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年轻人来内地,刚踏出机场大门:怎么跟媒体宣传完全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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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确定要去那边?"母亲第三次问我,手里紧紧攥着那串佛珠,"新闻上说他们连茶叶蛋都吃不起,你一个人去那里......"

"妈,这是学校的采访任务。"我避开她担忧的目光,继续整理行李。

"采访什么不好,非要去大陆?"父亲放下手中的报纸,"你看看这标题——'对岸又有新动作',你这时候去,万一出事怎么办?"



我叫陈思安,25岁,台湾大学新闻系研究生。2025年3月的这个早晨,我即将踏上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旅程——前往上海进行为期两周的采访。这个任务来得突然,学校新闻社要求我们记录"对岸的真实生活状况",采访在大陆的台湾留学生,了解他们的"真实处境"。

说实话,我对这次行程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恐惧、好奇、期待,还有一丝说不清的叛逆。在台湾生活了25年,我从未踏出过这座岛屿。关于海峡对岸的一切认知,都来自家人的叙述、媒体的报道,还有那些偷偷下载的大陆APP。

第一章:绿色家庭的日常

我们家是典型的深绿家庭。父亲陈建国是台北市政府的退休公务员,母亲林美惠在内湖高中教了三十年的国文。家里的电视永远锁定在特定的几个新闻台,遥控器上其他台的按键都已经褪色,唯独这几个还清晰如新。

"思安,过来吃饭了!"母亲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餐桌上,今天的话题依旧离不开"对岸"。

"你们知道吗?老王的儿子去上海工作,一个月赚不到5万台币,还要996。"父亲边吃边说,"在台湾随便找个工作都比那边强。"

"可是王叔叔上次不是说他儿子在那边买了房子吗?"我小声提醒。

"买房子?"父亲冷笑,"70年产权,根本不是真正属于你的。而且听说那边的房子质量很差,都是豆腐渣工程。"

爷爷坐在餐桌的主位上,默默地听着我们的对话。他是外省第二代,爷爷的父亲1949年从山东来台。讽刺的是,虽然有着"外省人"的血统,但爷爷却是全家最反对统一的人。

"那边的体制不能信。"爷爷突然开口,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父亲当年就是被赶过来的。现在日子好好的,为什么要改变?"

"爷爷说得对。"母亲附和道,"我们在台湾有我们的生活方式,可以自由表达意见。在大陆行吗?"

我想起表姐雅婷的事。三年前,她不顾家人反对去上海工作,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产品经理。每次视频通话,她都显得容光焕发,但家里人都说她是"被环境影响了"。去年春节她没有回来,说是项目太忙。母亲私下跟亲戚说:"肯定是不方便回来,怕被我们说。"

"思安,你这次去一定要小心。"母亲转向我,"手机里那些大陆的APP都删掉,免得过海关被查。还有,千万别乱说话,他们那边到处都是摄像头。"

"妈,你想太多了......"

"想太多?"父亲打断我,"你不知道那边的情况。老李的女儿去北京交换,说感觉处处被监视着。"

我不想争辩。这样的对话在我们家已经重复了无数次。从小到大,"大陆"这个词在我们家就等同于落后、管制、危险。记得小学时,老师让我们写作文"我的梦想",我写了想去看长城和故宫。回家后被父亲教育了一顿:"我们是台湾人,要有自己的认同!"

但私底下,我对对岸充满好奇。

深夜,当家人都睡着后,我会偷偷打开B站看视频。那些UP主的创意让我惊讶——精良的制作、专业的内容、有趣的弹幕文化。我追过《狂飙》、《三体》,被其制作水准深深震撼。这些与家里说的"文化沙漠"完全不同。

第二章:校园里的颜色战争

台大的校园里,政治氛围浓厚得让人窒息。学生会长期被特定立场的学生把持,持不同意见的学生很难有发声的空间。

我的室友林志远就是受害者之一。他来自台中,父亲经商,经常往返两岸。或许是因为这样的家庭背景,他对大陆的看法相对客观。

"思安,你知道吗?"一天晚上,志远苦笑着对我说,"我今天在课堂上只是说了句'大陆的移动支付确实很方便',就被同学说是'被收买了'。"

志远的遭遇不是个例。上学期,他在政治学课堂上质疑教授关于"大陆经济即将崩溃"的论述,提供了一些世界银行的数据。结果不仅被教授当场驳斥,课后还被同学们孤立。

"最可笑的是,"志远摇摇头,"他们一边说大陆没有言论自由,一边却不允许我说出不同观点。"

更让志远痛苦的是,他的女友小洁因为他的"政治立场"而选择分手。

"她说她的父母不会接受一个'亲中'的女婿。"志远说这话时,眼神黯淡,"我只是想客观看待问题,怎么就成'亲中'了?"

从那之后,志远学会了沉默。在公开场合,他不再发表任何关于两岸的看法,甚至刻意迎合主流观点。但我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从未改变。

学校的民主墙更是立场鲜明的战场。支持不同立场的标语互相覆盖,有时甚至会发生肢体冲突。我曾经看到一个大一学弟,只因为撕下了一张"反对"的标语,就被一群学长围住质问了半个小时。

"你们新闻系更要小心。"志远提醒我,"听说你们系主任最讨厌学生写'偏颇'的报道。"

确实如此。我们的采访写作课上,教授明确告诉我们:"新闻要有立场,要维护台湾的核心价值。"当有同学问什么是"核心价值"时,教授意味深长地说:"你们应该都懂的。"

第三章:被操控的社会活动

大一时,我曾经热血沸腾地参与过许多社会运动。学长们说这是"公民责任",是"守护民主"的表现。

太阳花学运时,我跟着学长们冲进了立法院。那时的我,被现场的氛围感染,真心相信自己在做一件伟大的事。可是事后冷静下来,我开始思考:我们真的了解自己在反对什么吗?

"思安,你去过现场,一定很激动吧?"母亲当时骄傲地问我。

"嗯......"我不知如何回答。激动是有的,但更多的是困惑。我发现许多参与者其实并不清楚协议的具体内容,只是被煽动性的口号带动。

更让我震惊的是,后来有学长私下告诉我,很多看似"自发"的行动,背后都有组织在推动。物资、文宣、媒体联络,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

"这就是政治。"学长拍拍我的肩膀,"你还太年轻,不懂这些。"

反核游行的经历更是让我看清了议题如何被政治化。原本是环保议题,最后却变成了政党较量的工具。不参加的同学会被贴上"不关心台湾未来"的标签,参加的则被视为"进步青年"。

大三时的选举,我被动员去当青年志工。负责人直白地告诉我们:"你们的任务就是在社交媒体上带风向,把年轻选票拉过来。"

我被分配管理几个Facebook粉丝专页,每天的工作就是转发特定立场的文章,回复留言时要按照"话术本"来应对。最让我不适的是,我们被要求创建多个假账号,在对手的贴文下面留负面评论。

"这不是造假吗?"我问负责人。

"这是策略。"他理所当然地回答,"对方也在这么做。"

那次经历让我对所谓的"民主"产生了深深的怀疑。如果民主需要靠操弄和欺骗来维护,那它还是真正的民主吗?

第四章:媒体制造的恐惧

每天早上,父亲都会准时打开电视看新闻。那些画面和标题,日复一日地灌输着同样的信息。

"共机又来了!"主播用紧张的语气播报,"这是本月第15次!"

画面切换到评论员,一位"军事专家"慷慨激昂地分析:"这是赤裸裸的武力恫吓!他们想要并吞台湾的野心昭然若揭!"

"大陆经济崩溃在即!"另一个频道的财经节目这样说,"房地产泡沫、地方债务、失业率飙升,种种迹象显示......"

最荒谬的是那些政论节目。名嘴们为了收视率,说出各种匪夷所思的言论。

"大陆人吃不起茶叶蛋"、"他们的高铁连椅背都没有"、"上厕所要自带门板"......这些说法在网络上被当作笑话,但很多老一辈深信不疑。

有一次,我试图跟母亲解释这些说法的荒谬性:"妈,你想想,一个能发射太空站的国家,会连高铁椅背都造不出来吗?"

"你懂什么!"母亲生气地说,"电视上的专家会骗人吗?他们可都是留美博士!"

社交媒体更是回音室效应的重灾区。Facebook的算法不断推送立场相同的内容,让人越来越偏激。PTT论坛上,稍有不同意见就会被"出征",被扣上各种帽子。

我曾经在PTT上看到一个网友分享他去上海旅游的正面经历,结果被骂是"被收买的网军"。最后这个网友删帖道歉,说自己"认知错误"。

这种氛围让人窒息。你不能说大陆的任何好话,否则就是"卖台";你不能质疑媒体的报道,否则就是"被洗脑";你不能保持中立,否则就是"没有立场"。

第五章:暗中的好奇心

尽管环境如此,我还是控制不住对对岸的好奇。或者说,正是因为管制如此严密,反而激发了我的叛逆心理。

大二时,我偷偷下载了小红书。一开始只是想看看"敌人"在想什么,结果却被深深吸引。

那些美食博主展示的不是"吃不起茶叶蛋"的贫困,而是让人垂涎欲滴的各地美食。旅游博主分享的不是"水深火热"的生活,而是繁华的都市和秀美的山水。最让我惊讶的是,我发现很多台湾朋友也在用小红书,他们分享着在大陆的生活和工作。

"原来不只我一个人在看。"我暗自想。

B站成了我的秘密乐园。那里的学习资源丰富得让人难以置信——从编程到设计,从历史到科学,全部免费且高质量。我跟着UP主学会了Python编程,学会了视频剪辑,甚至还学了一些上海话。

追剧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狂飙》的紧张刺激,《三体》的宏大格局,《人世间》的细腻情感,每一部都刷新了我对大陆影视剧的认知。弹幕文化特别有趣,那些即时评论常常比剧情本身还精彩。

有一次,我不小心在家里哼起了《孤勇者》。母亲疑惑地问:"这什么歌?挺好听的。"

"就...网上听来的。"我支支吾吾地回答,不敢说这是大陆歌手的作品。

知乎也成了我了解大陆的窗口。那里的讨论理性而深入,不像PTT那样充满情绪化的谩骂。

我看到大陆年轻人讨论买房压力、工作996、教育内卷,这些烦恼和我们如此相似。他们也追星、也刷剧、也为生活奔波,他们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媒体描绘的那些脸谱化形象。

渐渐地,我心中形成了两个大陆:一个是家人和媒体描述的落后专制的大陆,一个是我在网络上看到的现代多元的大陆。哪一个才是真实的?

第六章:命运的采访任务

研究生二年级的春天,系上突然宣布了一个采访计划。



"各位同学,"系主任在会议室里宣布,"学校获得了一个难得的机会,可以派学生去大陆进行实地采访。这是了解对岸真实情况的好机会。"

教室里一片哗然。有人兴奋,有人担忧,更多的是观望。

"采访主题是什么?"有同学问。

"我们想了解在大陆的台湾年轻人的真实处境。"系主任意味深长地说,"特别是他们面临的困难和挑战。"

我明白了,这是一个带着预设立场的采访。学校想要的不是客观报道,而是符合特定叙事的素材。

"陈思安,"系主任点到我的名字,"你的文笔不错,又有独立思考能力,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我愣住了。这是机会,也是挑战。

回到家,父母的反应如我所料。

"绝对不行!"母亲几乎是尖叫着说,"太危险了!"

"学校安排的,应该有保障吧。"我试图说服他们。

"什么保障?"父亲摇头,"那边可不是法治社会,随时可能出事。"

争论持续了一个星期。最后,是爷爷的一句话让他们妥协了:"让孩子去看看也好,亲眼见识一下,才知道我们的制度有多好。"

准备工作紧锣密鼓地进行。系上给了我一份"采访指南",里面列出了各种"安全须知":

·不要使用当地SIM卡

·不要连接公共WiFi

·不要在社交媒体发表敏感言论

·不要接受可疑人士的邀请

·随时保持警惕

学长们也纷纷给我"传授经验"。

"记得带泡面,"一个学长说,"他们的食品安全很成问题。"

"手机里的资料都备份好,"另一个学长提醒,"说不定会被检查。"

"最重要的是,"大四的学姐压低声音,"不要被表象迷惑。他们会展示最好的一面给你看,但要记住那都是假的。"

出发前的最后一次会议上,指导教授再三叮嘱:"思安,记住你的任务。我们需要真实的、有深度的报道。

那些在大陆的台湾年轻人,他们的真实处境如何?是否受到不公平对待?是否后悔自己的选择?这些才是读者想看的。"

我点点头,心里却充满矛盾。如果真相不是他们想要的呢?

第七章:卡在机场的转折点

2025年3月15日,桃园机场。

父母坚持要送我到机场。一路上,母亲的手紧紧拉着我,仿佛一松开我就会消失。

"护照、台胞证都带了吧?"她第十次确认。

"带了,妈。"

"充电器、转换插头呢?"

"都在包里。"

"记住,"父亲严肃地说,"遇到任何问题,第一时间联系我们。如果...如果真的出事了,就说你是被骗去的。"

"爸,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CHECK-IN柜台前,我深吸一口气。工作人员看了我的证件,皱起眉头。

"请稍等,我需要确认一下。"她拿着我的台胞证离开了。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难道有什么问题?

十分钟后,她回来了,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抱歉让您久等了,系统出了点小问题。您的证件没有问题,祝您旅途愉快。"

虚惊一场。但这个小插曲让我意识到,我真的要去大陆了,去那个被描绘成危险、落后、专制的地方。

安检时,我删除了手机里的小红书、B站、知乎。虽然理性告诉我这没必要,但恐惧还是占了上风。看着那些APP一个个消失,我感觉像是在删除一部分的自己。

"你是去大陆吗?"安检人员问。

"是的,学校的采访任务。"

"第一次去?"

我点点头。

"小心点。"他意味深长地说。

候机室里,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再次浏览那份采访名单。都是在上海、北京读书或工作的台湾年轻人。他们的联系方式旁边,都标注着"需要深入挖掘其困境"。

登机广播响起。我拖着行李箱走向登机口,每一步都像是走向未知。身后,是熟悉的台湾;前方,是陌生的大陆。

"要勇敢一点。"我对自己说。

第八章:万米高空的第一次对话

"不好意思,"空姐微笑着对我说,"陈先生,由于经济舱超售,我们可以为您免费升级到商务舱,您愿意吗?"

我愣了一下,这种好事也能遇到?

"当然愿意。"

商务舱的宽敞让我这个经济舱常客感到不适应。我小心翼翼地坐下,生怕弄坏了什么。

"第一次坐商务舱?"旁边传来一个声音。

我转头看去,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得体,面带和善的笑容。

"是的。"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叫张威,在上海做点小生意。"他伸出手。

"陈思安,学生。"我握了握他的手。

"台湾来的?"他听出了我的口音。

我点点头,下意识地提高了警惕。

"别紧张,"他笑了,"我太太也是台湾人,高雄的。我们在上海生活了十五年了。"

这个信息让我放松了一些。

"您太太适应那边的生活吗?"我试探地问。

"一开始确实不适应,"他坦诚地说,"但现在她比我还喜欢上海。用她的话说,'回台湾反而不习惯了'。"

飞机起飞了。当台湾岛慢慢消失在云层下时,我心中涌起一种奇特的感觉。

"请问需要什么饮料?"一位空姐走过来。

她的名牌上写着"苏晓雯"。

"橙汁,谢谢。"

"马上为您准备。"她的普通话标准得让我惊讶,完全没有想象中的口音。

过了一会儿,苏晓雯端来了橙汁,还有一份精致的餐前小点。

"您是去上海旅游吗?"她友好地问。

"算是...工作吧。"我含糊地回答。

"第一次去上海?"

"是的。"

"您一定会喜欢的。"她眼中闪着光彩,"上海是一座神奇的城市,传统与现代完美融合。外滩的夜景、南京路的繁华、田子坊的文艺...对了,一定要试试生煎包和小笼包,正宗的上海味道。"

她的热情感染了我:"听起来很棒。你是上海人?"

"是的,土生土长的上海人。"她骄傲地说,"复旦大学毕业,学的是国际贸易,但我更喜欢现在的工作,可以遇见不同的人,听不同的故事。"

"复旦大学?"我吃了一惊。这可是大陆的顶尖学府。

"您呢?在哪里读书?"她问。

"台湾大学。"

"哇,台大!"她露出钦佩的表情,"我有几个台湾朋友也是台大毕业的,现在都在上海发展。他们总说,上海的机会比台湾多太多了。"

餐食送上来了,精致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从餐具到摆盘,每一个细节都透着用心。

"这道是江南名菜松鼠鲑鱼,"苏晓雯介绍道,"配菜是时令蔬菜。甜品是法式焦糖布丁。"

我拿起刀叉,突然意识到,这顿飞机餐可能比我在台北很多餐厅吃得还要精致。

"你会喜欢上海的。"旁座的张威说,"这座城市的包容度超乎想象。我太太刚去的时候也有顾虑,现在她在那边开了一家台湾小吃店,生意特别好。大陆人对台湾美食很有好感。"

"那...生活上有什么不便吗?"我小心地问。

"不便?"张威想了想,"可能就是太方便了,让人变懒。你知道吗,在上海,手机就是一切。支付、打车、订餐、看病、坐地铁...一个手机全搞定。我太太回台湾时,总是抱怨要带现金太麻烦。"

飞机在平流层平稳飞行。窗外是一望无际的云海,阳光把云层染成金色。这一刻,我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我正在飞向一个完全未知的世界,而这个世界,似乎并不像家人说的那样可怕。



"对了,"苏晓雯又走过来,"快到了,您需要填入境卡吗?"

"谢谢,我有台胞证。"

"那就方便了。"她微笑着,"浦东机场有专门的台胞通道,很快的。"

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想:如果大陆真的像媒体说的那样,怎么会有这样受过良好教育的年轻人愿意做服务工作?

"年轻人,"张威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别太相信媒体说的。眼见为实,自己去感受。上海会给你惊喜的。"

飞机开始下降。广播里传来机长的声音:"各位旅客,我们即将降落在上海浦东国际机场,目前地面温度18度,天气晴朗......"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透过舷窗,我看到了密密麻麻的高楼大厦,纵横交错的高架桥,还有远处若隐若现的东方明珠塔。

这就是上海?这就是那个"落后"的城市?

第九章:舱门开启的那一刻

飞机在跑道上滑行时,我的手心已经出汗了。

"别紧张。"张威笑着说,"上海是座很友好的城市。"

机舱门打开的瞬间,我深深吸了口气。廊桥对面,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思安,"张威递给我一张名片,"如果需要帮助,随时联系我。我太太肯定很乐意认识你这个台湾老乡。"

"谢谢。"我收下名片,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跟着人流走进航站楼,我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

浦东机场的规模远超我的想象。挑高的天花板、明亮的LED照明、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一切都透着现代化的气息。指示牌清晰地用中英日韩四种语言标注,完全的国际化标准。

"台胞通道"的标识格外醒目。我走过去,工作人员友好地指引:"先生,请这边走,把台胞证放在机器上就可以了。"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没有想象中的盘问,没有特殊的检查,甚至比在桃园机场还要快捷。

取行李处,我惊讶地发现有免费的推车服务。一位工作人员主动问:"需要帮助吗?"

"我自己可以,谢谢。"

通过登机廊桥走进大厅那一刻,我愣住了。

我想到了桃花源记,我又想到了井底之蛙,以前的我,确实也是青蛙、是台蛙。

这哪里是媒体描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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