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教授，你疯了吗？你知道你刚才在直播中说了什么？"
制作人气急败坏地冲出直播间，脸色铁青。陈明轩站在台北东区某电视台的走廊里，手心全是冷汗，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陈明轩深吸一口气，望向直播间那扇半掩的门。里面，主持人王志伟正在紧急填补空档，观众们在聊天室里吵成一团。
"我必须回去说完。"他推开制作人，大步走向直播间。
"陈明轩！你会毁了自己的！"制作人在背后嘶吼。
他回头，眼眶微红："如果说真话会毁了我，那这个世界已经疯了..."
01
三个月前，2024年2月的台北，春寒料峭。
陈明轩坐在政治大学国际关系研究所的办公室里，翻看着刚收到的邮件。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发来学术交流邀请函，邀请他参加"海峡两岸学者对话论坛"，为期两周，将访问北京、上海、深圳三地。
"又来了。"他皱着眉头，准备像往常一样点击删除。
这些年，他拒绝过无数次大陆的邀请。作为台湾知名的两岸关系学者，58岁的陈明轩在学术界地位显赫。他的专栏文章经常见诸各大媒体，观点鲜明——始终对大陆的发展模式持批判态度，认为其不可持续，威权体制必然导致创新乏力。
办公室门被敲响，助理小张探头进来："陈教授，院长请您过去一趟。"
院长办公室里，气氛有些凝重。
"明轩，这次北大的邀请，你得去。"院长开门见山。
"为什么？"陈明轩诧异，"您知道我的立场..."
"正因为知道你的立场，所以更要去。"院长叹了口气，"教育部的评鉴要看国际交流指标，我们已经连续两年没有和大陆顶尖高校有实质性学术往来了。"
"可是现在的政治氛围..."
"我知道你的顾虑。"院长打断他，"但这是纯学术交流，你就当是去搜集第一手资料，为你的研究提供实证依据。再说，你不是一直强调要'知己知彼'吗？你上次去大陆是什么时候？"
陈明轩沉默了。确实，他上次踏足大陆是2010年，整整十五年了。
晚上回到家，陈明轩把这事告诉妻子林雅婷。
"你要去大陆？"林雅婷放下手中的稿子，担忧地看着他，"现在这种时候？你知道会有多少人盯着你吗？"
"我也不想去，但院长施压，说影响学院评鉴。"
"那你可要小心。"林雅婷在电视台工作二十多年，深知媒体的可怕，"他们一定会大做文章的，说你被统战。"
"我会保持清醒的。"陈明轩自信地说，"我研究两岸关系三十年，不会轻易被影响。"
女儿陈思涵的视频电话这时接入："爸，听妈说你要去大陆？"
"嗯，学术交流。"
"那你要多拍些照片，我想看看真实的大陆是什么样。我们这边的媒体，说法都不太一样。"女儿在美国读国际关系博士，思维比较开放。
"放心，我会用学者的眼光，客观记录的。"
02
2024年3月15日，桃园机场。
陈明轩拖着行李箱走向登机口，心情复杂。随行的还有另外两位台湾学者，都是第一次参加这种交流。
"陈教授，说实话，我挺紧张的。"年轻的林助理教授小声说。
"放轻松，保持学者的客观立场就好。"陈明轩安慰道，尽管他自己心里也没底。
三个半小时后，飞机降落在北京首都国际机场。
走出机场的瞬间，陈明轩愣住了。
天空湛蓝如洗，能见度极高，远处的山脉清晰可见。这和他印象中雾霾笼罩的北京完全不同。
"陈教授，欢迎！"接待的是北大国际关系学院的王教授，五十岁左右，儒雅谦和。
从机场到北大的路上，陈明轩贪婪地望着窗外。宽阔的马路、现代化的建筑、路边整齐的绿化带，还有那些看起来充满活力的行人。
"北京变化真大。"他忍不住感叹。
"这些年确实发展很快。"王教授微笑道，"不过陈教授，您上次来是什么时候？"
"2009年。"
"难怪，十五年的变化，确实会让人惊讶。"
入住北大附近的酒店后，陈明轩打开窗户，深深呼吸。空气清新，完全没有想象中的污染味道。他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妻子："北京的天空，蓝得不真实。"
林雅婷回复："小心点，别被表象迷惑。"
第二天，学术交流正式开始。
北大的会议室里，坐满了两岸学者。让陈明轩惊讶的是，大陆学者对台湾的了解程度远超他的想象。
"陈教授，我读过您所有的论文。"一位年轻的副教授说，"您2018年发表的《两岸经济发展模式比较》，其中关于创新能力的论述很有见地。不过，有些数据可能需要更新了。"
"哦？"陈明轩来了兴趣。
年轻学者打开笔记本电脑，展示了一系列数据："比如您提到大陆的专利申请质量不高，但根据世界知识产权组织最新报告，中国的PCT国际专利申请量已经连续五年全球第一，而且在人工智能、5G、新能源等领域的高价值专利占比超过40%。"
陈明轩仔细看着数据，眉头微皱。这确实和他的认知不同。
午餐时，他和几位大陆教授深入交谈。
"陈教授，恕我直言，"一位资深教授说，"台湾媒体对大陆的报道，很多是断章取义的。就像我们如果只看你们的政论节目，会觉得台湾天天在内斗。但实际上，两岸的真实情况都比媒体呈现的复杂得多。"
下午参观北大实验室，陈明轩更是大开眼界。量子计算实验室、人工智能研究中心、生物医学工程实验室，设备之先进、研究之前沿，不亚于他在美国顶尖大学看到的。
"这台是我们自主研发的量子计算原型机。"研究员自豪地介绍，"运算能力已经达到国际领先水平。"
陈明轩详细询问技术细节，得到的回答专业而深入。他意识到，自己过去的很多判断，可能都基于过时的信息。
晚上回到酒店，他打开笔记本，开始记录一天的见闻。密密麻麻写了五页，最后写道："第一天，很多意外。需要重新审视一些观点。"
03
第三天，行程安排是参访中关村科技园区。
"中关村现在有超过两万家高科技企业。"陪同的官员介绍，"其中独角兽企业93家。"
陈明轩走进一家人工智能公司。年轻的创业者大多二三十岁，充满激情地介绍他们的项目。
"我们的人脸识别技术，准确率达到99.8%。"一位年轻的CEO说，"已经应用在机场、高铁站等场所。"
"隐私问题怎么解决？"陈明轩提出质疑。
"我们有严格的数据保护机制，所有数据都经过加密处理，并且获得用户授权。"CEO详细解释了技术和法律保障措施。
参观过程中，陈明轩遇到了一位台湾青年。
"陈教授？真的是您！"青年激动地走过来，"我是台大毕业的，在这里创业三年了。"
"在这里创业感觉如何？"陈明轩好奇地问。
青年的回答让他陷入沉思："这里机会太多了，政府支持力度也大。说实话，如果我留在台湾，可能现在还在大公司当个小职员。"
"但你不觉得这里...限制很多吗？"
青年摇头："陈教授，您可能有些误解。只要不涉及政治，这里的创业环境其实很自由，而且市场够大，14亿人的市场啊！"
第五天，高铁南下深圳。
陈明轩特意选了靠窗的座位。列车平稳地以350公里时速飞驰，他拿出水瓶放在小桌上，水面几乎没有波动。
"这就是台湾媒体说的没有靠背的高铁？"他自嘲地笑了，座椅不仅有靠背，还能调节角度，比台湾高铁还要舒适。
四个小时后，深圳到了。
走出深圳北站，陈明轩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这哪里是他记忆中的边陲小镇？分明是一座国际化大都市！
"深圳的GDP去年超过3.4万亿人民币。"陪同的深圳市台办人员介绍，"已经超过香港了。"
参访的第一站是华为总部。
"我们的5G技术全球领先。"华为的工程师展示着最新的技术，"现在已经在研发6G了。"
陈明轩仔细观察着展厅里的产品，从智能手机到网络设备，从芯片到操作系统，很多都是自主研发。
"美国制裁对你们影响大吗？"他问。
"当然有影响，但也激发了我们的创新动力。"工程师坦诚地说，"困难让我们更加团结，更加努力。"
下午参访腾讯。
"微信的月活跃用户超过13亿。"产品经理介绍，"不仅是通讯工具，还是支付平台、生活服务平台。"
陈明轩亲自体验了微信支付，扫码、付款，整个过程不到三秒。
"在深圳，真的可以不带现金生活吗？"他问。
"岂止是深圳，全国都可以。"产品经理笑道，"从五星级酒店到路边摊，都支持移动支付。"
晚上，陈明轩独自在深圳湾公园散步。海风习习，对岸香港的灯火清晰可见。公园里满是跑步、散步的市民，还有不少年轻人在讨论创业项目。
他坐在海边的长椅上，打开手机记录："深圳，一座充满活力的城市。创新氛围浓厚，年轻人充满干劲。这和我想象的完全不同。"
此时，一条微信消息弹出，是今天遇到的一位台商发来的："陈教授，我在深圳二十年了。这里的变化，台湾媒体从来不会如实报道。他们只会挑负面新闻，或者干脆编造谎言。希望您能把真实的大陆带回台湾。"
陈明轩看着这条消息，陷入深深的思考。
04
第七天，上海。
从虹桥机场到市区的路上，陈明轩被上海的天际线深深震撼。陆家嘴的摩天大楼群，比他在纽约、东京看到的还要壮观。
"上海现在是全球金融中心之一。"复旦大学的李教授介绍，"去年的金融交易总额超过2000万亿人民币。"
在复旦大学，两岸学者进行了一场深度对话。
"陈教授，我想请教一个问题。"一位年轻学者说，"为什么台湾民众对大陆的印象还停留在二三十年前？"
陈明轩沉默了一会儿："这是个复杂的问题。有历史原因，有政治因素，当然，媒体的作用也很大。"
"但您作为学者，应该追求真相吧？"年轻学者追问。
这个问题像针一样刺进陈明轩的心里。是啊，作为学者，他追求的应该是真相，而不是立场。
下午，他们参观了上海的城市规划展示馆。看着上海从1990年到2024年的变化，陈明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浦东新区1990年时还是农田。"讲解员说，"现在是全球金融中心之一。"
在南京路步行街，陈明轩看到了另一个上海。传统与现代交融，东方与西方并存。百年老店和国际品牌比邻而居，游客熙熙攘攘。
"您看，那边是台湾同胞开的餐厅。"李教授指着一家店铺说，"在上海的台胞有几十万，他们在这里工作、生活，很多已经完全融入了。"
陈明轩走进那家台湾餐厅。老板认出了他："陈教授！没想到能在上海见到您！"
"你在这里多久了？"
"十五年了。"老板感慨地说，"刚来时，浦东还有很多空地。现在，您看看，变成什么样了！"
"在这里做生意难吗？"
"说实话，比在台湾容易。市场大，机会多，只要东西好，不愁没客人。"老板压低声音，"陈教授，我知道您的立场，但希望您能客观地看看这里。很多事情，不是台湾媒体说的那样。"
晚上，陈明轩参加了一个台商聚会。三十多位在沪台商，各行各业都有。
"我们是既得利益者吗？"一位台商自嘲地说，"台湾有些人这么说我们。但我们只是在这里认真工作、努力生活的普通人。"
"大陆的发展机会确实多。"另一位台商说，"我的公司如果在台湾，顶多做到一亿营业额。在这里，去年做到了十亿。"
"但你们不觉得...不自由吗？"陈明轩小心地问。
台商们相视一笑："陈教授，什么是自由？能够实现梦想，能够给家人更好的生活，这难道不是自由吗？至于政治，说实话，我们不关心，也不参与。"
回到酒店，陈明轩打开笔记本，写下一行字："我一直以为我很了解大陆，现在发现，我了解的只是我想象中的大陆。"
第十天，最后一站是参观上海的人工智能产业园。
"这里聚集了200多家AI企业。"园区负责人介绍，"去年产值超过500亿。"
在一家做自动驾驶的公司，陈明轩坐上了无人驾驶汽车。汽车平稳地在园区道路上行驶，自动避让行人，自动变道，自动停车。
"技术已经很成熟了。"工程师说，"就等政策完全放开，就可以大规模商用。"
"安全性如何保证？"
"我们已经累计测试了超过1000万公里，事故率远低于人类驾驶。"
参观结束时，陈明轩在园区遇到了一群台湾来的大学生，他们是来实习的。
"陈教授！"学生们认出了他，围了过来。
"你们怎么会来这里实习？"陈明轩问。
"学校安排的产学合作。"一位学生说，"说实话，来之前我们都很紧张，怕被洗脑。但来了之后发现，这里就是个正常的工作场所，大家都很友善，技术也很先进。"
"我们在台湾看到的报道，很多都是......"另一位学生欲言又止。
"都是什么？"陈明轩鼓励她说下去。
"都是片面的，或者......"学生小声说，"是假的。"
这群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眼神清澈，充满对未来的憧憬。他们展示着实习期间做的项目，谈论着学到的新技术，完全没有被"统战"的样子。
05
3月25日，北京，调研的最后一晚。
陈明轩坐在酒店房间里，面对着摊开的笔记本和电脑，失眠了。
这十天，他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大陆。不是落后的，不是封闭的，不是没有创新的。相反，他看到了活力、进步、自信。
他翻开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这些天的所见所闻：
"北京的蓝天，出乎意料的清澈......"
"中关村的创业者，平均年龄不到30岁......"
"深圳的发展速度，令人咋舌......"
"上海的国际化程度，不逊于任何国际大都市......"
"高铁的舒适度，完全不是媒体说的那样......"
"移动支付的便利，改变了生活方式......"
每一条记录后面，他都加了备注："与预期不符"、"需要重新评估"、"台湾媒体报道失实"。
他打开电脑，翻看这些天拍的照片。蓝天白云下的故宫、灯火璀璨的陆家嘴、充满活力的创业园区、现代化的实验室......每一张照片都在诉说着一个事实：这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大陆。
凌晨两点，他给女儿写了一封邮件：
"思涵：
此刻是北京时间凌晨两点，我睡不着。
这十天，我看到了一个真实的大陆。它不完美，有很多问题，但绝不是我们在台湾媒体上看到的那个样子。
我研究两岸关系三十年，自认为很了解大陆。但这次来，我发现自己错了。我了解的，只是十五年前的大陆，或者说，是被刻意塑造出来的大陆形象。
作为学者，我一直强调要实事求是，要基于事实做研究。但我现在才发现，我的很多研究，都基于错误或过时的信息。
我在想，如果我都被误导了，那普通民众呢？
我可能要做一个艰难的决定。我要说出真相，即使这会让我付出代价。
因为如果连学者都不说真话，那这个社会还有什么希望？
爱你的爸爸"
发完邮件，陈明轩站到窗前，看着北京渐渐苏醒的天际线。
手机响了，是妻子林雅婷："你还没睡？"
"睡不着。雅婷，我看到了很多，想了很多。"
"怎么了？"妻子听出了他声音里的沉重。
"大陆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或者说，它一直在变，只是我们不知道，或者不愿意知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明轩，你要想清楚。你知道回来之后会面对什么。"
"我知道。"陈明轩深吸一口气，"但我不能昧着良心说话。"
"各家媒体都在等你回来爆料，说大陆如何如何不堪。"
"我会让他们失望的。"
"你确定？你知道后果吗？"
陈明轩看着初升的朝阳，坚定地说："我必须说真话。作为学者，这是我的责任。即使要付出代价，我也要让台湾民众知道真相。一个建立在谎言基础上的认知，早晚会崩塌。与其等到那一天，不如现在就开始说真话。"
挂断电话，他的手机又响了。
是某绿营媒体的制作人："陈教授，听说您明天回台湾？我们已经安排好了，后天晚上黄金时段，一个小时专访，谈谈这次大陆之行。观众都等着听您揭露大陆的真相呢！"
陈明轩看着这条信息，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真相？你们真的想听真相吗？"
后天我就会揭露真正的真相，揭露丑恶的台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