里的风,吹得他骨头缝里都嗖嗖地冒凉气。

土越挖越深,很快,一个黑乎乎的棺材角就露了出来。

“挖到了!”一个士兵喊了一声。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朝那个角看过去。

朱元璋的眼睛亮了一下,他往前走了几步。

胡惟庸也赶紧跟了上去,脸上露出一丝紧张和兴奋。

士兵们加快了速度,没过多久,一口完整的棺椁就呈现在众人面前。那是外椁,用上好的柏木做的,刷着黑漆,埋在土里这么多年,竟然没怎么腐烂。

“继续。”朱元装说。

士兵们用粗大的绳子套住外椁,几个人一起用力,喊着号子,把沉重的椁盖给撬开了。

椁盖打开的一瞬间,一股子陈腐的木头味扑面而来。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往里头看。里头,安安静静地躺着一口内棺。内棺比外椁小了一圈,也是黑漆漆的,看上去更加坚固。

朱元璋的呼吸有点急促。他死死地盯着那口内棺,好像秘密就在里头,马上就要蹦出来了。

“开棺!”他嘶哑着声音下令。

这回,士兵们拿出了撬棍和斧子。几个人围着内棺,找着下手的缝隙。撬棍插进去,使劲一别,“嘎吱”一声,像是谁的骨头断了。刘琏闭上了眼睛,不忍心再看。

05

棺盖被一点一点地撬开,缝隙越来越大。朱元璋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他想象着里头的景象,或许是刘伯温的尸骨,穿着他下葬时的朝服。或许,在尸骨的旁边,就放着那本传说中的兵书,或者是什么写着大明国运的图谶。

终于,棺盖被完全移开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朱元璋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棺材里头,是空的。

没有尸骨,没有陪葬的金银玉器,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口小小的石匣子,摆在棺材的正中央。那石匣子看上去普普通通,就是一块青石头凿出来的,连个锁都没有。

所有人都愣住了。胡惟庸的嘴巴张得老大,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这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他以为里头会搜出什么龙袍玉玺之类的东西,好坐实了刘伯温的谋反大罪。可现在,一口空棺,一个石匣子,这算怎么回事?

朱元璋的心猛地往下一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涌了上来,不是愤怒,也不是失望,是一种……恐惧。

一种被看穿了的恐惧。刘伯温好像知道他会来一样,早就把东西都准备好了。

他一步步地走上前,腿有点发软。他弯下腰,颤抖着手,伸向那个石匣子。

石匣子很沉,入手冰凉。他把石匣子捧出来,放在地上,然后,慢慢地打开了盖子。

匣子里,没有金银珠宝,没有兵书秘籍。只有一卷用细麻绳捆着的竹简,已经泛黄了。

朱元璋的喉咙动了一下,他咽了口唾沫。他解开麻绳,小心翼翼地把竹简展开。

竹简上,是用朱砂写的七个大字,那字写得龙飞凤舞,笔力好像要透出竹简一样。

这七个字,像七道响雷,在他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

他手一抖,竹简掉在了地上。他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泥地上。

他的脸一下子就没了血色,变得跟纸一样白。冷汗顺着他的额角,一滴一滴地往下淌。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刘伯温死了多少年了?他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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